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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是贵族学院万人嫌(龙牙兔)


只是在接触到裴屷森冷视线的瞬间,那些偷窥的目光瞬间消散,但落在贺衍身上的目光却更加隐晦且嘲弄了。
方盛寒嘴巴张张合合:“贺衍,我,我刚才其实——”
贺衍面无表情地绕过了他,没有再分给他半分视线。
周二晚上,圣洛莱索论坛出现了一个新帖子,没过十分钟,这个帖子就已经标红牢牢挂在首页。
【PH值,懂得进】
[PH值是假的,P和H根本不对付,这两天他俩同框了,但是一句话,一句话都没说。而且我亲眼看见H不知廉耻地去接近P,但P根本不理H。P绝对非常非常讨厌H,我敢保证。]
[+1他们根本不配好吗,H是什么垃圾也敢肖想P]
[说起来,这个H真的挺牛的,一个小地方来的下等人,手段真的惊人啊,当初C不也是刚来就跟他看对眼了]
[别扯其他的,这里是PH专区]
[能不能换一个字母,另一个H也是H啊,骂人能不能别牵连别人]
[人家现在可不是下等人,私生子的帽子不是被H他爹亲手摘下去了,真可怜另一个H]
[你们为什么不信啊,他俩真的搞一起了,千真万确。说不定PH现在真的是PY]
[楼上别在那里瞎逼逼,谁都知道P有多讨厌他,这学期开学到现在,P根本没理过H。他在马术课上都有一堆小动作去勾引P,谁知道上次是不是他又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威胁P去他的生日宴。我好讨厌讨厌他,为什么P学长不来我的生日宴]
路德维格刷到了这个帖子的时候,帖子下面已经有了几百条回复。
路德维格收敛神色,他滑动屏幕,一串串地文字争先恐后地涌入眼中。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贺衍一厢情愿地缠着裴屷,不然他们都要订婚了,裴屷对他怎么会比之前更要生疏冷淡,甚至完全不和贺衍交谈。
路德维格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眸中闪过几丝讽刺的笑意,带着几分自嘲。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和这些人的想法可能也会一样。他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裴屷对贺衍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冷漠敷衍。
上次的他家拍卖行的事情是被他姐解决了,也因为这样,哈蒂现在比他更受重视。但是哈蒂是因为搭上了裴家这条线。
要知道裴家一直以来对他们卡森都是不假辞色。如果不是裴屷为了给贺衍撑腰,裴家怎么可能愿意帮卡森解决这件事。
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来别的解释。
论坛一片喧嚣,但贺衍却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盯着手机里的日历,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剧情,距离贺琚的生日只剩下一周多的时间了。
按照原书剧情,贺琚的生日宴会比之前贺家所有宴会都要盛大,淮新的各界名流都被邀请参加了他的生日宴。
月光仿佛尽数落入了他的眼中,他的眼睛闪烁着细碎又坚定的光,他打算在贺琚生日的那天,把奶奶送出淮新。
周三下午。
贺衍提前半个小时出现在了散打教室内,等到学生零零散散地出现的时候,贺衍已经热身完毕了。
散打课男女分开教学,很明显散打不是很受这些贵族学生的欢迎,直到上课了才零零散散来了一些人。
“那是贺衍吧。”
“我要是他,就直接不来学校了。我快烦死他了,看见他就心情不好。”
“你小声点,别让他听见。再怎么说他也是贺家的少爷。”
他正说得起劲,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声音刻意压低却掩不住尖锐:“狗屁少爷,一个私生子还妄图取代贺琚的位置,他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和裴屷联姻,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
话音未落,他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下意识抬眼,忽然僵住了——贺衍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那双眼睛深邃而平静,带着几丝漫不经心。
贺衍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
说话的那个男生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从得意转为尴尬,最后变成一丝慌乱,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教室有二百多平,但包括贺衍在内只有九个学生。
一个红毛藏在其他人的身后,避开了贺衍的视线。
这节课的教练是联邦著名的散打冠军范鹏义,五年前因伤病退役后就被聘到这里教学。
“虽然知道班里实际上应该有十个学生,但最后一个学生我是今天才看见。”范鹏义对着贺衍笑了笑,示意学生们开始热身。
十五分钟的热身结束。
范鹏义走到贺衍身边:“你之前学过散打吗,是初学者吗?”
