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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鹤梓)


【是是是】
鹿蹊为了掩饰不自在,伸手拿了旁边的保温杯喝水。
是的,保温杯。
里面装着季教授爱的银耳雪梨汤。
因为鹿蹊的嗓子使用过度,今天声音听上去一直有点哑。
【老婆说的都对,老婆今天可以让我做有机物吗?】
【什么,你们都进化成有机物了?为什么进化不带我!!】
【插句话,我怎么觉得老婆今天的声音听起来……】
【特!别!性!感!】
【就特别……(比比划划)广播剧里那种事后音!】
【对对对!姐妹简直概括天才啊!】
鹿蹊呛住,咳了好半天,险些英年早逝于一口银耳雪梨汤。
他连忙转移话题,在密密麻麻都是调侃的弹幕里终于找到一条能说的,手下画画的动作都加快了:“白月光、朱砂痣、意难平?这三个我都吃啊!多香呢。”
【老婆最吃哪个!】
最吃哪一个?
鹿蹊还真思考了一下。
“嗯,那咱们分析一下。”鹿蹊一边在数位板上画,一边道,“白月光是没睡到的那个,抓心挠肺地痒,这种是真的自带吸引力,好吃。”
这个数位板是两年前鹿蹊换下来的旧板子,不过还好,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敏.感度差了一点。
鹿蹊换下来的键盘和数位板不少,但是基本上都留着,虽说是闲置了可惜,但如果真的出给其他人,鹿蹊又难免有种卖小老婆的感觉。
不得劲。
不如留着,偶尔拿出来宠幸一番。
“朱砂痣嘛,就像是我的宝贝数位板,是没用够的却又因为种种因素搁置的那个。这种就是曾经的欢愉还在骨子里,夜深梦回总得想起点什么,啧啧,这种性张力很难抵抗。”
【啊?不是在讨论人物设定吗?】
【正常,老婆总能把很正常的事情说的浪打浪(服气)】
鹿蹊看到弹幕一转刚才的调侃,十分满意,嘴上继续跑火车。
【至于最后那个意难平,嗯……这个最好理解了,盛在锅里路过你的全世界但却没吃到嘴里的,这种恨不得回档重来一遍的懊恼,绝对能排进人生清单里,能不刻骨铭心么?】
鹿蹊说完,返回头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对。
不是,怎么感觉,三个里面季教授占了两个?
怪不得。
魅魔缪斯,恐怖如斯。
【老婆,你的线条飘了】
【老婆,你刚哼哼出笑音了】
【我的老婆,你是否在想你的老公(大哭)(大哭)】
鹿蹊回神,并不肯承认自己在画画中开小差的偷.情行径:“哪有,我是在想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怪。”
虽说是临时找的借口,但鹿蹊看着画布好一会儿,翻转又翻转,的确总觉得姿势哪里怪怪的。
不应该啊……这姿势他昨晚亲身试验过,能做到啊。
鹿蹊那股子倔劲儿又上来了,放下笔:“我去解决一下问题。”
说完,起身大跨步钻进了浴室里。
鹿蹊今天穿的是件墨绿色的衬衫,领口很有设计感,材质摸着像是真丝,很顺滑,袖口还缀着精致的银质袖扣。
袖扣上还一边一个雕刻了两颗五角星,看着怪可爱的。
不管是颜色还是款式,说实话,这件衬衫都看着有点骚气,他在季空青的衣帽间里找到的时候都觉得惊讶。
这也太不符合季空青平常的穿衣风格了,鹿蹊有理由怀疑,不管这件衣服是怎么出现在季教授衣帽间的,但估计根本没被穿过。
但现在它被穿在鹿蹊的身上。
鹿蹊其实有点不太记得当时季空青的姿势了。
但实践大于理论是真的。
人体的理论基础再扎实,碰到一些双人互动动作,还是会有转不过弯的时候。
这纯属经验问题,毕竟以前速写或者画模特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多设定复杂,动作交缠的类型。
之前画的时候,有些姿势鹿蹊得找参考,然后去判断有些姿势的可行性,或者干脆掰一掰人偶试试看,但现在么……
他对着镜子掀起衬衫,咬着下摆,把自己的手比对在腰侧的指印上,试图想象季空青当时的动作。
十分钟后,鹿蹊从浴室出来了。
坐在数位板前下笔如有神。
因为画得过于投入,原本捋上去的衬衫袖口滑落下来,掠过鹿蹊的手腕,又被鹿蹊折了上去,顺手扣上了袖扣。
东区实验楼的七层都是季教授的实验室。
休息区里,马尾女生拖着一个懒人沙发坐在休息区角落,耳朵里插着耳机,试图用一些精神食粮治愈实验第二十次失败的心灵创伤。
