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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调情(汀骨)


川半辞被卡兰的直白语言冲击了一下:“这是两码事……”
“可在我眼里,这不是两码事。”卡兰冷声打断了川半辞的话。
川半辞倏忽抬眸,看向骤然接近的卡兰。
对方神情很冷,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破坏欲。
在酒精的作用下,卡兰终于朝川半辞露出了他的獠牙。
卡兰似乎觉得热了,扯了扯领头的黑色刺绣领带,他顶端的两颗扣子是解开的状态,没有领带束缚,大咧咧地敞开来,露出里面精干的锁骨和肌肤。
川半辞感觉到了一种本能的危险。
卡兰很高,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这样没有收敛地靠过来,阴影几乎遮盖了他的全身。
“他夺走了母后的全部注意力,不管这种注意力背后的含义到底代表着什么,事实就是——母后比起我,现在更在乎江林。”
随着靠近,卡兰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咸湿味愈浓:“我很贪心的母后,既然招惹了我,就必须承担所有的后果。”
卡兰在向他表达病态的占有欲。
自从卡兰带着维克,解放了杀人机制后,他在王城的行径越来越超过,动辄打杀灭口,还没继承王位,就隐隐有了暴君的迹象。
大臣指责卡兰的信件每天像雪花一样飘到川半辞这里,川半辞看都不看,全都丢掉了,大家都是手染鲜血的罪恶之人,谁比谁无辜。
不仅如此,川半辞还把这些指责过卡兰的大臣丢到卡兰面前,让卡兰自己处理。
不知道卡兰具体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川半辞再也没有收到过一封指责卡兰的信件。
估计在这些人眼里,他身为王后的风评也跟卡兰半斤八两了。
卡兰在王城只手遮天,现在竟然冒犯到他这里来。
对此川半辞表示:
这只是卡兰对他权威的挑战,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一旦撕开这个口子,往后的卡兰只会越来越放肆。
他不讨厌这种占有,事实上,他也是这样的人。
川半辞一直很期待,卡兰到底会发生哪些脱胎换骨的变化。
川半辞眼神忽然有了片刻失神,待他回过神来后,看卡兰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刚才他的主播间热度,一下子涨了2000,他现在的pk条总值达到了6000。
而这一切,都是卡兰刚才的情感导致的。
川半辞之前想过很多提升直播间热度的办法,统治卡兰王城获得“忠诚”,或者一次性把所有活死人消灭,获得他们死前的“恐惧”或者“悔恨”。
他还没想过从卡兰这里获取情感。
没想到卡兰一个人,就可以提升2000热度。
川半辞真是闻所未闻。
这是“吃醋”?“欲念”?
或者是那个更为灼人的字眼——“爱”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川半辞神情短暂地出现了一瞬间极为明显的凝滞。
是了,他怎么就忘了,“爱”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
他天生情感淡薄,但这是他出现认知以来,第一种切实体会到的情感。
“爱”伟大到可以让人甘心为它放弃生命。
“这个世界里,我最喜欢,最在意的就是你。”川半辞直视卡兰的眼睛,语气惺忪平常。
这不是轻贱,他只是当做了至理名言一样理所当然,“这句话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没有变过。”
卡兰:“那么,您怎么向我证明。”
“证明?”川半辞直白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你相不相信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你的……”
川半辞身形轻微一顿,随后顺从地往床铺倒去,卡兰撞掉了他头上盘发的宝石发饰,雪白的长发大面积散开,铺在床上,如同怒放的雪色蔷薇。
卡兰欺身而来,含着怒火的赤色眼眸与幽深的深色眼眸碰撞在一起,犹如陨铁浇筑水面,迸发出极为耀眼沸腾的火花。
仅一个眼神的触碰,他的直播间又上升了800热度。
“你,还真好用啊。”川半辞抬起手臂,捧住了对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卡兰。
正好,纯洁的试探游戏他也有点玩腻了,他想要更刺激的成//人情节。
卡兰一定会满足他的吧。
川半辞放任自己陷进柔软的被子里,细长又不失张力的脖颈微微往上扬起,斜眸自下往上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眼神清丽又糜烂,宛如无声的邀请。
这种近乎纵容的态度,让卡兰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又沉重,他的眼眸更深了。
卡兰喉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母后……或者我该叫您,不辞,您真的是一个非常善于蛊惑人心的巫师。”
卡兰垂下头,嗓音愈发沙哑:“我查过您的名字,教堂那块血碑上刻着的最后一个名字,我给它划掉了,再也不会被别的人看到。”
卡兰说话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心脏的血液在无限制往全身输送,如同奔流怒吼的洪潮,把他的耳膜几乎都要震碎。
他是恶魔的灾子,没有体温,却无端感受到了灼热的温度。
这些都是川半辞给予他的。
卡兰:“很好听的名字,但也完全证明了,您不是我的母后。”
川半辞朝卡兰歪头,拇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唇角,手腕层层叠叠的荷叶袖一路下滑,露出没有任何痕迹的光洁手臂。
“泽维尔,你在做坏事之前,还要找一大堆借口吗?”
