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遵命。”沈青檀同样起身,将谢临沅送出了府。
回到东宫后,谢临沅照例去了谢玉阑的卧房前,瞧见还守在门口的云袖,他问道:“八殿下还在歇息?”
云袖点点头:“对。”
想到昨晚谢玉阑还深更半夜跑出去在膳房找吃的,谢临沅也没说什么。
毕竟谢玉阑也无要事在身,白日多睡会也无事。
在他这也不必遵守什么规矩。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到谢玉阑的床榻便坐下,细细用目光临摹着安睡着的人的面容。
最后将视线落在谢玉阑的唇上。
他碰过那。
很软很嫩,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着,谢临沅莽撞的指尖几乎是超过了他理性的克制,贴上了谢玉阑的唇瓣,轻轻揉着。
似乎并不害怕将人弄醒。
又或者说,就算弄醒了,谢玉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谢临沅的指尖试探性地钻入那狭窄的唇缝中。
“皇兄....”
一阵呢喃响起,因为说话动作的舌尖顶出了谢临沅的放在谢玉阑的唇缝上的指尖。
谢临沅没强求,他收回手,看着自己指尖上透明的水渍,又看了眼睫毛颤抖的谢玉阑,胸膛微微震动起来,发出一声轻笑。
他站起身,走到卧房门口,用不算小的音量对云袖说道:“殿下醒了就唤他来膳厅吃早膳。”
“喏。”云袖低垂着头,行礼应声。
谢临沅刚吩咐好膳房做哪些早膳回到膳厅,就瞧见谢玉阑穿着尚宫局新送来的薄衫。
那身薄衫是谢临沅送去的料子,海棠色秾丽,谢玉阑身子纤薄,坐在那里宛若从哪里被捡回来的精魅。
“醒了?”谢临沅上前,轻声问道。
谢玉阑的身子僵了僵,耳垂通红,却还是乖巧回道:“醒了。”
“醒了便等早膳。”男人的视线从少年的耳垂上挪开。
说完,也没有再说话了。
谢玉阑则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脑海中不断重播着在卧房时口中出现修长指节的场景。
他其实在那时候早就醒了,刚想睁眼,就感觉到有人将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通过气味,他便闻出了是皇兄的味道。
只不过那动作过于旖旎,谢玉阑连眼都不敢争,只好趁着谢临沅得寸进尺将手指伸进来的那刻唤皇兄,将那指尖顶出去。
“怎么不吃?”
“啊?”谢玉阑的思绪被召回。
谢临沅指了指饭桌,盯着脸颊泛红的人,语气听不出情绪:“饭菜上来了。”
谢玉阑这才注意到饭菜上来了,他连忙拿起筷著:“好、好。”
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不管皇兄怎么做总有他的道理。
反正皇兄不会对自己做坏事的。
吃完早膳后,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转眼间便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在瓦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很快便连成一片雨幕,将天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之中。
东宫书房内,却因这突如其来的雨而显得格外宁静。
窗扉半掩,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雨声淅沥,如同天然的伴奏。
谢临沅与谢玉阑相对坐在窗下的玉棋坪前,棋盘上黑白子错落,已呈胶着之势。
谢玉阑执白,此刻正拧着眉头,一手无意识地捻着一颗温润的白子,另一只手托着腮,苦思冥想。
他棋艺是谢临沅一手教的,虽已脱了初时的全然懵懂,但比起谢临沅的老谋深算,仍是稚嫩得很。
眼看自己即将被黑子困死,他白净的脸都皱了起来。
“皇兄......”谢玉阑抬起眼,可怜巴巴地望向对面气定神闲的谢临沅,试图用眼神求饶。
谢临沅端坐着,指尖夹着一枚黑子,并未看他,只淡淡道:“落子无悔。”
谢玉阑瘪嘴,知道这招没用。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今日胆子倒是格外大,趁着谢临沅似乎在看窗外雨景的间隙,飞快地伸出手,想要将刚才一步明显是走错的白子偷偷拿回来。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棋子,一只手便更快地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
“嗯....”谢玉阑吃痛闷哼,立刻缩回手,手背上留下一点微红。
他委屈地揉着手,嘟囔道:“皇兄就让让我嘛....这局我肯定要输了.......”
他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配着窗外缠绵的雨声,竟有种说不出的黏糊劲儿。
不知道多久没被少年这样撒娇了。
谢临沅抬眸瞥了他一眼,看着少年因为耍赖未成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在窗外透进的被雨水滤过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柔软。
他心头微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将指尖的黑子落在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要有棋德。”
谢玉阑见他无动于衷,只好收回心思,重新审视棋局。然而看着看着,他却发现原本岌岌可危的白棋,似乎有了一线生机。
黑棋刚才那一步,非但没有继续围剿,反而像是让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他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地落下一子。
谢临沅应对如常,但接下来的几步,黑棋的攻势明显缓了下来,甚至在某些关键处,下出了几手在谢玉阑看来都略显疲态的棋。
谢玉阑眼睛一亮,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步步紧逼。
他下得专注,浑然未觉对面之人眼底深处几不可察的纵容,也没发现谢临沅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棋盘上,而是落在他的脸颊上。
那道眼神如虎似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终于,随着一颗白子落下,棋局尘埃落定。
谢玉阑难以置信地看着棋盘,又抬头看看谢临沅,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赢了?”
