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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假少爷怀了真少爷的崽(香酥牛排)


张越对陆昀川可算是佩服死了,蒋龙气得不跟他说话,张越主动跟他说:“我刚开始也特别讨厌他,不想跟他在一个队伍,可是龙哥你知道吗?这家伙真的有两把刷子,他的那几个队友,各个都有绝活,那个戴眼镜的书呆子,是个破译程序的高手!”
蒋龙呸了一声:“运气好罢了。”
张越说:“真不是靠运气,那么大个武直,他们两个开起来了,我承认他们有点东西,不愧是军校来的尖子生。”
蒋龙不乐意他夸陆昀川:“你这么喜欢他,跟他走啊,别和我说话。”
张越叹口气:“你看你,承认别人优秀又没什么,我们都有各自的特长,在各自的领域发光,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干嘛这样啊……”
蒋龙生气的原因是他们去出风头没带他,所以不想听他夸陆昀川他们。
陆昀川被关了一个星期后,出来还是被颁发了奖状,演习任务中表现突出者,这奖项带回去,会给他加学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把他们军校来的当花架子,日子也过得舒坦多了。
在军队实训两个月,他们拿着荣誉回归。
可算是回学校了,霍砚修觉得自己再不回去会死。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放五一假了,陆昀川终于有机会跟傅西辞通电话。
他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傅西辞发消息,但很难得,他哥竟然没有给他频繁发消息。
这天是周天,他早上拿到手机后,给傅西辞打视频过去,报告自己这两个月在干什么。
电话很快接通,屏幕里出现傅西辞那张成熟稳重的脸,陆昀川心情柔软:“哥哥诶,几个月没见我,想我吗?”
傅西辞刚到公司办公室,看到他那张明朗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移开:“想,你这两三个月没在学校?”
陆昀川拿着手机玩远了走,霍砚修在和谁起冲突:“嗯,去部队实训了,你都不知道多刺激。”
傅西辞不在乎多刺激,只在乎弟弟受没受苦:“累不累?”
陆昀川实话实说:“累啊,哪有不累的,不过一想到你,我就不累了。”
他四下看了看周围,见没人看他,怼着屏幕噘嘴亲一口:“想死你了,好几个晚上梦到你。”
傅西辞心口发热:“梦到我什么?”
陆昀川笑的有点坏:“你猜?”
傅西辞本来刚到公司,过会儿还要去开会,结果被陆昀川一句话撩得有了感觉。
他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走向了休息室,进去把门关上,坐在了用来午休的长沙发上,室内的光线有点暗。
陆昀川以为他在干什么,结果他一进去就坐在那里对着镜头解皮带,陆昀川当即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阻止他:“你别这样啊,会被人看到的!你以为后台没人看你吗?”
傅西辞的手放在皮带,往下:“太想你了,阿川,我想淦你。”
陆昀川被他的言语刺激得一个激灵:“你再这样的话,我今晚估计要做春天的梦了。”
傅西辞的眼尾慢慢泛红,靠近镜头,一双深邃的眼睛像蛇一样,黏黏腻腻地盯着他:“好想吃,我五一去看你好不好?”
陆昀川立马拒绝:“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不准来。”
傅西辞神色可怜兮兮:“他们都欺负我,我却连你的面都见不到。”
陆昀川一愣:“谁欺负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欺负我哥?”
傅西辞神色委委屈屈:“等我到你那儿,再跟你说。”
他到底没把爷爷去世的事跟陆昀川说,不然弟弟又要难过。
还是他过去亲口说吧,到时候弟弟要是哭的话,他也能安慰几句。
实在想老婆,傅西辞哑着声求陆昀川:“那你骂我几句,让我设出来。”
陆昀川嘴角两抽:“你是真闷骚啊大哥,爸妈知道你这人私底下这么骚吗,嗯?”