川半辞又一次喊了他的姓氏,这次却不是生气,是在引诱。
川半辞薄唇轻启,从那张微微泛着光泽的绯色唇中,吐露出了几乎让卡兰理智崩断的话语:“泽维尔,想要吻我吗?”
他们没有对彼此说过任何关于爱的词语,没有任何铺垫,就这样把最直接的欲望说了出来。
但,如此让人着迷。
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被点燃。
卡兰瞳色加深,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部调起,如同一个干渴濒死的旅人,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俯身吻住了川半辞。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卡兰瞳孔剧缩,连灵魂都感受到了强烈的震颤。
他吃过很多人体,肚皮,四肢,心脏,但没有一个比此刻川半辞的唇更加可口香甜。
两人相贴的唇微微分开,卡兰气息凌乱,拇指按着川半辞他刚刚吻过的下唇:“母后的嘴唇很烫呢。”
他的嗓音沙哑到了极致,一点点按压着指腹下的,眼底情绪愈发深厚:“您看,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撵,就可以让它沾染上属于我的颜色。”
川半辞抬起眸,看着此刻正聚精会神盯着他嘴唇的卡兰,掀起唇角,眼底仿佛倒映着朦胧的月色:“这样啊,你喜欢吗?”
卡兰手用力一顿,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视线从川半辞的唇角往上偏移,对上了那双平和的眼睛。
对方脸上情绪浅淡,眼角的蛇鳞纹样闪烁着绚丽的色彩,却似有万种风情。
这一刻,什么江林,什么国王,什么重要的人,统统被卡兰抛却脑后。
卡兰再次俯下身,重新贴上了那片灼热润湿的唇。
他理智全无,只本能性碾压啃噬吞咽,仿佛这样就能把川半辞拆吃入腹。
很快,卡兰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吻,手指插入川半辞的发间,带着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用力收紧。
两个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处缝隙。
川半辞轻哼了一声,却如同火上浇油,卡兰的呼吸更重了。
湿润冰凉的舌尖不再忍耐,探入温热的口腔内,随后肆意翻搅,攻城掠地,如同急于占领地盘的野兽,在每一寸角落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但与此同时,卡兰感觉到了一点异样,川半辞的舌面似乎有些怪异的凹陷,像是两条交叉的十字,舔舐过去是和柔软的舌完全相反的硬,是一种陈旧的伤口。
川半辞只感觉原本还急不可耐的卡兰忽然顿了一下,随后直接从他口腔退出,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冰冷的手指,卡兰将他的舌头夹了出来。
川半辞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因舌头不在口腔内,只能含糊不清地道:“你在做什么?”
卡兰盯着川半辞那截伸出来的半截舌头,两道黑色的十字凹面在鲜红的舌面上显得格外狰狞。
这是一种烫伤,有什么人将烧红的十字刑具印在川半辞的舌面上,烧成了这副样子。
卡兰眼睛微眯,指腹轻撵在十字伤痕上面:“谁做的?”
