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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调情(汀骨)


花房外,死里逃生的小伯爵一行人完全转化为了狂暴模式,他们的背部高高隆起,像是背着一座小山,不时探出一些蠕动的肉须。
他们紧追不舍地追着江林,所到之处花草被践踏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江林吱哇乱叫地在密林和小道间奔逃,小道蜿蜒曲折,砖石缝隙间长出的青苔,也在慌乱中被江林蹭落。
可气的是,江林看上去弱不禁风,每次小伯爵快要追上时,江林又能以匪夷所思的方式逃掉。
小伯爵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断臂,原本就扭曲的面容在持续疼痛下变得更加狰狞,朝同伴吼道:“要不是他中途碍事,我们说不定早就除掉那个灾子,成为了破除王城诅咒的大英雄!”
“给我把他撕成碎片,我要用来榨汁喝!”
江林一边逃,一边在心里后悔,早知道他不去凑热闹了,好感没刷上,还被这几个npc追着杀。
他的逃生道具快用完了,弹幕兴致盎然地围观他被追杀,压根没有救他的意思。
难不成要动用从国王那里拿来的a级力量增幅道具了?
江林跑过石桥,胡乱地选了一个方向走,却发现他走入了死路,眼前只有一堵高墙。
他绝望地转过身,几名紧追而来的副本怪物堵住了他全部的去路。
“一个外乡人,竟然敢孤身在卡兰王城走动,你就没发现,除了你们这群旅者,王城从没出现过其他外人,想知道为什么吗?”小伯爵扭曲的身影缓缓朝江林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恶意,“他们都死了,死在了我们的肚子里。”
小伯爵露出尖锐的獠牙,牙缝间还残留着身形急速膨胀而撕裂开来的血迹和碎肉:“不过别担心,你很快就能去陪他们了。”
就在小伯爵想要发动攻击时,他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临近,麻袋拖行的声音也越发清晰,麻袋粗糙的材质与地面不断摩擦,沉闷而拖沓。
“谁在那里?”小伯爵猛得扭过头,发现是一个大肚子的青皮女仆,对方挺着水桶大的巨型肚皮,每走一步,肚皮就会像装满了水的水袋剧烈颤动。
她拖着一个蛇皮麻袋,正狞笑地朝他走来。
被赋予了权利的女仆安娜力量暴涨,撑起麻袋,就往小伯爵头上套去:“打扰您的用餐深感冒犯,王后有令,让我把你抓起来,他稍后处置。”
下达了让卡兰一分钟内来到他面前的指令,川半辞就关上窗,踩着落满玫瑰花瓣的大理石地砖,坐回了茶椅上。
没过一会儿,花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地上的玫瑰花瓣被风卷起,洋洋洒洒,变成了小范围的绵绵细雨。
卡兰气息微喘,隔着花雨,看到了坐在茶椅上,被玫瑰簇拥着的王后。
川半辞放下茶具,看向有两天没好好见过的卡兰:“你迟到了。”
卡兰双手垂落下来,视线落在停在脚尖的玫瑰花瓣上:“请母后责罚。”
“如果我接下来的问题你都好好回答,我就原谅你。”川半辞朝卡兰招了招手,“过来。”
川半辞看着卡兰迈开修长的腿,隐入柱子的阴影,无声息来到他身边。
川半辞单手托腮,侧着头看卡兰:“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卡兰眸光闪过一丝意外,他以为母后会为小伯爵被他撕断手臂的事向他问罪,没想到开口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他张了张口,想说他没有躲着母后,话到嘴边,却吐露不出分毫。
他需要一些时间,摆正自己在川半辞心中的位置。
他无数次自我洗脑,他只是母后无聊之时随意逗弄的玩意,在母后需要时出现,不需要时离开。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日渐膨胀的欲望,他想要越过那条界限,渴望更多。
这是很危险的。
见卡兰不说话,川半辞拿起桌上的小茶勺,搅动着杯中清浊的茶水,极为耐心地猜测着。
“是我说的那些话吓到你了?”
