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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龙凤胎的大骂让众人脸色大变,王管家脸色阴沉快步上前把兄妹二人从地上扯起来,一人扇了一个耳光。
“啪!”
聂云飞、聂云锦不敢相信地瞪着王管家,白嫩的脸蛋瞬间高高肿了起来,“你!你这个恶魔的走狗,你有什么资格——”
聂更阑沉冷的声音传来:“再口出恶言,就真的把你们扔出山庄。”
龙凤胎的哭闹戛然而止,因为不敢哭,还不小心打了一个哭嗝。
聂更阑冷声道:“聂云飞聂云锦,飞扬跋扈,娇纵成性,送到灵音宗药峰青炎真君手下当药僮,五百年内不可离开灵音宗。”
龙凤胎一听又要哭号,被聂更阑施了禁言术,旁边立即有仆从将两人拉到一旁站好,不许其胡乱跑动。
王管家呵斥不断掉眼泪的龙凤胎:“凭你们如今的处境,一旦出了聂家庄定会被有心之人抽筋拔骨泄恨,少爷好心把你们送到灵音宗修行,且也不是什么外门杂役弟子,是真君座下的药僮,你们就偷着乐吧!”
聂更阑抬起手,示意王管家无需再多说。
“少爷,”王管家道,“是不是该祭拜夫人了?”
聂更阑:“嗯。”
一切准备就绪。
先是聂重音、聂重津以及龙凤胎等人上香祭拜,随后,是聂更阑。
清鸿剑尊作为聂更阑的道侣,亦是给沈夫人上了一炷香。
最后,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被重重阵法困住的聂云斟。
聂重音上前一脚把人踢到沈端枫灵位前跪下。
“聂云斟,大嫂待你不薄,你竟勾结魔族陷害她和更阑。既然大哥已经陨落,你便是最该向嫂子忏悔的人。”
王管家道:“若是不认罪忏悔,今日便是扒一层皮也要让这叛徒开口!”
聂云斟本就浑身是伤,进入祠堂之前被洗刷过,此刻伤口灼烧火辣辣,即便咬牙生忍也没法不扭曲着脸。
他被迫跪在冰冷地砖上,双手被阵法缚于身后,双目森冷,牙关颤抖着开口。
“母、母亲……”
“斟儿自知对不起母亲的爱护关怀,今日斟儿来向母亲磕头赔罪了。”
他缓缓弯腰,艰难地把头低至地砖,“咚、咚、咚”重重磕了三个头。
他直其身体,目光沉沉重新看向沈端枫的灵位。
“母亲纵使有再多怨恨,也请原谅斟儿一二。”
“父亲视我为聂家庄继承人,若我不与父亲站在同一阵营,家主之位断然不会传给我。”
聂云斟这番话立时引起众人愤怒的斥骂。
家仆们想扔东西,被王管家及时制止了。
这时,聂云斟忽然诡异地笑了笑:“母亲,其实斟儿有个秘密。母亲的一缕魂魄,斟儿知道在何处。”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巨大的骚动。
在众人愤怒之际,聂云斟开始癫狂大笑笑,转过满是血污的脸看向聂更阑,“弟弟,我知道你很想把母亲的魂魄集齐。你让他们出去,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王管家和聂重音立即道:“不可,当心有诈!”
聂更阑看向清鸿剑尊,“师尊。”
清鸿剑尊:“为师对你很放心。”
聂更阑于是道:“都随着我师尊先出去吧。”
众人一听连清鸿剑尊都发话了,只能鱼贯而出。
聂重音对王管家感叹道:“更阑毕竟已经是炼虚期修为,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人欺辱的少年了。”
很快,祠堂里除了聂更阑、聂云斟以外,再无旁人。
“嗒、嗒、嗒。”
聂更阑踏着地砖一步步走到聂云斟面前,居高临下冷睨此人。
“我母亲另一缕魂魄在何处?”
聂云斟勾起嘴角,却牵扯了伤口,疼得他目露森意,哑声道:“弟弟,你也许不知道。”
“在魔头打算把你掳掠过来当阶下囚时,是我向魔头求情,求他把你给我。这样一来,你到了魔族之后不至于受太多苦。”
聂云斟伤口依旧在流血,他忍着伤痛,咬牙继续道,“我从未想过要你死,弟弟,现在亦是。”
“看在我们曾经是兄弟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条活路?”