“卡兰,这个时候提别的话题可不是好宝宝。”川半辞搂住卡兰的脖子,将那截暴露在空气中太久的舌尖收回唇内,“你应该问的是,我可以亲这里吗?”
卡兰再次被川半辞带入混乱的迷场,那个疑问也被藏在脑海深处,川半辞不愿意说,那他就不再提。
川半辞半阖着眼,听着耳边饥渴黏腻的水声,任由对方在口腔和体表显示双重的存在感,时不时泄出一声低笑。
听到笑声,卡兰脖颈上的青筋跳了跳:“别勾我。”
回应他的依旧是川半辞漫不经心的哼笑。
川半辞每一次呼吸的变化,都是对卡兰神经的挑战。
或者说川半辞的存在,就是引诱他坠入深海溺毙的犯罪信号。
卡兰没忍住,就着唇舌间的氤氲热气,轻咬了一下川半辞的唇。
水光饱满的唇瓣立刻陷下去一个小坑。
“唔。”川半辞立刻蹙起了眉。
卡兰的牙齿太尖了,又多又密,这种锋利到可以杀人的凶器,现在竟然用来咬他。
卡兰尤其专注他舌面上的十字伤痕,他感觉对方的牙尖几乎要把那道陈年旧伤给重新血肉模糊地翻出来了。
川半辞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进行一次惊险绝伦的求生。
稍不留神,就会被那副鲨鱼尖牙撕成碎片。
这跟和绞肉机接吻有什么区别?
但这种危险带来的战栗,又极其让人着迷。
川半辞的心跳一半为享受亲吻而鼓动,一半在为随时可能发生的流血事件而鼓动。
川半辞感觉自己也有点微醺了。
卡兰的手原本插在川半辞的发间,此刻却不知不觉环到了川半辞的肩臂,扣进了工艺昂贵的衣服里。
随后是小臂、手腕,最后隔着衣物,扣上了川半辞的腰。
卡兰的吻也沿着川半辞的嘴唇,移到脸颊,在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印记,轻咬在川半辞的耳垂上。
川半辞又抖了一下,几乎是用带着抱怨的气音道:“收收你的牙齿。”
卡兰不仅没有松嘴,还叼在嘴里磨了磨:“不。”
柔软带着热气的耳垂如同一颗小小的爆珠,他能听到血液在毛细血管里奔腾发烫,他要很小心才能不戳破那层脆弱的表皮。
他喉结不断吞咽着,却总无法消磨咽喉里那股磨人的痒意,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食欲”。
这让他怎么收,这是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瘾。
直播间的热度持续上涨,但川半辞再也没心思去关注了。
所有被浓烈的“情动”吸引来直播间的新观众,都经历了以下的心理过程:
这个主播在直播间搞什么颜色,居然有这么浓郁的“情动”气息。
又在看了直播间的热度后,我靠,真有出息一新人,第一次进副本,就有1w热度。
然后就是,等等?这不是《卡兰》副本吗,这种魔鬼副本也能搞上颜色?
最后在看清直播画面上的两个人后,一屁股从椅子上跌坐下来,焯焯焯焯,夭寿了!和主播搞上的人,怎么是关底boss本人啊!!
“叩叩叩——”
门外传来了细弱的敲门声。
川半辞清醒过来,用手挡住了卡兰绵延不绝的亲吻:“有人。”
原本落在柔软小腹的吻,亲在了川半辞挡在面前的掌心中。
卡兰被骤然打断,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睛,抓住川半辞的手腕,在干燥温热的掌心处亲了亲,黏糊道:“是维克,别管他。”
就在卡兰重新贴上那片被他清除了所有布料的小腹,想继续往更隐秘的地方探索时,恼人的敲门再次传来,这次还有了声音。
“王后,您在里面吗?”
