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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秀才和他的侯门小夫郎(星懒懒)


陆川朝谢宁眨了眨眼睛,好心情道:“我身体没问题,就是一个借口,现在不会有人再来上门说要给我说媒纳妾了。”
“你就为了这说自己不能生?”谢宁有些匪夷所思,不敢相信陆川为了不纳妾,竟说自己不能生。
一般正常的男子,哪怕自己不能生,都得极力瞒着,然后把责任推到妻子妾室头上来。陆川倒好,能生却硬说自己不能生。
陆川一脸轻松:“是啊,一劳永逸嘛!”

第164章 传言
谢宁和白玉荷花他们都被陆川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立在原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陆川。
陆川被三个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茶,垂眸躲开他们的视线。
半晌,谢宁声音有些低沉地问:“你就不怕别人嘲笑你吗?”
像是看出了谢宁的不对劲,陆川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安抚地握住他的手,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认真地看着谢宁的眼睛。
“别人的闲言碎语,只有我在乎才是对我的嘲笑,如果不在乎,充其量就是个耳旁风,听过就忘了,甚至都不会入耳。”
谢宁怔在原地,抬眸看进陆川的眼底,发现陆川眼里没有一丝勉强,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一丝影响。
陆川笑了一下:“自从我和你成亲后,从一个穷苦书生变成整日绫罗绸缎的富家少爷,又何尝没有人嫉妒!不知有多少人背地里说我是吃软饭的,靠着夫郎的嫁妆生活,还有岳家的帮扶才能进国子监读书,你看我在乎过吗?”
在陆川的设想里,听了这话,宁哥儿一定会被转移注意力,从低沉的心情中脱离出来,来安慰自己那颗看似受伤实则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心。
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转移了谢宁的注意力,只是转移的方向跟陆川的设想不太一致。
“什么?你被人说吃软饭了”谢宁咬牙,眼中燃着熊熊烈火,像是激发了什么斗志。
陆川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发展方向。
谢宁挣开陆川的手,一边摸向腰间一边说话。
“到底是谁?竟然敢说你是吃软饭的?我看他才是吃软饭的!他肯定是从小就吃他爹娘的软饭,长大后吃妻子的软饭,等孩子长大了,再吃孩子的软饭!”
谢宁摸了两圈才发现自己没缠鞭子,转身冲荷花说:“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荷花一脸懵圈地看着这场面,听到谢宁的话,下意识往外跑去,要把公子的鞭子找来。
陆川无奈扶额,此时谢宁嘴里还在念叨着:“到底是谁说的?我看他才是绝世软饭男!”
那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门去找人算账。
“他们凭什么说你吃软饭?那是他们不知道,这大安报社就是因为你才办起来的,还有他们天天追捧的《修仙传》也是你写的!”
谢宁越说越生气,他受不了陆川被人这样说嘴。
旁边的白玉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家姑爷这么好,哪能让人如此说嘴嘲笑,也不怪公子生气,他听了都不舒服。
陆川再度拉住谢宁的手,安抚道:“宁哥儿,你冷静一点儿。”
谢宁看向陆川:“我冷静不了,你自己就不生气吗?”
“看来宁哥儿是不知道我的志向啊。”陆川叹了一口气。
谢宁一时有些懵,这话题怎么又突然转到志向上去了?
陆川轻笑:“我毕生的心愿就是,能吃一辈子软饭。”
谢宁和白玉愣住了,都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哪有男子会想吃一辈子软饭的?
像是看出两人眼中的困惑,陆川肯定地说:“没错,你们没听错,我就是想吃软饭,最好能吃一辈子。他们说我只会吃夫郎的软饭,我听着还挺自豪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夫郎养着的。”
“所以宁哥儿能不能一直养着我?”
自、自豪?
谢宁上下打量着陆川,想要看出他言不由衷的一面,却只能对上陆川含笑的眼睛。
荷花一路狂奔,取了谢宁的鞭子赶回来,递到谢宁跟前:“公子,鞭子拿来了!”