谢临沅面色平静地开始收拾棋子,语气淡然:“嗯,侥幸。”
“那也是赢了!”谢玉阑下到后面自然也看出来谢临沅在故意让自己,他跳着走到谢临沅身边,在谢临沅的肩膀上蹭了蹭,“谢谢皇兄。”
看着他这副雀跃的模样,谢临沅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这时,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嗒嗒声。
乌云散开,夕阳的金光穿透云层,洒向湿漉漉的天地。
“雨停了!”谢玉阑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跑到窗边探头望去,“皇兄,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好不好?我想去荡秋千!”
上次他还没荡过瘾便下起了雨。
谢临沅看着他亮晶晶的的眼睛,本想说自己有要务在身在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终是化成了一个“嗯”字。
雨后的御花园空气格外清新,混合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
树叶、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夕阳下反射着光线。谢玉阑心情极好,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催促一下步履沉稳的谢临沅。
眼看就要到那秋千架所在的角落,需穿过一片茂密的紫藤花架。
此时花期已过,但藤叶依旧繁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就在两人即将穿过花架时,一阵细微的、与这静谧环境格格不入的调笑声,从花架另一侧隐约传来。
“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找我....”率先响起的是一道娇嗔的女声。
“姐姐,宫里规矩多,我这不是一得空就来了吗?心里可一直惦记着你呢......”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男声响起。
这声音......
谢玉阑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这个声音,他记得这是谢瑾的声音。
谢临沅显然也听到了,他眼神一凛,迅速伸手拉住了想要探头去看的谢玉阑,将他轻轻拽到一丛茂密的蔷薇后,示意他噤声。
两人隐在花丛后,透过枝叶的缝隙,可以模糊地看到花架另一侧的情景。
一个穿着粉色宫装、身段窈窕的宫女背对着他们,正与一个男子依偎在一起,那男子侧着脸,不是谢瑾又是谁?
“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宫女的声音带着媚意,“听说你就要去禹州了?等到了那等富贵地方,怕是转眼就把我忘了......”
“怎么会?”谢瑾的声音带着笑意,手似乎不规矩地在宫女腰间摩挲着,“禹州再好,也比不上姐姐你的温柔乡。你放心,我去了那边,自有办法让你也...”
后面的话语低了下去,听不真切,但那股暧昧与许诺的味道却弥漫开来。
“你可要说话算话...”宫女娇笑着,声音愈发甜腻。
谢玉阑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他虽懵懂,却也隐约明白这不是什么皇子和宫女私通光彩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谢临沅,只见对方面沉如水,眼神冰冷地看着花架后的那一幕,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
谢瑾似乎又低声许诺了什么,引得那宫女一阵轻笑。
下一刻,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
蔷薇花丛后的地方并不大,谢玉阑只好和谢临沅紧紧贴在一起,连挪动都很难。
“皇兄...”谢玉阑微微转头小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悸和困惑,“三皇兄他们是在——”
“别动。”谢临沅按住谢玉阑的身子,声音有几分沙哑。
谢玉阑的身子僵住,觉察到有硬物硌着他的后腰。
-----------------------
作者有话说:码字的时候登上后台一看发现又忘记设置发表时间了(哭哭)
大家国庆快乐呀!!!为表喜庆,今天评论区掉落小红包OvO

“哦...哦。”谢玉阑匆忙应道, 将脑袋扭了回去。
那边谢瑾和宫女还在继续,谢玉阑和谢临沅一点都不敢动。
水声愈发明显,谢玉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亲怎么久, 整个人耳根通红。
谢临沅靠在谢玉阑身后,垂眸盯着眼前人白净的脖颈,上面泛上了一丝绯色, 如同掉落在雪地中的红梅。
他呼吸粗重, 缓缓往后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也不知在这花丛后躲了多久, 谢瑾才和那宫女分开。
本以为两人是要走了,结果宫女的声音又响起:“皇上也真是的,将你派去禹州,那我怎么办?”
“放心,我会回来的。”谢瑾低声安抚道,音量刚好足够谢玉阑和谢临沅听见。
宫女发出一声惊呼:“你的意思是....?”
“我如今已经和二皇兄联手, 迟早要一天能把谢临沅拉下来。”
说完, 谢瑾冷呵一声, 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你们是要夺嫡吗?”宫女小声问道。
“怎么?不信?”谢瑾皱眉, 反问。
宫女连连摇头,软弱地靠着谢瑾的手臂上:“那若是你当上太子,能纳奴婢为妾吗?”
