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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景遥无话可说,他从徐牧择的眼里看到了失落,换做从前,他早就立马滑跪了,他现在竟然看到了徐牧择的失落也没有立刻道歉,他被养的恣意了。
“就算他真的是我的儿子,就算老子有无数个儿子,他们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徐牧择气息强势,“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偏吗。”
景遥垂下眼睛,盯着男人起伏的胸腔,感到气恼,又感到羞愧。
高高抬起的手臂,高高抬起的衣衫,露出一截细白的腰,徐牧择低头注视小孩的鼻子到那段腰线,声调逐渐平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不疼你,你现在不知道哭成什么样。”
被凶过的脸露出柔软可欺的神情。
景遥喘着粗气,依然不大服气。
“你还委屈起来了,”徐牧择咄咄逼人,盯着那截起伏的腰段,忍住顶胯的冲动,“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最该喊冤的那个人是老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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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Daddy:真不知道是谁在如履薄冰[小丑]

景遥抬起眼睛, 委屈巴巴地看着徐牧择,没听他说什么,盯着徐牧择立挺的鼻子出神。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徐牧择低头认真地问, “我怎么照顾四岁小孩的, 就可以怎么照顾你, 只要你张嘴。”
景遥被朦胧的暧昧笼罩, 心思也被揭穿了,不好意思了, 羞愧地说:“我四岁就会自己洗澡,才不要人帮我洗。”
小孩的脸上是执着, 明摆着还有点情绪, 徐牧择说:“我太惯着你了,是吗?”
景遥挣扎:“我自己会洗澡, daddy放开我,你可以给四岁小孩洗澡, 不能给我洗, 那算什么, 那多奇怪?”
徐牧择眉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
景遥察觉到男人的手松懈了, 顺势着就挣脱开来,他来到浴缸边, 水流出浴缸, 蔓延至徐牧择的脚边。
景遥把水关了。
回头看着原地站定的男人, 景遥伸手剥衣服,“daddy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徐牧择转过身,看见小孩背对着他开始解衣服,小孩对他没有丁点的防备心, 徐牧择的目光暧昧地可以从小孩的脖颈看到他的腰身,双腿,圆润起来的身材变得更加诱人了。
景遥拨了拨浴缸里的水,手上的链条反射出闪亮的光芒,男人却依然毫无动静,景遥忍不住提醒:“daddy。”
徐牧择听他叫得越来越顺口,越来越诚意,对自己也没了先前的恐惧。小孩越来越肆意,他们越来越像父子了,这个认知不断地敲打着徐牧择的内心。
他走上前去,手掌盖住小孩的脑袋,鼻子凑到小孩的发丝上,柔声问:“真不要?”
景遥低头明确地说:“不要。”
他有手有脚,干什么要徐牧择伺候他洗澡,他只是嫉妒而已,确定了那小男孩的身份,景遥早就不担心了,他还是徐牧择当下里最疼爱的人。
徐牧择踏着水,被那声daddy提醒了什么,忽然闷闷不乐:“那就自己洗吧。”
景遥不回答,握着衣摆,等着徐牧择离开,准备脱衣服。
徐牧择转身走了出去。
带上了浴室的房门。
景遥踩着水花,脱了衣服,进了浴缸里。
他的头脑在徐牧择离开后平复下来,热水漫过肩膀,景遥对着水流发呆,审判着自己和徐牧择之间的关系。
他们很亲密,越来越像父子了,有时候还会超越多数父子的亲密,他在徐牧择面前扮演单纯无知矫揉造作,让徐牧择觉得他没有危害性,让徐牧择可以放肆地疼爱他,这条路越来越顺了。
不知为何,景遥心里并不满意。
还隐约有点忧虑。
他不太知道自己在忧虑什么,是怕失去吗?可他跟徐牧择本来就没关系,是过了几天的好日子,是在徐牧择的身上体会到了父爱,是真的和徐牧择有感情了,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失去一切而忧虑吗?
是这样吗?
景遥闭上眼睛,思绪飘得很远。
他好希望自己是徐牧择的亲生儿子,那样一切都迎刃而解,家庭的温巢带来的感受无与伦比,他愿意拿一切代价去换这个心愿,可他和徐牧择就是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总会分道扬镳的,如若不幸,还会反目成仇。
初心,初心,初心。
景遥提醒自己,不要入戏太深,可整个洗澡的过程中,他都静不下心。
确定了小男孩不是徐牧择的儿子之后,景遥对他没有了敌意和警惕,小男孩是徐家哪个旁支的孩子,具体是谁的,景遥也不在意,反正不是徐牧择的儿子,跟他没有竞争关系就行。
景遥听说小男孩要在这里过一个星期,又知道徐牧择跟小男孩的妈妈关系不错,很疼爱这个小男孩,景遥也对小男孩上心起来。
忧徐牧择之忧,喜徐牧择之喜,不与徐牧择背道而驰,才是聪明的做法。
景遥一改第一天见到小男孩的状态,他会跟小男孩一起玩玩具,陪他在院子里追雪球,逗飞黄,就是那只小麻雀,那是景遥在心里给它起的名字,不敢喊出来,怕别人知道他追名逐利,世俗无趣。
“慢点!”孙素雅担心地说:“遥遥你也慢点,别磕了碰了!”
景遥拉着小孩的手在院子里追着雪球跑,吓得雪球汪汪大叫,两人指着雪球笑,景遥抬手把小男孩抱在怀里,问道:“还追不?”