谢宁下意识接过鞭子,心里却已经消了要找人麻烦的心思。
陆川把谢宁拉到椅子上坐下,又给他递了块糕点:“方才应付那些媒婆,宁哥儿累了吧?吃块点心休息一下。”
荷花左看看右看看,都觉得眼前这场景不太对劲,刚才公子还一副要拿着鞭子出去找人麻烦的架势。
他出去这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荷花头顶问号看向白玉,白玉闭了闭眼,完全没看到荷花的眼神。
他也没想到自家姑爷是这样的性子,竟然喜欢被旁人说他吃软饭,这跟他平时见过的男子不太一样。
不管谢宁之后是什么想法,至少媒婆上门说亲这个危机陆川是度过了,还一劳永逸地杜绝了其他媒婆上门的可能。
几个媒婆利索地回去复命,钱媒婆刚进刘举人家的门,第一句话就是要把订金退了。
刘夫人问:“探花郎这是拒绝了?还是说他家夫郎不同意?”
钱媒婆一脸神秘:“比这两个还严重,探花郎本人不能生!”
刘夫人和刘小姐俱是一脸惊讶,探花郎竟然不能生?
不过——“如此私密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刘小姐问。她心里又升起了一抹希望,这不会是钱媒婆在开玩笑吧?
这刘小姐自那日游街见了探花郎,就心心念念想要嫁给探花郎,哪怕不能当正妻,她也愿意做妾。
钱媒婆见过的人多了,一看就知道刘小姐在想什么,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探花郎自己亲口说的。他夫郎为了替他隐瞒这个秘密,一个劲要把老婆子赶走,探花郎不忍夫郎落得个善妒的名声,自揭伤疤,自己把事情捅了出来。”
听到这话,刘小姐不信也只能信了,顿时伤心得连连落泪。
刘夫人心疼得给她擦眼泪,狠心打破她的梦,说:“我的儿呀,你就别惦记那探花郎了,他一个男子不能生养,实在不是个良配,你父亲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他们能把女儿送去当妾,想的就是将来女儿生下孩子,用孩子连接两家的情谊,为自家谋未来。
若是自家女儿嫁过去无法生养,相当于是白送一个女儿过去,他们才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除了刘举人家,请了媒婆上门的其他几家也是同样的场面,任凭自家女儿如何想嫁给探花郎当妾,她们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陆川这一招是很好,不仅打发了媒婆,还杜绝了其他媒婆上门的可能。
就是有一点不是很好,容易被人可怜。
距离报到授官还有二十来天,陆川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无聊的他干脆和谢宁一起去报社,躺平听听记者们讲八卦。
毕竟一个人呆在家里,难免显得有些冷清,去报社不仅有谢宁在,还有一堆八卦可以听。
只是去报社的日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惬意。
“陆先生,城南那边的仁心医馆,有个程大夫,医术特别好,听好多人都说他有能耐,您要不要去瞧瞧?”报社里一个时常在城南打转的记者说。
“行舟啊,你也别太难过,有些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可能你就是没有这个缘分。”荣斋先生拍了拍陆川的肩膀。
“陆先生,您别担心,以后我给您和宁公子养老!”这是小溪说的。
“陆先生……”
陆川今天一进报社的门,就不断有人来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听了半晌,才发现了端倪。
陆川问小溪:“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了?”
小溪有些犹豫,他不是很想说,哥哥说不能在陆先生面前表露出来,否则陆先生会宁公子都会难过的。
一个男人没有了生育能力,这得是多大的打击啊!他们得维护陆先生的尊严,不能随便在他面前说这个事儿。
陆川笑了笑:“都知道我不能生了?”
小溪诧异地抬头,他没有说出口,陆先生怎么知道了?
陆川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么多人都反常了,他哪里还猜不出来。
而且他前两天跟那几个媒婆说了,就没指望她们能保守秘密,传扬出去他还更高兴,最好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只是陆川没想到,这个消息会传播得这么迅速。
小溪攥着陆川的衣袖,小心地说:“陆先生,您不生气吗?”