聂云斟看到青年露出冷厉之色,不由得膝行上前,阴森的目光转为哀求,“我可以当你的狗,清鸿剑尊是正房,我可以做妾,只要能让我活下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祠堂内久久没传出动静。
久到聂云斟以为,聂更阑是不是要把他杀了直接扔出聂家庄。
终于,聂更阑慢慢弯下腰,面无表情揪起这个所谓的哥哥的衣襟,声音冷如山巅冰雪。
“聂云斟,你想当我的狗?”
聂云斟以为他心动了,忙不迭点头,“弟弟,不不,你我毫无血缘关系,你让我做男宠,小妾,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跟在你身边!”
揪着他衣襟的手骤然松开。
聂云斟愕然抬头,却见青年冰冷的眼神透着无尽的嫌恶,仿佛刚才碰到了一只脏脏的虫子。
“聂云斟,我真想让所有人都来听听你方才说的话,”聂更阑冷笑不已,“男宠,小妾?”
“狗?”
“你连做我院子里的石雕摆设都不配,更不配出现在聂家祠堂。”
“让你回来,不过是以慰母亲在天之灵罢了。”
“你这副卑微、讨好、令人厌恶的嘴脸,没人想看到。”
聂更阑沉冷的话一句句落下,掌心骤然轰出一道灵力,聂云斟身体顿时翻滚在地,如同被斩断触角的臭虫一样抽搐不止。
他弯下腰,凑到聂云斟面前,嗓音冷冽,怒意寒凛,“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敢惦记我,你也配?
“真是令人恶心。”
说着,他厉喝一声,“交出母亲的魂魄,否则你今日休想或者离开聂家庄!”
聂云斟被折磨得犹如万虫啃噬,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呵呵,好啊。”
聂云斟笑了一声,语调透着森寒,“母亲的魂魄,其实就在——”
说到关键处,他刻意把声音压低。
聂更阑不由得弯低了腰。
“——最后一缕魂魄,其实仍旧压在金元秘境那座山底,哈哈哈!”
聂云斟最后一句话落下,体内同时钻出一缕魔气倏然飞向聂更阑。
聂更阑下意识一掌轰向聂云斟。
“轰隆!”
祠堂塌陷时,外面等候的众人皆是被吓了一跳。
待到压塌的祠堂砖块被灵力纷纷掀开时,只见聂更阑满身尘土伫立于原地,地底,淌了一地鲜血。
聂云斟破碎的尸体孤零零躺在那里,已经悄无声息死去了。
不日,聂云斟死讯传遍修真界。
周炎在囚仙狱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知从哪找来一颗鬼毒丹吞下,当场暴毙在牢狱内。
二人的陨落招来修真界很长一段时间的斥骂,包括独孤苍眠。
众人皆是纷纷感叹,灵音宗出了三个叛徒,但拯救流月大陆的两个救世主也皆出自灵音宗。这不可谓不是一种冥冥中自有定数的安排。
而关于沈端枫的最后一缕魂魄,终究是要等待一个五十年金元秘境开启后再行寻回了。
聂更阑祭拜沈端枫、聂云追、聂云烟以及二叔聂重山之后,留在聂家庄处理一大摊事务,他学习能力强,不少事务很快就上手。
不过,他却是不能永远待在聂家庄的。
为此,聂更阑特意请了姑姑聂重音暂代他打理聂家庄的众多事务以及各地产业。
等到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时,灵音宗忽然传来一个消息。
流光真君在玉髓峰和洪渊道祖大打出手了。

远在西南地域的师徒二人听说此事后, 选择在第二日返回灵音宗。
翌日,管家一众人看着灵舟缓缓从聂家庄广场上方驶向远方。
有家仆不禁感叹道:“你们知道当初老爷为什么要给少爷取更阑这个名字吗?那时我偶然听到老爷经过时说,小倌出身上不得台面, 给少爷取这个名字,老爷就没想过让他一直待在聂家庄, 待他从宗门有了点修为后不至于那么给家族丢脸,就打算把他放到聂家庄下面某个小城池, 让他管理些小产业, 这辈子也算是为聂家做了贡献了。”
“没想到啊,后来老爷许是看到少爷长得还算出众,于是起了联姻的心思,要把他许给邢家。”
“我看老爷心里压根就没指望少爷能有什么出息,只盘算着物尽其用了, 能给山庄带来多少利益就算多少。”
聂重远当初的所作所为众人皆是看在眼里, 闻言禁不住点点头,发出一阵叹息。
王管家:“好了, 日后便是少爷掌管山庄,千万莫要在少爷面前提起那些叛徒, 惹得少爷不高兴。”
“都回去做事吧。”
“是, 王管家。”
一众家仆里,望舒老人牵着孙儿慢慢走在后头, 爷孙俩正在说悄悄话。
焱焱说要待在聂家庄陪伴爷爷一段时间,过一阵再灵音宗, 聂更阑答应了。
“焱焱早就看出少爷有飞升之姿, 所以才放心跟着他离开的?”
