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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劣犬的男人(青浼)


吴且睫毛再次煽动。
这一次终于抬起眼正眼看向比及塔·维赛,但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这一眼就好像数小时前,在拍卖地宫包厢外的走廊上隔空相望,毫无波澜,就像是在看什么并不相关的陌生人。
比及塔不喜欢吴且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他抬起手捏着黑发年轻人的下颚往上抬,强迫他看着自己,“你亲爱的未婚夫对你的失踪只字不提,不想说什么吗?”
吴且反问:“说什么?”
黑发Beta嗓音微哑,带着刚睡醒的那种懒散。
他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被维赛双生子绑走,赵归璞能说什么呢?
嚷嚷着“放了他”,显然是一句招笑的废话。
怒吼着“别碰他”,那不过是给变态增添一点兴奋度的无能台词。
担忧地强调“别杀他”也显得很蠢。
又或者是询问“你们想要什么”?
啊,可惜双生子想要的就是肉票本人。
所以吴且不觉得这时候提起他有什么意义,但想要拱火的人不太接受他这种波澜不惊,碧色瞳眸闪烁了下,他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头疼和浑身快要散架的酸痛,吴且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也是因为脑震荡——
他的车结结实实从山崖滚下来,虽然是不太高的山崖。
“赵恕怎么样了?”
“死了。”
比及塔面无表情地回答。
吴且用一种无奈的神情望着他,就像过去很多次在赛后的休息室里,试图让他不要为了某个队友的拙劣表现发脾气从而再吓坏全队包括替补在内的其他人。
这种过分了解他并迅速做出回应的态度,让比及塔的心脏微微发生了一些不良的反应——
猛然抽搐了下,不至于让人不舒服很久,但却也觉得不太高兴。
Alpha修长的手指从黑发年轻人的面颊落在了他的下巴上,逐渐发力的手指将他的下颌掐的有些发疼。
“包括莱茵在内,没有人比你更懂如何快速的让我觉得不痛快。”
比及塔·维赛一只膝盖跪上了床沿,如同一座小山似的笼罩下来——
Alpha的脸精致俊美,大多数情况下人们总是会轻易的因此忽略掉他是个S级Alpha的基础事实,而顶级分化性别让他们无论是气势上还是体型上,天生就能与其他性别甚至同性别的低等阶区分开来。
阴影与酸涩的浆果信息素压下时,巨大的压迫感让吴且呼吸悬停一瞬。
脚上的金属粗链发出“哗啦”一声声音。
掰过黑发年轻人的脸,强硬地将他拉扯到自己的怀中,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人轻而易举的落入他的掌心,握枪生茧的粗糙指腹重重碾过他淡色唇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比及塔眼中的腥红与吴且的唇色嫣染几乎同时加重。
当他俯身,冰凉的唇覆盖下来时,握着黑发年轻人下颚的手也滑到了他修长的颈脖上,掌心压着喉结,施加在他脖子上的力道伴随着Alpha唇舌的入侵,逐渐加大——
像要拧断他的脖子。
“张嘴。”
滚烫的舌尖轻轻舔着被自己的唾液沾湿柔软的唇,比及塔垂下眼,漂亮的长睫毛遮盖去此时已经变深绿色眸中的压抑。
吴且被禁锢在其怀中,温热的,软绵绵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因为缺氧而被迫有的气管撕扯音——
缺氧使得他不得不抬起手,充满冷汗的掌心覆盖在Alpha的手背,他张开牙关让对方的唇舌粗暴的闯入,被勾住舌尖时,黑眸闪烁了下,如今晚冬雨降下前被乌云遮盖住后最后一次闪烁的繁星。
纵然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但金发Alpha索吻的姿态强势而恶劣,与温柔缠绵无丝毫关联。
似乎带着惩罚的意味,但吴且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要被惩罚的事,他只知道他的舌尖几乎就要舔到他的喉咙……