陆川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说的都是事实,也是我亲口说出去的。”
小溪:“那你会想要孩子吗?”
陆川:“孩子嘛,不强求,和宁哥儿两个人一起过也挺好的。”
小溪懵懵懂懂地点头,他还以为不能生这个问题很严重呢,荣斋先生和哥哥他们都不让他说。
既然不是大问题,小溪就放心了,对陆川说了句告辞,就欢快地跳步出了谢宁办公的屋子。
小溪一个小孩好打发,荣斋先生和那些记者却不好打发,在陆川一连说了好几次不在意后,他们终于不在陆川面前说些安慰的话,只是用可怜惋惜的眼神看他。
陆川只呆了两天,就被这些目光弄得呆不下去了,只得回家平躺当咸鱼。
但他就算回到了家,也还是不得安宁。探花郎于生育有碍的消息,到底还是传到了谢母耳朵里。
谢母直接杀到了陆家,抓着陆川和谢宁一通盘问,在陆川的再三解释下,谢母还是半信半疑。
让人叫来了梁府医,由他仔细检查过,谢母才终于相信了陆川的话。
谢母临回去前,难得抱怨了陆川一回:“你啊,太不爱惜自己的名声了,这种事情也能胡乱说的吗?就为了不纳妾?就算要拒绝,也还有很多办法。”
谢母念念叨叨了许多,最后总结:“算了,你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以后说话做事慎重点。”
陆川连连点头,不敢有一句反驳,生怕多说一句,谢母又要念叨多半天。
这个消息如陆川所愿,传遍了整个京城,苏幕席东他们也有所耳闻,在几人相聚时,更是直接问出了口。
“听说你不能生?”

“咳咳……咳……”席东本来在喝茶,茶水刚进口,就被刘扬这话惊得呛到了。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席东把杯子放下,看向刘扬:“不是,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接啊?”
也太伤人自尊了吧。
苏幕唐政纷纷停下了动作,一脸不赞同地看向刘扬。心道,他平时不是很沉默吗,怎么这么语出惊人?
面对几人的视线,刘扬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反而盯着陆川不放。
早在进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陆川心情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有几分闲适。
这满京城的谣言,要么是陆川一点儿也不在乎,要么就是这谣言是他自己编的。
还真让刘扬猜对了。
席东打哈哈道:“我看这消息八成是假的,听那几个媒婆说,是你自己说出去的,这怎么可能?”
苏幕也跟着附和:“我看是那些媒婆被拒绝了,特意放出来污你名声的吧!哈哈哈!”
陆川朝几人笑了笑:“这消息确实是我自己放出去的。”
席东和苏幕一顿,想要打哈哈揭过话题行为,是彻底继续不下去了。
见陆川一点儿也不避讳,唐政好奇地问:“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川说:“这不是有人上赶着给我说媒纳妾嘛,我想着以后这种事情肯定还有很多,就干脆说自己不能生,一劳永逸了。”
对他们陆川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以苏幕他们的心性,是不会随便说出去的。而且就是真说出去了,也得有人信才成,旁人只会当他们做朋友的在帮他辟谣。
几人皆瞠目结舌,就为了不纳妾,打发媒婆给自己编造这种事儿,难道陆行舟就真的不在意,一个男人被人说不能生是什么滋味吗?
席东小心地问:“你真一点也不在意啊?”
陆川摊手:“无所谓啊,说两句我又不会进心里去。与之相比,我更在意那些媒婆频繁上门,影响我和夫郎的感情。”
苏幕冲陆川竖了个大拇指:“佩服,怪不得你夫郎对你死心塌地。”
陆川笑而不语,谁对谁死心塌地还不好说呢。
陆川和谢宁之间的相处,那是有目共睹的,在陆川的同窗好友圈子里和报社里,是出了名的感情好。
心意互通、相濡以沫、琴瑟和鸣,不知引得多少人赞叹羡慕。
如今想来,也有陆川对他夫郎真心实意的因素在。
唐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现在说自己不能生,万一你夫郎有孕了,又该如何解释?”