“还是我表达不清楚,让你产生了误会?”
“你更喜欢我冷酷地对待你?”
卡兰盯着川半辞搅动茶水的手,茶勺碰撞杯壁,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他忽然有些干渴。
川半辞的手修长而匀称,白皙得如同刚刚落下的初雪,指甲透着健康的淡粉,握着茶勺仿佛蝴蝶落在花枝头。
他的母后曾用轻柔冷淡的嗓音说他像怪物,又用这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夸他好乖。
攥住过他的袖口,让他别走。
也拿过木棍把他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又将他从地牢放出来,任他为所欲为。
喉间的涩意愈演愈烈,卡兰需要不断吞咽,才能稍稍缓解一些这折磨人的干渴。
与此同时,卡兰感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几乎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干渴的欲念在他身体里加深、变质,从模糊的感受,逐渐转变为另一个更加具体的概念——性//欲。
川半辞还在绞尽脑汁地列举卡兰所有可能躲着他的原因,忽然听到旁边传来的笑声。
川半辞狐疑地抬起头,看向抚着额头,不断低声发笑的卡兰:“笑什么?”
卡兰止住笑声,摁着自己的额头,长叹一声:“我觉得我疯了。”
他竟然对他名义上的继母,一个邪恶的巫师,一个不知道对王城打着什么算盘的冒牌王后,产生了性//欲。
卡兰支起身,一步步走向川半辞:“母后刚才说得对。”
川半辞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一只手从旁边没有任何预兆地伸了过来。
“吱嘎——”
沉重的茶桌被粗暴移开,那只手移开茶桌后,捉住了川半辞刚刚还在搅动茶水的手。
川半辞整个人连同茶勺一起,被不容置疑地转了过去,面向卡兰。
“我是魔鬼带来的灾子,友善和怜惜只会腐蚀我的身体,所以啊母后,不要对我太好了。”
卡兰暗潮汹涌的赤瞳紧紧盯着面前的川半辞,在川半辞诧异的目光中,捏紧川半辞的手,将茶勺抵在自己的咽喉。
“试着对我更粗暴一些,反正我也不会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要试试看。”
“你干什么?”川半辞眼中有些诧异,不明白卡兰为什么突然这样,想要挣开,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可他的力量不及卡兰,只能被迫向前,看着茶勺缓缓往咽喉压。
冷硬的勺边是一把微型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咽喉处的空气,卡兰全身的毛孔舒张,喉间的压迫与轻微窒息变成了一种兴奋剂,何况这种疼痛是川半辞赋予的。
卡兰血瞳愉悦地睁大,印出面前蹙起眉的川半辞。
来啊,快点发现吧,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以及这种欲望的指向是谁。
他的母后会有什么反应?他迫不及待想看到。
川半辞阻止不及,喊了一遍“放手”,发现卡兰根本没有在听,又加重了一点语气:“我让你放手。”
喉间的皮肤从最开始的轻微压陷,到被挤压得变形。肤下的毛细血管本能做出反应,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每一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紧的。
吞咽这个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变得无比困难,任何试图吞咽唾液的尝试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卡兰眼中闪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然又夹杂着疯狂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燃烧的幽火。他手上的力量持续加重,带着川半辞的手,继续施压。
卡兰发出了一种压抑的、像是风箱坏掉般的喘息声。
川半辞不再无动于衷,另外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没有任何留力的清脆巴掌声响起。
卡兰的脸猛地被扇向一边,墨色的碎发如乱羽,将半张脸埋入阴影。
茶勺从川半辞的指缝中坠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川半辞甩了甩自己被捏红的手,看向还保持着被扇姿势的卡兰,淡淡道:“冷静下来了?”
被卡兰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话语,川半辞这次终于说上了完整的一句话:“你就那么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小怪物?”