脖子上的手,早就在唇边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仰起的脖子流淌到其指尖时,就松懈了力道。
等待他的是另一种缺氧。
眼前的画面都因为缺氧逐渐模糊,这时候比及塔放开了他,吴且立刻推开他,撇开头一阵剧烈的呼吸,双眼发黑并且伴随着激烈的咳嗽。
在身旁人戏谑的注视中,剧烈的咳嗽持续了将近有数十秒……
窗外的雨夜潮湿好似透过窗户的缝隙钻入了室内,雨水的腥鲜夹杂着浆果信息素酸涩的苦味,呛得他几乎窒息。
吴且的头疼欲裂,于是也不能让阻止身旁的人双腿交叠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狼狈。
等呼吸平静下来,他回过头,对视上比及塔·维赛那双黑色之中依然如沉睡的翡翠的双眸——
被窝之下,对方的手已经如冰冷滑腻的毒舌握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只手顺着他的腿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温热细腻的触感让Alpha微微眯起眼,他始终盯着吴且。
“这里,他用过几次呢?”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更幼年的时候总是被各种乐器的老师夸奖付有天赋,但无论是摁在手下的琴键或者是握在手中的弓弦,从未让比及塔·维赛兴奋到如此时此刻般,浑身的汗毛好像都因此立起……
“用过几次也不嫌你脏,阿且,我正自己都为此感到惊讶。”
比及塔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那双漂亮又倔强的黑色双眼因为他的瞬间紧握而睁圆。
——小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之外的家伙的怀抱里,无论如何的冷漠,此时也正为陌生的触碰而感到紧张呢。
这样的神情,他真的很喜欢。
是他的猫了。

第119章 【慎入】【强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修长的手指像是永远都捂不暖那么冰冷,在黑发年轻人身上游走,衬衫被弄得皱巴巴的,堆积在腰部往上的位置。
期间手上的薄茧没轻没重的抚过身上的擦伤,吴且疼的阵阵倒吸气,但身上的人却罔若未闻——
并非刻意折磨人。
比及塔·维赛并没有这方面太多的概念。
脑子里倒是有一点印象,一个小时前,私人医生从主卧里出来后,战战兢兢地跟他说里面的人没有大碍,浑身都是各种擦伤也简单处理过了,但到底是出了车祸,脑震荡是肯定的,有没有别的问题最好还是去医院详细检查,需要静养,尽量别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废话一大堆。
比及塔没听进去太多,详细检查是肯定的,但那是他接下来安排好一切后把人带回意国之后的事——
至于什么脑震荡,擦伤?
这种有什么好报告的?
他七岁的时候就能从烧成火海的汽车废墟中爬出来,在胸骨骨折的情况下,顶着保镖的尸体,用枪射穿敌人的眉心。
光脑震荡有什么静养的,还要照顾他的情绪——
被绑架的人能有什么好情绪?
当下就把医生的话当一堆废纸扔进碎纸机,完全没进脑子里,于是此时此刻,比及塔只是奇怪于手中握着的东西最开始被他的拇指玩弄几下明明有反应……
但数分钟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摸了几下身体后,反而颓废下去。
他莫名其妙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黑暗中也看不清黑发Beta的脸色来判断是怎么回事——
但却看到他唇瓣微张,舌尖隐在牙后,被亲过后还湿漉漉的,好像收不回去。
碧色瞳眸暗了暗,Alpha坐起来了些,又不受控制的吻了下去。
“唔……等……比及塔……等等!”
并不会等。
Alpha满意的尝到从怀中人唇舌尖呼出的气息中有浆果味,那是他之前的吻中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
身为Alpha并不可能像Omega一样是香甜的,大多数情况下他的信息素酸涩发苦,像灌木丛里漂亮但是剧毒的红色果实。
但是此时此刻,再从吴且的口中尝到自己的信息素,比及塔·维赛觉得好像尝了一口早餐时抹到烤面包上的那种果酱,香甜的叫人蠢蠢欲动。
“之前不是叫‘比尼‘叫得很欢吗?”
