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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在修仙界乱杀(向君至竹)


张清竹用的都是最基本的剑式,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一下打飞,结果没想到自己还能和人家过几招,可是仅仅这样可是不行的。
他想起来大师兄教的掠影式,于是在一个缓和间,张清竹陡然换了招式向新娘袭去。
新娘眼前一亮。
“换了个招?”不错不错,让我来试试。
张清竹挥下的每一剑那女子都能挡住,况且游刃有余,她像是在陪着张清竹玩过家家一样,偶尔还指点一下张清竹的出招方式。
张清竹想动用火元素力,又怕把这里给烧了。
“噗……”
新娘一剑将张清竹从空中压下,张清竹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可恶!刚学会的掠影一式!在他那里像小孩挠痒痒一样!
新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在张清竹的视线里,他看到那红色的身影正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提着剑,衣摆飘飘。
“掠影式吗。”新娘开口道。“可惜了,你还没练到精髓呢。不过掠影一式你练的也不错。今天,就让我送你去见见它的创始人吧。”
新娘话中带笑,张清竹听了想哭。
不要啊,他还没修炼到最强呢,他还没找那几个打残自己的小兔崽子报仇呢,他不要回去进行期末考啊!
可是张清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胸口痛。
要是今天和他一起来的是大师兄就好了,要是这个新娘是大师兄就好了,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对不起了大师兄,掠影式还没练会呢就要归西了,要比你早一步去见阿玄了,你不要太羡慕我。
可能人在临死前就会想很多,张清竹现在最想的就是大师兄。
大师兄第二个答应要和他比试比试的人也要走了,看来和大师兄切磋是个诅咒,谁答应了谁就会死。大师兄,你真晦气!
(沈温岚:?)
新娘走到了张清竹身旁,张清竹闭上眼睛等着审判来临,不过新娘突然在他头顶说了句话。
“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念你的大师兄吧?哎呀,真是可惜……同为师兄弟,你怎么都不想你二师兄我呢。”后两句的声音陡然低沉,变成了明显具有男性特征的声音。
张清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难经历第二次这种事,一个女人用女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到后边就变成了男声,然后这个差点和自己拜堂成亲的女人变成了他的二师兄,对了,他的二师兄是男的。
而现在他二师兄还在顶着一张美人的脸。
对了,这就对了,谁家姑娘长那么高?!
许初遥把张清竹从地上扶起来,看到张清竹发红的眼眶后。他不可思议道:“不是吧?还哭了?真哭了?我看看。”
张清竹因为头疼胸口疼而低着脑袋,许初遥则低头去看他的脸。
张清竹:这个二师兄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不是,你打我打的太疼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最后那一下直接给他眼泪打出来了。
“师弟,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其实我本来没想和你打架。”
张清竹:?那刚才是谁拿剑指着我?
许初遥的剑早已收回去。
“你可不能跟大师兄说我打你,我本来没想动手的,是你先拿着剑冲了上来哦。”
张清竹表示不想说话。
赋梅还站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
“二师兄,她并不像其他邪祟一样,我觉得我们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许初遥看了眼赋梅。
“其他办法是有的。”
他看着赋梅不说话,赋梅仿佛,知道了他要说什么一样。
“嗯。”她应道。
“我的小师弟一心想帮你找回真相,既然如此,那我也来帮帮忙吧。你的幻境到此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的主场哦。”
许初遥拿出一面镜子抛到空中,随着镜子散发出来的光芒越来越耀眼,这里的场景逐渐被替代。
张清竹凑到许初遥身边问:“二师兄,你是不是本来就想这么做的?”