这辈子他是从小实打实打出来的野路子,但上辈子他的确系统学过散打,贺衍想了一下:“应该不是。”
范鹏义眯了下眼,随后笑了一下:“应该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范鹏义拍了拍手:“你们谁来和他对练一下。”
人群之中,一个鬼鬼祟祟的红发越退越后。范鹏义:“迈尔斯,你往后缩干什么。”
声音在空旷的教室内回响,人群自动散开。
贺衍的视线落在了那头红毛上,他眉梢一挑,对着迈尔斯笑了一下,老熟人啊。
迈尔斯尴尬地笑了笑,根本不敢和贺衍对视,他飞快地摇头拒绝:“那个,教练,你看错了我没往后退。而且,我今天有点不方便。”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学散打,要不是上次被贺衍给打怕了,他这会指不定在哪个插花品茶课摸鱼呢。
“别墨迹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大方方站出来,磨磨叽叽的还是不是男人。”
跟迈尔斯关系不错的男生替他站了出来,这是一个一看就是大块头的男生。
“教练,让我来吧,我跟他打。”
迈尔斯嘴角抽搐,感激的眼神中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乔布,千万别以貌取人。”
乔布勾了勾唇,对着贺衍不屑地挑了下眉,一看就是个弱鸡,也不知道迈尔斯那小子怕什么。
一分钟后,被压在地上起不来的乔布终于懂得了刚才迈尔斯的眼神,他龇牙咧嘴地说道:“我认输。”
范鹏义笑了笑,“看来你的确不是初学者,既然如此,那你要挑战我吗?”
贺衍从乔布身上起来,他眉头微蹙:“您是什么意思?”
范鹏义活动了一下筋骨:“你之前没来可能不清楚。不过我这节课的规矩,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只要有人能把我打倒一次,以后的课你也可以不用来上。当然,如果你不想挑战我,就正常上课就好,不过我随时欢迎你来挑战。”
刚才范鹏义说这堂课有十个学生,他见的最后一个人是自己,看来这学期应该有人赢过他了。
自从上次被岑靳打倒,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松懈。能和联邦的散打冠军对练检验成果,贺衍挑眉,他舔了一下唇,眼里闪过几分跃跃欲试:“教练,能问一下之前是谁赢了你吗?”
范鹏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哦,是岑靳,你应该听过,不过听说他又请假了……贺衍,你没事吧。”
教室的另一边,乔布揉着肩膀,一脸沮丧地看着迈尔斯:“说起来你可能不敢相信,我站在上面,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啊就被他给打趴下了。迈尔斯,你是怎么知道贺衍那么能打的?”
