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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弥留幻想)


老实说,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倒不是愤怒或嫉妒,更像是一种混合着惊讶、好奇和微妙不甘的兴奋。蓝澜从上节目起就没打算攻略Jmkeado,也觉得他看起来实在不是会开始一段感情的人,但是现在这个人,这个人竟然可以这样…缠绵的,沉沦的,诱人的,那画面势必有着惊心动魄的绯艳,难以想象——从一开始他就对祁泞唯说过,他也挺想和Jmkeado搞一发的。
来节目就是为了约,Jmkeado和沈策熙看起来都不像是这样,尽管他们才是最值得警惕的那类,那难不成他们背着所有人在谈恋爱?
蓝澜的眼睛猛地亮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那点微妙的遗憾瞬间被抛到脑后,转而燃起熊熊的八卦之魂。
Jmkeado,在床上都懒得动,被怎么对待都没关系,看起来和外在闲云野鹤的形象实在不符。FollowPD在耳麦嘎嘎笑,说嘛,虽然达成协议了但是想要话题啊话题,小狗小狗你要不去添把火?
蓝澜弯眸:“好主意啊!”
他在沈策熙走后卡着点闪进客厅,露出湿漉漉的小狗专属微笑,眼睛亮晶晶地问:“一绝哥,我也可以亲你吗?”
Jmkeado叼着棉花糖慢吞吞地嚼嚼嚼,闻言抬起手给他嘴里也塞了一个,再随手揉了揉蓝澜的头发。
嘴角下的痣旁边沾到了些碎屑,蓝澜眨着眼睛对着他看,心想眼尾那颗痣也生得正好,亲一亲就会掉眼泪,泪珠落到脸颊那颗痣上,再和鼻尖的那颗纠缠在一起……没注意到面前的人手刚收回去就顿住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Jmkeado的脸色有些微妙,不过一瞬便恢复正常。
他喂蓝澜像是在喂狗,沈策熙昨天揉他也好像……灰毛狐狸男把嘴里的棉花糖咽下去,垂眸看了眼手中皱巴巴的包装袋,啧一声把它塞进了蓝澜怀里。
蓝澜好像在盯着他发呆,这家伙不会真傻了吧?
Jmkeado没怎么在意,心里想着沈策熙应该不会就是单纯为了搞他吧,虽然成年人之间的确哪怕不确认实际关系也能自由地发生身体关系……
他凝着眉拍了拍小狗的肩膀,随口留下一句“小朋友不可以接吻”,径直潇洒地起身回了房间。

第137章
晚上沈策熙要和Jmkeado出去吃买一赠一的双球gelato, 其他五个人鸡飞狗跳地做完饭,惯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没事干不玩游戏纯聊天,好在观众就爱看这一口尬聊, 导演看了都说也行也行。
电视上在放青春痛痒校园恋,主角是由二十七岁演员饰演的十七岁女高中生,蓝澜演被女主暗恋的同桌, 朝气蓬勃活力四射神采飞扬谁看了不说一句好个生龙活虎的初恋小子……田星乔掩面道:“就我感觉坐着好累说话好累呼吸也好累么,不行了,年龄到了, 这是属于我们二十七岁中年人的疲惫吗?”
祁泞唯吃着水果, 接话说这有什么,我都马上二十五了。
李安怀侧头看了眼他。他一个研究生今年才二十五,但之前混娱乐圈的经历作祟, 让他没有擅自突兀开口。
一旁的桑嘉年问:“因为你公司那个事?”
祁泞唯无所谓地点点头:“对啊,之前和公司打官司休学了两年,但也没耽误什么,所以我觉得还行啦。”
祁泞唯和李安怀是七人中唯二的两个在读大学生, 后者是退团后才考的大学, 现在已经读了研,所以天天全妆、容貌眣丽的祁泞唯理所当然就被归咎为年龄最小的那个。
田星乔犯迷糊了:“那你们里面谁最小?”
“年年还是小狗?”祁泞唯想了想, “他俩差不多大,不过如果是说我们所有人的话, 那肯定是K豆啊。我算算,上次看他是几几年的来着……嗯…他好像才刚二十。”
田星乔有点惊讶:“Jmkeado?”