傅西辞被他骂爽了:“不知道,只有老婆知道,阿川,淦我,求你了。”

第58章 哥,我想
陆昀川自然没满足他, 警告他要是再这样,以后都不给他打电话了,傅西辞这才安生了, 为了能和老婆多聊会儿天,他收敛了几分,甚至把会议都推迟了一个小时。
女秘书在门外等了半天, 各位总监都已经在会议室了, 总裁却把办公室的门关的死紧,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
傅西辞五一要去找他, 被他严肃地拒绝,他告诉傅西辞,暑假会有假期, 一到假期他会回去的。
傅西辞见弟弟如此抗拒他去探望,想了想也就不坚持了, 原本还想把爷爷去世的消息告诉他,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陆昀川在挂电话之前还问他, 爷爷奶奶身体怎么样, 大哥有没有按时去探望两位老人。
傅西辞心中酸涩, 撒了谎,告诉他两位老人身体都好,让他不要担心,陆昀川听到这里也就放心了。
爷爷的那份股权没给晚辈中的任何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在奶奶手中,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奶奶的身体也不太乐观,一直在吃药, 江挽月每天都会去看看她。
傅西辞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就住到老宅去了,方便照看奶奶,也可以陪她说说话,晚辈中现在也就傅西辞肯跟奶奶说句话了,江挽月过去也只是看看她的衣食起居,陪她说不了几句话。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过今年冬天,看那样子估计不太行了,饭也吃不下几口,全靠药养着。
徐志临威胁过他之后,就像没有那回事一样,知道股权合同没在傅西辞手中,又反过来讨好傅西辞,跟傅西辞认错。
傅西辞现在没有他的把柄,一旦抓到他的把柄,这家伙的下场不会好。
一年又一年的等待让他心中煎熬,好在每天都有盼头,认真努力工作上班,就等着弟弟回来的一天。
五一假期过后差不多还有一个多月陆昀川就回来了,傅西辞告诉他,今年暑假无论如何都得回,有很重要的事情。
陆昀川问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不说,急得陆昀川都想骂人。
奶奶的身体是真不行了,都走不了路,全靠佣人推着轮椅在老宅里四处溜达,傅西辞晚上下班后回去,厨房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知道他每天都回,奶奶心里也宽慰。
北方的天气不似南方那样潮热,尤其是老宅的风景绿化都做的不错,所以这即使已经入夏,也没有多热。
吃完晚饭,傅西辞推着奶奶在老宅的各个角落走一走,奶奶每天能看到他,心里自然也好很多,她一直担心的就是傅西辞的婚事。
花园里的花朵开得很鲜艳,白的、红的、粉的牡丹在夕阳下美丽地像十八岁的少女。
傅西辞推着她走过花园的小路,听着她一直在念叨:“你爷爷临走前想看到你结婚,但始终没看到,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西辞。”
傅西辞沉默一会儿,心酸开口:“奶奶,不是我不结婚,是我结不了婚,你和爷爷一直催我,我一直拒绝,是你们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让他承认他和陆昀川的事情,他还没法当着奶奶的面说出来,怕老人家经受不住打击。
可奶奶沉默着被他推了几步之后,问出让他心中凛然的话:“是不是因为昀川?”
傅西辞心里一紧,想否认,但想了想还是大方承认:“是因为他,想看着他出人头地之后,再考虑自己的事。”
奶奶叹一口气:“其实你不用瞒着我了,我和你爷爷早就看出来你对昀川不一般,昀川是傅家抱错的孩子,理论上和你傅家没什么关系,但他现在始终还在傅家生存,所以你谨慎点是对的。”
傅西辞停下脚步,有点被吓到:“您和爷爷都看出来了?”
