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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魅魔的催眠手册(岁岁淮安)


夏文彦看着周祈越的脸色冷下来,似乎电话里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学长?”
谁料到电话里的人听到夏文彦的声音,反而问得更加起劲,“文彦也跟你在一起啊,我跟文彦也好久没见了,不如咱们一起吃个饭。”
周祈越的视线移到夏文彦身上,看得夏文彦浑身发毛。
“怎么了学长?”
“魏舒韫回国了,想跟你一起吃饭。”周祈越淡淡地说。
夏文彦一听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僚机,当即拒绝道:“实验室在研发新产品,我现在日夜盯着,哪有什么时间吃饭。”
周祈越点点头,对魏舒韫转述,“他没时间,我也没时间。”
魏舒韫牙都快咬碎了,但是还是讨着笑脸说:“连吃一顿的时间都没有吗祈越?”
“嗯,家里有人等我一起吃饭。”周祈越挂断电话。
等周祈越一挂电话,夏文彦这个八卦的就忍不住凑上来,“学长,我看魏学长对你也是痴情,不过你家里真藏了什么宝贝?”
“我看你的活还是太少了,最近那批实验器材还需要试验……”周祈越话还没说完,夏文彦就立马跟他拉开八尺远。
夏文彦委屈地说:“我从大二就跟着学长你了,你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试验器材那活那么枯燥,你知道我这人坐不住的。”
“……别说这些话恶心人,家里就是捡回来的小东西,不是什么媳妇。”周祈越含糊着说,夏文彦也不敢追着问。
“哦。”夏文彦跟在周祈越的屁股后面,换了话题,“魏学长不是自从你毕业礼上拒绝他,就去国外读书了吗,现在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周祈越手里握着手机,隐隐有些不安。
“我跟那边的人没有联系。”
夏文彦闭上嘴,自己的臭嘴怎么今天净说些踩着周祈越雷点的话。
魏舒韫被挂断电话之后就打了沈安晨的电话,沈安晨很快就让自家的司机来接魏舒韫。
两人坐在车里,魏舒韫说:“你确定他是祈越的男朋友?”
“我那天看着他们两在睡衣店里一起买了情侣睡衣,而且祈越哥手里拎着一包又一包的名牌,全都是给那个人买的。”
魏舒韫握紧拳头,原来不是不想谈恋爱,是不喜欢他。
沈安晨许久没见魏舒韫,亲亲热热地蹭上去,“舒韫哥,你喜欢那个周祈越什么啊,虽然我平时叫他一声哥,但是谁不知道他就是被盛衍哥赶出门的私生子,连继承权也没有。”
魏舒韫拨开沈安晨的手,听到沈安晨编排周祈越,他脸上立马就有些不高兴,“他又不是被赶出去的,是他自己有能力,不用周家的势力也行。”
“行什么行啊,他那个公司流水还没周家的十分之一。”沈安晨嗤笑道,“盛衍哥轻轻松松就能让他们公司倒闭。”
“要我说……”沈安晨突然来了点子,凑到魏舒韫的耳边说。
“先替我查查那个人的身份。”魏舒韫绞紧手,他暂时还不想跟周祈越撕破脸面。
沈安晨点点头,“这种小事就教给我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祈越果然信守承诺给谢南星打了电话,“哥哥,吃什么?”
