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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真没想抢白月光(亓北)


洞里没有现成的鱼竿,朝暮翻出一根柔韧性极好的树枝,用石刀在顶端钻了个小孔,穿了根结实的麻绳当鱼线。
他让淮帮忙把一块坚硬的燧石打磨得尖尖的,系在绳子另一头,又抓了把储存的肉干碎屑当鱼饵。
一切准备妥当,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木门。
今天的天气倒是格外好,连平日里呼啸的风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朝暮裹紧了羊毛毯,回头冲门口的两人扬了扬手里的鱼竿,脚步轻快地踏雪而去。
澈和淮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无奈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次他居然真的出门了。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天天闷在洞里,把人闷傻了好。
澈压低声音问:“要不要跟着?”
淮摇摇头,目光望向朝暮离开的方向:“让他去玩玩吧”
反正在洞里也能看见他的身影,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他俩显然忘了一件事,朝暮这小身板,虽说体重长了不少,力气却还是没多大。
朝暮在河边选了处背风的地方,蹲下身就开始用石头凿冰。
可河面的冰结得又厚又硬,他抡着石头砸了半天,胳膊都酸了,冰面上也只留下几个浅浅的白印子,连层冰碴都没凿下来。
朝暮越砸越气,最后“啪”地把那根自制鱼竿扔在雪地里,扭头就往回走。
刚推开木门,就撞见澈和淮正坐在火堆旁整理兽皮。
两人见他去而复返,手里的东西也没了踪影,都愣了一下。
“怎么回来了?”淮先开口问道。
朝暮一肚子委屈和火气顿时涌了上来,他指着两人,气鼓鼓地大叫:“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来帮我?!河里的冰那么厚,我砸了半天都砸不开!”
说着,他把自己的手心伸到两人面前,那原本白皙的掌心红通通一片,还有几道浅浅的压痕,“你看!都红了!都是你们的错!”
澈一看那红通通的手心,顿时心疼坏了,连忙拉过他的手轻轻吹着:“我们忘了这一点,错了错了,我现在就出去凿冰好不好?”
朝暮被两人哄得气消了大半,却还是故意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扬起。
被两人宠了这么久,他的小脾气倒是不知不觉长了不少。
“那还不快去!”他用没受伤的手背拍了拍澈的胳膊。
澈哪敢怠慢,连忙点头:“好好好!这就去!我换身厚实的衣服就来!”说着就转身去翻找保暖的皮毛,动作麻利得很。
淮也拿起靠在门边的石镐,对朝暮道:“我们先去凿冰,你在家等着,凿好就回来叫你。”
没一会儿,河边就被澈和淮凿出了一个不小的冰洞。
朝暮坐在铺好的兽皮垫上,手里握着简易鱼竿,优哉游哉地钓起鱼来。
澈和淮一左一右守在旁边伺候着,时不时递过一块切好的苹果,时不时帮他揉着发酸的胳膊。
大概是天寒地冻的,河里的鱼许久没寻到食物,钓饵刚放下去没多久,鱼线就猛地往下一沉。
朝暮轻轻一提,一条肥美的鱼就被拽了上来。
他越钓越起劲,没多大功夫就钓满了一小桶。
“过瘾啦!”朝暮把鱼竿一收,笑眯眯地把它往澈怀里一塞,“剩下的你们收拾,我先回去烤火啦!”
说完就裹紧毯子,拎着小桶,踩着雪噔噔噔跑回了石洞。
回到洞里,他手脚麻利地将鱼处理干净,用盐和香料细细腌制了片刻,又从石碗里舀出一些小麦粉,加水调成薄薄的面浆,把鱼整条裹了一层。
火堆边支起一块平整的石板,等石板被烤得发烫,就涂上一层清亮的猪油,将鱼放上去,“滋滋作响。
澈和淮坐在火堆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板上的鱼。
这段时间他们跟着朝暮学了不少食谱,从烤肉到熬汤,手艺比从前好得多。
但每次看朝暮做饭,还是觉得新鲜,同样的食材,经他手一做,味道却更好。
朝暮时不时用木铲翻一下鱼,确保两面都烤得焦脆,才把烤得金黄油亮的鱼盛出来,递到两人面前:“好了,尝尝看?”