迈尔斯咽了口唾沫,干笑着敷衍过去了,他能说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被人暴打过吗。
乔布努了努嘴,示意迈尔斯看向那边,他耸了耸肩:“教练又开始他的新人第一课了。不过,你觉得谁能赢,我觉得肯定是教练,虽然刚才贺衍那小子打赢我了,但他又不是岑靳,怎么可能打得过教练。”
迈尔斯眨巴眨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小声嘟囔了一句,那可说不定。
铃声一响,范鹏义完全不给反应的时间,一记扫腿直击贺衍的小腿。
贺衍踉跄后退,顺势一个跳跃躲开。范鹏义微微皱眉,继续逼近后连续出拳,他暗自咋舌,真是奇怪了,这小子的动作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都能险险躲过。
两个人又来回过了几十招。
汗水从贺衍的额间微微渗出,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却丝毫不显狼狈,汗水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愈发夺目,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刚才跟同伴吐槽贺衍的那个男生目不转睛地盯着贺衍,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范鹏义不过愣神了一瞬,贺衍的右拳就从诡异角度击中了他的肋部。他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眼神锐利起来。他猛地往前冲,抱住贺衍的腰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上次岑靳就是这样,他这些天无数次在脑海里模拟应对的办法。贺衍的眼神越来越亮,他眉梢轻挑,眸中闪烁着愉悦的神色。
贺衍微微眯眸,顺势拽住教练的衣领,借力翻身而起,腿部弯曲,一记凌厉的膝撞直击对方的腹部,把教练震得后退了两步。
看着教练被打,迈尔斯下意识地轻嘶了一声,整张脸皱在一起,仿佛被打的是他自己一样。
他眨着眼长舒了一口气,脑海里忽然飘过当初安东那张惨白的脸,无比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果然不能得罪贺衍。
台上还在继续,范鹏义的攻击如暴风骤雨般向贺衍袭去。突然,贺衍一个假动作往右侧移动,但人却瞬间跃起,一记飞膝击中了范鹏义的下巴。
范鹏义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他捂着下巴含糊地说道:“点到为止即可,你已经过关了。”
贺衍听到教练的话,愣了一下,眼神中跃跃欲试的光芒还没散去。这就结束了,还没分出胜负呢。
“要是再打下去,我的老腰就受不住了。”范鹏义耸了耸肩,笑着说:“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野路子,没想到后面——行了,你之后的课也可以不用来了,看你的架势,我能教的你应该也都会。”
范鹏义拍了拍贺衍的肩膀,有些遗憾地说道:“看你的实力,下面其他人估计都不是你的对手。可惜你几周前没来,不然还能和岑靳打一场,不知道能在他手下过几招。”
岑靳招式并不花哨却招招致命,但他的眼神是真正见过血的眼神。就算因为伤病,自己的实力大不如前。即便是以前他的巅峰时期,但要真是硬碰硬,他可能也打不过岑靳。
范鹏义摇着头叹息,忽然瞥见了对面贺衍的表情:“贺衍,那个,我不是说你比不过他。那个小子的路数是实打实的军队做派,招招都往人死穴上打。他……”
简直是越描越黑了。
迈尔斯一脸疑惑,不是说岑靳和贺衍关系很好嘛,怎么贺衍听到岑靳,表情会这么不爽。但他还没怎么细想,就不小心和贺衍对视一眼,被里面的杀气吓了一个激灵,瞬间把脑子里的东西甩到了脑后。
贺衍离开散打教室,回到了诺布莱斯区的别墅。
贺衍洗完澡,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肌肉偾张,胸膛湿漉漉的,他边擦头发边走到了客厅。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贺衍接了电话,含笑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上扬的尾音像是在撒娇一样:“哥哥,你居然接我电话啦,我决定把今天当成我的幸运日。对了,我这周六就回去了,哥哥想我吗?”
“你怎么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贺衍疑惑地蹙眉,敏锐地察觉到不太对劲,以往贺琚的电话都是在晚上,特别是这周他来学校之后,电话都是在放学之后才会打过来。
贺琚那边的声音诡异地停顿了片刻:“大概是我和哥哥心有灵犀,觉得现在哥哥肯定会接啊。”
贺衍冷着脸挂断了电话,他四处排查,在餐桌的摆件找到了一个微型监视器。
贺琚托着下巴,看着监控视频里骤然放大的脸,眼底的墨色翻滚,笑意反而更大了。哥哥好聪明啊,不过只找到了这一个而已。
贺琚点了点屏幕,放大了另一个视频画面,水中从贺衍微乱的黑发上滴落,划过修长的脖颈,蔓延至锁骨,肌理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没入浴巾之中。
那个伤口,原来又那么深吗。贺琚看着那两道有些狰狞的淡粉色的疤痕,眼底满是病态的偏执,他喃喃地念着贺衍的名字,手指划过贺衍的脸颊,落到了他精瘦的腰身上。
哥哥的一切,马上就要属于我了。
周五晚上。
在听完贺忠载的一番“谆谆教诲”后,贺衍回到了房间,他刚把自己摔到床上,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裴屷的消息:[方便接电话吗,你上次问我的那个人,我查到一些眉目了。]

今晚裴行赫并不在家,裴屷和祖父用过晚饭后,独自一人在庭院内散步。
夜色点染了天空, 只有西边的天际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橙红, 但很快也被墨色浸染。月亮朦胧的轮廓挂在天际,洒下一层银白。
青石板路蜿蜒曲折, 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流水间点缀着几盏八角灯,昏黄的光晕映在池塘上,泛起粼粼波光。
裴屷站在廊下, 脚步忽然顿住, 他打开了手机, 上次贺衍让他查的人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过往,似乎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若真的普通,贺衍也不会拜托自己去调查她。
肯定是有什么忽略的地方。
裴屷点开照片, 屏幕上是一位中年女性的证件照,即使面容上留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 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靓丽。
这个人,真的只是资料上贺家的一个普通的佣人吗?