陆川说:“这不是很简单吗?就说找了个神医医治,给治好了。”
“厉害!”席东也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知道消息是假的,而且是陆川特意放出去的,几人少了那份小心翼翼,一下子放松下来,变回原来的样子。
席东说:“说来行舟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年轻俊朗的探花郎,那天游街可是把整个京城的年轻女子哥儿的眼睛都吸引了。”
就连席东家里那几个未结亲的妹妹,都变着法儿想打听探花郎的消息,还打听到席东头上来。
而且不管席东怎么说,陆川夫夫俩感情有多好,她们对陆川的兴趣还是很浓。特别是说到陆川和夫郎相处的细节时,她们眼里的光感觉更亮了。
他们昌盛伯府的小姐,不可能去做妾,想当人家的平妻,还得先过了永宁侯府那一关,相当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所以席东理解不了,为什么他这几个妹妹还对陆川如此热衷,连带着对他夫郎也很感兴趣。
苏幕赞同地点头:“我家那几个堂妹,也是一眼就看中了你,手帕丝带绢花之类的,可全扔给了你。可惜你就接了一朵花,伤了不少女子哥儿的心,那朵花是不是你夫郎扔的?”
陆川反问:“你说我敢接别人的花吗?”
苏幕想了下陆川若是接了旁人的东西,回去还不定会遭到什么呢,毕竟谢东家在唐家庄子上一个人抱起那架农具的场景,苏幕还历历在目。
永宁侯府出来的人,哪怕是一个哥儿,武力也是不可小觑。
想到谢宁那彪悍的实力,几人是不敢再打趣陆川,毕竟说多了,有挑拨夫夫俩感情的嫌疑。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席东和苏幕如今还在国子监读书,会试殿试都和他们无关,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国子监里,少了陆川唐政刘扬三人,他们感觉少了许多乐趣。
哪怕几人升到率性堂后,相处的时间只有午间休息的时候,但不妨碍他们交流感情。
今天刚好是席东和苏幕休沐的日子,几人便趁这个机会一起聚一聚,此外刘扬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唐政已经确定了去工部当官,如今还没到工部办手续,是想着等这一批新科进士一起再入职。
陆川是今科探花郎,按照常年的惯例,一甲状元榜眼探花和二甲传胪,是直接进入翰林院,不用等待吏部的授官。
“什么?你要外放?”席东惊讶道。
刘扬点头肯定:“是有这个打算。”
唐政皱眉:“可是你以前不是想要进户部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以刘郎中在朝中的人脉,想要留在京城,是有些困难,但在户部当个小吏还是可以的。
而且只要他说一声,这么多年朋友,他们难道还会不帮忙?
席东和苏幕也是一脸不解,不明白刘扬怎么突然就要外放了。
陆川若有所思,他大概明白刘扬为什么要外放了。
刘扬难得笑了一下,说话也比平时多。
“若以之前的想法,我确实是想进户部。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考中的进士,想法也不一样。”
按照刘扬之前的想法,他顶多只能考中举人,到时候让他爹操作一下,到户部当个不入品级的小吏,发挥他的算术天赋。
现在他考中了进士,但名次靠后,只有一百八十九名,即便留在京中,也没有什么好的官职,大概率还是只能当个小吏。只是有品级和没品级的区别罢了。
但相同的是,都没有什么上升的空间。
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为了家中的夫郎,他都想拼一次。
人人都想留在繁华的京城,但只有外放,才有更多的机会,他不想一辈子蹉跎在京城。
听了刘扬的解释,陆川表示赞同:“外放到其他地方,只要做出成绩,升官的机会是多一些,但官场也很复杂,你确定你能应付得来?”
“行舟说得对,京城好歹是天子脚下,当今圣上圣明,吏治清明。可到了外地就不一样了,尤其是江南,听说那边的官场尤其复杂。”唐政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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