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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 (柿弋)


听着亲亲热热的东北话叮嘱,糕糕有点落寞地看向别处。夏秩摸摸他手感很好的卷发脑袋:“小糕糕,你怎么不打电话?”
“没人来接我。只有很忙的经纪人叔叔。”糕糕看地,露出一个发顶,“每次都要等好久,直接把我带走吧。”
漂亮的小脸蛋配上这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夏秩忍不住把他抱起来:“怎么会呢?那你先和经纪人说一下,到家再详聊。”
“详聊是什么?”糕糕给经纪人留了言。
“详细聊天。”夏秩说。
糕糕比小船年纪大点儿,也高一些,但都是小小孩儿,体重没多区别。夏秩伸手捏了一下他豆腐似的脸蛋,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醋精崽。
果然,船船仰起小脸,抱着胳膊,用审判的目光看他。
夏秩心虚道:“哥哥不高兴了,我安慰他呢。”
小船思索,勉强暂时同意共享一下自己的专属位置,朝糕糕摆小手:“不桑心,没没。”
宋方致和周格需要赶回团里彩排,没法去柏越夏秩家做客了。等节目结束,彼此告了别,夏秩抱着糕糕牵着小橘子在前面走,小船崽埋在舅舅怀里生气。
柏越戳戳他鼓起的脸,笑道:“你真好玩。叔叔是为了谁邀请的小伙伴?”
“不理船船。”
“怎么,跟着舅舅哪里亏待你了?”柏越开导,“都说了是你的舅妈,就借出去一小会儿,其他时间你都是他唯一的崽。”
船船舒展眉头,贴贴小脸蛋:“救救。”
柏越的司机来接他们,带着三个小娃回到家里,夏秩和小船说:“你要好好招待他们哦。”
孤单的狗狗听到动静,摇着尾巴冲出来,看到多了两个和自己小主人一样高度的人类幼崽,非常吃惊,耸动鼻子挨个视察。
小橘子和糕糕较为拘谨,排队立正等着被狗狗识别。
夏秩和柏越见他们紧张,便打算留出空间,叮嘱船船几句之后两人就到卧室去待着了。
关上卧室的门,柏越压着夏秩亲亲。
夏秩纵容了一会儿,及时把他推开,安抚地摸摸头发,匀着气:“等晚上再说,外面还有小孩子呢。”
“你下次去探班如果带船的话提前告诉我。”柏越有些抱怨,“我会定至少两个卧室的大套间。”
夏秩敷衍一下,忽然想起来正事,让柏越打听打听糕糕的父母,刚刚红眼圈的小可怜让人很心疼。
柏越搂着他,将事情交给助理。
助理办事效率嘎嘎,很快把所有相关情况信息汇总压缩成一个文件包,解压之后即可明白来龙去脉。原来小网红糕糕的父母曾经还被电视台点名批评过,有关新闻还不少。
糕糕父母本来只是发些视频,火了之后受不住金钱诱惑,曾经给两岁糕糕的一天安排了十二小时行程,还是多地转场。
记者拍到了他们给小孩子喝咖啡的画面,也掀起过一阵激烈讨论。
后来糕糕父母给他签了个公司,勉强平息舆论,但这两人自认为遭到了网暴,拿着钱出国疗伤去了。
夏秩对着资料沉默一下,叹了口气:“网上的不一定真实,再了解了解吧。如果有我们能帮得上的地方就尽力帮,他好可爱的。”
柏越点头,让助理继续跟进。
外面小船像导游一样带领小伙伴参观了家,一趟走下来就花了不少时间。另外两人相当吃惊,张开的嘴就没有合上。
走完之后又拿出很多没拆封的崭新玩具,一起玩到晚上。夏秩柏越请三个小朋友吃了儿童套餐外卖,柏越开车把他们送到和家长或者经纪人约定的地点。
小船崽坐在专属儿童座椅上,挨个挥手告别。
等把两位小伙伴送走,夏秩笑笑:“剩下的这个是哪家的?”
