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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徒弟偷听师尊心声后(发个财吧)


第一次违背师尊的意愿,强行拉着人朝外走去:“走。”
云莯被他拽得脚步踉跄,脑袋发蒙地跟着他往巷口跑。
身后淫词艳曲仍断断续续飘来,“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唱词撞进耳里,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岁聿你发什么疯——”

“师尊可知醉梦楼是做什么的?”岁聿猛地停步,将他抵在斑驳院墙上。
少年眼眶泛红,睫毛颤得像被雨打湿的蝶,“这里……这里可是做那种生意的!”
云莯愣住。
【统、统子,不得了了,我家的小崽子长大了啊,连花楼做什么营生都懂了!】
系统:『这边建议您还是自求多福呢亲,别浪了,小心崽子黑化给你看。』
#岁聿当前的黑化值:90%
系统及时反馈了岁聿当前的黑化值,果然又上升了10个百分点,夭寿了!
“我、我……为师做什么用得着你来管吗?!”云莯嘴硬地回道。
【这下咋办?话说我也没想干嘛啊,我若是真有那方面的需求跟欲望,体内那劳什子的六欲断魂咒早把我整死了。】
岁聿心下倏地一定,他怎么把此事给忽略了,师尊还是原来的师尊。
【唉~~不能OOC的情况下,我要怎么把岁岁哄好?这可太难了!】
冷静下来后,岁聿略带惶恐地将云莯放开,意识到自己反应实在有些过激,一个在不久的将来要被自己手刃的仇人,干嘛这么在意他的事情?
岁聿自己也想不通。
巷子里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岁聿的发香混着少年独有的青草气涌进鼻尖。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赶紧滚回去,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云莯佯怒道。
推搡着岁聿,往千秋台的方向走。
“对、对不起……师尊……”岁聿自知理亏,讨好似的露出一双白绒绒的耳朵,轻轻扯着云莯的衣袖表示歉意。
云莯一见到那对耳朵,眼睛都亮了。
【岁岁的耳朵看起来好好rua,想摸。】
少年的呼吸乱了,睫毛颤颤,鼻尖上冒出细汗,白色的绒毛掩盖不住耳朵的鲜艳,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连脖颈都泛着薄红。
翌日,千秋台的议事厅里飘着新沏的云雾茶。
云莯捏着茶盏站在檀木桌前,将平安镇的惨状与鬼王、戾魂幡失踪的事娓娓道来。
“……从我们进入平安镇开始,就没见到几个当地的居民,偶尔遇到一个,魂魄也是残缺不全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被活活献祭给鬼王了,那么多条人命可不是什么小事!”
徐世锦沉着脸皱眉道:“此事确有蹊跷,本盟主自会联合各宗追查。”
“还望徐盟主多派些人手。”云莯肃然道,“那鬼王虽被击退,可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绝对不像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
江骁桦在旁应和,师梦岚垂眸替众人斟茶,茶盏碰撞声里,她指尖在云莯杯沿多顿了半息。
“既无旁事,我等便先回宗门了。”江骁桦起身行礼,江远道连忙去扶他衣袖。
琉夙抱剑立在门边,目光扫过云莯时微微一顿,又迅速移开。
散会后,江骁桦带着弟子告辞。
回到纤云峰,待师姐师兄各自回房,岁聿才勉强开口:“……师、师尊,我想闭关结丹。”
云莯望着他默然良久,内心复杂。
岁聿还以为云莯不愿答应,忙跪下道:“师尊若是还想打岁聿,可否攒起来,等弟子闭关出来,让师尊打个痛快?”
云莯挑眉:“就你这小身板?结丹可没那么容易。”嘴上嫌弃,却从储物袋里摸出个青瓷瓶丢过去,“这是‘固元丹’,结丹时服下能稳住心神,成丹率更高。”
岁聿接过药瓶,指腹摩挲着瓶身,向云莯认认真真叩首致谢。
“谢师尊。”他顿了顿,又补了句,“我会尽快突破的。”
目送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云阶尽头,云莯伸了个懒腰,先好好休息一天,接下来他也该继续锻体了。
晨光熠熠,照得纤云峰上的玉兰花开得格外茂盛,高大的树木影影绰绰,奶呼呼的白色花朵十分喜人,漫山遍野都是馥郁的芬芳。
云莯腿上绑着负重沙包,从纤云峰一路向东跑,刚转过一片竹林,就听见有人喊:“小师弟!”