是个恭敬的男声,不是维克。
寝宫内紧密相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一顿。
“啧。”
卡兰撑起了半身,川半辞从下看向卡兰,对方眉宇间全是被打扰了兴致的烦躁。
如果可以,他应该想把寝宫的大门,连同站在门外的人一起整个轰掉。
川半辞感觉有些好笑,踢了踢他的腿:“起开。”
卡兰极不情愿地起来了。
两人现在的状况都极为糟糕,一大半的衣衫都在中途被褪下,发丝凌乱,心跳如鼓,完全不是能见人的样子。
川半辞快速整理身上的衣服,将长发简单梳理了一下。
卡兰冷眼看着川半辞有条不紊且快速地掩盖一切。
只瞬间,对方就从刚才的旖旎氛围中脱离了出来,重新变回了端庄的王后。
这也转化得太快了,卡兰莫名有些不爽。
川半辞并不知道卡兰此刻的心思,见卡兰没动,用眼神询问他:你不走?
卡兰无所谓地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后,语气满不在乎:“我只是一个为了在王城站稳脚跟,做空心思,想办法讨得母后欢心,所以才出现在这里的继子而已。”
之前还说他不是他的母后,现在又称上继子了。
借口倒是找的冠冕堂皇,如果卡兰的领带现在没躺在他床上的话,信服度就更高了。
川半辞看向一副赖在这里不走的卡兰,这人一点都没有做坏事要遮掩的意思,随着身体舒展,领口被拉得更开,想让人不注意到他锁骨上的玫红都难。
一副完全不把别人当人的样子。
川半辞:……
是他最近太纵容卡兰了?这人怎么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由于里面长时间没有响动,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又道:“王后,我进来了。”
大门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条缝。
川半辞只感觉耳边掠过一道清风,旁边的人影连同床上的领带一齐消失,身后的窗户被无形的力量打开,夜风骤然灌入房间,窗帘乱飞,将里面所有旖旎的气息都吹散了。
等管家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川半辞一个人站在床边。
川半辞扣好了最后一颗纽扣,双臂下垂,丝滑的荷叶袖重新落到手腕边,将手臂上所有隐秘的痕迹严密盖住。
被关在外面,种了很久蘑菇的维克跟在管家脚后跟进来,朝川半辞走去,脸上全是怨念。
川半辞弯腰抱起维克,没有情绪地看向突然闯入的管家:“这个时间点找我,你最好真的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管家扫了一眼对面被夜风撞得叮当作响的窗户:“这么晚了,王后还不关窗户吗?”
说完,管家忽然一怔,抬起眼,看到川半辞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微凉。
管家心中一凛,朝川半辞鞠躬道:“王后,原谅我的冒犯,但有件事必须尽快和您说。”
“我收到消息,国王明天就回来了。”

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好突然。
管家恭敬道:“具体的国王信里没有明说,他只说, 他迫切地想要见您。”
川半辞蹙起眉,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一想到国王回来, 就会封锁他的地图,他就很烦, 现在还打扰他和卡兰的亲亲。
新仇加旧恨, 他现在真的想杀掉国王。
妨碍他谈恋爱的都得死。
管家离开后,川半辞关了窗户,回到床边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在想国王突然回来是因为什么, 总不是来捉奸的吧?
川半辞目光游离了一下,摇摇头,应该不可能。
反正国王明天就回来了, 到底什么事, 明天一问就知道。
思及此, 川半辞也不多想, 将维克放到枕边,盖了被子安心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 川半辞睁开眼, 就和眼白比瞳仁多三倍的死人管家来了个面贴面。
川半辞:“……你每次非得这么出场吗?”
管家低眉顺目:“国王已经快到城里了,我来为您梳妆。”
川半辞阖了阖眼, 朝管家伸出了手。
每次见国王的步骤都非常繁琐, 川半辞在梳妆台前坐了很久,看着管家给他涂抹胭脂水粉,身上堆砌各种繁复贵重的饰品。
待梳妆完毕, 川半辞回笼觉都睡醒了,被管家扶起,只感觉头重脚轻,随便一晃都是宝石水晶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而川半辞本身,就是所有饰品中最昂贵的那枚美玉,管家看着此刻的川半辞,眼底的惊艳久久不消,真诚感叹:“王后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川半辞叹气:“知道了,快走吧。”
他感觉自己再被折磨下去,真的会忍不住谋反。
川半辞带着管家,以及一众侍从和卫兵,站在城门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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