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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男校,但男仆(甜馍)


温嘉坐到郁椴的身边,将郁椴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
熟悉的触感和气息让郁椴一直处于烦躁和紧张的情绪开始抽离。
“你还记得,我刚到郁家的时候吗?”温嘉将郁椴的手拿下,自己则熟练地为郁椴按摩着头部,让他放松。
郁椴闭着眼,点了点头:“你白天就板着一张脸,哭也不会,笑也不会。但晚上就窝在仆人房里,哭着喊妈妈。”
温嘉的声音清亮,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很舒服,配合着温嘉按摩的手法,郁椴的也开始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痛苦也缓慢地消散。
“我当时以为我会一辈子这样,但是你出现了,你闯进了那间仆人房,向我伸出了手。”
郁椴笑了一声:“是因为你哭得太吵了。”
“哪里吵,我哭的时候很注意的,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就是吵,要不然我怎么听到的。”郁椴任性地将温嘉的一只手从额头上拿下,握在自己的手心。
“你和夫人都是很好的人,都是向我伸过手的人,对我都很好。”温嘉小声念着。
不知道为郁椴揉了多久,温嘉才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放心下来。
接着他又用了吃奶的劲把郁椴背到床上,郁椴是真睡熟了,怎么折腾都不醒的,给他盖上被子,温嘉才算松了口气,坐到自己的床上。
这一松劲,温嘉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疼,忙活一晚上,明天都不一定能起来。
确定自己没有骨折后,在系统商店里翻看了很久,温嘉才最终确定买了能够伪造自己脚正常的幻术。
没有办法,商店里只要是有关于人体恢复的东西都太贵了。温嘉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的脚做些基础治疗。
333:【这是在告诫宿主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温嘉:【我这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这样的嘛!】
333:【宿主大大还是珍惜吧,就是因为这个任务有些困难,才对宿主开放系统商店的。】
温嘉:【什么,你这意思是说,后边做任务有可能没有系统商店?】
333:【毕竟外挂用多了,也会对世界产生影响嘛。】
听完333的话,温嘉一脸入了贼船的表情。
“给你!”宁靖扬经过温嘉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向下瞧了一眼温嘉的右脚脚腕,扔了一只药膏到温嘉的桌子上。
接着就一句话都不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温嘉眼神复杂地将药膏捡起,是一支治跌打损伤的中药药膏。
他,他知道自己脚崴了。那他……岂不也知道自己是女鬼了。
温嘉赶紧扭头看向宁靖扬。
他正拿着英语的教科书,嘴里默念着。下个月就有新一次的进阶考试,大家都卯足了劲头去学,宁靖扬也不例外。他现在的校服是合身的,更衬得身姿挺拔,长相是和郁椴完全不同的优越,一幅传统帅哥的脸带着些超过年龄的克制感和成熟感。让人看着就安全感满满,可以依靠。
风顺着开着的窗户吹进屋里,带着一丝凉意,温嘉耸了一下肩,就看到宁靖扬随手将窗户关上。
他关窗户的动作就跟他扔药膏的动作一样自然,好像都不是为了温嘉,但是温嘉都得到了好处。
温嘉难以形容这样的感觉,就是自己打瞌睡了,有人就随手扔过来一个刚好合适的枕头。
然后那个人会说,顺手的事。
“看什么呢?”郁椴从温嘉身后袭击,双手交叉着环住温嘉的脖子,捏住温嘉的两腮。
郁椴随着温嘉的视线望去,见到了静坐的宁靖扬,面色显露出不愉。
他昨晚实在睡得不错,眼下的青色都减淡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
“怎么又在看他啊!”郁椴故作恶狠狠地说道。
温嘉将那管药膏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道:“我在想他帮了我不少忙,我这想着怎么感谢呢。”
“嘁,他一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子,还能帮你什么。”
“你不要这么说!”温嘉面色明显不愉反驳着,甚至都忘了昨天是为了躲宁靖扬才崴的脚。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白伟刚进教室门就冲着宁靖扬兴奋地喊道:“宁靖扬,我问你件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废弃校区抓女鬼了。”
“你怎么知道?”宁靖扬问道,并瞥了一眼温嘉。
“张勤说的啊,昨天半夜就把这事发到论坛了,早上来了遇见谁就告诉谁。”
“他嘴巴这么大?”宁靖扬皱了下眉。
“人称圣温小喇叭,要不然他一个高二的,我们怎么都认得他。”白伟回道,他突然跟宁靖扬哥俩好起来,踮着脚用胳膊勾着宁靖扬的肩膀,“快说说,那女鬼到底是人是鬼啊,长什么样啊?”
