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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霰沉枝(椰中海)


封掠白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将季,你想干什么?放开他!”
将季却不紧不慢地走到云清淮身边,拿着匕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放开他?没那么容易。封掠白,今天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吗?现在看看,你心爱的人在我手里,你能把我怎么样?”
封掠白紧握双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图寻找解救云清淮的机会。“将季,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无辜的人。”
将季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同时用匕首轻轻抵在云清淮的脖子上,云清淮吓得身体一僵,眼中的恐惧愈发浓烈。
“冲你?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今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封掠白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翻身的几乎!”
“走啊……走啊!”云清淮嘴里被塞着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焦急又绝望地看向封掠白,拼命晃动着身体,试图让封掠白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躲……!”
“嘭——!”的一声巨响,毫无防备的封掠白被将季趁其不备,从身后狠狠一击,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后,重重地向后倒去。
封掠白缓缓转醒,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腺体更是传来阵阵剧痛。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被紧紧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妈的,打了这么多怎么没有用?”将季看着封掠白醒来却没有如他预期那般失控,心中满是焦虑。
封掠白费力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迷茫,“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醒了?”将季看到封掠白清醒过来,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封掠白咬牙切齿,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个畜牲!”
将季却丝毫不在意封掠白的咒骂,冷笑着说道:“封掠白,你也有今天!”
他的腺体做过手术,已经好久不曾有过易感期,就算在易感期,也不会有太大的冲动。可现在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他怒目而视,“你给我注射了诱导剂?!”
“没错,就是诱导剂,而且还是超大剂量的。”将季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来,这有解药哦。”说着,他一把抓过同样被注射了诱导剂的云清淮。
云清淮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身体也因为药力的作用而微微颤抖。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抗拒身体里的冲动,可根本无济于事。
封掠白看到看到四周都是摄像机,眼睛瞬间瞪得通红,怒吼道:“你tm这个畜牲要疯了!”
将季却一脸戏谑地将云清淮拉到封掠白面前,在云清淮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喜欢他吗?他现在就在这里,快点,满足彼此的欲望,别憋着。”
云清淮哭得更加厉害,拼命地摇着头,“不……不要……” 可封掠白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根本抵抗不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封掠白靠近。
封掠白看着云清淮痛苦又无助的模样,“云清淮,别听他的!”他试图让云清淮清醒,同时也在努力克制自己身体里那股疯狂涌动的欲望。
“哈哈,别挣扎了,今天你们俩就在这儿好好享受吧,四周可都是摄像机,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们这副狼狈的样子!”将季疯狂大笑。
封掠白怒视将季,恨不得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
将季见他那样反而兴奋地转了个圈,“你们尽情表演,我可要好好欣赏这场大戏了。”
云清淮在药力的作用下,理智逐渐消散,身体本能地朝着封掠白贴近,轻吻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封掠白,嘴里喃喃自语:“封哥……我好难受……”
封掠白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将季见两人还在苦苦支撑,不耐烦地走上前,用力推了云清淮一把,云清淮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封掠白身上。封掠白身体一颤,om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理智的弦几乎要绷断。
“别碰我……封掠白……我不想这样,对不起……”云清淮虽然神志不清,但心底的抗拒依然强烈,他在封掠白怀里挣扎着,哭泣着。
云清淮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可自己同样被诱导剂影响,身体的本能冲动不断冲击着理智的防线。为了不让云清淮受到更多伤害,他强行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压制住云清淮身体里药效引发的冲动。
“云清淮,对不起。”封掠白愧疚地看着云清淮,在这混乱又危险的局面下,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什么?”云清淮呢喃着。
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如同一股狂风,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席卷而来。云清淮毫无防备,完全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笼罩。
“啊!”云清淮痛苦地叫了一声,刹那间,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且有力的大手紧紧扼住,每一丝空气的进出都伴随着尖锐刺骨的疼痛,气管都要被生生撕裂。
“封…封哥…不要…”云清淮的双眼瞪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在一旁。
将季看到这一幕,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声喊道:“你……!你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封掠白双手用力,只听“咔嚓”几声,两手的铁链束缚竟被他硬生生挣断。他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裹挟着浓浓的信息素,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将季下意识地脚步往后退了好几步,恐惧望着这个疯子!
