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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徐牧择观赏下来,总结了三个字:“还不错。”
韩冰笑着说:“如果成绩不太行,我会马上砍掉的, 这是我个人的想法,谢谢徐总支持我。”
“现在你是这儿的老大,资金怎么分配自己决定,”徐牧择说:“目标达到了就是合格,这么小的事就不要请示我了。”
韩冰态度端正地说:“我跟您一条心,希望能把分部运营得更好,徐总有知情权,我不敢随意安排。”
徐牧择懂他的忠心和小心翼翼,不做过多的评判。畏惧会带来安分。
景遥跟在徐牧择的后面,他们被众人团团围住,景遥能够最直观地看到周围的风景,因为太好奇了,观赏的太认真,前方的脚步忽然停下,他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
“唔。”景遥闷哼了一声。
徐牧择回过头,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了一声,景遥不好意思地来到他身边。
韩冰眼睛锐利地说:“听总部的人说徐总有个带在身边的小儿子,就是这位吧?”
徐牧择抬起小孩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问:“像吗?”
韩冰没有正面回答,“真是继承了徐总的优良基因,长这么帅。”
景遥暗自腹诽,徐牧择也够腹黑的,拿这个试探人家。
徐牧择宠溺地说:“就是说呢,这么帅,继承了谁呢。”
他们一言一语打趣小孩。
景遥扭开头去。
视察工作继续,在下面逛了大半天,被请到办公室里去,双方会谈又开始了。
景遥懒怠下来,站在窗口看外头广阔的风景,一行鼎鼎有名的人物坐在他的身后聊正经事,他就像三岁小孩似的可以乱跑,没有人管他,说不定还要夸他跑的好,徐牧择坐镇,景遥就可以自由自在。
景遥可不想打扰他们谈话,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安静地在窗口拍照,欣赏,倒是那些大人物总时不时看向他,原因很简单,因为徐牧择正在看他。
徐牧择的目光没有移开,从始至终注视着窗口的动向,眼里一片的溺爱,“找过我几回,没见,老了,喜欢清净。”
韩冰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向窗口,心里猜疑着,“林总跟了您这么多年,大概是希望还能靠旧情让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从不给人机会,”徐牧择叠着腿,目光专注,姿态慵懒,“用人不疑,犯了一回事就清理出局,希望我身边的人都能听得懂人话。”
韩冰立马表忠诚:“别人不敢说,我是早就把这里当家一样爱护了,机会来之不易,我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牧择回过头,和男人对视,笑得敷衍。
景遥拍了几张风景照,对着照片出神,他不太懂什么构图,相册分类里的一张照片引起他的注意。
他和徐牧择在一起了,他想见谁再容易不过了,徐牧择也向他提过带他去KRO,或让那位来家里跟自己见面的事,景遥都拒绝了,这是他不敢张狂的一件事,他没有靠徐牧择的权利去干扰他的生活。
“惟惟。”这时,徐牧择忽然叫了他,不是第一声了,景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徐牧择很耐心地喊他。
景遥方回过神,懵懵地问:“啊?”
徐牧择招了招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景遥否认,来到沙发前坐下,对面的人起身离开,嘴角带着微妙的笑意。
徐牧择问他:“无聊么?”
景遥说:“不无聊,我拍了照片。”
徐牧择无心看他拍了什么,等人一走,他就抬起小孩的下巴,一副就要在这里亲他的样子。
景遥警铃大作,推搡道:“会被看到了。”
徐牧择说:“看到又怎样?”
景遥提醒道:“这是别人的地盘,daddy刚刚跟人说的是什么?人家会以为我们在乱.伦的。”
徐牧择心肠歹毒地说:“就让他们这么以为,吓死他们。”
他亲了过来,景遥匆匆回应了一下就要分开,徐牧择也没有太流氓,景遥抵着他的胸膛说:“毁的是daddy的形象,daddy不在乎,我就无所谓。”
徐牧择还真不太在乎,他最忌讳别人知道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从而投其所好,如今变成了一副全无所谓的样子。
“待会带你去吃饭,看看风景,晚上回酒店做.爱。”徐牧择大言不惭地说。
景遥皱起眉头,“daddy怎么每天都要?”