洛子商从药峰方向快步走来,月白色的道袍上还沾着丹炉的炭灰。
他抓住云莯的手腕,上下打量:“我刚出关就听说你去了平安镇,可伤着哪儿了?让我瞧瞧脉象——”
云莯被他拽得直往后退:“小师兄,我好得很!”
“好什么好?”洛子商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丹药塞给他,“这是养元丹,这是护脉丹,还有新炼的驻颜丹……你总不爱惜自己,上次给的补药吃完了没?”
顾荏苒抱着药篓从药园里探出头,撇嘴嘀咕:“我家师尊又开始当舔狗了。”
云莯看着怀里堆成小山的丹药,额角直跳——这小师兄怎么比当初系统磨着自己穿书做任务时还缠人?
他刚想找借口溜,洛子商又拽住他袖子:“明日我熬好当归乌鸡汤,你记得来药峰喝!”
云莯望着药峰方向飘来的丹香,心里直叹气,看来得找个由头,暂时不去药峰了。
对了,他还没去过炼器峰,那……就去炼器峰找二师兄吧!
季秋臣那家伙整天和玄铁精金打交道,应该是个清净所在。
第二日卯时,纤云峰的晨雾还未散尽,云莯已站在了炼器峰的铸剑台前。
季秋臣正抡着玄铁大锤敲打一块赤焰精金,火星子噼啪溅在他护臂上,见他来也不抬眼:“哟,纤云峰主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地方?”
云莯扒着铸剑台边缘,望着四溅的金芒眼睛发亮:“二师兄,我想学炼器。”
“哈?”季秋臣的大锤砸偏半寸,在精金上敲出个凹痕,“你一个修法的,学炼器做什么?”
云莯摸着台面上一柄未完工的短刀,指尖触到还带着余温的金属表面,突然想起锻体诀里‘以力塑形’的要诀——炼器时捶打的巧劲、火候的掌控,何尝不是另一种对力量的精准运用?
他的双眼亮了起来:“就许你炼剑,不许我找乐子?”
季秋臣盯着他发亮的眼睛,突然笑出声:“行啊,先从淬剑开始。”他抛来一副牛皮手套,“这赤焰精金要在寒潭里淬七次,每次提上来得趁热捶打……”
接下来的半月,炼器峰的铸剑台旁多了道青衫身影。
云莯起初总被烫得缩手,后来渐渐摸到门道——第一锤要顺着精金的纹理压下,第二锤得偏移三分引动内息,第三锤……
疼痛与锻器的力道回馈到体内,一道道冲击下,挑开了他原本凝滞的灵脉。
“对了!”季秋臣的声音突然拔高,“用锻器的力反哺肉身,你倒悟得快。”他摸着一把短胡子咧嘴笑,“想当年我在这儿敲了三年废铁,才摸到点门道。”

云莯没接话。
他盯着锤下逐渐变薄的赤焰铜,灵力随着每一记锤击在四肢百骸游走,竟比跑山时更流畅。原来力不是死的,是活的,锤柄震动的频率,金属变形的阻力,都在和他的肉身对话。
他越敲越入神,汗水浸透了后背,却觉得浑身轻快,连之前锻体时留下的酸麻都散了。
当他第七次将短刀从寒潭中提起时,刀身突然泛起幽蓝光芒,竟自发震颤出清越剑鸣。
“厉害啊,这就掌握精髓了!以前就知道你这小子的悟性高,没想到这么厉害。”季秋臣把大锤一扔,凑过来看,他戳了戳刀背,“这刀身的纹路倒是跟你的人一样,好似山峦叠嶂、幽若蛟龙。”
云莯甩了甩发酸的胳膊,内视经脉的宽度,心里甜滋滋的。捶打锻造时,每一次发力都在淬炼肌肉骨骼,比单纯跑山有效多了。
他摸着短刀上细密的锤印,突然想起什么:“二师兄,若是遇到更猛的力道,比如五行极域、风雨雷电是否都能淬体?”