“爷爷,当时我也不确定啦,不过既然是爷爷信任的人, 焱焱肯定也相信他啦。然后我跟着聂更阑到了灵音宗,发现剑尊飞升之兆更为显著,于是就……”
“就什么?”凭望舒老人对孙儿的了解,有可能这欲言又止后面接的不是什么好事。
焱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瞄向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于是小小声地说:“就是,在他刚到宗门拜师大典那次,让他当着剑尊的面释放五谷轮回……”
“嗷嗷嗷!”
聂家庄内忽然传来爷爷揍孙子的声音。
“爷爷,你做什么打我,好疼,我额头起包了!”
望舒老人眼角的皱纹一跳一跳:“少爷当初什么也没有,一定受尽了欺负,偏偏你还要来这一遭,不知他会受多少委屈,唉!”
“爷爷,我这不是想让剑尊注意到他嘛!我是在撮合他们呀!”
望舒老人:“……”
望舒老人再次举起了和手臂一样粗的木棒。
“爷爷,别打了!”
王管家等人看着这个场景,都纷纷笑了。
继聂云斟、周炎陨落后,修真界这两日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有多了一个,那便是,灵音宗那位刚出伏羲秘境的洪渊道祖与春雨阁一位真君纠缠了起来。
“胡说,洪渊道祖是何许人也,怎么会纠缠春雨阁一个小小的真君?”
“那肯定是流光真君纠缠洪渊道祖好吧?在万神山洪渊道祖出秘境时这个流光就对洪渊道祖极为不满,处处挑衅,亏得道祖脾气好不愿同他他计较。”
“那道祖的脾气也太过于好了,居然还让那流光纠缠到玉髓峰去了!”
“脾气再好的人也总有受不住胡搅蛮缠的一天,看看,这不是终于打起来了?要我说,洪渊道祖再不给那小小真君一点教训,恐怕都被骑到头上去了!”
“洪渊道祖不愧是当年一代救世主啊,教出的徒弟清鸿剑尊也是个脾性温和的,这不,果然师承大道,也成了二代救世主。就是剑尊教出来的这徒弟吧,虽然功劳也很大,但听说脾气阴晴不定的,之前还打伤过不少同门……”
“道友,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剑尊徒弟的修为一路爬上来靠的都是不同的男人,宗门的师兄、师弟都被他薅了个遍,否则他一个四灵根怎么可能修炼到如今的炼虚期?”
“你们别再说了,聂长老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能靠着薅男人一路爬上来,合欢宗那些妖姬岂不是早就晋升至合体大乘了?”
坐在酒楼角落的合欢宗弟子:“……”
此时,桐月城上方,一艘豪华的灵舟飞速经过。
聂更阑听着下方城池传来的议论声,不由偏头看向身侧的清鸿剑尊。
“师尊。”
清鸿剑尊拉过他的手,攥到怀里握着,“生气?”
聂更阑:“呵。”
“道听途说罢了。”
说着,他眉眼斜斜上挑,眼底似是闪过一道暗芒。
才说罢,已经口是心非地让灵舟缓缓往桐月城方向降落。
清鸿剑尊嘴角弧度逐渐弯了起来。
桐月城,望仙楼。
方才那几个八卦得特别起劲的,在旁边修士的劝说下依旧滔滔不绝议论不停。
“……据说啊,我也是听小道消息知道的,听说他之前刚到聂家庄的时候就靠魅惑之术,嗐,也就是小倌那些手段,勾引他那个假哥哥,也就是那个叛徒聂云斟……”
那个一脸横肉的修士正兴致勃勃说着,只见四周的道友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横肉脸摸了摸额头,诧异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四周无一人说话,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诡异。
和横肉脸坐一桌的几个修士都在催他:“别管他们,继续说啊。”
才催完,就发现横肉脸修士屁股后头长了一条类似于狐狸尾巴的东西。
但又不是实实在在的狐尾,而是一条黑色烟雾组成的尾巴,一看就知道鬼气森然,透着股诡异。
“啊!”