低压的嗓音充满了危险,亲昵的称呼在自己的嘴中说出来充满了意味深长的讽刺味——
吴且瞬间收了声,想起之前好像是在抢拍那颗珍珠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叫过一次……当时比及塔·维赛好像没有多大反应,他还以为他早就忘记了这件事。
没想到这人这么记仇。
反抗的声音消失后,吻就理所当然可以继续,Alpha舌尖轻易的勾住黑发Beta的舌尖,对方只是有些僵硬,但是因为过于识相知道躲也没用,所以没有乱挣扎……
最多就是不算有回应罢了。
但比及塔根本无所谓这件事,叼着他的舌尖吮吸,再将更多含有自己信息素的唾液在交缠间渡到对方的口中,听他呼吸逐渐加重——
被子下,他拉开黑发年轻人最后的遮挡。
柔软的布料轻而易举的就从他小腿滑落。
比及塔放开吴且,低头看了眼捻在手上的东西,哪怕是黑暗的光线,他还是借着窗外雨水的反光看清楚白色的布料上泅湿一片的水痕。
微微眯起眼,他轻笑了声:“你对你未婚夫也不是那么忠贞。”
吴且本来就头疼,听到这话气得更上一层楼的头痛欲裂——
他是一个正正宗宗的雄性生物,哪个功能正常的能被摁着这么揉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而在那强词夺理的人并不理会他的反应,随手把他的内裤往枕头下面一塞,他的手转而去捏沉默不语的人的耳垂。
那里的温度高于其他位置,湿滑的舌尖再次覆上他的唇,像是挑衅又像是缠绵地,这一次的吻尤其的长……
吴且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舌尖被吮得发麻,不得不抬手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壮身躯,比及塔以为他被压的不舒服,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身上。
脚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摩擦声,在安静黑暗的室内显得尤其的刺耳,此时吴且半跪坐在男人的腰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
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肌肉隔着衣物传递,他浑身紧绷想要爬下去,臀上立刻被拍了一下:“别乱动。”
面对面的姿势,男人用高挺的鼻尖蹭蹭他的,一只手握着他的后颈,又蹭过来嗅他耳垂下一小片皮肤……
嗅到一点沉水乌木的味道,他微微蹙眉,拨开黑发年轻人耳垂看向后面,果然在那个地方看到一个不起眼但很深的吻痕。
不难想象在他早早离开元庄,只为了从反方向奇袭这个人的时候,他正躲在会所里和那个Alpha做了些什么。
“这是什么?”
他揉着那块细嫩的皮肤,明知故问。
吴且抬起手,指尖碰到了他的指尖,几秒后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回答:“吻痕,还能是什——唔——”
挑衅的话没能说完,唇瓣就被狠狠地咬了下。
怀中的人还在推拒他,嘴巴上有空闲着就挑衅,外加脚上的锁链一刻不停的响得吵耳朵,比及塔耐心在这一刻就燃烧殆尽了,他都不知道这铁链挂着是在折磨谁。
“还说吗?”
“不爱听你就别问。”
大手一把掐住黑发Beta的下巴,Alpha的语气不再是那种慢条斯理的阴柔,变得有些森然:“让你别动了,听不到?”
某个地方正蓄势待发。
他再乱蹭一会儿受伤的就不止是今晚车祸造成的那些地方。
吴且不动了,手压着他的肩膀,黑眸望着他跟他谈判:“我头疼,能不能下次?”
比及塔笑了:“你当你来度假的?”
吴且又不说话了,Alpha挪了挪他的屁股,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甚至挺腰往上顶了下他:“下次?怎么下次?”
他的心情算不得多好,哪怕做好了一定的准备,但莱茵在当天晚上的第一时间吃到枪子儿也不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
怀中的傻子还以为自己离开了他们,又转头找到了多好的避风港呢?