季秋臣被茶水呛到:“你莫不是疯了?真把自己当是玄铁精金啊?炼体这种事绝非一日之功,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再有帮助的方法,也是需要时间去沉淀的,修行一道切忌浮躁。”
“是,二师兄的话小弟记住了。”
云莯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的,大多数都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可不可行,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系统:『莯莯,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九星锻体诀》第一部分的初级阶段我如今已经达到了,相当于炼体三层的等阶,经脉与血肉的强度在之前鬼王一役中就得到了强化,再加上近期在炼器峰的成就,五脏的强度也有了提高,快达到饱和状态了。
而先前因为境界跌落导致的灵力滞涩问题,在每天沉迷打铁中,疏通了大半,我的元婴现在看起来没那么虚弱了。虽然目前炼器对我自身的锻造还有效用,但绝非长久之计,后面我又该怎么提高炼体的等阶与强度呢?】
系统:『莯莯,修真头条上有记载,雷属刚猛,可淬筋骨;异火煅烧,蜕换五脏;若有机缘遇见五行极域,炼成圣体仙骨的几率更是成倍增长。但这些都不是短期内能够强求的。』
【ε=(′ο`*)))唉!不想了,先睡觉,明天继续去打铁。】
一连月余,云莯总往炼器峰跑,有几次被洛子商半路截住,抱怨他为何不去药峰喝鸡汤,甚至还跟着云莯跑去找季秋臣大吵了一架。
洛子商的心思季秋臣哪有不清楚的,只是小师弟很明显对他没意思,这般纠缠着实不妥。
为了不打扰云莯锻体炼器,季秋臣拉着洛子商出去打了一架,没多久,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又一副哥俩好的一起坐在炼器峰的巨剑上饮酒。
“洛师弟,你对小师弟的心思,宗门内大多数人都清楚。”季秋臣和他干了一下手中的酒坛子说道。
“是啊,你们都知道,就小师弟不知道,跟他的名字一样,木头一块。”洛子商失落地灌了一口酒。
“或许他并非不知,只是体内带着上古禁术,一旦动了欲念,无论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万劫不复,你若真的在乎他,便离得他远些吧!他如今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还在我们身边。”季秋臣望着远方,眼底雾霭沉沉。
“……二师兄说得对,小师弟这辈子过得太苦了,我不能成为另一个压垮他的枷锁。”洛子商抬袖抹了一把嘴,心疼道,“希望师尊这一次闭关能久一些。”
数日后的寅时,纤云峰顶突然聚起乌云。
云莯正在炼器峰看季秋臣熔铸星陨铁,忽觉头顶一暗,沉闷的轰鸣响彻天地。他猛地抬头,就看见自家山头的云层里翻涌着无数条紫电,像条张牙舞爪的恶龙。
“岁聿要结丹了!”他踉跄着撞翻铸剑台旁的炭盆,火星子溅了满地。
季秋臣刚要喊他小心,就见那道青影已经窜出了炼器峰,带起的风卷得炉灰漫天。
云莯跑到纤云峰时,劫雷正开始攒势。
望着半空中碗口粗的紫雷,云莯不由得心底一乐,他正愁没有突破瓶颈的契机,这不就来了么!
系统:『等一下莯莯!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去替岁聿挡劫雷吧?』
【(o゜▽゜)o☆[BINGO!]猜对了,没有奖哦!】
系统:『你丫真是疯了!替人挡劫雷,光是数量就要翻一倍。更何况你如今已是元婴,在天道法则下,雷劫范围内,默认按照最高修为的强度算,你真的是在找死啊!』
【嗐!也不是第一次找死了,找着找着就习惯了。】
云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仰头吞了一颗护心脉的丹药,然后解下腰间的避雷玉符,抛向空中,顿时在岁聿闭关之处展开了一个刻着金色铭文的水蓝色防御法阵。
他虽然对利用雷劫之力锻体的方法跃跃欲试,但还不至于托大到能够徒手接雷的程度,总归要一步步循序渐进的。
“轰——”
第一记劫雷劈下时,云莯盘膝坐在石屋顶上,脚边放着一些抵御劫雷的灵器。
雷电劈在法阵上,水蓝色的光明明灭灭,显然支撑不了多久。果然,见第一道没劈到人,似乎有脾气了,第二道雷来得更快。
防御法阵应声而碎,蓝紫色的劫雷径直冲了下来,云莯小心肝颤颤,赶紧丢了几件灵器上去抵挡,两两相抵,近乎八成的力被消磨,顺流劈下来的只有几缕发丝粗细。
云莯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地细微痛感蔓延全身,及时将这些力量传导至周身经脉,逐步适应,然后吸收。
第三道接踵而至,看起来比之前两道要粗一些。
云莯及时在自己身上支起一个品阶更高的防御法阵,脚边的灵器不要钱似的朝劫雷扔去,即便如此,依旧抵抗不了多久,这一次劈在云莯身上的雷足有手指粗细。
顺着他的天灵盖贯穿全身,如玉般的肌肤瞬间绽出蛛网般的血痕,疼得几乎咬碎后槽牙,《九星锻体诀》被他运转得更快。
第四道、第五道、第六……
云莯咬着牙张开双臂,让雷光顺着手臂窜进经脉,流经五脏。
他能感觉到劫雷之力正在不断冲刷堵塞的筋脉,那些战斗时留下的细微暗伤也在一次次破而后立中,慢慢复原。
虽然这个过程很痛苦,可识海里却有个声音在欢呼:“就是这股力量!比精金的炽热、鬼气的阴寒更加锋利!”