然后她看到了老婆直播间画面露出的墨绿色衬衫袖口,和那个极度眼熟的,银质星星袖扣。
同导师的博士学长端着保温杯飘着路过,一看就是熬了大夜,早上仍旧不信邪重跑数据又失败了,两眼空洞,眼袋叠加黑眼圈,脸上写满了数据玩我。
有些bug简直像是在培养皿里注定死亡,在野外茁壮成长的细菌,单拎出来怎么都对,嵌套进去怎么都不对,今天一切顺利,明天直接嗝屁。
每天都有惊喜盲盒等你开。
反正实验室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崩溃,也都有自己的调节方法——除了天选科研人,情绪稳定到可以媲美机器人的季教授。
学长的裤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拽住,他慢半拍低头。
“学长,你还记得……这个袖扣么?”
研究生的学妹举着一个平板。
要么说科研害人呢,好好的姑娘,这会儿从脸色到语气都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怖。
袖扣?什么袖扣?
学长弯腰仔细看平板上被局部放大的画面:“记得啊,这不是之前星星杯机器人大赛的金奖纪念品么?当时带团队入围的几个导师都有。”
他伸手划拉了一下平板,从记忆里扒拉出画面:“你这是从哪找到的比赛截图么?学院墙还是贴吧?”
他研究生的时候就跟着季教授了,那场比赛他虽然不是小队成员,但也是全程参与了的。
“当时比赛我们是逆风,前几轮打分都不太好。卷哥为了鼓舞士气,难得穿了件和平常完全不同的衬衫,绿色的,看着又贵又帅,贼牛逼。”
“获奖的时候礼花亮片撒了卷哥一身,不知道哪个神人拍了张卷哥低头卷袖口的神图,发到了论坛和学院墙上。”
“那段时间跑到卷哥面前偶遇打卡的学生都多了好几倍。”
学长说得起了兴趣,本来还想缩小图片回忆一下自己的大学生涯,就被学妹一把夺走了平板,屏幕朝下死死扣在了怀里。
“……咋了?”学长愣住。
女生的视线落在学长手中眼熟的保温杯上,想起这玩意儿好像是学院给实验室发的,大家人手一个,只不过用的人只有季教授和几个对自己头发十分重视的博士生。
然后在刚才,出现在了她老婆的直播里。
过了很久,女生才以一种世界毁灭吧,我好像死了的表情,慢吞吞开口:“没什么。”
“就是忽然发现,我的老婆,导师的老婆,好像是同一个老婆。”
发表完言论,女生停顿了几分钟,幽幽感慨。
“卷哥吃的好香啊。”
学长瞬间表情惊恐。
花容失色。

鹿蹊是差不多在晚饭前回来校区的,打开公寓门的时候,狗子像是一颗黑白色的毛茸炮弹冲过来正面撞击鹿蹊,严厉谴责两脚兽整整消失几个小时的行为。
鹿蹊捞起不讲道理的小猫咪往客厅里面走。
“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明明季教授每天也好几个小时不在家,你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狗子顺着鹿蹊的胳膊往高处走,稳稳在鹿蹊肩膀上蹲坐下来:“嗷。”
短促的叫声像是表达自己不赞同人类发言的意见,黑白分明的猫脸上写满了“猫想怎样就怎样”的纯犟。
但犟归犟,小猫咪深谙驯服人类的技巧,嗓子里面一边呼噜呼噜,一边在鹿蹊的肩膀上踩奶。
在狗子的爪垫攻势下,鹿蹊毫无原则地缴械投降,陪着小猫咪玩了半个多小时的巡回玩具。
他扔出去,猫跑过去,他捡回来,猫跑回来的那种人类巡回玩具。
跑了几圈,鹿蹊饿了。
他发消息问季空青什么时候下班。
季空青没回消息,人估计在实验场里。
中午那会儿出门前,季空青就和鹿蹊报备过。
今天一整天满课,据说晚上还要去实验室,鹿蹊想想昨晚上他睡着时还显得十分亢奋的季空青,真的不能理解对方的精力都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有人一天睡九个小时,直播画画还打哈欠,有人能只睡三小时,却生龙活虎聚精会神搞科研。
尤其是他现在还知道,季空青根本就处于情感模糊状态。
要知道,他当时毛玻璃状态的那会吃饭不香,画画不爽,睡觉睡得头疼,整个人像是缺水的梅干菜。
健身难道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还是说同样的状态,在季教授这真的就和他说的那样,情绪稳定不受任何外界干扰=天生科研圣体?