“你说呢。”
张清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他太着急了。
啊,胸口好痛,头好痛,不行,一会儿出去了,还是要和大师兄说二师兄打他了。
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沉,甚至还下起了小雨,气温也随之骤降。
张清竹:说实话,二师兄这个幻境比反派更像反派。
这是在一条街道上,应秀的身影穿插在人群中,她穿的简单,挎着一个篮子来赶集。
“这个糕点怎么卖的。”应秀站在一处糕点摊面前,指着粉红色的糕点问道。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买回去给赋梅尝尝。
“十文钱一块。”
应秀拿出十文钱付给摊主。
摊主数了数,道:“不对啊,还差一文钱。”
应秀皱眉道:“不可能,我数好了的,不多不少,就是十文钱。”
“你再看看。”
摊主摊开手,九枚铜钱躺在手心里。
应秀肯定自己拿出了十文钱,不过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摊主手里,变成了九文。
而张清竹看的清清楚楚,摊主在收到钱以后,故意把一文钱扔在了脚底,然后踩住。
应秀翻了翻兜,发现今天就剩这十文钱了,再没多的了。回去取的话。再回来不一定还有了。这糕点总是卖的很快。
“您通融一下?我就买一块,让女儿尝尝。”
赋梅知道这件事,当时她就站在边上,她想走过去拉着应秀离开,却又没有勇气。她知道她的娘亲一向大方得体,她想不到,娘亲为了自己,会这样低下头去求人。
最后,摊主被她求的不耐烦了,才装起一块来扔给应秀。
应秀捡起来道了声谢,然后低着头离开。
赋梅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糕点的味道。很甜,甜的想吐。但很好吃,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场景变换,他们站在一扇窗前,里边的女孩正在摔东西。她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挥了下去,她大口喘着气,等发泄完以后,她跌坐在地上。
应秀站在窗边看着里边的人,她默默地站在窗边,直到看见女孩睡去才离开。
“抱歉,我不同意这门婚事。”院子里,应秀对王府来的下人道。
王府的下人鄙夷的看着她。
“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你都不要?等你家姑娘成了我们少夫人以后,你后半辈子不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如果你家姑娘再给我们少爷生个大胖小子……”
“滚!给我滚出去!”应秀突然暴躁起来,她拿起墙边的扫帚胡乱的挥向那人。
那人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出门去,站在门口大骂:“真是个泼妇!不识相的东西!”
“滚!”应秀不管他怎么骂,都让他滚。
那人被她这么羞辱,也不忍着了。
“不过是个捡来的野丫头,你那么惯着她干什么?嫁给我家少爷不丢人,不过一条贱命,没了就没了,保你半生荣华富贵,还不够吗?”
应秀彻底被激怒了。
“那是我女儿,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去报官?!”
那人嗤笑了一声。
“报官,你看人家理不理你,真是脑子抽了。”那人说完赶紧离开了,他怕再待下去应秀会拿刀把自己砍死,这疯女人现在什么都做的出来。
站在张清竹身旁的赋梅愣在原地,她看向许初遥。
“这是真的吗。”
他说自己是娘亲捡来的。
自己是捡来的?
许初遥:“你刚才的幻境有多真,我的就有多真。”
赋梅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
“我是……捡的?我不是娘亲生的……不是娘不要我了,是我,是我抛下了娘?”
张清竹也非常震惊,赋梅是捡来的??