船船鼓起小脸:“树树和救救,家的。”
“原来是我们家崽啊。”等车回到地下车库,夏秩下了车,把他从儿童座椅里拔出来。
小船重新夺回了温暖怀抱,满意贴贴。
回家之后,他坐到自己房间的霸总座椅上,展平画册和画笔。今天看到了非常多的鲜花,是完美的创作素材,感到灵感充沛。
正创作得起劲,柏越走进来:“崽,你困不困?”
小船看了眼时钟,疑惑地皱起小眉头:“不。”
“今天折腾一天,午睡也没怎么睡,还不困吗?”柏越诧异。
“不。”
“今晚早点睡吧,给你讲故事。”
“不。Q。”
柏越:“......”
他看着钟,简直如同倒计时一般,分针和秒针重合的一刻,立刻去把小船崽端到卧室,放上床。
船船刚洗漱完换好睡衣,就瞬移到了床上,和舅舅大眼瞪小眼:“干啥,救救。”
“睡觉。”
小船看了眼钟,他本就有此意,但这么一催促,轻松感荡然无存。于是摆摆小手:“下翅寄几肘。”
然后左右拍拍。
等小崽终于睡熟,柏越起身下去,把床另一侧的夏秩抱起来,低声说:“走了。”
夏秩看这人从傍晚到现在就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他笑了一下,环住柏越的脖子。
到了客卧,柏越把他扔到柔软的大床中心,迫不及待地摸摸口袋。黑色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睡衣口袋里来,近似绸缎的材质。
“你偷节目组道具干什么?”
“买的。”柏越理直气壮。
等视线被完全剥夺,夏秩才意识到些什么,不由泛红到耳朵尖,小声问:“锁门没有。”
“锁了。”
“噢。”
完全黑暗的世界里听觉就显得格外敏感,窸窸窣窣的声音被放大在耳边,夏秩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一直处于对视就噼里啪啦,亲一下就如烈火燎原的状态里,没有玩过什么花样。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小眼罩,便足以作为里程碑。
柏越拉开了灯,看着比白天更诱人的场景,眼罩之外的肤色微微泛粉,嘴唇很红。看了很久,直到夏秩不安地喊他,才轻轻吻了上去:“我从节目上一直想到现在。”
整个过程如同甘醇美酒上头,从轻微眩晕,到逐渐迷醉,最后理智全抛到九霄外,那根弦彻底断了。
“夏秩。”柏越低头看着他,对方因为比较紧张,手总是乱抓头发,力道还不小,“明天再和我生气吧。”
夏秩觉得耳边很吵,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紧接着忽然手腕上一紧,接着双手都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床头柜上。挣了几下没挣开,模糊中揣测应该是皮带或者领带。
熟悉的松柏香压下来,猛烈得让夏秩觉得有点陌生,但正渐入佳境,突然停下来,柏越摸摸他的手腕:“原来是光照的,还以为破了。疼吗?”
“......能不能...闭嘴。”
第二天一早,柏越可谓是相当之殷勤。
夏秩一睁眼就有营养丰盛的早餐献上,还有一杯果汁,透亮得没有一丝渣滓沉淀。
他不想动,懒懒地擡了眼皮又盖回去。
“喝一口。果蔬混合,制作很麻烦的。”
“不..咳。”夏秩嗓子哑得要命,柏越心虚地看向别处。
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夏秩擡起手,腕上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极其显眼。
两人都沉默一下。柏越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出。”
“好的。”
柏越把美味早餐和果蔬营养汁留下,伸手拨开夏秩的头发,用唇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又给他拨回去,默默转身离开,笔挺宽阔的背影消失在夏秩的视线里。
夏秩休息了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感觉美滋滋的。心情好了就开始宽容,觉得其实柏越也没那么过分,事情也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唯一不好的就是手腕的痕迹好几天才消,导致他去学校的图书馆时只能缩着袖子。和赵南森江以北去食堂的时候也一路揣着口袋。
这两人已经从电视得知了消息,知道自己的偶像被好兄弟拿下了。他们没发表别的看法,对夏秩的友情超越了一切,无条件支持不是随便说说。
不过其实仍是有点割裂,虽然吃过几次饭,但觉得柏越还是个遥远的虚拟符号,屡次婉拒夏秩让他们去家里玩的邀请。
“好吧,反正我还是夏秩。既然不愿意去家里,那下午就出去玩好了。”夏秩说。
赵南森笑嘻嘻的:“我们小夏真好,我们今天去哪里,叫上以桉一起吗?”