谢瑾大笑起来,刮了一下宫女的鼻尖:“那是自然, 好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下次再来找你。”
“好。”宫女柔柔应道。
等到两人分开走后,谢玉阑才敢动自己的身子,小口呼吸。
不过如今他也没有去荡秋千的心思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狭窄的花丛中走出来,视线落在谢临沅腰间的玉佩上。
他就说怎么有东西硌着腰。
“三皇兄和那个宫女....”他话没说完,但包含的意味却足够明显。
谢玉阑虽说不怎么懂这些,但也能看出谢瑾和那个宫女在苟且。
谢临沅的指尖轻轻贴在谢玉阑的唇上:“嘘,知道就好。”
“不告诉父皇吗?”他问。
“日后自然有用,”谢临沅想到谢瑾最后和宫女说的话,眼底出现一丝嘲讽,“他太狂妄自大了。”
如今的话他对宫女说了,相当于将把柄给了其他人。
想要篡夺太子之位的罪名若是安在了头上,谢瑾就不是去禹州,而是发配天牢了。
愚蠢至极。
但谢临沅并没有把这些话对谢玉阑说。
“二皇兄和三皇兄是要一起对付皇兄吗?”谢玉阑从刚刚那段对话中提取到了关键词。
他知道古往今来,那个位置的诱惑力是极大的。
权利、地位乃至于世间的一切都属于皇帝。
被人觊觎再正常不过。
“嗯,”谢临沅拍了拍谢玉阑的脑袋,“放心,皇兄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说罢,他又问道:“不是要去荡秋千吗?还去吗?”
谢玉阑摇摇头:“算、算了吧。”
“好。”
另一边,周显昨日就收到了周师晚从宫内送出来的信。
信上写着要针对谢临沅,让他去找谢临沅的把柄。
奈何谢临沅这些年在京中温文尔雅的气度过于深入人心,没有任何破绽可言。
于是周师晚又最后添了一句,可以先针对谢临沅身边的谢玉阑。
为此周显头都秃了。
绑架是不行的,如果被发现了,谋害皇子死罪的名头一旦安上,九族都难逃一死。
周崇在此刻却走了进来,对周显说道:“父亲,明日休沐,小妹想去京郊外玩,我们一起去吗?”
周显将手中的信压在木匣下,应道:“好。”
谢临沅如今的朝中也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他拟了一封信,递给剪春,说道:“将这封信拿出去右相。”
“还有,盯着谢则闵和谢瑾的小动作。”
恐怕此时这两人早开始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了。
“遵命。”剪春应道。
而谢玉阑则是在卧房的书案前看书。
他穿着一身轻薄的月白夏衫,伏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前,面前摊开着一本近来被人人诵读的新著。
原本是照着谢临沅的要求,研读其中关于山川险要的篇章,奈何近来他容易困倦,加之这些枯燥的地理志实在不算有趣,看着看着,眼皮便开始打架。
起初他还强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像啄米的小鸡。
手中的书卷渐渐歪斜,最终“啪”地一声轻响,滑落在地。
而他本人,也终于抵不过浓重的睡意,额头往摊开的书页上一点,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下点得有些猛,下颌无意识地一磕,牙齿不慎磕碰到了柔嫩的下唇内侧。
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谢玉阑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含糊地哼唧了一声,却并未完全清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侧脸枕在手臂上,继续沉沉睡去,只不过在唇角处,缓缓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痕。
恰逢吩咐完剪春准备来瞧谢玉阑的谢临沅迈入书房。他一眼便看到伏在案上酣睡的谢玉阑,以及那抹刺目的殷红。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眉头瞬间蹙起,快步走了过去。
“玉阑。”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谢临沅近在咫尺的、略显冷峻的面容。
他尚未完全清醒,懵懂地眨了眨眼:“皇兄?”
说话间,无意牵动了唇角的伤口,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别动。”
谢临沅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比平日更低沉几分。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谢玉阑的下巴,力道适中地迫使他抬起头,以便更好地查看伤势。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点掌控意味,但目光却极为专注。
只见那柔软的、色泽浅淡的下唇内侧,被磕破了一小块皮,细小的血珠正慢慢沁出,在那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怎么弄的?”谢临沅的拇指指腹无意识地在那完好的下颌皮肤上摩挲了一下,问道。
谢玉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微微泛红,想到自己在睡着前感觉到的那股疼痛,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答道:“不小心睡着磕到了...”
谢临沅没再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身走到一旁的多宝阁前,从一个小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盒。
打开盒盖,里面是色泽莹润的透明药膏,散发着清凉的草药气息。
他重新回到书案前,用指尖亲自剜了一小块药膏。
“抬头。”
谢玉阑乖乖仰起脸。
谢临沅俯身,一手再次轻轻托住他的下颌,固定住他的脑袋,另一只蘸着碧色药膏的指尖,则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朝那破损的唇角探去。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火辣刺痛的伤口,带来一阵舒适的沁凉,谢玉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然而,比药膏更引人注目的,是谢临沅那覆着薄茧的、灼热的指尖。
那一点温热,与药膏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盖过了伤口本身的痛感,清晰地烙印在谢玉阑敏感的唇瓣肌肤上。
这让谢玉阑又想起了清晨时谢临沅在自己口中的指尖。
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谢玉阑能清晰地数清谢临沅低垂的眼睫,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带着熟悉的、冷冽的气息,与他自己的呼吸无声地交融在一起,氤氲出一片难以言喻的亲密氛围。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