谢南星好奇地看着周祈越的屏幕,只能看到周祈越的脸。
周祈越把手机往下面移了移,桌上的饭菜都映入谢南星的眼里,周祈越一个人吃的不多,都是简单的家常菜,对比一下谢南星在家里吃的就有些寒酸。
吴姨为了给他补身体,变得花样地做饭,而且为了让他多吃一点,份量都是很少的,种类多。
谢南星也不吃了,就盯着周祈越吃饭,心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一样,不上不下。
原来哥哥在外面工作这么辛苦吗?饭都这么清淡。
而周祈越此时对谢南星的情绪浑然不觉,毕竟他吃的都是在附近出名的中餐厅订做的。
谢南星还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跟吴姨学习做饭,以后中午他就去给哥哥送饭,还能顺便贴贴哥哥。
两人没有温存太久,最近公司准备新器材的研发,需要大量医院病人的数据,但是因为他跟周家微妙的关系,导致这个环节陷入了僵局。
周祈越让助理联系各大医院的负责人,一个个亲自去见。
一下午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谈到了一单合作。
周祈越靠在车后座上,喘了一口气,他撕开领带,打开手机看着跟谢南星的聊天框,直到气息平稳,他才舒展语气说:“今天在外面有饭局,你让吴姨少做点饭,自己吃完去学习,要是我十点没回来,你就自己先睡觉。”
他事无巨细地交代,坐在前面的司机听着周祈越的话,忍不住想周总原来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手机很快收到了消息,因为上午误接了电话,周祈越把谢南星的消息提示音改了,只有谢南星的消息是水滴的声音。
谢南星不认识多少字,也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哥哥,早点……回来。”
“好。”
周祈越关上手机,一下午被人磋磨的疲惫感立刻被扫空了。
但是手机在下一秒又接入一个陌生电话,周祈越接听了电话,居然是警察局上次登记谢南星信息的那位警察。
“周先生啊,那个流浪汉的病好了没,他已经在我们警察局登记了,你不把人送回来我也没办法交代啊。”
周祈越听到刺耳的那三个字,他的手靠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要是有身份证就不用去福利院了吧。”周祈越直接问警察。
警察说:“按理来说是这样,但是你也得能给他办下,最多十天,要不然我没办法交代。”
“好。”周祈越挂断警察的电话,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但是为了合作,他还是忍着不适来到饭局,夏文彦也跟在他后面。
这些合作商都是老油条,上来就是劝酒,一问到合作就遮遮掩掩。
周祈越却跟他们喝得起劲,已经干了半瓶白酒。
夏文彦在一边看着心疼,拿过周祈越的酒杯,扯着笑脸对几位合作商说:“周总不胜酒力,还是我来陪你们喝。”
最后两人几乎都喝倒了,合作还是没谈下来。
夏文彦和周祈越坐在车上,夏文彦气愤地说:“既然不打算合作,灌咱们酒干什么,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
“哥你也是好脾气陪着他们喝,我看这些人都是为了给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投名状,只能过来欺负欺负咱们。”
夏文彦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下了车把酒瓶子摔在那群老狐狸的脸上。
周祈越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不知道谢南星睡了没有。
“少说两句,要不然下次酒局不带你来了。”
夏文彦轻哼两声,“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你那爸爸服个软,你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凭什么罪都让你一个人受着。”
“他不是我爸。”周祈越把领带扯开,打开车窗,任由三月还带着凉意的晚风吹进来。
这么一吹夏文彦也清醒了,“抱歉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会找到合作的医院的,你们只需要负责研发就行了。”周祈越的声音藏在寒风里,显得有些料峭。
但是夏文彦就像吃了个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他知道周祈越干什么都会成功,不论是大学还是现在。