三人出了食堂,像往常一样挨着走,江以北拿出手机查了查:“要不还去电玩城吧,今天大学生打折呢。”
“可以,那之后去哪里。”赵南森忽然想起来,“我同学说后街新开了家很炫的酒吧,你们想试试吗?”
“不去酒吧。”夏秩和江以北说,他俩都不适应那种环境。
“去一次看个热闹呗,门口转转就回来。”他们走到了比较偏的地方,赵南森草率地看了下没什么人,便振臂高呼,“去酒吧!去酒吧!去酒吧!”
“去哪里?”忽然,传来了一个凉飕飕的声音。
“去酒...”赵南森回头看了看,不是夏秩和江以北在说话,他顺着二人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放下了臂。
前头停着一辆黑色豪车,款式不算夸张,但细节处的精致繁复让这辆车低调的奢华。而更令人吃惊的,还是车前的人。
柏越微微靠在车上,优越的身材展现淋漓,打理了发型,完美到头发丝,明明没穿什么特别的,人看上去却比这辆车还贵。
他抱着臂,不悦的目光只看三人组里中间那位:“夏秩同学,你要去哪?”
赵南森和江以北都吓出一声冷汗,正当赵南森打算挺身而出解释原委的时候,夏秩走过去敲了敲车盖:“你那别墅里到底有多少辆我不知道的车?”
说完擡头问:“去酒吧,可以吗?”
“上次给你看了,你自己不看。”柏越说,“酒吧不可以。跟我回家,酒和人都比酒吧的好。”
夏秩觉得很好笑:“没要去,我们打算去电玩城。”
柏越没怎么去过这些地方,夏秩想下次单独带他去,不过赵南森和江以北先一步发出邀请,已经被同意了。
自打确立了“夏秩只喜欢柏越一个人”这个观念之后,柏越不再乱吃没有证据的飞醋,对夏秩这些朋友也态度良好。
他在电玩城故意放水,让大家有输有赢。这一举动立刻拉近了赵南森江以北和他的关系,刷了一点好感度。还让大获满足的赵江两人早早结束游玩,不再拉着夏秩继续去别的地方。
独享夏秩的柏越牵着他回去,恰好赶上落日夕阳,偏紫偏黄又偏红的霞光落下来,美得浪漫而又绵长。

走在异国的大道上,秦恒乐觉得自己的人生是无比失败的。
他家境优渥富裕,父亲的公司产业众多,将来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接管。秦恒乐作为大儿子,当之无愧地被寄予厚望。
由于秦家父母太忙,将小儿子秦恒桉送到外公家,把秦恒乐带在身边,从小便开启精英模式。不过如同大多数家长那样,逐渐发现事与愿违。
这个大儿子在学费高昂的贵族校园里不仅不学习,还天天见义勇为助人为乐,零花钱被同学骗得一干二净,还在傻乐。哪里能是经商的料子。
两人不高兴,被迫学习的秦恒乐也很痛苦。就这么僵持到小儿子上学的年龄,他们想起来还有个儿子,又燃起了希望。兴冲冲地跑去接,谁知道秦恒桉小小年纪就叛逆得很,抱在外公家门框上不撒手。
“你们既然不要我了,就永远不要要我!”
喊声引得四面八方的小朋友都过来看,秦家父母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最后把秦恒桉继续搁在外公家,秦恒乐继续痛苦学习。
又过了一段时间,秦恒桉逐渐长大,与父母的关系缓和,虽然仍是在外公家逍遥自在,但不时回来看看。
父母都忙得很,主要看到的也是天天做题的秦恒乐,他俩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
这天初中的秦恒桉回到家里,又是一派冷冷清清,只有趴在比人还高的习题册里悲伤运算的秦恒乐。
秦恒桉站在他身后悄悄看,一道简简单单的题目绕来绕去,明明早在n步前就已经可以推出答案了。他实在忍不住,看了秦恒乐一眼。
当时的秦恒乐已经穿上了高中校服,看起来是刚补课回来,长得白白净净,客观来说挺帅,但额头前面的头发被揉成鸡窝,颓废又可怜。
又看对方绕了几步,他实在忍不住,手指点了一下:“这里。”
一出声把秦恒乐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他:“高中题你也会?”