这人的确看着不大,但平时说话的语气都给人一种很成熟的感觉,田星乔没想到能这么小,仔细回忆了一遍, 不由得再问了一句真的假的。
“真的啊,”祁泞唯说,“K豆十六岁就在地下混出名堂了,那会儿我上大一,跟着朋友买票去看过一场八英里。他在台上一会儿飙英语一会儿说俄语一会儿讲中文的,下面人就突然喊one more,one more——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就跟着一起喊了,挺嗨的啦反正,然后我朋友说他才十六,是个天才,所以印象还挺深的。”
李安怀懂了:“之前人设是立本热血漫,现在变成水墨风国漫了。”
“这就不太好了,”桑嘉年正襟危坐,“我还一直叫他哥呢,他现在倒欠我多少声?”
“你不会要他叫回来吧?”祁泞唯开起玩笑。
难道不要吗?蓝澜搅着手里的酸奶杯想,那Jmkeado还天天喊他小朋友?自己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Jmkeado确实刚二十出头。
他去年刚大学毕业,不过因为性格和处事方式太过慵懒从容,总给人一种浓厚且无需质疑的信赖感。
那感觉并非刻意,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已经经历过很多事情的随性,所以大部分人在面对着他时,一句“哥”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
这也不能够怪他占便宜,很多事情不由年龄决定,如果都是年轻人,那人生的阅历也不能够凭借岁数界定,有的人天生所获得的、所表现的就比常人要多,Jmkeado就是其中一种——按照大众说法,他再小点就要被称为小孩哥了,还是出门要吃双球冰淇淋的那种。
巧克力薄荷和奶油焦糖,沈策熙问他味道怎么样,Jmkeado蹲在红绿灯指示牌旁边,叼着插在冰淇淋球上的卡通饼干抬起脸,对着他点了点头。
“比开心果的好吃。”Jmkeado说。
他和沈策熙就这样在十字路口一个蹲着一个站着,工作人员在后方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墙角里扛着摄像机对准他们,心想挑冰淇淋只用了三十秒,怎么吃个冰淇淋吃了半小时还没吃完,又不是约会时需要控制食量的小女生,难不成这就是热恋期小情侣吗?
做过的就是不一样。节目跟拍莫名感叹起来,继续拉近焦距——性能好的摄像机哪怕隔了一座山也能将人拍得一清二楚,更别提现在只离了一条街——镜头里的沈策熙只提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子,正低头对着Jmkeado微微笑着说些什么,几秒后,灰毛狐狸叼着饼干站起来凑了他面前。
你要尝?
好像是在说这个,按照口型的话。
Jmkeado凑到人面前的动作闲散又随意,风一样轻飘飘贴过去,像是已经做过好多遍那样将饼干咬断推到沈策熙嘴里。
……往下一点,他含糊地说。面前这人的身高摆在那里,保持这个姿势超过两秒会有点累。
沈策熙低了低头,扣着Jmkeado的手腕让他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在揽住腰的同时轻轻碰了下嘴唇里探进来的舌尖,狐狸男眯了眯眼,也索性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不怎么疼,沈策熙捏了捏他腰侧的凹陷,Jmkeado推开他的手,倚到柱子上开始挖冰淇淋。
上面的饼干倒只是最普通的巧克力饼干,小猫形状,算不上多好吃,但总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水味道,或许还沾了点唇上薄荷的清凉,沈策熙抽出一张卫生纸垫在他手心,再拨弄一下这人耳垂与手链配套的新铜钱耳串。
黄铜色的古钱币下,长长的流苏一直坠到肩膀,少部分发丝与它缠绕在一起,沈策熙语气低缓:“这算不算一次约会?”