场景再次变换,他们看到了独自去外地的应秀,她抱着她丈夫的尸体,面无表情。
她一个人将丈夫的尸体背回了家,在回家前,她还不忘点亮那盏灯,在灯亮了以后,应秀的眼睛仿佛终于有了光。
她满怀希望的推开门去,却发现树下的灯是暗着的,她安慰自己道没关系,准是赋梅发脾气了。
院子里太暗了,这是晚上,她什么都看不见。
应秀背着丈夫的尸体在院内喊了声赋梅,没人应答。
应秀想着先把灯点上。
但在她去摸灯的时候,她摸到了一具冰冷的尸骨。
应秀不敢相信,这是赋梅,她不相信赋梅会自尽,她从小便教育赋梅女儿也当自强自立,生生不息。
赋梅不会这么做的。
可偏偏,赋梅再也点不亮那盏灯了。
那个她在雪夜里捡回来的小孩,终究魂归雪夜了。

应秀把丈夫葬在竹林里,赋梅躺在距离这里几里之外。
背脊已经明显弯曲的女人背着双手看向远方,良久,吟道:“命运赋我无情事,我学红梅向冬开……”
画面逐渐褪去,他们回到了那个小房子里。
赋梅跪在树下双眼紧闭。
张清竹望向墙外,灯是暗着的。可他刚刚明明看到灯亮了,是他的错觉吗。
张清竹刚感到疑惑的时候,耳边传来许初遥的声音:“她来了。”
同时,张清竹看到墙外的灯里有了一丝光,灯芯被点着,灯也越来越亮。
张清竹伸出手来,停在赋梅头上几厘米处。
“来吧,赋梅,你还有事要做呢。”
赋梅看向他,眼神里带着迷茫。
张清竹笑了笑,在赋梅的注视下,他伸手捻了一下灯芯,一簇烛火从中生出,点亮灯笼。
在天歌镇的边缘处,落着一座小房子。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到这里,她艰难的爬上石头,然后点亮了灯笼。
已经几十年了,灯芯换了又换,灯笼补了又补,她每天都会来这里,把灯点上。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怕自己触景生情。但她每天都会走回来,把灯点上,然后站在这里看着里边昏暗的院子,期待着会亮起一盏灯。
应秀拄着拐杖看着房子,最终她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而就在她刚动脚的时候,院子里蓦然亮起一盏灯,照亮了整个小院子。
泪水顿时溢出眼眶,应秀的拐杖丢在了地上,她走的很快,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院子里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而赋梅正坐在小板凳上,看到她推开门以后,赋梅跳起来。
“娘!我想你了!你怎么才回来。”
应秀抱住小小的赋梅。
“是娘不对,娘早该回来看你的。”
她不愿面对,所以在埋葬了丈夫和女儿以后,她就不住在这里了。
她虽然会点灯,但从来没敢推开这扇门,她怕看到吊死在树上的女儿。
“娘,你别担心,我活的好好的。”赋梅开心的笑着,在她身边转了个圈。“娘,你也要活的好好的,下辈子,换我来照顾你吧。”
赋梅说完这句话,身形便消散了。
应秀只摸到了一把泥土。
“赋梅,赋梅!”
张清竹感觉到眼前突然闪过一阵光,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入目的还是这个小院子,只是眼前多了个摔倒在地的老人。
“终于出来了。”许初遥伸了个懒腰。“干这活可真累啊,还不如我自己去游历呢。”
张清竹连忙上前去把应秀扶起来,他心中苦涩,不知该如何与应秀说话。
“……唉。”只能说,命运如此,不谈世事平常。
应秀拍拍身上的土,笑道:“以前她总是在这里摔倒,现在轮到我了。”
以前赋梅总是够不着那盏灯,现在应秀也够不着了。
泪水从她脸庞滑落。
应秀,应万事如秀,娘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们家的姑娘突破禁锢,如世间贤才一样优秀。
同样,她将这个希望寄给赋梅,赋梅就是她的孩子,也应当继承这个意志。
对不起,娘,我没能做到,赋梅也没能,我们的阻力太大了。
她们要打破的是一个时代。
苏绣从外边走过来,她对张清竹道:“我来吧。”
张清竹点头。
沈温岚带着秦一和朱峰随后赶到。
沈温岚进院子后的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张清竹身边那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和嘴角带着血的张清竹。
秦一走过去皱眉问道:“怎么又吐血了?你觉得这很好玩吗。”
张清竹:……你不要在这里装得像个霸总啊,你有病啊!