“当然。看看公式就行。”
秦恒乐很受打击。
“为什么学不会还要一直学?”
“维持这个家的平衡,不然我跑了,你还能野吗?”
如今走在异国的大道上,回想起这段对话,秦恒乐觉得自己太蠢了。不久之后秦恒桉考了本地的高中,成绩优异漂亮,已经能通过自学帮父亲管理公司的事情,承诺大学会考相关专业。
于是秦恒乐获得了久违的自由。计划一番之后,决定去娱乐圈闯荡一番。
结果更失败了,名也没出,得罪了一堆人,给家里带来很多麻烦,短短的暗恋也收获了悲催的结局,不如主动出国算了。他随便申请了一个国外的学校,莫名其妙就被录上了。
这个国家现在也是冬季,树枝秃秃的。秦恒乐没心思像平日那样,捯饬好头发之后再加上昂贵的名牌发带。只随意绕了条围巾,慢慢走着。
他拒绝了家里给他配翻译和导游的好意,一时冲动之下还只拿了一点点生活费。决定彻底地重新学习生活。但现在由于手机没电,他没法用地图找到学校的具体位置,又因为语言不是很通,只能在这里悲伤徘徊,伺机等待一个中国人,但不知走到什么偏僻的地方,连人都看不到几个。
真是悲催的人生。
正感受萧瑟氛围,忽然前面传来尖叫声,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外国人正抢夺一个弱小女孩的包。这一幕正发生在离秦恒乐不远处,他赶紧跑过去,忽然想起了弟弟对相似情景的叮嘱,但只闪了一瞬,就又飞出去了。
秦恒乐跑到近前,才发现对方的体积大概是自己的两倍大,但稍作犹豫,还是用自己小时候学的三脚猫功夫上了。
这壮汉愣了一下,只能先腾出手制服秦恒乐,放开了女生的包,让女生跑走了。
“Itsnoneofyourfuckgbess.(这他妈不管你的事)”
壮汉看上去很生气,伸出拳头打算揍秦恒乐一顿,秦恒乐闭上眼睛。在拳头即将落下来的时候,一只手制止了这幕。
这似乎也是个外国人,有双漂亮的蓝眼睛和欧美人的身高,但头发却是黑色的。
制止壮汉之后,他转过头朝秦恒乐抱歉地用英文解释些什么。
秦恒乐看着对方动着的嘴唇,发音好听的英文从漂亮的嘴唇里一串串地说出,但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小时候倒是学过,但自从被获得自由之后已经忘光光,更别提这种没字幕的了。
好在弟弟教过他一句万能的话:“Sorry,IotspeakEnglish.”
青年愣了一下,换上流利的中文:“那中文呢?会吗?”
秦恒乐点头。
“我说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另一个朋友想追这个女生,正打算制造出一起英雄救美的戏码呢,被你截胡了。”
“可是你们吓到那个女生了。”秦恒乐说。
青年似乎觉得他荒唐,耸耸肩。
道不同不相为谋。秦恒乐不想和他废话,动作潇洒地理理自己的围巾,拍了两下刚刚被壮汉抓着的衣服,颇觉晦气地离开。
等转身之后,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目的地。这不是一个现成的会中文的。
思想挣扎再三,他转回头,问那人目标学校在哪里。
那人倒是无所谓他的态度不一,说那里离这儿不远,大方地答应带他过去。路上随便聊了两句,这青年叫Derek,是个混血,母亲是中国人。
看秦恒乐听不懂他这个名字,Derek无奈:“中文名林斯华。”
“哦。我叫秦恒乐。”
林斯华是个很成功的混血,高大英俊又帅气,话不太多,聊了几句之后就和那个壮汉外国人讲英文,全当秦恒乐不存在。
到了校门口,打算就此分别,秦恒乐犹豫一下:“请问你能用英文帮我问问校长室在哪里吗?”
一个短小的故事

秦恒乐不仅找到了他的学校和宿舍,还认识了在异国他乡的第一个朋友。
一段时间后,打电话的时候,他这样告诉家人和弟弟。
准确地说,画面里只有父母,但他知道秦恒桉应该在旁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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