澈早就按捺不住,伸手就想去抓,被朝暮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我怎么教你的?”
澈咂咂嘴,老实说道:“要用筷子…”
朝暮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鱼被煎的酥酥脆脆,澈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夸赞着:“太好吃了!”
一顿饭下来,三人吃的心满意足,尤其是澈,胃口好得惊人,接连吃了三条鱼还意犹未尽。
说起这个,朝暮就生气。
明明人家吃这么多,但身上该有的肌肉一样有,八块腹肌照样清晰可见,怎么一到自己,就只是长软乎乎的肉呢?

最先察觉到变化的是朝暮。
淮出门打扫洞口的积雪,而他正准在墙角收拾瓶瓶罐罐,忽然背后一沉,温热的身体整个贴了上来。
“别闹。”朝暮头也不抬,环在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澈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
“我没闹。”他声音黏黏糊糊的,下巴搁在朝暮肩上,左蹭右蹭,鼻尖蹭过颈窝时,朝暮忍不住缩了下。
“好痒……”
话没说完,耳垂就被轻轻含住,朝暮身体一僵,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对方顺势按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压在柔软的毯子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朝暮挣扎两下,反而被他咬了咬下唇,呼吸交缠,他听见澈低笑:“别推我…不然我更想亲你了。”
“放开……”朝暮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力气。
“不要……”
澈埋在他颈窝里摇摇头,声音含糊不清:“我…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朝暮脸颊泛红,他偏头不敢直视澈的眼睛,声音僵硬:“知…知道了。”
这样的话……
那他岂不是要遭殃了?!
他试着动了动被攥紧的手腕,力道不算大,却也挣脱不开。
朝暮皱了皱眉,语气带着讨好,商量道:“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发情期不应该好好休息吗?你在这里躺着,我出去找些食物,好不好?”
“我不要。”澈的声音闷闷的,“我要你!”
游走在身上的指尖微微发烫,不规矩地探进兽裙边缘,布料被他拽地发皱。
朝暮心里一紧,猛地按住他的手,声音都变了调:“别扯…扯坏了就没有衣服穿了!”
朝暮的抗拒像火上浇油,澈根本没听进去,指尖稍一用力,只听“撕拉”一声,兽裙应声撕成两半,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
朝暮瞬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抓过身边的毯子,死死裹住自己。
“你干嘛呀?!”
朝暮又气又急,声音带着点哭腔,“谁让你撕我衣服的!”
对方眼眶泛红的模样,让澈清醒了几分。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带着难得的慌张:“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发情期的本能像潮水一般,刚恢复的理智又被冲得七零八散,他的眼神很快又变得迷离,湿漉漉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又凑近了些,鼻尖触碰到朝暮的锁骨,轻轻咬了一口,“我…我忍不住。”
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漫出来,一遍遍重复着:“你身上…真的好香…好香。”
“求求你。”
“不要怕我…不要躲我…好不好?”