他刚去房间接人就看到了,Jmkeado把自己送给他的饰品都戴在了身上,走路时红色手串的铃铛叮当作响,听起来好乖好乖。
“不算? ”Jmkeado含着勺子勾了勾唇,把自己收拾妥当再出门是精致潮男的必修课,合理利用礼物当然也是,不过再看了眼沈策熙,他懒洋洋地补充道:“如果不算……那我为什么还要亲你?”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但路边散步纳凉的行人并不算少,更别提两个人还站在明晃晃的红绿灯下面,姿态亲昵,气质出众,显眼地有些突兀,已经引来好几个路人好奇与窃窃私语的目光。
沈策熙的手从他耳畔的流苏滑过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捏了捏Jmkeado后颈处突起的骨骼,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个人心有灵犀般地在绿灯亮起的瞬间迈步,穿过斑马线,走过人群,又转而拐进了一家酒店。
Jmkeado接过房卡时还在想这流程是不是太简单了,虽然约会的目的某方面来说就是为了生命和谐,但也不用这样直奔主题。
这样下去,不过几天就能把过去二十年里没搞过的身体关系全都搞了,SomeE听到都要大喊一声兄弟牛啊兄弟你真可以……
特别可以的Jmkeado曲起一条腿,在洒满玫瑰的大床边整理好心情,将手指搭在自己衬衣腰侧的绑带上,几秒后,他又把那端绳子递向在床边椅上坐着的人。
“daddy,”他低低叫人,决定还是把主动权交给沈策熙,很简单地示意道:“你要帮我脱吗?”
耳麦和摄像都被隔离在房间外面,沈策熙编辑完单方面通知给导演的消息,放下手机拽住那根绑带,还没怎么用力,只指节轻轻一扯,衬衣就直接从肩膀处滑落到地上。
“……”
要不是从进门到现在两个人都没什么其他动作,沈策熙都要以为这是Jmkeado专门准备好的邀请了。
但没有提前准备就意味着,这人刚刚就是穿着这样一件很容易就会走光的衬衫,就那样和他在大街上走了整整一路,就像在邀请任何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扒他的衣服……沈策熙的动作轻微停顿了下,转而将衬衣拍到他柔软的胸口:“穿好。”
Jmkeado也显然猝不及防,露出了一丝愕然,又很快整理好表情,恢复了那种不露怯的懒散姿态。
他下面没穿内搭,颀长丰满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空气里。上方昨天残留的印记都还没有消掉,暧昧的红痕与浅淡淤青在雪白上交错分布,多是被皮革手套拍打出来的,Jmkeado的皮肤常年不见光,脆弱而又敏感,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
黑裤被夹在腿间,Jmkeado穿上怀里的衣服,没有系绑带,又很自觉地把前方的纽扣从上到下都解开,按住不停铃铃铛铛的手绳侧头去瞄沈策熙。长发daddy仍然是那一副微微笑的表情,眼神温柔却具有压迫感,看不出来有没有这方面的欲求,不外乎粉丝都认为他会是性冷淡。
但昨晚哭也有一半是因为舒服才哭的……Jmkeado塌下腰用手肘撑住自己,指尖不自觉探去摸了摸大腿侧的浅粉爱心,那里昨天被反复磨过太多次,附近的皮肤也都一并泛着细微的刺痛,稍稍一碰便软了膝盖,生出无法被忽视的酥麻痒意。
他的脑海在自动翻涌着昨天被沈策熙毫无怜惜对待的画面,那些回忆侵袭漫入四肢百骸,脸颊熟了似的无辜自燃,Jmkeado晕头转向,目光渐渐迷离起来,感觉房间温度正在飞速升温——也可能是他在发烫。
沈策熙贴着昨天的指痕掐住他的腰窝,那双黑色的手套温度冰凉,激得浑身滚烫的Jmkeado下意识并起双腿,不受控地扭起腰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混音:“等一下——”
“趴好。”
又是一个以好字组词的二字词语,沈策熙的手探进衣摆,顺着背脊骨一路缓缓向上揉捏,最后移动至前,停留在他慷慨的胸膛。
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顺着沈策熙的手指在背脊层层涌动,最后蔓延到身体,Jmkeado大腿肌肉被迫紧绷,敞开的衬衣随着姿势下垂,却仍然掩盖不住这双一览无余的长腿,肌肉线条匀称而流畅,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丰腴且触感细腻,很适合盘在腰上肆意把玩。
不过上下齐攻地动了没几下,Jmkeado整个人便都软了。明明套着衣服,却在沈策熙面前完全是赤裸,咿咿呀呀地发出泣声,合起来都不能称之为一句完整的音节,被挑逗到急不可耐,最后开始哭着小声地求。
才第二次就知道求了,学的这样快。