沈温岚也走了过来,他先是瞪了一眼许初遥,然后问张清竹:
“怎么了,没事吧。”
张清竹本来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师兄,结果许初遥将胳膊搭在张清竹的肩膀上,然后在沈温岚看不到的地方拧了一下张清竹的腰。
张清竹:?我刚刚还没事,但是现在,我快死了。
“大师兄,二师兄他打我,我现在感觉我快死了。”
张清竹说完,摇摇欲坠,然后还靠在了秦一身上。
秦一真以为他快不行了,他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
“张清竹!你没事吧?他打的你?”
秦一拧眉看向许初遥。
等等,怎么是个女人?他才发现张清竹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你打的他。”
许初遥:“这就是我们新来的小师弟?”
秦一:?这个女人怎么做到说出的声音比他还低沉的。他讲话就像个小孩儿,脆声的。
“你是谁。”
“有点傻。”许初遥锐评道。
“他是二师兄。”张清竹怕秦一一会儿被打,提醒道。
秦一:“什么二师兄?我们还有二师兄?”
许初遥:“不然我是谁。”
“你不是个女人吗。”
张清竹拉了拉秦一的袖子,小声提醒道:“你的人设要崩了。”
秦一这才冷静下来,他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
许初遥向沈温岚求助:“大师兄。我惹到他了吗。”
沈温岚:“不知道,不过,你惹到我了。”
许初遥暗叫不好,他想逃,却逃不掉。
沈温岚提着许初遥走了,苏绣扶着应秀离开了,朱峰站在原地和两个剑修大眼瞪小眼。
朱峰:“……最讨厌你们剑修了!”
张清竹:“……我什么都没干。”
秦一:“哼。”
朱峰掏出一张符来,问道:“邪祟呢?”
“……它自毁了。”
朱峰愣了一下。
“怎么可能?”
赋梅死了两次,每次都是她亲手关上了观望这个世界的窗。
“嗯,可是它确实自毁了。”
想要消除邪祟不过就是两种方法,一种是你把它打死,另一种就是它自己死呗。
不过很少有邪祟会自毁,好不容易有了再次活在世上的机会,不过是换了个形态,谁会自毁呢。
“……看来这个邪祟比较高级。”
“是啊。”它都不惜得做个分身什么的,甚至懒得和他们打架,它不过是制造了一场幻境,想让人们明白它的苦衷。
“她没有伤害那些新娘。她们应该都在屋子里吧,你去找吧。”
“行。”
朱峰走后,秦一发现张清竹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这二师兄还挺有意思的。”
“秦一,我……”张清竹扭头看向秦一,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秦一讲这些话,那些感受难以宣之于口,只能在心中苦涩的反复回味。
良久,他才道:“生为己生,死而无憾。秦一,有些人拿出了一块糕点,她这辈子只拥有这么一块糕点。”
秦一看着张清竹的眼眶逐渐变红,他想了想,说:“但是她有了这块糕点一定很幸福,你觉得呢。”
“嗯,她很幸福。”
失踪的新娘都被找到了,听说都被藏在镇上最东边的小破房子里。
提起这个小房子,人们这才想起来几十年前那里住着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她有一个女儿,女儿性格怪异,不怎么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见人,但每次女人在外边吵架的时候,女儿都跟在不远处,眼神犀利的盯着那些和女人吵架的人,有不少人都是被她的眼神吓跑的。
一开始还听说女儿马上要嫁进府上过好日子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儿死了,女人也不见了。
后来谁听了都会说一句,可怜的一家人啊。
“她有没有说那些新娘父母体内的毒怎么解?”朱峰安顿好女孩们以后,又问张清竹。
张清竹:“等师姐查完以后就知道了。”
苏绣给他们都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些人身体已无大碍。
“这些人都没事了,毒素已经从根本上得到解除,以后任何情况都与此事无关。”苏绣特意强调道。
“我们今天就回宗吗?”张清竹问沈温岚。
沈温岚:“你和小师弟可以先回去,我和你的几位师兄师姐还有些事要做。”
张清竹很想问是什么事,他们可以帮忙吗,想到自己一下被许初遥打倒在地,他闭上了嘴。还是别去给他们添麻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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