还不是疯子一个,暂时装得比他们像话罢了,他们好歹装了那么多年,谁比谁持久还真说不好。
握着吴且的手肘将他扯到自己的面前,Alpha还准备再说两句提醒一下怀中人现在的情况,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感觉到手掌心一阵滑腻的湿润……
他停顿了下,一抬头正好看见吴且因为疼痛死死蹙紧的眉心。
于是将怀中人扯下来背对着自己摁床上,一只膝盖压在他的腰上不让他乱动,比及塔伸手打开了床上的台灯——
手掌心一片腥红。
血液正从黑发年轻人的手肘伤口汩汩往外流,那伤口还挺深的,之前大概是上过药勉强暂时凝血了,现在因为方才一番乱动伤口又裂开。
除此之外,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
比及塔这才借着灯光看清楚,吴且身上来时候穿的衬衫上除了脏兮兮的泥泞之外,都是干涸的和新鲜的或者半干的血迹……
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眼,身上淤青和擦伤遍布全身。
皙白细腻的皮肤成为染布的底色,沾染的色彩格外触目惊心。
Alpha目光猛地往下沉,脑海中突然浮现方才站在主卧前絮絮叨叨废话很多的医生满脸的委婉劝告,他又一把掀开了吴且身下的被子,掰开他的腿看了眼——
也全是伤。
挂着锁链的那边脚腕上甚至还有一圈新的破皮磨红。
沉默了几秒,比及塔黑着脸将被子盖了回去,从后扳住黑发年轻人的脸,将他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问他:“以前怎么没见你碰一下就这样,回来一年,成豆腐做的了?”
“……”
吴且的脖子被迫以难受的方式拧着。
脑袋昏昏沉沉,响要呕吐的冲动惊涛骇浪,他动了动唇,很艰难地反唇相讥:“车从山上翻下来,真是豆腐已经碎成渣了。”
比及塔沉默片刻,脑子里慢吞吞地接受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和莱茵一样的现实,而他对强迫一个毫无动静、做一半就会晕过去甚至时时刻刻都在流血的人毫无兴趣……
他伸手把吴且翻过来,后者的脑袋柔软的垂落,在床头灯澄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睫毛很虚弱的煽动着。
掀起来拉到下巴的被子让他意识到自己逃过一劫。
旁边床边落陷的地方见犯弹动后,高大的Alpha下床站在床边,附身观察了黑发年轻人数秒,大概是觉得他苍白的脸色很碍眼,面无表情地伸手关上了台灯。
比及塔不顾下面很明显的紧绷凸起,转身要出门把那个废话很多的庸医再换回来。
走到门口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身。
“我已经回国一年了。”床上,黑发年轻人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说实话,莱茵的眼睛……那件事难道不算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
“你们就不能放过我。”
站在门口,许久未回答,金发碧眼的英俊Alpha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半晌,他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放养一年心就野了?放养,又不是不养。”
吴且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起来的时候是傍晚。
他记得自己被带走的时候是凌晨。
抬起手摸了摸枕头底下,被随手脱下的内裤还塞在那,只是全是血迹和其他液体,他也没有再穿的打算,随手掏出来扔床下,光着屁股下了床。
下了床还是有头重脚轻,他闭了闭眼扶着床头柱缓解了下那种晕眩,走了两步,右脚脚上沉甸甸的,伴随着金属链条的摩擦声。
吴且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铁链,类似人家遛鸟时拴在鸟腿上那种,看似没有了牢笼的束缚,实则自由空间也还是那么一点——
也不知道这种东西发明出来是爽了谁。
大概只便宜了不用隔着笼子,伸手就能随意揉搓到小宠物的主人。
铁链很长,吴且拖着它走进浴室洗了澡,将身上的黏腻和血痂都洗掉了,刚开始搓下来的水都是铁锈色的,他都奇怪比及塔怎么还能抱着他又亲又摸。
洗完澡出来,精神恢复了一些,系着浴袍的系带出来,发现医生已经等在了卧室里,床上的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那条脏内裤不翼而飞。
吴且在床边坐下,安静的配合检查,在对方用手电筒照自己的瞳孔时,他配合的仰着头:“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医生默不作答。
吴且转过头去看替他脚腕上上药的小护士,她是个心软的人……
因为上完药,她默默地用纱布垫着面片,小心翼翼的给那金属镣铐缠绕了一圈。
吴且一动脚,铁链叮叮当当,小护士像是吓了一跳抬起头,就对视上一双毫无波澜的黑色瞳眸,黑发年轻人垂眸望着她,她没来由的心跳便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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