“是人是鬼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的耳朵上有耳洞。”宁靖扬回道,然后把白伟的胳膊扯下来。
“这算啥啊,圣温有耳洞的学生多了去了,温嘉就有。”白伟听完说道,随后他就指了指温嘉。
温嘉瞄了宁靖扬,发现宁靖扬也在看着他,两人对视。
“有耳洞?为什么会有?”宁靖扬问道。
温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我呀!”郁椴起身一下子将温嘉拉入自己的怀中,他故意将温嘉和自己鬓发都向后撩去,露出相同大小的耳洞。
他语气颇为自豪又略带挑衅,像是在宣誓占有权:“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打的。”
温嘉因为刚才的话,还在生郁椴的气,斜瞥了他一眼,将其推开。
随后温嘉又看向宁靖扬,明明还是那张脸,面部表情一丝不变,但给人的感觉却冰冷了不少。
“哦。”温嘉只听到宁靖扬回了一个音节。
静谧白夜:温嘉,我的新校服已经下来了。明天有时间吗?能来C班拿一下你的校服吗?
静谧白夜:不是我不愿意送到A班去,而是我有些害怕。
嘉和万事兴:没问题,明天我活动课我要去一趟老师办公室交表,会经过C班,到时候我去找你。
静谧白夜:谢谢你,温嘉。
嘉和万事兴:没事,对了,最近你们班没有欺负你的吧。
正在输入中……
静谧白夜:没有,一切都还不错。我来这个学校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要比想象中好多了。
嘉和万事兴:没有事就好。
“同学,钥匙放在窗台了啊,记得拿,锁有问题给我们打电话。”装完锁的工人向屋内喊道。
“好的。”见宁静阳没有再回复,温嘉放下手机,走向门外。
郁椴的收藏室和裴因之的小楼一样,都是有钱人家为了自己孩子过的舒服而建成的校内建筑物,只不过裴因之的楼大,郁椴的收藏室小。
圣温男校斯托尔大道的整块地皮都被郁家买下,只因为郁椴说了句这里的落日最好看。
与处于两所学校中心位置的湖畔小楼不同,收藏室位于高中部的角落,占据着一大片草坪,而收藏室就处于草坪的中间,是收集了各类名贵木料制成的小木屋。
不过外表虽然古朴,但里面的设施可都适用于现代生活,而郁椴也将他历年来所有的收藏品,放置其中。
门锁的事情安排好后,温嘉将钥匙收起,坐在桌前看着面前这堆面具碎片犯了难。
这是个温嘉之前从未触碰的新领域,他看着手机的教程。刚把在屋内把修补的工具和材料找齐,外面下起了大雨。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没有一点缓冲地就从天上砸到地面,劈里啪啦的。
看着外面的雨,温嘉想到了他摆在房檐下的花,赶紧走到门口,打算把外面的花拿进屋内。
谁知刚打开门,温嘉就见到有个人直立立地站在屋檐下躲雨。
“温嘉?”