徐牧择跟他打情骂俏:“再不让我嚣张,就没机会了。”
景遥看徐牧择这副体格,估摸着他五六十岁都不会熄火,他感到危险,“不要了,每天都……好频繁,daddy带我去玩吧,去看风景,什么都行。”
徐牧择没什么心思,但又没有拒绝,“你想什么我都如你所愿,但晚上那一场,你逃不掉,是你要跟我来深圳,你就应该知道我会干什么。”
景遥羞愧地不能言语,他确实是羊入虎口,自己跟着要来,凭徐牧择那份心思,他早就该知道。
在深圳逗留了几天,白天里就是谈工作,晚上就是两人的独处时刻,分部的人为了接待徐牧择什么招数都用上了,自掏腰包安排了豪华的餐厅,游艇,娱乐项目,景遥跟着徐牧择,体验了不少自己没接触过的事。
徐牧择有心锻炼他的身体,小孩体力不太行,趁着这次深圳之行,接触了几个运动项目,然后问小孩喜欢哪一个,他要教会他,当做给小孩锻炼的方式。
景遥说都还行。
徐牧择选来选去,挑了几个没有安全隐患的运动项目,每天带着小孩去锻炼。
景遥没想过自己要来深圳锻炼,他是来玩的,结果和徐牧择泡在俱乐部运动的时间比玩还要多,大冬天的,每天身上汗涔涔,景遥那个小身板顶不住了,幽怨地蹲在地上,露出不满意的表情。
徐牧择拿球棍摩擦小孩的脸,调侃道:“年纪轻轻地,这就不行了?”
景遥两手抓着自己的球棍,辩解道:“我没有不行,我只是歇一会儿。”
打曲棍球比他想象得累多了,景遥口是心非,又不想白瞎了这么年轻的岁数,让徐牧择小视他,他的体力竟然玩不过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景遥郁闷。
“我行了,”景遥气喘吁吁地站起来,拎着球棍说,“daddy进攻吧。”
徐牧择照顾着小孩的体力,没有太激进,非常细致地给他讲规则,耐心地教学,看小孩脸颊上的汗珠,滚了滚喉结。
景遥学有所成,皮毛功夫到家,徐牧择给他抓了几个俱乐部的人陪他打一场完整的比赛,自己却不上场,坐在一边观看。
俱乐部的人有眼色劲,没敢赢景遥,半真半假地掺和着,让客人的队伍赢了。景遥还以为自己有长进了,就被这么骗着骗着逐渐来了兴致,学习的态度越发端正。
从高尔夫学到曲棍球,学到最基本的篮球,再到后来的网球,景遥逐渐掌握了许多运动规则和本领,虽不大精通,但比从前的知识面广多了。
网球俱乐部的人员陪他对打,景遥觉得网球比曲棍球要上手一点,他穿着一身运动服,在场地上来回奔跑,赢球时也低调不了,“我赢了!”
对手打了,又不敢太打,忌惮着他身后的势力,景遥对此全然不知。
徐牧择走上去,“给我。”
他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球拍,把球子在地上摔了两下,摆出一个十分专业的姿势,望着对面的小孩,“准备好了?”