第十三道雷劈下时,石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岁聿在里面分明听见了雷声,却发现它迟迟不落,心头泛起不祥,担心自己结丹失败。却没想到,自己推开石门的那一瞬间,便见一道身影直挺挺地立在劫云下。
师尊?!
岁聿的瞳孔蓦地骤缩,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
云莯那一身青衫道袍已然碎成布条,露出的肌肤上布满焦黑的伤痕,每道雷劈下,他的身体就晃一晃,周身的血肉像干涸的田地般龟裂。
约莫一周天后,又从龟裂状渐渐恢复如初,而他却始终稳稳挡在石屋上方。
“师尊!”
这一刻,岁聿早已抛却了所谓的仇恨,踉跄着想冲过去,却被雷劫的余波掀得撞在墙上。
他望着那道在雷光中摇摇欲坠的身影,两辈子的记忆突然重叠——
奄奄一息地被扔进乱葬岗时,站在他身前说“以后我就是你师尊了”的人是他;在洛玄宗,表面对自己暴虐恶劣,实则避开所有要害,偷偷为他治疗的人是他;在梦魇幻境里,那个抱着自己说“岁岁很好”的人也是他。
“别过来!”云莯转头,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你刚结丹,气息还未稳固,速速回去打坐梳理,否则只能达到假丹境,那为师今日的雷劫可就白挨了!”
系统:『OOC警告!!莯莯你刚才那番话不符合原主人设,后面要注意了,三次警告后,会触发惩罚条件!』
【我……】云莯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一个友好手势。
岁聿却一步步往前挪,每走一步都被雷风压得膝盖发颤。
他望着云莯背上新绽开的伤口,血肉翻卷露出白森森的骨茬,刺得他双目灼痛,可那人却像毫无知觉。
见自己还没回去,不禁皱了皱眉,趁劫雷凝聚积攒能量的空挡猛地甩来一记袖风,将他打回石室内。
“小兔崽子,可别太感动了!老子这么做又不是为了你,赶紧坐下调息。”云莯的声音混着雷声传进石室,岁聿跌坐在蒲团上,耳中却只剩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望着石门缝隙外那道被雷光包裹的身影,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闭上眼,指尖掐住法诀,无论如何,他今日必须成功结丹。
此时的炼器峰山头上,季秋臣正握着一块未完工的玄铁剑,指节泛白。他远远瞧着着纤云峰那边翻涌的劫云,眼底愁得发疼。
这小师弟疯起来简直没边了,结丹雷劫是修士的大坎,他倒好,偏要替徒弟硬扛。都说了即便是要利用自然之力锻体,也不该如此冒进,怎就不听呢?
“莽撞!”
他低声骂了句,却舍不得移开视线,直到看见那道身影在雷光中晃得更厉害了些,一颗心倏地揪起。
“季师弟!”
江骁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位洛玄宗掌门跑得头发凌乱,连发冠都没顾上整理,气喘吁吁地站到季秋臣身侧,望着劫云下的景象,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这么厥过去。
“他……他怎么敢?”江骁桦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抠住山岩,“就算是要炼体,也不是像他这么炼的呀!那副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了些,又开始折腾,是真怕自己死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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