第26章 冷淡、忧郁、勇敢、率直
合力将门外的几盆蓝雪花搬进来后,温嘉就催促淋了雨的宁靖扬去洗澡。
“淋浴间在右边,打开那个不显眼的小木门,里面就是,然后你把湿的衣服扔在外面的地上。这里有速洗机和烘干机,你洗完后,衬衫和裤子就差不多干了。”温嘉仔细地将每个步骤为宁静阳安排好,边说着,边踩在小板凳从安装在墙上的柜里翻找着什么。
“给你。”从小板凳上下来的温嘉,递给了宁靖扬一套洗漱用品和一条干净的浴巾。
“洗漱用品是我的,浴巾是新的。你直接拿进去用就好了。”
从被邀请着进这个屋子,宁靖扬一句话没说,全然听着温嘉的安排。
他看着温嘉忙来忙去、一刻未停,脚看起来像没伤过一样。仔细嘱咐完他去洗澡后,温嘉又蹲在门口查看着刚搬进来的几盆花。
蓝雪花是生长在夏天的植物,大约是主人悉心照料,即使入秋,这几盆蓝雪花也依然枝条蔓延、叶子翠亮,淡蓝色的花朵在小小的花盆中肆意盛开,不过雨打风吹下,还是有不少花朵蔫蔫地垂下,边缘处初现代表枯萎的黄色。
温嘉微低着头,露出半张侧脸,他眼下的皮肤很嫩很白,旁边的头发刚刚也被雨淋湿了点,黑色的发丝就这样软软地搭在脸侧,显得温嘉异样得乖巧。
蓝雪花的花语是冷淡、忧郁、勇敢、率直,它的颜色和花语和温嘉都不是很搭,在宁靖扬的印象里温嘉应该养向阳花和香雪兰之类的。但随后他又想,无论是什么花,温嘉应该都能照顾得很好。
察觉到身后没有动静,温嘉回过头:“你怎么还不去啊,穿湿衣服时间久了会感冒的。”
“这就去。”宁靖扬按下心中的思绪,朝着温嘉说的淋浴间走去。
不过短短的路程宁靖扬走的并不顺,因为屋子里的东西太多了,风铃要躲开,竹椅要避开,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摆了一路。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宁靖扬看到他们很不舒服,可以说这个屋子里除了温嘉之外的一切都让他不舒服,但他又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
淋浴间的水声淅淅沥沥地传到温嘉的耳朵里,混着外面的雨声,形成一首难以形容的协奏曲。突然夹杂在其中的是温嘉的手机提示音。
欲断不断:你在哪?现在雨下得很大。我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连饭都没吃。
欲断不断:你再不回来,我就出去找你了。
欲断不断:这么大的雨,淋到我的身上一定很凉很痛,然后我就会生病发烧。
温嘉看见,叹了口气,然后把桌子上的面具碎片照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嘉和万事兴:我在收藏室,正在修面具,修好面具,雨停了我就会回去。
嘉和万事兴:如果雨没停,我就先在这边待一晚。收藏室的锁我已经换完了,钥匙明天给你带过去。
欲断不断:要不要我派车去接你啊。
嘉和万事兴:不用了,又不是离得多远。
说完,温嘉将手机扔到一旁,接着对手下的面具进行着修补。
面具修补了一半,淋浴间的水声骤然停下,吓得温嘉差点又把手中的碎片再扔一次。
他轻手轻脚地将烘干机里面的衣服拿出,放到了淋浴间门口。
“衣服放到门口了。”温嘉冲着里面喊道。
“嗯。”沉稳的回答声从男人口中传来。
得到回答后的温嘉又窝回了桌前,假装专心地在干自己的事情,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耳朵也变得灵敏了。
明明是背对着,但宁靖扬的一举一动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浴巾擦过汗水,带着些湿气的声音;穿衣服时,衣料相互间摩擦的声音;在之后就是宁靖扬穿上皮鞋,轻轻向他走来的声音;就连头发上未擦干的水珠滴在木板上的声音,温嘉都能感知到。
他感觉自己双颊发热。
这种热度坐在桌前已经没办法降下去了,温嘉噌得一下起来,在屋子里走动。
“雨还没停,我给你……沏壶茶吧。”说着,温嘉就立刻将之前烧开的水往茶壶里倒。
热气氤氲到脸上,温嘉的脸红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谢谢。”接过茶的宁靖扬回道。
专用的陶泥胶水被温嘉上在裂缝之间,全部粘连之后,温嘉又用吹风机将他们吹干。
呼呼的风声让听着的人感觉到舒服,感觉到一阵暖意,站在一旁的宁靖扬一边喝着热茶,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温嘉。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宁靖扬说道。
闻言,温嘉立刻警惕起来,他不会是要问自己是不是女鬼吧。
“你和郁椴到底是什么关系。”宁靖扬的声音随着茶香一同飘来。