景遥双手握住球拍,严肃地点头。
徐牧择开球,力道十足的一球,景遥眼疾手快地去追打,回击过去,徐牧择再打回去,景遥再接,来回五次,球子落在景遥的领地,擦着他的球拍,差一点就能回击过去。
景遥并不气馁,他捡回球子,有闲心说了句:“daddy好厉害。”
徐牧择仍然严肃:“开球。”
这一局景遥开球,和徐牧择对打一番之后,没能占到上风,景遥打得吃力,徐牧择力道更大迅速也更快,对于这一点景遥不讶异,他每天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他明白徐牧择的体能有多强悍。
“再来。”徐牧择并不着急。
景遥再次开球,势必要赢徐牧择一局,但是很可惜,他是一个初学者,而徐牧择是无比老练,对打的毫不费力,就好像能预判到他每一球的落点。
“回去!”景遥击回,燃起了胜负欲。
徐牧择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回击,景遥手忙脚乱,球子正中,但因角度不对,擦了网,落在了自己的场地。
小孩露出不满意的样子。
徐牧择拎着球拍,说道:“宝贝,还得练。”
景遥说:“我就不信了。”
这天打到了很晚,景遥发誓赢徐牧择一球,结果打到傍晚,竟然真的一球也没赢,他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徐牧择,然后听徐牧择跟他说了一个秘密。
“你daddy在美高读书的时候是校一队的。”
景遥的胜负欲更强了,打到后面,徐牧择不跟他打了,派别人上场,景遥不乐意,缠着徐牧择继续,徐牧择毫不留情,“你现在的水平可不够当我的对手,练好了再来。”
景遥苦心练习,赢徐牧择一球的决心一日比一日坚定。
徐牧择这天都快把小孩打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打哭了还要自己去哄,小孩是真有点上头了,当天结束也不搭理他了。
有胜负欲是好事。
徐牧择强行与小孩洗鸳鸯浴,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景遥的脸被蒸得通红,徐牧择让他坐在凳子上,俯身下去。
景遥紧张地握住男人的肩头,“daddy……”
“跟我说话了?”徐牧择说,“打不过我还要生我的气?”
景遥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小脾气,他都敢对徐牧择撒泼了,总结起来也就一个原因,他被宠坏了。
“我没有生气。”小孩否认。
徐牧择握住他,景遥咬紧下唇,再也没有后话了。
浴室里蒸腾的水雾看不清男人的脸,景遥抓着男人的发丝,脚趾紧紧蜷缩,在水汽里哭泣。
球也赢不过,体力也不行,这不是年龄差的问题,这是人与人的差距。
景遥要赢徐牧择的决心,发展到了晚上睡觉也不安分的程度,他做梦呓语,念叨的都是要赢。
徐牧择把小孩抱在怀里,亲他睡着的眼睛,他在心里盘算着一件事很久了,不知可行性,念头很强烈。
在深圳看了风景,锻炼了身体,比预想的时间要长了三天,景遥后两天埋在俱乐部里精进自己的球技,不再需要徐牧择的陪伴,每天一个人耍到很晚,等徐牧择来接他就可以了。
俱乐部的人对他非常热情,有些人还认出了他,求着签名,景遥挺懵的,忘了自己演过戏这回事,那人还说将来他一定会火的,景遥内心毫无波澜,因为不可能,他根本不打算再进军娱乐圈。
从深圳回到上海那天,下了场冰雹。
景遥一路上跟徐牧择分享网球趣事,没有太注意,等听人说时,冰雹早就停了,有人说今年可能会下雪。
“daddy喜欢下雪吗?”景遥问。
徐牧择说没有喜不喜欢,下不下都行。
景遥却说他很期待下雪。
徐牧择问他为什么。
景遥说,他已经很久没看过雪了。
景遥回到了上海,重新投入进直播的工作里,他没有太大的目标,他既不想进军职业圈,也不想成为怎么样的一个主播,他没了强烈的赚钱的意愿,这是徐牧择给他带来的转变,这个男人给了他太多的保证,也让他开始想要体验生活。
飞仙来了星协,这可能是景遥每天上班的一点动力。
景遥问飞仙,怎么会想着来上海,飞仙的解释也很简单,想在上海发展看看,他并没有提起徐牧择的只言片语。
景遥便对两人见过面的事一概不知。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点猫腻,那就是飞仙在他提起徐牧择的时候,不像之前那样排斥,而是带着微妙的支持,问他和徐牧择在一起高不高兴。
“我高兴。”景遥由衷地说,撒谎成性的他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变得真诚起来,也愿意分享心事了,“他对我,很好。”
飞仙说:“那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景遥和飞仙出入星协,一起工作,一起发展,那个聪明的副总监察觉了他和飞仙的关系,隔日就把飞仙的直播间换到了他的旁边,两人别提有多恣意了。
时不时串个场都是日常。
星协一年一度的庆祝日到了,旗下职业选手也到了总部参加晚宴,热闹非凡,早在庆祝日前两天,景遥就听部门里的人说会有职业选手到场,景遥那时就开始紧张。
当天,走廊里就在叫嚣,说Eidis来了。
景遥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直播,飞仙和碎念来到他直播间传消息,景遥一脸平静地说哦。
“哦?”碎念说:“那不是你偶像吗?不想见见?”