听到身后的动静, 裴屷收起手机, 转身看了过去。
穿着黑色长衫的下人对着裴屷恭敬地点头:“少主, 夜色深了, 您小心着凉。”
裴屷平静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下人注意到他的神色,拿着工具箱的右手动了一下,立刻低头解释道:“前面那里有盏灯坏了,我是来这里修理的。”
裴屷抬眸看了一眼, 路灯的确坏了一盏。此人从自己记事起便是家里的电工,裴屷没有疑他:“辛苦了。”
他转身迈步,与佣人擦肩。
电工站在原地,看着裴屷越走越远的背影,忽然放下工具箱,不顾礼节地跑着追了过去。
裴屷听到动静,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如潭。
微风渐起,檐角挂着铜铃传来清脆的铃声,衬得身后的跑步声更加突兀了。
中年电工在距离裴屷一米之外的地方,忽然停住了脚步。
电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喉咙滚动了一下,终于,他下定决心地说道:“少主,那个,我能看一眼您手里的那张照片吗?刚才我不小心瞥到了,并不是有意去看您的手机。”
裴屷没有在意他的失礼,只是询问道:“你认识她?”
电工仔细观察着照片,忽然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多谢您。她有点像我之前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刚才不经意间瞥到,恍惚了一下,现在看了看,应该也不是一个人。毕竟,我认识的那个姑娘,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电工见裴屷没有责罚的意思,正欲离开,却忽然听到裴屷的话,“你怎么和她认识的,又怎么知道她去世了?”
电工眼底满是伤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但还是诚实地回答道:“十几年前,我来裴家之前,曾经在一位夫人家里干活。那个人就是那位夫人的贴身女仆,也是她把我招进去的。
那位夫人和丈夫长年分居,后来好像是因为夫人的丈夫工作调动,她要举家离开淮新。因为我不想离开淮新,在她家里干了半年之后就离开了。
但是她却跟着夫人离开去了别的州。也是过了一年后,我偶然听相熟的人说,她车祸去世了。”
电工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后悔和悲伤,他说完这些之后,忽然抹了几下眼。如果那个姑娘还活着,是不是现在也会是照片里这个样子。如果当初他鼓起勇气告白,是不是她就不会跟着夫人离开淮新了。
裴屷淡淡道了声谢,语气虽冷,却少了几分往日的疏离。
电工抿了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搓着,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这里。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带着几分落寞。
贺衍若有所思地眯了下眼:“你是说,你家的电工可能认识罗霞。”
“并不一定。”裴屷语气冷静地分析:“刚才发给你的资料你也看到了。他之前在一位姓林的夫人家工作,十八年前因为林夫人举家搬迁,才来到我家。”
十八年前?贺衍听到这个时间节点,眼睛忽然闪烁了一下。
裴屷点开资料,继续说道:“那位叫林娴的夫人的确有位女仆,但是并不叫罗霞,而是陈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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