周祈越把夏文彦送到小区门口,才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
开门的动作刻意放轻,害怕吵到已经睡着的人,打开门却看到玄关里留着一盏灯,客厅也有柔黄的灯光。
他换下鞋走进去,才看到沙发上睡着的人。
谢南星半个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估计是因为为了等他回家,没想到直接在这里睡着了。
心里一处柔软的地方蓦然被击中,周祈越悄声走到沙发前,拦腰把谢南星抱起来,放到房间的床上。
谢南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抱着周祈越的脖子,“哥哥……回来。”
“嗯回来了,你先睡吧,我先去洗一个澡。”周祈越把谢南星的手扒拉下来,关好门去了隔壁房间洗澡。
他一上床,谢南星就立马像是一只章鱼一样环抱上来,把周祈越禁锢得喘不上来气。
但是他心里又像是吃了一罐蜂蜜一样。
他刮了刮谢南星的鼻子,“不是说让你早点睡觉,怎么在沙发上就睡了,不听话。”
谢南星只是隐隐能感觉到有人在剐蹭他,他埋在周祈越胸口哼几声。
周祈越又说:“明天带你去办身份证吧。”
谢南星感受到周祈越的手一直在他脸上乱动,他愤愤地抱着周祈越的手,不准周祈越再动。
“又哼了两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周祈越脸上扬起笑容来,也不在意谢南星的睡相有多难看了。
“睡得像只小猪。”周祈越轻声评价,却忍不住抱紧谢南星,比起那个从18岁就断绝了关系的家,这里反倒更像是他的家。
——有一个会等他到深夜、会喂他吃甜点、会给他做饭甚至每天在他下班后都会等在玄关的人。

周祈越吩咐助理准备好补办户口本和身份证需要用到的东西,带着谢南星一起去公安局户政大厅。
他之前做了两手的准备,提前就已经让助理去伪造谢南星的出生证明、学籍证明等等,就算是把谢南星送回警察局,也不至于让他一辈子在福利院里做一个黑户。
所以助理才能第一时间拿出所有的证明。
但是在准备如此充分的情况下,谢南星的户口本申请还是被卡住了。
“你们这个信息不全,办不了。”窗口的工作人员把证明一起递了出来。
周祈越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还是压着脾气问:“请问还需要什么信息证明?”
工作人员朝着后面的人对了个视线,支支吾吾地说:“你们这人都18岁了都没有户口,谁知道这些信息是不是假的。而且你让他上你的户口,你跟他的关系证明呢?”
“那让他独立开户呢?”周祈越又问。
“他名下什么财产都没有,办不了。”工作人员明显就是故意刁难,急躁地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去一边去,不要妨碍我的工作。”
谢南星的手抓着周祈越的袖子,被气质凶悍的工作人员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没事。”周祈越揉了一把谢南星的头,带着谢南星出了服务大厅。
警察突然要来带谢南星回福利院,办身份证又被卡,这些事情一定都不是巧合。
“先送你回家,我一会儿出去一趟。”周祈越眼里愠色渐浓,额头甚至有青筋暴起,对着谢南星说话时已经是压了脾气。
谢南星绞着手,踮起脚尖,用指尖抚平周祈越额头上的青筋,“哥哥……不生气。”
“……嗯。”周祈越咽下喉咙里的那口腥甜,不愿意告诉谢南星如果没有办身份证,会面临什么情况。
既然他都把谢南星接到家里了,谢南星就是他的人,他就为一切负责。
“我会办好的。”周祈越对着谢南星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
把谢南星送回去之后,周祈越打开手机的黑名单,把昨天刚加进去的人拉回来。
电话接通得很快,周祈越开门见山地说:“是你做的吧?”
魏舒韫捏着手机,没想到周祈越这么快就给他打电话,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周祈越的意思,“你说什么,祈越,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周祈越用手揉着自己额头跳动的青筋,却忍不住想起谢南星手指抚过的温度来。
心里的烦躁微消,周祈越抬手看了看表,说:“十一点,我在四食椿等你。”
“好。”电话那头欢欢喜喜地应了。
周祈越让司机掉头去四食椿,包厢的位置没了,周祈越也不打算跟魏舒韫吃饭,就在大厅角落的位置。
魏舒韫在约定时间准时到达,坐下来先点了几道菜,随后把菜单放到周祈越面前,“祈越,你吃什么?”