封掠白站起身来,试着走了两步,却发现脚上还拴着链子,根本无法自由行动。他眉头紧皱,猛地用力一扯,那铁链发出“嘎吱”的声响。
随后,封掠白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将季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可惜我是Beta,你的信息素对我不起作用。”蒋季强装镇定地说道,可话虽然这么说,但如此近距离地和封掠白对峙,他心里竟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慌。
封掠白没有说话,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握住将季的脑袋,“砰”的一声巨响,将季的脑袋重重撞在墙上,墙皮都被撞落了几块。
将季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你敢杀我!你还想再进去一次吗?!”
封掠白眼神冰冷,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一字一顿地说:“你还敢提!”说着,又是用力一砸,将季的头再次撞向墙壁,鲜血顺着墙面缓缓流下。
“六哥……”将季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微弱地喊出了这几个字。此时的他,脑袋被封掠白死死按在墙上,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整个人狼狈不堪,每吐出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
封掠白听到这声“六哥”,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就在这分神的瞬间,将季趁机发力,膝盖狠狠顶向封掠白的腹部。封掠白闷哼一声,松开了将季,身体微微后仰,随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封掠白冲了过去。
封掠白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然后顺势抓住将季的手臂,用力一扭。将季吃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封掠白不给将季喘息的机会,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将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封掠白再次伸手,掐住将季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别叫我六哥!从你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我都恶心!”
将季双脚离地,一手拼命地掰着封掠白的手,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恐惧:“六哥…六哥…饶……饶命……”
将季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掏出一支药剂,猛地扎在封掠白的手臂上。封掠白只觉手臂一阵刺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将季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将季好不容易缓过些劲儿来,他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又癫狂:“封掠白!你好好想想,以前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哪一次不是我鞍前马后帮你收拾烂摊子?!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都是你欠我的!你封掠白欠我的!”
“六少,我像条狗一样跟了你那么多年,鞍前马后,言听计从。现在风水轮流转,你也当当我的狗怎么样?”将季笑着说着,泪水从眼眶中流淌。
小时候,父亲总是无端打骂父亲,父亲在长期的折磨下终于忍受不了,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永远忘不了父亲自杀前看向自己那饱含怨恨的眼神。而此刻,封掠白看向他的眼神,竟与当年父亲的眼神惊人地相似,充满了厌恶与恨意。
想到这些,将季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他手脚并用地慢慢朝封掠白爬了过去,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摸着封掠白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六哥,别这么看着我,我好害怕呀。你以前可不是这么看我的,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封掠白捂着被药剂扎中的手臂,剧烈地喘着粗气,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面对将季这番令人作呕的言语,他二话不说,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将季被这一巴掌打得整个人歪倒在地,伏在地上半天没动。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小时候被父亲殴打时那些刺耳的辱骂声,交织在一起,让他头痛欲裂。
他悲愤交加,嘶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封掠白你为什么也要欺负我!”吼完,他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抬手也甩了封掠白一巴掌。
“将季,我他妈根本不欠你的!”封掠白双眼通红,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我一直拿你当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我封掠白就算在别人眼里又贱又下作,行事卑劣,但老子对你没话说!可你呢?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和那群混蛋一起背叛我,在老子背后狠狠捅刀子!”
“我……我是被逼无奈的啊,六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将季满脸惊恐,声音带着哭腔,拼命辩解着。
封掠白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血管仿佛要冲破皮肤般突出。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
突然,将季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凑近封掠白,脸上的血格外惊悚,他一字一顿地说:“来,求我,只要你求我,这一次我就帮你,好不好啊?”
以往,封掠白从来都不让将季踏进自己屋子半步,可今天,他们却一同处在这个空间里。
话音刚落,封掠白猛地伸出手,如钳子一般死死握住将季的脖颈。将季还来不及反应,封掠白便一口狠狠咬在他脖颈后的腺体上。
刹那间,带着冷冽寒意的信息素如汹涌的潮水般注入将季体内。那股寒冷的气息,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
“不要……”将季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生奇异变化。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和恐惧涌上心头,他拼命挣扎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封掠白,住口!你…你疯了!”