川半辞原本有些怒意,但看着卡兰沉默的样子,责备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茶勺:“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不想说就算了,我没想非得到回答。”
川半辞将茶勺放回茶桌,忽然想起来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是不是花房外面,那群贵族欺负卡兰,他没有让卡兰杀了他们,暴涨的杀意无处释放,现在爆发出来了?
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发疯。
想到这里,川半辞再次看向卡兰。
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卡兰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疯狂的底色仍未消散,让本就阴郁内敛的气质此时更添了一层幽寒。
他微微低着头,几缕墨发死气沉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平日里总是挺得笔直的肩膀,此刻也失魂落魄耷拉着。
落魄的俊美青年站在花间,脸上的剑痕与满身的刺伤如同狰狞的恶魔印记,耀武扬威地炫耀着。
川半辞凑近了几分,用手拨开卡兰额前的黑发,看到眉心一点的血洞,用平静的嗓音道:“疼吗?”
短短二字,如同一记沉闷的巨钟在脑中轰然炸开,卡兰骤然惊醒过来。
周身的坚冰层层断裂,卡兰垂下眼眸,鸦羽般的长睫遮住暗流涌动的赤瞳,他蹭了蹭川半辞的掌心,如同在主人面前收爪敛齿的凶兽,轻声道:“不疼。”
他还想说点什么,却在接触到川半辞平静如秋水的深眸时,安静下来。
川半辞开口:“那么,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花房外的那群贵族,为什么不在他们刚开始伤害你的时候就反击,以你的力量,完全能做到吧。为什么等到他们威胁到你的生命了才出手?”
依旧是长久的沉默。
川半辞用手指敲了敲卡兰的脸颊,带着极淡却不容忽视的气场:“怎么不说话?”
“我只知道怎么杀人。”卡兰看向川半辞,冰冷地复述着他的杀人机制,“在生命受到威胁之前,我无法解开限制。”
川半辞下巴轻抬,莫名显出了几分孤傲:“这就是你对别人的伤害不予反抗的理由?”
卡兰瞳孔微缩,诧异地望着他。
川半辞神色柔和下来:“我教你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让川半辞突然高兴起来了,他颇觉新奇,好似没想过自己也能对别人说出这种话一般,愉快地又重复一遍:“我来教你,杀人以下的反击,都可以做些什么。”
卡兰神情有了片刻松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的涟漪:“可是这没有意义,你为什么……”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潮水般涌上川半辞心头,川半辞思绪陷入了短暂的凝滞。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对那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过去的川半辞比现在更不近人情,他像一个精确运行的机器,没有眼泪,没有喜怒哀乐,更没有心。
当那个人提出教他战斗技巧的时候,他极为冷酷地拒绝了。
“我不怕受伤,他们也不会真的让我死,防身术对我没有意义。”
那个人却一直坚持,曾经的川半辞不明白,这种无聊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坚持的。
从川半辞有意识开始,他的训导师就教导他,他的存在是将一生奉献给全人类,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
当过去的川半辞对那个人这样说,以为那个人就能放弃。
但是那个人却说: “谁说除了奉献,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你的健康就很重要。”
那个人说话时极其认真,看他的眼神与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没有不耐,没有漠然,如同初春冰雪消融的粼粼清泉,连倒映在眼底的监控红光都温柔得不像话:“他们没有教过你的,我来教你。”
也许是那人的眼神太心疼了,也许那人说的话真的触动到了他,当时的川半辞被感染到了,他难得停下脚步,听那个人说完了整句话。
“……至少在下一次被欺负的时候,你能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过去那人的字字珠玑,与川半辞此时的嗓音重叠在了一起。
从花房玻璃穹顶透下的光线,组成一道道明亮的光路,每一片花瓣都像是被渡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箔,如同星子落在川半辞的长发间。
川半辞的目光有些悠远,曾经那人跟他说过的话语,现在他又说给别人听。
他声音很轻,唯恐惊动了那个遥远岁月的人影。
“你……”
卡兰神情恍动,张了张口,却忘了刚才自己想说什么。
他的大脑忽然闪过几个似曾相识的片段,又在片刻消散无踪。
这些话落到耳边,怎么会这么熟悉?
