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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之后他们就没聊天了。
放弃追求江晴婉其实也正常,谢彦明本就女伴众多,且利己主义严重。
估计是意识到江晴婉跟自己不可能,就放弃了。
谢彦明有家传媒公司,最近想和江家进行合作,追求江晴婉多半是因为这方面。
但谢彦明也不傻,紧追不舍总是招人厌恶。
刚才那条消息,估计是谢彦明看见了江晴婉的朋友圈,急着探听情况,一时间忘了分寸。
刚看完这点消息,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估计是没收到消息,谢彦明又发了几条:【晴婉,我以为即使我们没走到一起,也算是朋友。】
【作为朋友,我也想给你一些忠告,别太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漂亮的男人。】
【我猜你一定不太了解沈榆吧?有时候看上去单纯的‘弟弟’,也不一定真的单纯。】
谢彦明这话看似好心,却给人一种隐隐的不舒服。
仿佛沈榆心机深重,目的不纯。
江晴婉无语地骂了一句脏话:“这神经病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要他管!”
江清墨皱了皱眉:“别说脏话,容易带坏小榆。”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最后唇瓣小幅度无声动了一下,冷着脸问谢宴州:“不介意我拒绝和他的合作吧?”
合作早就预热过,业界皆知。
江清墨这行为无疑会造成不小的后果,江家的公司也会有损失,但谢彦明损失更大。
江清墨不介意给他点教训。
“当然不介意。”谢宴州说,“损失我包。”
江晴婉问:“那我直接拉黑?不骂几句好难受。”
沈榆早就习惯谢彦明犯贱:“屏蔽拉黑就行,不用管。”
江晴婉厌恶地皱眉,又赶紧跟沈榆澄清:“我早就把他朋友圈屏蔽了,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真的!”
“应该是你朋友圈有其他人发给他了。”沈榆没怪她的意思,“看见也无所谓。”
他们本来就是姐弟,有什么好隐瞒的。
“但是这种被视奸的感觉就很讨厌。”江晴婉很不爽,“我跟我弟弟吃饭怎么了?”
“别说了。”谢宴州说,“过几天我教训他。”
他语气淡定,好像要教训的人不是自己堂哥,而是自己小弟。
江晴婉只好点头:“行吧。”
她利落地把人拉黑。
不去想破坏心情的人,这顿饭吃得极其愉快。
或许是血缘的魔力,虽然和江家兄妹才见过几面,但和他们相处起来并没有不适,相当融洽。
江晴婉跟沈榆说最近工作上好玩的,吐槽江清墨相亲失败,沈榆也聊起自己以前的趣事。
他们默契地避开了亡故的亲人,挑愉快的聊。
酒一轮轮上,宾客尽欢。
饭局结束,谢宴州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沈榆问:“你们现在住在哪?要送你们过去吗?”
“住……住……住……”江晴婉喝多了,神色茫然,一个字重复了很多遍。
刚才为了执行江清墨“灌醉谢宴州问他感情经历”的计划,江晴婉也跟着喝,喝几口就倒了。
一旁江清墨倒是神色清明:“住你舅……我父亲在这里的一套房子,不远的,我们走过去就好。”
“那你们注意安全。”
“好。”江清墨含笑说,“我会在京市待很长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想回苏城和我说,一起回去。”
沈榆点了点头:“好。”
司机很快就开着车来接人了。
谢宴州打开车门,让沈榆先上车。
沈榆也喝了几杯,动作有些慢,谢宴州侧脸看他,抬手虚虚垫着车门,怕沈榆撞上。
江清墨目送他们离开,才慢慢露出一个有些满意的笑。
“哥,你……你问出来吗?”江晴婉吹了会夜风,终于回过神,大着舌头问,“他、他怎么样啊?对小榆怎么样?”
江清墨:“差强人意。”
“啊?”江晴婉皱眉,“那么差?”
江清墨:“……‘差强人意’是勉强满意的意思,文盲。”
路边的行人行走在霓虹夜色中,城市繁华的光景总让人心情愉悦。
洗漱过后,沈榆半醉半醒地窝在谢宴州怀里,环着他的脖子,勾着唇笑。
谢宴州拨开他发丝,亲亲他的额头:“心情很好?”