昨天还只会摇着头说不要,受不住时只会往一边躲,眼睛弥漫着雾气,神志不清地不知道要躲去哪里,最后便是在床上四处乱爬。
沈策熙捏住他的小腿弯折起来,按着Jmkeado另一边的大腿,给他左脚脚腕系了条红绳,上面编着个迷你和田玉的平安扣,还挂着小铃铛,动一下响一声,配合着手腕上的那条一起,铃铃当当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Jmkeado都不知道是该捂嘴还是该捂铃铛——按住手腕那个,但脚腕那个还是在随着动作响,紧接着手臂酸软颤抖,手腕上的也跟着响起来,无措感在这瞬间爆棚,他根本没经历过几次晴雨的折磨,对来自外部的快意耐受度很低,轻易就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他把脸埋缩在手臂后小声吟叫,随后很快变成意味不明的呓语,瘫软在床上想把自己团成一团,却连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于是扒着一旁的被子又继续呜呜咽咽地掉眼泪。
这副样子简直太好欺负。
沈策熙直接把人翻过来,双手攥着手腕拉开,俯身看他时长发垂下来拢在脸旁,宛如精心编制的囚笼把灰毛狐狸困在了里面——而Jmkeado刚刚被上好脚镣,眼角的泪痣上还挂着泪珠,在晕散的灯光下漂亮得像一副情/色艺术品。
沈策熙用手套去摸他的脸,Jmkeado摇着头躲,最后侧过脸不看他。
“乖乖,”沈策熙去亲那几颗痣,轻声哄他,“生气了吗?”
Jmkeado被揉得又舒服又羞耻,做不出来任何表情,他脑海叮当作响,根本听不清沈策熙讲话,只顾着一个劲摇头表达自己的意思,没怎么用力地去推他:“…能不能摘了手套……”
他被皮革蹭的好痛,倘若真有狐狸尾巴,那灰毛狐狸男现在势必要拿尾巴去扫沈策熙的腿了。没想到那句话随着推拒的动作说出来,沈策熙往后退了退撤开身子,站到床边摘掉手套,然后就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不动了。
这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站在那里?为什么不再碰我?Jmkeado脑中一片混乱,既不解又焦躁,盯着看着自己沈策熙,浑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人不会真就是单纯为了搞他吧,感情经历为零,在他之前xxoo经验也为零的Jmkeado有了点脾气,四肢并用着移动到沈策熙面前,手臂软绵绵地环住对方的脖子,将他按进身后的椅子里,紧接着整个身子也跟着压了上去。
带着哭腔的喘息里混着不自知的艳情,Jmkeado坐在沈策熙腿上又继续低头对着他看,两个人鼻尖相抵,呼吸交错,做出大动作的灰毛狐狸却好半天都环着他只喘息不说话,一时半会只剩下还未停歇的铃铛还在响。
沈策熙还在想他刚刚爬过来的那几步,简直色的超乎想象,整个人,脸,身体,还是其他地方都漂亮得要命,铃铛果然很适合他……于是伸出手揽住Jmkeado腰,自然地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怎么了,乖乖?”
有脾气却懒得生气,见他这样又没了脾气。素质很高的Jmkeado其实连问都懒得问,但是不问的话心里难受,只好掉着眼泪问:“……你是要搞一夜情吗?”顿了顿,他又慢半拍地纠正,“……两夜情。”
听起来好委屈巴巴,沈策熙以为自己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一想到他方才的行为便有些失笑。
“怎么这样可怜呢……”沈策熙说,“嗯?乖乖,为什么会这样想?”
“不都是这样的吗,”Jmkeado声音又哑又低,“而且你都把我搞了,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半会儿完全组织不了语言,连睫毛也湿漉漉地垂下来,干巴巴道,“……你还想怎么样。”
沈策熙再吻了吻他。
“不是这样。”Jmkeado眼尾泛红,指控道,“你还是只想着搞我。”
“那如果我只像这样亲你呢?”
“很多人都想亲我,”Jmkeado想了想,慢慢地说,“我遇到过很多人,但他们都不怎么样,相对而言,你也遇到过很多人,而你遇到的可能比我更多,以后也会是……”
“那我也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沈策熙懂了,伸手捧着他的脸回答,“也没有这样喜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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