横肉脸的几个同伴吓得差点从凳子摔下去,纷纷尖叫出声。
这阵骚动立即让他们发现了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人。
一个昳丽隽朗,一个出尘超然。
这两个如神仙般的人好看是好看,就是出现得太过突然好似鬼魅一样,差点没把人吓死。
眉眼昳丽的青年似笑非笑环视几人一圈,道:“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横肉脸仰头饮尽一杯灵酒,满不在乎道:“当然了,包真!”
“我在灵音宗有人脉!那可是我大伯表弟的女儿的弟弟说的,能错得了吗?”
横肉脸的同伴却顾不得什么八卦小道消息了,惊恐地指着横肉脸的屁股叫道:“旺才,你的屁股,尾巴!”
旺才不耐烦地放下酒杯,“嚷嚷什么,什么屁股什么尾巴的,叫个鬼啊!”
“不是,你的屁股长出了一条尾巴啊!”
在同伴惊慌失措的叫声中,旺才往屁股后头一摸,嘿,竟真长出了一条尾巴。
还挺长!
他急忙拽过来一看,黑黢黢的,不是狐狸也不是狗,总之鬼气森森得很,一看就是不详之物。
横肉脸吓得一哆嗦。
恰好酒楼大堂中有人叫出了声,更是直接把横肉脸吓得直接一屁股墩摔倒了地板上。
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有修士认出了昳丽青年以及青年身侧冷峻出尘的男子。
“这、这不是聂更阑和清鸿剑尊吗!”
这一声叫出来后,酒楼大堂顿时沸腾了。
平时的散修和寻常宗门修士哪有机会得见清鸿剑尊一面,那都是大宗大派才有的机会。
因而此时也就只有几人是见过清鸿剑尊以及聂更阑的。
大堂顿时比方才还要人声鼎沸,众人纷纷激动了!
“居然是清鸿剑尊和聂更阑么?天啊,头一次见到真人,也太令人叹为观止了吧。这气质,这容貌……”
“聂长老和清鸿剑尊居然大驾光临了,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横肉脸正在为自己长了一条鬼尾巴而惶然失色,听到四周的惊呼声,终于明白这条尾巴是怎么来的了。
他慌张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那条鬼尾巴绊倒,又摔了一个屁股蹲,直接把尾巴压折了,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四周顿时传来哄堂大笑。
横肉脸却以为是那青年对自己出手了,吓得满地打滚求饶:“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青年沉丽的眉眼似乎也充斥着鬼气,阴气森森,唇角的笑容让人打了个冷战,“是么?真让我失望。”
“我却认为这是真的。”
此话让大堂为之一静。
有修士叫道:“聂长老别听这几个喽啰嘴碎乱叫唤,我们都知道您和剑尊是拯救流月大陆的大英雄!咱们都敬佩敬仰着二位呢!”
“是啊是啊,聂长老别为这种人置气,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伙心里清楚着呢!”
在众人纷纷为聂更阑说话时,只听正主本人发话了。
聂更阑森寒的笑意逐渐扩大,“我确实是靠着男人爬到如今的位置。”
“啊?!”
四周再次哗然。
青年笑了,神色幽幽扫过方才那几桌嘴碎的修士。
“我凭着吃我师尊的软饭一路爬上来。”
“有什么不对?”
众人:“???”
青年说着,掌心一翻,一把绽放绿芒的宝剑浮现于手中。
只见他笑意森森,视线一一掠过横肉脸以及方才那边几桌跟着激情澎湃议论他的修士,接着一剑磅礴剑气扫了过去。
横肉脸及其几桌修士嗷嗷叫着被削得起仰八叉飞了出去,桌子也跟着砰砰掀翻。
“我有本事勾得剑尊心动,你们不服大可以试试。”
沉冷的声音响彻大堂时,众人全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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