沈榆顿了顿,慢吞吞说自己的感想:“谢宴州,我今天很高兴。”
“高兴就好。”谢宴州挑眉,单手扣住他的腰,低声说,“还想更高兴点吗?”
沈榆受惊一般瞪着他,“我是不可能**给你看然后再跟你***的你想得美!”
他怒目圆睁,一长串话说下来气都没换。
那么可爱的样子,惹得谢宴州忍不住低笑,胸膛因为笑轻微震颤。
“你笑什么!”
“阿榆。”谢宴州停下笑,神色正经了一点,“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沈榆疑惑又警惕,“你是不是还是想哄我那什么给你看?”
青年捧起对方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语调温柔缱绻:
“一个重要的日子快到了,笨蛋。”

夜色仿佛将感官模糊了个透。
沈榆醉眸朦胧,抬起的睫毛微颤两下,有些疑惑地重复:“……重要的、日子?”
“对。”谢宴州也不急着回,指尖轻轻挠着怀中人下巴尖,像逗小兔子,“阿榆猜猜看,猜不出的是笨蛋。”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
沈榆这会不仅没恼羞成怒躲开,反而有些轻微地往对方靠近了些。
他缓缓眨了眨眼睛,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慢吞吞的,又很认真:“在一起的……三周年纪念日?”
闻言,谢宴州不自觉勾唇低笑:“三个月都不到,就开始想三周年了?”
扶在漂亮青年后背的掌顺着腰线缓缓下移,从侧面掐着他的腰节,不轻不重地,将人拉近。
力道不容置疑。
薄唇贴着沈榆颈侧,轻碾着轻薄细滑的皮肤。
“沈榆,你不会觊觎我很久了吧?”谢宴州偏过头,低哑声线含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那天,是故意撞我怀里?”
说这话时,谢宴州始终盯着沈榆的脸,观察对方所有细微动静。
想要知道对方何时喜欢上自己。
在一起这些天,谢宴州暗自猜测过多次,揣测沈榆也许和自己一样,对他蓄谋已久。
否则那天晚上,为什么改了态度,缠着自己不放。
想听他说——
我早就为你着迷。
像你一样。
但沈榆眨了眨眼睛,给出一个谢宴州始料未及的答案。
漂亮青年伸出细白手指,勾着谢宴州的领带,微微扬起下巴。
他原本勾人的眸子半眯着,眼尾上翘的弧度带着几分骄矜,却又含着化不开的欢喜笑意:
“谢宴州,是你……对我蓄谋已久吧。”
他凑近了一点,说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那天你出现在那里,就是因为我……”
因为醉酒,沈榆的声音并不完全连贯,有些断断续续。
嗓音比平常软。
温热呼吸落在青年耳廓。
沈榆认真地说:“你先喜欢我的,我才不笨,我都知道。”
卷翘睫毛在说话时轻轻触碰谢宴州的皮肤,如同羽毛轻柔抚过心间。
在那一瞬间。
谢宴州的心软成一片。
谢宴州不再逗他,将人搂进怀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酒味。
“我们阿榆真是最聪明的小朋友。”谢宴州捧着对方的脸,轻轻贴着他的唇,声音温柔,状似苦恼,“我想想……该给沈榆小朋友什么奖励好?”
“奖励我休息一天。”沈榆皱着眉,手指摸了摸腿,有点犹豫地说,“谢宴州,我不想康复了,好累……”
他撇了撇嘴。
又站不起来,不要继续了。
可是每次这么说,谢宴州都会板着脸,说再试试,万一站起来了呢。
酒精模糊了沈榆对时间的概念。
他感觉自己的腿仿佛又陷入了僵直,不由自主将眼前的情况看成了前世。
腰也好酸。
好想休息。
沈榆抱着谢宴州的腰,人贴在他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真的要休息……”
他原本以为谢宴州会生气的。
可视线里,谢宴州只是揉了揉他的腰,低笑道:“现在就受不了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以后就你抱着我!”沈榆急道,“要不然,我就坐轮椅!”