“我不吃,你点你的。”
魏舒韫握着菜单的手一紧,从善如流地把菜单又拿过来,循着记忆点了几道周祈越喜欢的菜。
“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你就爱吃这家的中餐,每个月都非要来一次。就算来不来也要高价订外卖。”
魏舒韫回忆着大学时候的周祈越,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
周祈越的脸色却有些难看,“咱们不是可以叙旧的关系吧。”
记忆里的甜蜜被周祈越的三言两语打破,脑子里面温情的记忆像是玻璃一样忽然被打碎,随后四分五裂,只剩下一地鸡毛蒜皮。
魏舒韫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隔着一整个桌子,魏舒韫主动握住了周祈越的手。
“我是真心喜欢你,但是你也知道,魏家不只有我一个儿子,我那时候要是不为了自己考虑,我连魏家的半个子都分不到。”
魏舒韫说得声泪俱下,仿佛当年是周祈越不体谅他的难处。
看着魏舒韫这样,周祈越只觉得可笑,“所以你这么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偷走了我和团队一年的努力成果吗?”
“不……不是的。”魏舒韫咬着唇,自知自己做错,带着哭腔说:“那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也给所有人补偿过了。而且我……我今年毕业后就能接管我家的分公司,到时候咱们一合作,你们公司也能水涨船高。”
“哼。”周祈越轻嗤一声,“你觉得我会跟一个有盗窃学术案底的人合作吗?”
他最是讨厌别人的哭声,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在他五岁时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魏舒韫脸色惨白,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服务员正好过来上餐,魏舒韫飞快撇过脸,抽了几张纸擦干自己的眼泪。
等服务员走后,周祈越才说:“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你家我虽然动不了,但是出些小毛病还是没有问题的,那时候就不知道你父亲会不会迁怒你。”
周祈越从桌子上站起来,“这单我买了,就当你请你吃饭,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在周祈越走过魏舒韫的时候,魏舒韫突然攥紧了他的衣袖,他如玉的脸庞上早已没了从容,眼睛里带着些歇斯底里,发了疯一样地质问。
“周祈越,你我处境相似,在那个家里活得连个下人都不如,你家里起码只有一个哥哥,而我呢,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生怕哪一天我也被赶出门去,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定制的高级西装被魏舒韫捏皱,早上那里还被谢南星摸过,他一点不反感谢南星经摸他,但是对于别人的触碰,他是一刻都不能忍受。
周祈越用力地把魏舒韫的手掰开,径直走过,在前台结了账出门去。
眼前停了一辆熟悉的车,上午的时候在公安局也看到了。
接连的烦人事让周祈越有些暴躁,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看了这么久的笑话,还没看够吗?”
车窗被摇下来,不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又是谁。
周盛衍对自己的跟踪行为没有半分解释,反而顺着周祈越的话说:“你的笑话我自然是看不够的。”
“哼。”周祈越早知道这些事情不是魏舒韫一个人能做到的,他问周盛衍:“你有什么条件。”
周盛衍也不是爱拐弯抹角的人,“你们这次要上市的产品。”
“不可能。”周祈越立马回绝,产品是实验室里的人一个又一个日子熬出来的,他不可能把别人的实验成果拱手让人。
“那看来他对你也没有那么重要,不如让他来上我的户口,我看他长得倒是不错。”
周盛衍短促地笑了一声,但是那笑没有温度,倒像是挤出来的。
“你休想。”
“你又舍不得老婆,又舍不得孩子,天下间哪有那么多好事。”周盛衍靠在座椅靠背上,说着就要合上车窗。
周祈越气得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我记得你家里藏着一个,不知道周总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不过是藏在家里的玩物而已,难道弟弟你就不是吗?”周盛衍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关上车门的动作却停了。
周祈越笑了一声,以前他也不屑于做这么小手段威胁别人,但是这招真是好用,尤其是对于周盛衍这种心口不一的人。
因为他们家里只有两个儿子,周总又对大儿子寄予厚望,绝对不能容忍周盛衍有个不能生儿子的媳妇的。
“是不是玩物你自己心里清楚。”周祈越也懒得跟周盛衍说,抬步往前走。
周盛衍让司机跟上他,此时还不忘挑拨一句,“你就不怕你家里那个人接近你的目的不纯吗?”
周祈越白了周盛衍一眼,周盛衍这个人为了恶心他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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