景遥说:“我只是蹭人家热度。”
飞仙眯起眼睛,在一边研究他,那眼神令景遥难堪。
碎念起哄说:“你不去我可要去了,我去混个签名去。”
好多主播都是Eidis的粉丝,就连飞仙也是一样,打电竞的没几个不喜欢这位大神的,景遥埋头吃饭,无动于衷。
“真不去?”飞仙又问。
景遥低垂眉眼,“不去。”
飞仙叹了口气,插着口袋说,好吧,毕竟只是蹭蹭热度。
直播间里安静下来时,景遥一口一口地吃饭,脑海里却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安静。
十几分钟后,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公司大楼里提前挂着庆祝新年的字帖和横幅,还有吉祥娃娃,景遥探听着消息,摸索到相应的楼层,他和职业的私下来往不多,许多大主播和职业凑在一起,那群人里没有Eidis的影子。
景遥又想到在比赛后台追逐的日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大约这次又是空手而归吧,景遥自嘲地笑了笑,于是在一个转角,他就那样撞上了相册里的救命恩人。
可惜,对方已不再记得他了。
男人停下脚步。
景遥口齿不清地说:“E,E神……”
男人点点头,客套而疏离:“你好。”
说罢,他便要离开。
景遥鼓足勇气,热泪盈眶地说:“谢谢。”
男人停下脚步,回眸看过去,目光不解。
景遥转过身,望着高挑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您不再记得我了。”
余烬不知对方跟他有什么渊源,因为他分辨不出来这张脸就是之前那个疯狂蹭热度的小主播,能快速分清的人只有徐牧择而已。
“你是?”
景遥说:“好些年前,在比赛场地,您给了我一份盒饭和五百块的现金,您还记得吗?”
余烬陷入迷惘。
景遥说:“没关系,您不用记得我,您救了我,我一直没来得及跟您道谢,谢谢,对不起。”
那是深埋了很久的事情了。
过去了太多的日子,没有人刻意记得,就不会被想起。
景遥捡瓶子生活的那一段最黑暗的时期,他饿肚子饿到几乎要晕厥,为了捡一个在比赛场地里的瓶子,他被人抓住,保安要把他扔出去,一个比赛选手注意到他,把他救了下来。
那个选手穿着最简朴的战队服,手上拎着一份盒饭,是当时籍籍无名的选手,没人注意他的动向,他走向灰头土脸的小孩,给了他五百块的现金和手上的盒饭。
他给了小孩五百块,因为他当时身上只有五百块,他给了他盒饭,因为小孩瘦骨嶙峋,肚子咕咕地叫。
“买一身衣服,去医院看看伤口,你的胳膊流血了,或者,你可以等我比赛完,就在这里,我带你过去。”
那小孩并没有等待他,那小孩消失不见了,那件事也并未留在余烬的心里太久,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生小插曲而已。
现在,那个小孩长大了,他认不出来,也不再记得。
景遥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余烬站在原地深思了一会儿,又抬步离开,整个过程没有掀起任何的惊涛骇浪,平常而寂静。
景遥回到了部门里去。
主播们坐在一起打趣,玩乐。
直播间的房门隔绝了一切喧嚣。
他的心静了。
下午直播继续,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
晚上参加了聚餐,吃了饭,听同龄人之间的八卦,飞仙的性子比他好些,很快和碎念等人就混熟了,碎念和飞仙都会抽烟,他们这一桌烟雾缭绕的。
景遥撑着脸颊,碎念他们约了几个熟悉的人,要去唱歌,飞仙拉着景遥一块,闹了很晚。
飞仙的唱功不行,相比之下被碎念等人虐得渣都不剩,景遥新奇地看着碎念,没想到他有这方面的功夫,碎念和他对上了眼色,景遥又偏开,一副高攀不起的冷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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