谢宴州又笑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胸膛震颤,上半身微微后仰靠着沙发。
直到沈榆怒瞪过去,他才止住了笑,将人拢进怀里,亲亲他的眉眼:“好了好了,今天休息。”
他又承诺:“放心吧,不会做到那种地步,我有分寸。”
虽然知道自己的腿不太行,但沈榆不想让对方失望,还是点了点头:“嗯!”
“那现在去洗澡?”谢宴州问,“你喝多了,洗过香香才能睡。”
沈榆乖乖点头。
他等着对方抱自己。
下一秒却发现自己被放到地上。
脚踩着地面。
可以走路了?
沈榆有些不可置信,绕着也站起身的谢宴州走了几圈。
眼里的惊喜像有小星星,亮晶晶的。
这样子着实可爱。
但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跟断片了没什么区别。
谢宴州想着,朝对方伸手:“来,沈榆小朋友,和哥哥去洗澡。”
“哦。”沈榆把手放在他掌心,顺着他的话喊,“谢宴州……老公。”
和上次半天撬不开嘴巴喊哥哥比较,这次乖了太多。
声音熟稔又软。
谢宴州心跳差点没被“老公”两个字惊得停止。
他震惊地站在原地,好一会没动弹。
心脏跟装了他妈七八九十头野鹿一样开始疯狂乱撞,心跳在几秒后剧烈回响,震耳欲聋。
谢宴州开始怀疑喝醉的人是自己。
除了梦里,沈榆还没这么喊过自己。
似乎是嫌弃他反应太慢,沈榆扯了扯谢宴州的手:“洗澡。”
这是两个汉字。
谢宴州从小就接受三语教育,这俩字正着倒着他都认识。
可却过了好一会,他才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停顿片刻,谢宴州顶着一张红透了的俊脸,僵硬地拎着沈榆去了浴室。
青年坐在浴缸边,给沈榆试水温。
等水温正好,谢宴州脸上的热度也消散了些。
“好了。”谢宴州别过脸不看沈榆,“可以洗澡了。”
沈榆进了浴缸,却没躺好。
反而仰着头,奇怪地看着谢宴州:“老公,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
谢宴州直接被这句话,说红温了。
他差点没把自己衣服给撕了。
但想着对方现在还没清醒,刚才又叫疼,谢宴州还是忍住了。
“你洗。”谢宴州说,“我去拿毛巾。”
说着话时,他别开了脸。
连看沈榆一眼都不敢的。
生怕自己不受控制,不当人了。
偏偏,有人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沈榆下巴压在膝盖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笑:“喂,你装什么?”
谢宴州深吸一口气,回身:“你确定不要我装了?”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沈榆说,“我数321。”
他竖起三根手指,就要开始倒数。
然而一个字没冒出来,灯就直接熄灭了。
谢宴州不装了。
也不当人了。
夜色漫长。
一直到天蒙蒙亮,沈榆断断续续的声音才停下。
又洗了一次澡。
洗完澡,谢宴抱着人窝在床上,轻轻摸他的头发。
沈榆这会已经困得不行了。
但快睡着时,又忽然灵光一闪,问:“重要的日子……是不是你的生日?”
他说完,又皱了皱眉,否决自己:“不对,谢宴州的生日在七月。”
沈榆很肯定:“比我小三个月。”
谢宴州:“……”
倒也不必醉成这样还在强调年龄。
低叹了口气,谢宴州到底还是没忍住,在对方耳边说:“是你的生日,笨。”

醒来的时候,看着落地窗外缓缓落下的夕阳,沈榆人都是懵的。
时间的流逝让他产生了一种“一觉醒来世界过去一百年”的错觉。
缓和了几秒,沈榆才后知后觉去想自己昨晚的经历。
但酒真的不能乱喝。
他的记忆只到谢宴州问自己高不高兴,后面的就越来越混乱,只有自己的啜泣声和对方的温柔诱哄,断断续续,根本拼凑不出完整画面。
沈榆:“……”
好崩溃。
更崩溃的是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是谢宴州传染给他的吧?