朝暮叹了口气,对方这样委屈巴巴的模样,他属实狠不下心拒绝。
他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攥着毯子的手指发白,声音发颤:“那…那你轻一点。”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温热的掌心轻轻裹住,澈的动作顿了顿,“好……”
洞外积雪被推在一边,淮拍了拍手上的雪渣,刚走到洞口,一股浓烈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里隐隐传来细碎的喘息和低泣。
他脚步一顿,随即轻轻推开木门。
视线所及,朝暮正被澈压在身下,露出泛红的肩头,他两眼泪汪汪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
而澈埋在他的颈窝,脊背紧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占有欲。
“唔……”
朝暮的神智被开门声惊醒,眼角余光瞥见径直走过来的身影,像是被吓到一般把脸埋进澈的胸膛,声音哽咽,带着哭腔:“不,不要过来……”
澈被这动静惊动,猛地抬起头,眼底泛着情欲的红,看向门口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警惕,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他下意识地将朝暮往怀里又紧了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道视线。
淮的脚步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眉头皱紧,视线落在朝暮颤抖的肩头,终是没再上前,只是沉声开口:“你收敛一点,别吓着他。”
也不知澈听没听进去,淮说完,便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天色逐渐变暗,朝暮瘫在毯子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他被折腾的不轻,到最后他想躲,脚踝却被对方牢牢拽住,轻轻一拽,就被拖了回去。
最后他意识不清,只觉得自己被澈抱着清洗干净,又躺回毯子上。
“离我远一点……”朝暮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狗东西……”
澈被骂了也不恼,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他发顶,呼吸平稳了许多。
他侧过头,在朝暮泛红的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低沉又温柔:“不动了,睡吧。”
朝暮哼唧了一声,没再挣扎。
往后几天,朝暮几乎没怎么沾过地。
醒着的时候不是被澈牢牢抱在怀里,就是被压在柔软的毯子里,吃饭也需要人伺候。
澈总不肯撒手,就那么抱着他,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淮端着饭进来,沉默地坐在一旁,一口一口送到朝暮嘴边。
朝暮眼皮都懒得抬,只凭着本能张嘴,偶尔汤汁洒在嘴角,要么被澈低头舔去,要么被淮用干净的布巾轻轻擦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熬过澈的发情期,朝暮才终于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度过几天安稳日子,朝暮身上的酸痛消了些,转头迎来了淮的发情期。
朝暮:卒
夜里朝暮猛地睁开眼,睡在另一侧的淮不知何时挪了过来,呼吸落在他的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
“淮?”朝暮声音沙哑,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回应他的是落在额头上的轻吻,不同于澈的急切,淮的动作沉稳,手臂无声无息缠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
朝暮浑身一僵,想起前几天被澈折腾的下不来地,他的声音发颤:“你…你不会也?”
淮没说话,只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
朝暮这才发现淮表面看着比澈沉稳,但在某些方面却更加恶劣。
“我教你的…都会了吗?”淮声音低沉,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脊背。
朝暮咬着唇不肯出声,脸颊埋在毯子里,浑身发烫。
这几天被这番折腾,身体早就超出了承受的界限,连带着发情期也被硬生生催的提前。
朦胧间,他只觉得身后多了些什么,毛茸茸的,随呼吸轻轻晃动。
“嗯?尾巴……”
朝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逼出了兽形,头顶隐隐冒出两只柔软的红色耳朵。
他有些慌,想把尾巴藏起来,却被淮伸手轻轻握住。
淮俯下身,声音低哑:“原来你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朝暮就被翻了个身,毛茸茸的焦糖色尾巴被攥在手里,头顶的耳朵也被抚摸着,尾巴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朝暮:他好像要死掉了……
试探着发一章,看看会不会被卡()

第106章 兽文小雌性(16)
朝暮对着河面照了照,看着自己明显尖下去的下颌线,气得差点把手里的木碗摔了。
前阵子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肉,这几天被折腾得一点没剩,脸颊都凹下去一块,连眼神都透着股没精打采的样子。
“都怪你们!”他把碗往石桌上一放,汤汁溅出来几滴,瞪向旁边的两个人,“天天就知道欺负我,现在好了,脸都瘦没了!”