然而,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在封掠白霸道又强势的信息素作用下,将季这个原本的Beta正逐渐转化为Omega。
算起来,将季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封掠白强制标记转化的Beta。
比起身体上遭受的这般折磨,更让将季难以承受的是内心深处的煎熬与痛苦。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将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痉挛。他的双手死死抠住地面,指甲都快要断裂,却依然无法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周围只有他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就在将季痛得痉挛,封掠白仍处于狂怒状态之时,紧闭的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破开。

木屑飞溅,强光瞬间涌入昏暗的室内。
封掠白听到那破门而入的巨响,动作猛地一滞,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众人,眼中的疯狂尚未完全褪去,还残留着凶狠。
一群人如潮水般蜂拥而入,为首的宴寰寒面容冷峻,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屋内混乱且惨烈的场景。
地上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将季瘫倒在一旁痛苦地喘息,封掠白也是一脸狰狞,衣衫凌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
“我草?!”宴沉舟叫道,腾的一下跑到昏迷不醒的云清淮身旁,将他跑起。
宴寰寒几步上前,脱掉外套干脆利落地将封掠白裹了起来。他的动作虽快,但却小心翼翼,尽量避免触碰到封掠白可能受伤的地方。随后,他半扶半拽地带着封掠白往外走。
封掠白被裹在衣服里,身体虚弱却仍强撑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云清淮……”
宴寰寒脚步一顿,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满腔的怒气,简短有力地回应道:“知道!”然后继续带着封掠白快步离开。
公寓内,暖黄色的灯光轻柔地洒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本应温馨的氛围却莫名透着一股诡异的暧昧。
宴寰寒面色如墨,他大步走到床边,猛地一把将封掠白甩在了那张铺着华丽丝绸床品的大床上。封掠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甩得有些狼狈,双腿下意识地抵着地,却依旧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床上,两手肆意张开,满脸都是满不在乎的轻狂模样。
“你就这么缺男人?”宴寰寒声音低沉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封掠白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笑,眼神挑衅地盯着宴寰寒,吊儿郎当地回怼道:“哟呵,宴寰寒,您可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呐!怎么着,我乐意找谁就找谁,您是眼红得不行了?还是心里酸啊?”
宴寰寒抿着唇,愈发愤怒:“封掠白?你往日里不是眼光高得很吗?百般挑剔,这会儿怎么这么饥不择食?”
封掠白之前被将季注射了太多诱导剂,此刻脑子里早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混乱成了一锅粥,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但即便如此,听到宴寰寒这话,他还是强撑着仅存的一丝清明,不屑地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我乐意怎么了?你少在这儿假惺惺地装好人。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教我怎么过日子?您配吗?”
就在这时,封掠白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开来,那浓郁且独特的气息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仿佛一层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笼罩其中。对于正处于易感期的宴寰寒来说,这无疑是一剂致命的毒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欲望。
宴寰寒咬了咬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强忍着身体的强烈反应,再次恶狠狠地质问道:“怎么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你的床?!你就这么下贱?”
这些年,他一直极为克制地应对自己的易感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与自制,可此刻面对封掠白,所有的伪装都濒临崩溃。
封掠白迷迷糊糊地笑着,笑得肆意又放荡,口齿不清地说:“哈哈,凭什么不可以?这世上的男人多如繁星,我想选谁就选谁,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少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凭什么?!凭什么?!”宴寰寒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着,那凭什么……不可以是他!凭什么封掠白能接受其他男人投怀送抱,却对他如此冷漠!
想到这儿,宴寰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伸手缓缓解开封掠白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封掠白半眯着眼,眼神迷离看着宴寰寒的动作。
封掠白喉咙里“嗤”地溢出一声充满嘲讽的低笑,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哟,瞧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平日里人前那沉稳大气的派头,怕是都丢到阴沟里去咯,宴寰寒。要是这事传出去,指不定得让多少人笑破肚皮,沦为笑柄呢。”
宴寰寒对此充耳不闻,他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扯着封掠白的上衣,终于将其完全解开。随后,指腹用力摩挲过他腹部久违的纹身。封掠白的肌肤滚烫得吓人,瞬间就将宴寰寒内心深处那压抑许久、几近疯狂的渴望彻底点燃。
“你……”封掠白刚要张嘴吐出更多讥讽的话语,却被宴寰寒陡然凑近的举动硬生生打断。宴寰寒的脸几乎完全贴到了他的脸上,两人的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一起。宴寰寒的双眼紧紧盯着封掠白,眼神中除了赤裸裸的欲望,还有一丝宇未岩隐藏极深、旁人难以察觉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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