奶奶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哪能看不出来,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从去年就暴露了,从那以后我和你爷爷都没问过你的婚事,可你转眼找了个女大学生,掩人耳目,我俩也没说什么。”
傅西辞觉得自己伪装得够好,却还是没逃过奶奶的眼睛,他深呼吸:“既然您二老都知道了,还不阻止……”
奶奶摇头:“阻止什么,我自是相信你俩是真心的,你一心一意为昀川打算,昀川确实该报你的恩,只是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唉,我真的很想在死前看你结婚啊。”
傅西辞推着她继续走:“可是我结婚也没法给你生个重孙子,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了,奶奶,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就行了,我没让任何人知道过。”
奶奶再没说什么,沉默着走了一段距离后,她才又说:“昀川暑假会回来吧?等他回来,我有话跟他说。”
傅西辞答应着:“等他一回来,我就带他来见你。”
奶奶闭着眼睛点头:“其实也好,昀川什么性子,我和你爷爷都清楚,知根知底,他不会害你。”
傅西辞心下感动:“也就只有您二老担心我了,爷爷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我希望您能长命百岁。”
奶奶拍拍他放在轮椅上的手:“走一步看一步了。”
傅西辞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可没想到,爷爷奶奶早就看出来了,其实这样也好,免得他心里有愧疚。
让他意外的是,奶奶竟然没有因为这事骂他,傅西辞推她回房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包容我,奶奶?”
奶奶说:“你爷爷让我别骂你,也别骂昀川,昀川也就这两年受了点苦,但你受了二十多年的冷眼,我和你爷爷都看在眼里,一直想把你接过来住,但你爸妈不同意,那个家里我和你爷爷本来没什么话语权,偶尔说你爸一句也算行使为人父母的权利,傅家对你有愧,我和你爷爷不能对你有愧。”
傅西辞抿着薄唇:“谢谢奶奶,有你和爷爷的谅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奶奶摆摆手:“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努力。”
傅西辞唤了保姆来伺候奶奶洗漱,休息,他退出了奶奶的房间。
回到院子里,看着即将黑尽的天色,他望着天边已经挂起的弯月,心想弟弟要是知道爷爷奶奶包容他俩,一定会开心吧?
陆昀川虽然有暑假,但也不到十天,别的大学不到七月份放假,他的要等到八月份中旬。
不过好在有假期,一放假,赶紧回家,回去见大哥。
这长时间不见面,他也会想的。
这心情还是真奇妙。
霍砚修总是每年等他一起走,每次都蹭傅西辞的车。
因为傅西辞的车总是比他家的早到,他不想等,就只能搭便车。
陆昀川骂他:“你都把我哥当成你的专职司机了,下次请记得结工资。”
霍砚修坐在后面揶揄他:“你好小气,你大哥都没说什么,你先计较上了。”
傅西辞现在都懒得和霍砚修说什么,陆昀川发现大哥的脸色不对劲,想问什么,可是一直没问出口。
直到把霍砚修送到他家门口,他俩才一起回家,路上没有了电灯泡,陆昀川才敢碰碰哥的手:“怎么了?我回来你不开心啊?”
傅西辞一只手控制方向盘,一只摸摸陆昀川的手:“没有不开心,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一些事,今晚去祖宅,不回傅家。”
陆昀川感觉到了不对劲:“家里出事了?”
傅西辞嗯了声:“回去就知道了。”
陆昀川的心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别是爷爷奶奶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傅西辞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回去再说。”
他俩没回傅家,傅西辞直接把他带到祖宅去,奶奶等着他们吃饭。
知道陆昀川要回来,奶奶坐在祖宅外面翘首以盼,直到傅西辞的车在黑暗里驶入视野,奶奶抓着轮椅扶手的干瘪手指才微微放松了。
张忠站在她身后说:“大少爷和二少爷回来了。”
奶奶等在那里,看到傅西辞的车停下,陆昀川从车上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笑着跑到奶奶面前关切地问:“就几个月没见,你怎么坐上轮椅了?奶奶你是不是想偷懒?”
奶奶欣慰地看着他,笑呵呵地拉住他的手:“回来就好,等你好久了,你的假期真的很短,进屋进屋。”
傅西辞把车开到停车位去,拿着行李箱在后跟着,陆昀川从张忠手中接过轮椅:“怎么没看见爷爷?”
周围几个人都欲言又止,直到到了主厅也没看到爷爷,只看到那桌上供奉的黑白照片,陆昀川的心霎时沉了万分。
他感觉跟做梦似的,回头看傅西辞:“爷爷?”