如同意识深处传来的幽秘低语,模糊不清却又带着震撼灵魂的深刻。
“王后,您要的人我帮您带到了。”
女仆安娜突然闯入,接连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
安娜却浑然不知,踏入花房,挺着大肚子,毫不费力地将麻袋扛到川半辞面前,当着卡兰的面解开麻袋。
里面是已变为人形,火冒三丈的小伯爵。
安娜向川半辞邀功:“我把小伯爵的运动神经都挑断了,他现在动不了,圆满完成任务,王后。”
川半辞点了点头:“谢谢你,安娜。”
卡兰神情惊讶:“这是?”
川半辞挥手和安娜告别,转过身解释:“这是我准备的教具。”
川半辞在小伯爵身前蹲下,手指在进行着徒劳挣扎的小伯爵衣袖上拭了一下,手指上翻,一抹鲜红的血迹跃在葱白指尖,那是属于人类的血。
川半辞对小伯爵道:“安娜跟我说过,你被带过来之前,是在追杀那个叫江林的旅者吧。”
川半辞手指轻捻,将那抹鲜红捻去:“很高兴你那么做了,让我下面对你做出任何事情,都不会心怀愧疚。”
小伯爵没有受过川半辞的任何伤害,却在听到这句轻飘飘的话语后,顿感悚然:“你想干什么?”
川半辞扭过了头,对不远处面容复杂的卡兰招了招手:“愣着干什么,过来。”
川半辞原本想实操,但刀具只有厨房才有,他忘记吩咐安娜顺手去拿了。他现在也改变了主意,这间花房是他现在为数不多可活动的区域,他不想把血弄得到处都是,收拾起来很麻烦。
口头教学也是一样的。
待卡兰来到他身侧,川半辞也认真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教导别人,他想做到最好。
“除了死亡和康健,人还有很多其他状态。”
为了教学效果,川半辞将小伯爵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大片青橘皮般的褶皱皮肤。
“人体很脆弱,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划破他们的肌肤,选自己喜欢的血管挑断,看到它为你血流如注的模样。”川半辞以指代刀,在小伯爵脖子上方划了一道。
川半辞嗓音太轻柔了,熟稔又从容,仿佛他曾经这样对人用过很多次,带给人身临其境感。
接触到川半辞的手指,小伯爵脖颈瞬间激凸起来,仿佛真的被刀抹了脖子。
“但是人也很坚韧,只要不触碰致命点,其他地方再怎么毁坏,最终都可以恢复如初。上臂,大腿肌肉很多,前臂,小腿骨骼发达,组织结构特殊,这些地方都不太可能造成致命伤。”说着,川半辞就在这些地方捏了一下。
小伯爵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冰凉的蛇腹划过,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卡兰看着川半辞的手指在小伯爵身上随意游走,在一个地方稍微停留片刻,就会引起小伯爵激烈的反应。
卡兰用舌尖抵住发痒的密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眼眸逐渐转深,似有风暴在其中酝酿。
川半辞并没有注意到卡兰的异样,还在专心致志地讲解。
他在小伯爵的肚脐上方点了点,接着垂直往上划:“这里,这里,还有这些地方,要么骨头隔着皮,要么神经密集,一刀下去,不一定死,但会让人生不如死。”
每说一个地方,川半辞都要停顿下来解说一番,怎么下刀,从哪里下刀,事无巨细。
小伯爵忽然挣扎起来,明明川半辞手中没有刀,手指甚至没有真的接触到肌肤,但川半辞平静轻缓的言语硬是将小伯爵拉入了屠宰场的幻境。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下的鱼,语言化成真实的刀子,握在川半辞手中,一块块切开他的皮肤,翻出血肉和筋膜,肆意搅动。
好痛好痛!!逃出去逃出去!!
小伯爵在内心疯狂呐喊着,但神经被挑断,除了发出无用的颤抖,他甚至不能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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