叹了口气,沈榆拿起手机,想看看未读信息。
一打开聊天软件就被99+的红色未读消息震惊了。
定睛一看发消息的人。
哦,林嘉旭啊,那没事了。
林嘉旭的导师算是较为传统的人,管他们比较严格,在现场不准看手机,教的东西也非常多。
山里平常信号断断续续,林嘉旭就算有最新款的手机几百个G的流量,在那种情况下也是没玩手机的兴趣了。
因此每次林嘉旭从山里出来后,就化身网络话痨,逮着一个人就疯狂发消息。
什么都发。
比如吃了个橘子,他就絮絮叨叨说橘子多大,橘子皮黄色部分多还是青色部分多,橘子有几瓣,白色经络还挺多,尝了一瓣酸多还是甜多,最后再总结这橘子好不好吃,有时候可能还要给橘子打分。
这种旺盛的分享欲得持续好几天,等他习惯了现代生活,才能消停。
以前秦深饱受其害。
现在小情侣分手了,受害人就变成了好兄弟沈榆。
不过沈榆早就习惯,也没觉得讨厌。
他看完一大长串消息。
大概了解了林嘉旭昨天半夜到今天白天的全部活动。
昨天半夜十二点想到失恋,跑去酒吧喝了一顿,结果被一个丑男搭讪,说了不交友还纠缠,甚至动手动脚,一怒之下,林嘉旭一巴掌扇过去。
哪知道这人也不甘示弱要打人,两人就打起来了。
围观人群怕出什么事情,就报警了,俩人就被正义人士直接扭送派出所。
半夜一点半,林嘉旭给沈榆打电话,想让沈榆去捞自己。
三个电话都被挂断。
林嘉旭:【?】
林嘉旭:【你是睡了还是……在被睡?】
在一片消息里,沈榆的账号回复了三个字:【他在忙。】
林嘉旭:【………………】
林嘉旭:【谢宴州?】
但接下来十几分钟,沈榆的账号都没再有新的回复。
林嘉旭沉默十分钟之久,终于按耐不住了,一个电话call了过来。
通话时间只有十几秒。
看到昨晚的通话时间,沈榆那有些模糊的记忆忽然翻起来一点波澜。
昨晚,在途中。
似乎……确实听到过什么异响。
谢宴州在铃声响后,停了下来。
沈榆记得自己茫然地抬头,听见他问:“有人打电话给你,要接吗?”
“不要。”喝醉了的人盖住自己的脸,红着眼尾呜咽,“你不准接……”
“那我挂断了。”
谢宴州也没想接的样子,连眼神都没瞥过去。
他抱起沈榆,打算走过去挂断。
动作间,沈榆不由自主低哼了声。
谢宴州垂眼看他,似笑非笑。
沈榆红着脸转移话题:“是……是谁的?”
谢宴州慢悠悠走到床头柜边。
几步路,他起码走了有一两分钟。
沈榆紧紧咬着唇瓣,眼泪流淌,被指腹温柔抹去。
在急促的铃声中,谢宴州看了眼屏幕,说:“是林嘉旭。”
虽然喝多了,但沈榆没忘记林嘉旭是谁。
他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半夜打电话来,小声说:“那你帮我接一下……”
“好。”
谢宴州点头,拿起手机。
“但是。”谢宴州忽然一顿,挑眉看过来,压低声音叮嘱,“你要捂好嘴巴,不能发出声音。”
沈榆如临大敌,颤着双手捂住嘴巴,点了点头。
而后,他像是捉迷藏怕被发现一样,屏住呼吸。
接起电话后,对面不知问了什么,谢宴州扫了眼沈榆,淡淡回道:“不是说了?他在忙。”
而后,也不管对方回不回,直接掐了电话。
他捏捏沈榆的脸,语气又温柔起来:
“阿榆刚才好乖,要不要哥哥给奖励?”
回忆在这里又断了片。
但还是被震惊到的沈榆陷入沉默:“……”
崩溃了。
果然不能对谢宴州太放心!!!
沈榆正恼怒,枕边手机震动起来。
林嘉旭打了电话过来。
昨晚已经错过电话,这会沈榆不敢耽误,赶紧接通。
电话通了,对面没说话,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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