温嘉觉得有些奇怪,他和郁椴的关系圣温应该都知道吧,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少爷和仆人,如果往深处说,我会认为我们是朋友。”
胶水已经风干,温嘉又拿起细砂纸细细打磨。
见到宁靖扬还有些不理解,温嘉又解释道:“我的父亲是郁椴父亲的贴身保镖,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我母亲后来也离开了。我自己命大概不太好,爷爷奶奶也因病去世了,我自己也生病了,差点没活下来。郁椴的父母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拉着我的手,把我救活了。”
“再之后,我就来到了郁家。郁家的先生和夫人都是很好的人,供我吃喝、供我上学、带我见世面,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陪着郁椴,看着他,管着他,他脾气不好、又爱搞事,就让我阻止他少捣点乱。”
“看上去好像是我在管他,对不对?其实他还要比我早出生几天。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我和郁椴就见过,那时候年纪小,我比他还不听话、不懂事,还把他打哭过,好在当时先生和夫人大度,没和我一个小孩子计较。不过长大后,我就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么多年我们俩就跌跌撞撞到现在了,应该是朋友吧。我们俩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人都要长。”
“抱歉,我不该问的。”自打听到温嘉父亲去世后,宁靖扬的眼神凝重了不少。
温嘉摇着头,见到宁靖扬的表情,笑了笑:“你觉得我可怜?我一点都不可怜,在郁家当仆人的生活要比当孤儿强上不少呢!而且每个月还有不少的工资可以拿。”
“你每个月领多少钱?”宁靖扬问道。
温嘉对着他比了一个数字。
宁靖扬笑了,温嘉也笑了。
“那确实不可怜,你一个月工资都赶上我十九年的存款了。”宁靖扬不含恶意地说道。
“那你呢?”温嘉对面前之人也生出好奇之心。
“我?”宁靖扬想了想,抱臂倚在旁边的柜子边,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特招生。因为家人生病离开了尾南,然后考进了圣温。”
见宁靖扬不想说,温嘉也没有多问。这几次的接触中,温嘉能感觉到宁靖扬对宁家私生子这个身份的排斥。
雨声逐渐变小,而温嘉手上的工作也终于结束。
“终于修好了,你看。”温嘉将手中的面具放到自己脸旁,笑着展示给宁靖扬看。
宁靖扬却倒吸一口凉气,他发现这个面容笑的弧度和温嘉的一模一样。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整个屋子都让他感觉到不适了,整个屋子的收藏品虽然形状大小各异,但他们都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上面都有温嘉的影子和感觉。
感觉,一种玄而又玄又极其准确的东西。
“你怎么不说话了?”看着愣着不动的宁靖扬,温嘉问道。
“你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宁靖扬问道。
温嘉不懂宁靖扬在说什么,不解地摇了摇头。
宁靖扬没有进行解答,最后他也只是看了眼窗外说道:“雨停了,我要走了。”
温嘉也看向窗外,突袭而来的大雨确实在不经意间停了。
厚厚的云层褪去,即将下沉的落日像是橙红色的颜料被水狠狠晕染开来,连带着照进收藏室的光都带着稠密的浪漫感。
“你先等一下,带着一把伞,万一路上又下起雨来还能用。”温嘉将之前放在门口的雨伞拿起递给宁靖扬。
宁靖扬的头发没有吹干,还有些湿,他的眉眼和发色一样是浓重的黑色,此刻难得露出了些不忍。
“有时候只会对人好,不是什么好事。”他说道。
温嘉以为宁靖扬在说自己,于是解释道:“我觉得你也是个好人。”
宁靖扬听完突然笑了,不是那次威胁覃光越的冷笑,而是一种更为温和轻松的笑:“我只不过是现在从良了。”
【嘀嗒……嘀嗒……
宁静阳已经被关在厕所里一上午了,小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躲,一桶又一桶的水从上方浇下来。
可他又不敢出去,在这只是被淋淋水,出去又会面对什么,宁静阳不敢想。他只能赌外面的那群人迟早会累,会对欺负他这件事觉得无聊。
肯定是郁椴授意这帮人来欺负自己,他真是霸道又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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