鹿蹊不信,鹿蹊质疑。
鹿蹊决定前往季教授的实验室一探究竟。
好吧,其实是昨天灵魂交流的后劲有点大,鹿蹊现在正是对季空青最稀罕最好奇的时候。
有那么一丢丢想看看他没见过的,工作环境下的季教授。
在公寓住了这么久,每天的健康养生散步时间足以让鹿蹊对这边四分之一的校区了如指掌。
四分之一不是鹿蹊记忆的局限,而是因为鹿蹊没勤快到坐摆渡车环游常青大学。
鹿蹊低头抽走沾在墨绿色衬衫上的猫毛,正往东区实验楼走的时候,季空青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还以为你会去偷吃烧烤小龙虾。”季空青应该是在摘口罩,声音从沉闷过渡到清晰,听得鹿蹊耳朵发痒。
但季教授说话声音再好听,鹿蹊也要对内容进行辩驳:“什么叫偷吃,我是光明正大的吃。吃完还会给家属打包的那种21世纪绝世好丈夫。”
季教授全当不知道某人当初吃了一顿,晚上还想吃小龙虾夜宵的主意。
“本来昨天是计划好要带你健身的,错过了。”
鹿蹊进过季空青的健身房,现在一听健身就觉得季教授在憋着一些下流的东西:“还是让我缓缓叭,你那健身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真怕进去了出不来。”
季空青没吭声。
鹿蹊挑眉:“你真这么想的?”
季教授转移话题:“这周末想不想去马场?你可以和惊霜多熟悉,培养默契。”
“转移话题,扣两分,你马上要挂科重修了,季教授。”鹿蹊对加分扣分享有独家解释权,“不过周末可以去马场。”
“上次我就想问了,你以前不是有匹黑马叫凯撒吗?你没把和惊霜放在一起养?”
季空青:“因为那个时候你说不喜欢凯撒,我就养了惊霜,结果凯撒非常看不惯惊霜,攻击行为很严重,我才分了两个马场养。”
回答完,季教授状似不经意发问:“你现在喜欢凯撒?”
“喜欢啊!都喜欢。”鹿蹊也很诚实,“你骑白马是那种很闷.骚的帅,但黑马就很……嗯,很daddy。”
鹿蹊在循序渐进给季教授灌输一些年轻人的知识,为日后小黄人的原形毕露做好铺垫。
“……不要乱说话。”季空青的声音有些发紧。
鹿蹊敏锐:“你起反应了?因为我可能会叫你daddy?”
道德感很高的季教授否认:“不。”
“季教授,不是所有男性都能被称为daddy的。”
鹿蹊慢悠悠给接受信息渠道颇为单调的季教授上课。
“这是一种很模糊的,充满安全感和荷尔蒙的震撼包裹,是一种跨越关系的性别。”
身边刚好路过三四个结伴的学生,鹿蹊安静了十几秒,走出去一阵才继续。
“你当然可以因为这个称呼起反应,因为这是对你性.感的最高评价。”
季空青安静了很久。
久到鹿蹊都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季教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下次还可以这么叫吗?”
过于内敛却绝对闷.骚的暗示。
鹿蹊把手机换了一边,抬手捂了下发烫的耳朵,不答应也不拒绝:“等季教授什么时候补考成功,分数变成正数再说吧。”
这会儿是下午七点,刚好是路上来来往往学生最多的时候。
季空青大概是听出了端倪,问:“来实验楼了?”
鹿蹊抬头看了一圈,没找到季空青,纳闷:“这就猜出来了?你还没到在我身上装定位的程度吧?”