澈正拿着块干净的兽皮想给他擦手,闻言动作一顿,连忙把兽皮递过去,小声道:“我明天去多打些猎物,给你熬肉汤补补。”
淮也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捧着几颗刚摘的野果,默默放在朝暮手边,低声道:“甜的,尝尝。”
朝暮别过脸不看他们,心里憋着火,又想起这阵子被两人轮流欺负,眼眶一热,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补什么补!你们就是故意的!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他转身往洞里走,尾巴气得直甩,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着。
不知道为什么,发情期结束后,他的尾巴和耳朵却没有收回去。
澈和淮对视一眼,都没敢追,只是赶紧跟上,动作间满是小心翼翼。
接下来几天,朝暮成了家里的祖宗。
饭要端到面前喂,水要晾到温热递过来,连出去晒太阳都得被人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他磕着碰着。
他稍有不虞,两个平日里一个比一个强势的人就立刻噤声,乖得像两只做错事的小狗。
过了半个月,朝暮后颈的红痕淡了些,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也安分地收了回去。
三人准备踏上去狮子部落的旅程,出发这天天气正好,阳光暖融融的。
朝暮背上了淮亲手缝制的兽皮挎包,针脚细密,边角还缀了圈柔软的绒毛,里面鼓鼓囊囊装着他爱吃的果干。
淮和澈也各自背了个更大的包,里面塞满了风干的肉干,打火石和草药。
狮子部落远在山脉另一端,徒步要走两三天,两人并没有打算急匆匆赶路。
出发前澈就扒着地图,指给朝暮看沿途有片开满野花的山谷,淮则说河边能抓到最肥美的鱼。
“走了。”淮伸手,自然地接过朝暮手里半块没吃完的野果,顺手扔进嘴里。
朝暮被澈牵着另一只手,脚步轻快地跟上。
刚走出林地,眼前一片开阔的草地,远处的溪流闪着粼粼的光。
“你看那边!”朝暮忽然停下,指着不远处几只蹦跳的白兔,眼睛亮起来。
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低声道:“晚上给你烤兔肉。”
兔兔这么可爱,当然要吃麻辣兔肉了!
越靠近狮子部落,空气中的烟火气就越浓。
远远望去,一圈的石墙将部落围起,墙体不算高,,每隔几米便有一座方形高台,上面隐约可见手持长矛的族人,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走到紧闭的木门前,没等他们开口,两个身材魁梧的门卫就上前一步,沉声拦住:“来者何人?”
澈往前站了站,从怀里掏出一枚磨得光滑的狮牙吊坠,那是狮子部落独有的信物。
“我们要见族长。”
门卫的目光落在吊坠上,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哦,是狼澈啊!好久没见,差点没认出来。”
他侧身推开沉重的木门,侧身让出通道,“快请进,族长前阵子还念叨过你呢。”
门轴转动发出“吱呀”声,露出里面热闹的景象,朝暮好奇地探头往里看,被澈轻轻拉了拉手腕。
淮跟在最后,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部落里的布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带。
朝暮的目光忍不住在部落里打转。
石屋的墙壁上挂着风干的兽骨,打磨得光滑透亮,还刻着简单的花纹,屋檐下悬着彩色的羽毛串,风一吹就轻轻摇晃。
他心想:这里布置得如此细致,首领夫人肯定很能干。
说话间,他们被带到了一座最大的石屋前。
屋里坐着位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正是狮子部落的首领,他看见澈,立刻笑着起身迎上来,拍了拍澈的肩膀:“你这小子,总算舍得来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气氛热络。
首领的目光落在朝暮身上时,带着温和的打量,又看了看一旁沉稳的淮,眼里多了几分了然,随即爽朗地笑道:“一路肯定累了,我让人收拾了两间空屋,就在我家旁边,方便得很,你们啊,多住些日子,让我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澈点头应下,朝暮也跟着露出个笑。
首领很快让人领着他们去住处,路过院子,朝暮瞥见角落里堆着些编织到一半的草筐,纹路细密精巧。
住处是两间相邻的石屋,里面铺着厚实的兽皮,墙角还堆着干净的柴火。
朝暮放下肩上的挎包,摸出颗果干塞进嘴里,心里在想怎么才能见到首领夫人。
朝暮拽了拽澈的衣角,声音压得低低的:“哎,你以前来的时候,见过首领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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