傅西辞安慰他:“先冷静一下,我把行李箱放下,再跟你解释。”
奶奶说:“解释什么,就是突发脑梗去世了,走的时候没有痛苦,这已经是他的福报。”
陆昀川喉头哽了哽:“你们没人跟我说。”
他看向傅西辞:“我就能联系到你,你也不跟我说,大哥。”
傅西辞把行李箱拿到西厢房去:“他去世的时候,你去外地实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陆昀川眼眶红了,走到供桌前,两腿啪地一声跪在了爷爷的黑白相之前:“对不起爷爷,我回来晚了。”
张忠去搀扶他:“老爷子没有怪你,他知道你那学校的性质,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影响你。”
本来还能忍的,听到张忠这句,眼泪就忍不住了,他虔诚地磕了二十一个响头,今年他二十一岁,在傅家的第二十一年,被爷爷宠着的第二十一年。
傅西辞进来把他拉了起来,给他擦掉眼角的泪,抱了抱他:“爷爷知道你孝顺,不会怪你的。”
陆昀川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说什么,眼泪都掉在傅西辞的肩膀上。
奶奶坐着轮椅靠近他,抓了抓他的手:“没事的,人都有一死,迟早都有这一遭。”
陆昀川挣脱傅西辞,俯身抱住奶奶:“那你得健康长寿,你还没看到我和大哥成家立业呢。”
奶奶缓缓地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你和你大哥一条心,谁都欺负不了你俩,乖。”
陆昀川心下觉得哀伤,虽说生老病死是常态,但始终还没学会怎么好好跟自己在乎的人分别。
爷爷的突然离世对陆昀川的打击挺大的,本来挺饿的,饭也没吃几口。
吃完饭他又给爷爷上了香,跪在那里烧了纸钱,只觉得人生真的世事无常。
奶奶和傅西辞陪着他,跟他说话,跟爷爷说话,让他把心放宽点。
烧完纸钱又和奶奶说了很多话,说了他去部队实训的事情,奶奶听开心了,一直夸他有出息。
陆昀川看着她的笑脸,也不知道还能再看几眼。
心情一直很低落,直到洗完澡躺到床上,他都觉得像做梦一样。
刚躺下,傅西辞进来了,陆昀川问他干什么。
傅西辞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走到床沿坐下:“回来第一晚就不跟我睡?”
陆昀川心里烦躁:“我真没心情,你别烦我。”
傅西辞也不做什么,自顾自往被窝里躺:“你伤心你的,我在旁边不吭声。”
陆昀川:“……”
傅西辞侧个身子,一手支起脑袋,侧躺着看他:“我不打扰你,你愿意跟我说话就说,不愿说我也不烦你。”
陆昀川翻个身,让他把灯关了:“真不想理你,这么大的事,一句都不跟我说。”
傅西辞说着不打扰他,还是从后抱了上去:“怕你难过,又赶不回来,也联系不到你,我打电话都打到你们招生办去了,还是没你的消息。”
陆昀川的声音闷闷的:“关灯。”
傅西辞转身去按灭开关,室内一下黑暗下来,他再次抱过来:“没事了,不难过,爷爷八十多岁的人了,已经是高寿,走的时候没什么痛苦,已经算万幸。”
陆昀川没回答,过了会儿才问:“那家里有没有其它什么事?没有因为家产打起来吗?”
爷爷这一走,他不信没人闹事。
傅西辞想了想,隐瞒了徐管家那事:“还真有一件事。”
陆昀川蹙眉:“什么事?”
傅西辞温热的气息在他耳侧:“爷爷奶奶好像知道我俩的事情了。”
陆昀川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了:“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傅西辞坐起来,又把他抱下去躺下:“可能我的爱太明目张胆,所以才被发现了。”
陆昀川的心率飙升:“都知道了,奶奶怎么没骂我?”
傅西辞摸摸他的耳垂,把他往怀里抱:“因为他们爱你,也爱我,所以没有责备。”
陆昀川心里像吞了针似的难受,又想哭了:“就一句也没骂啊?”
傅西辞轻轻抚摸他的寸发,脸颊贴在陆昀川额头上:“没有,所以我俩在一起是有可能的,家里人都能把你介绍给婉宁,说明你也能跟我成为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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