虽说以季教授的专业程度,定位器都不用想办法搞,随随便便动手做一打。
“当然没有。”季空青笑,“以后也不会有。”
“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是否有婚姻关系,这都是违反法律,冒犯人权的行为。”
季教授极高的道德感和近乎苛刻的自我约束,是他没有进行治疗干预走到现在,却完全没有失控脱节影响他人的根本原因。
鹿蹊也笑,哼道:“嗯,真不错。给回答特别棒的季教授加一分。”
季空青一听就知道鹿蹊是在内涵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他只给鹿蹊加了一分的事,不禁哑然,过了两秒,又忍不住低笑。
要是之前,鹿蹊虽然偶尔会犟一下,但却不会这么自然又理所当然地在说话的时候支棱小刺。
真的是小刺,刺得季空青心脏闷闷地胀,背着玫瑰的小刺猬还给了他一个“我记仇了你快点哄我”的眼神。
骄矜又漂亮,还带着晒过太阳的味道。
暖烘烘的。
两人就这么隔着手机说着只有彼此懂的话,笑得轻而缓,像此时校区里穿过走廊的风。
聊以前,聊现在,聊经历,他们总有很多话说,而这条路也没有长到能分享完所有的琐事。
鹿蹊:“其实那天发现校服的时候,我有那么一刻在想,如果我们高中时候就在一起会怎么样。”
“高中时候的我并不好相处。”季空青认为自己对自己的评价很实事求是,“很自大,有种天上地下只有天才在呼吸的窒息感。”
“哇哦,听上去好像挺欠揍的。”
鹿蹊回忆初高中时的季空青,总觉得印象中的少年和季教授说的压根不是一回事。
“算了,这问题就不该问你,你对自己的否定情绪和克制倾向太严重了。”
打着电话,鹿蹊走到实验楼下,问季空青:“你在几楼来着?”
季空青却突然道:“抬头。”
鹿蹊条件反射抬头。
一个圆圆滚滚,扑棱着耳朵的小兔子朝着自己俯冲下来,乘风飘荡的时候,还在摆动自己轻薄的长耳朵。
鹿蹊接住正正好撞进他怀里的小兔子,这才发现是纸叠出来的,上面写着鹿蹊看不懂的演算草稿。
是季空青的笔迹。
“这是什么?居然可以飞!”
鹿蹊的手托着那只造型简单,中间镂空,却莫名显得圆鼓鼓胖乎乎的长耳朵纸兔子,惊喜地左看看又看看。
实验楼走廊的窗户被打开,季空青站在窗边,一只手握着电话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搭在窗户边。
楼层很高,鹿蹊看不清季空青的表情,却能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
“这是高中的我,会送给鹿小蹊的纸飞机。”

季教授成功用一架兔子纸飞机给自己加了一分。
坐电梯上来时,鹿蹊还在翻来覆去地研究兔子纸飞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笑。
电梯门打开,鹿蹊抬头,猝不及防看到穿着白大褂、等候在电梯口的季空青。
季教授出门前一如既往穿着深色的衬衫,鹿蹊亲眼看着对方扣好手臂上方的袖箍,捋顺领撑,皮带是鹿蹊选的黑皮银扣。
这样的搭配是季空青平常惯穿的组合,但当这身搭配被带着强烈职业气息的白大褂所遮挡、包裹时,魅力瞬间翻倍。
至少是对鹿蹊而言。
他就像是被丘比特的金箭一个劲儿地射成了刺猬,眼巴巴地瞅着季空青。
“怎么了?”季空青走过来,伸手牵过鹿蹊的手。
鹿蹊跟着季空青往里面走,小声问:“你们平常在实验室,还要穿……这个啊?”
鹿蹊捏着季空青白大褂的袖口,稍稍拽了一下。
“不是全部,但涉及一些化学试剂、生物样本、或是要求高洁净、有辐射的实验室需要。”
季教授对爱人向来有问必答,从来不会觉得鹿蹊的问题专业与否。
“这也是对研究人员最基本的保护。”
一般而言白大褂是不会穿出实验室的。
因为今天只是纯机器人AI调试,鹿蹊来的突然,季空青当时已经出了实验室,正在办公区域,才会这样过来接鹿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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