“追。”小男孩指着小狗,“它躲到里面去了。”
景遥伸出脸:“那你亲哥哥一口,我就带着你继续追它。”
小男孩比他讨喜多了,上来就亲他,抱着他卖萌叫哥哥。
“维维真乖。”景遥整理了下男孩的衣领,“那我们现在去追雪球,不过维维不能像刚才那样抓它,雪球会痛的。”
男孩点头。
两人说定,绕着喷泉走,往雪球藏身的方向去寻。
孙素雅站在客厅门边盯着,徐牧择也在,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追逐着年轻的身影。
“遥遥胖了。”孙素雅说:“您给我的任务,我算是圆满完成了。”
身上有肉感了,身体的曲线也更加明晰,臀部到腰线的弧度有了成熟的风韵,一举一动都散发青春而健康的美妙气息。
不仅如此,看起来还有几分富贵人家的风采,原本是拘谨的年纪,但因为备受宠爱,便渐渐地大方起来。
徐牧择的目光越发深邃。
孙素雅扭过头,瞟了眼男人,忍不住说:“可是徐总,我要提醒您一句,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把你当父亲了,您的心思……他会接受不了的。”
孙素雅也是自己抿出来的心思,一开始只以为徐牧择是善心大发,无数个日夜相处下来,观察下来,她渐渐察觉出了徐牧择的眼神有掠夺的意思,她没法装无知了。
“您身边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他呢?”孙素雅盯着院子里的身影,“这种感情容易弄巧成拙,我想您也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把你当父亲,你的心思他接受不了的,难道你要连这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亲情也消灭吗?”
徐牧择的目光在看院子里的身影,没有正视孙素雅,孙素雅无法辨别男人此刻的心情。
“我很喜欢他,是您给了我新生,我感激您,但我想告诉您,”孙素雅决绝地说,“如果到了二选一的时候,我会站在他那边的。”
年轻人是没有后台的,他被诱骗到这里,所有人都在瞒着他,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今天,对徐牧择产生了家人一样的情意。孙素雅怜悯他,于心不忍,这么大一台戏要如何收场才好。
靠徐牧择的良知吗?
可是孙素雅更了解徐牧择,徐牧择对小孩越来越上心了,他越来越爱,那势必不会轻易放过。
“徐总,”孙素雅追随他看过去,商量的语气,“您好好考虑一下行吗?”
徐牧择转身向书房里走。
他依然没有回答她,推门进了书房,隔绝了一切喧嚣。
孙素雅若有所思地回过头,院子里的身影又挪到了花坛那边去,两个小孩蹲在花坛边摸索什么,岁月静好下暗藏风暴,孙素雅不想有任何动荡,这个家就这样美好地持续下去不行吗?
可她知道,不行。
徐牧择势在必得。
早晚会掀开那场风暴。
在院子里运动了大半天,景遥出了点汗,他抱着男孩回来,两人手里各自抓着一捧鲜花,小男孩的手里是不同颜色的小雏菊,景遥的手里是一支粉玫瑰,开得正艳。
“要说什么呀?”景遥把小男孩放下,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男孩抬起头,捧出小雏菊,对孙素雅说:“送给雅雅姐姐,谢谢姐姐给我做好吃的饭。”
孙素雅眼眶一热,蹲下身来,说道:“谢谢维维送给姐姐的花,真好看呀。”
男孩害羞地跑开。
景遥转着手上的玫瑰花,环顾四周,问道:“daddy呢?”
孙素雅垂下眉眼,拨弄着手上的雏菊,“去书房了。”
景遥看了眼那个方位,寻了过去。
他来到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得到了允许才推门进去,徐牧择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没有在处理工作,在闭目养神。
景遥走到桌子前,倾身趴上去,把粉玫瑰放在徐牧择的面前,“送给daddy。”
徐牧择睁开眼睛,看新折下来的花朵,“粉色?”
景遥习以为常地说:“粉色不好看吗?”
徐牧择踩住椅子,直起腰来,拎起那朵粉玫瑰,插在了小孩的耳朵上。
“这样才叫好看,”徐牧择抬着小孩的下巴,“美得人心醉。”
景遥往耳边看去,奈何视线受到阻碍,看不见效果,“好像看见了daddy年轻时逗女孩的样子。”
徐牧择说:“我可没有。”
景遥质疑地说:“没有吗?daddy这么信手拈来,必定是身经百战。”
粉玫瑰还带着湿润的水汽,景遥歪头拨了拨花瓣,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徐牧择目不转睛地望着粉玫瑰,望着小孩的耳朵和脸颊,“我为什么就不能是无师自通呢?”
小孩眼睛水润明亮地说:“daddy说是就是吧,反正daddy有的是资本逗女孩子,真想不出来有谁会拒绝daddy的魅力。”
徐牧择顺势而问:“想不出来吗?”
景遥直起腰身,反靠在书桌上,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照了照那朵花,“想不出来,daddy年轻的时候肯定很受人追捧,良叔他们说daddy上学的时候情书都可以装好几个抽屉,每次去学校桌子上不是有花,就是有香喷喷的情书。”
徐牧择躺回去,视线瞄着小孩的腰身,神情越发幽暗,“可是daddy那时候心不在情爱上,现在才有时间论情爱。”
景遥转回头:“那daddy喜欢什么样的?”
说起这个,景遥思绪活跃了起来,“我跟daddy学了这么久爱情的课,好像没有听过daddy说起过自己的择偶标准。”
徐牧择问:“你想知道吗?”
景遥认真地说:“当然想。”
徐牧择伸出手,邀请道:“你过来。”
景遥不解地走过去。
徐牧择抓住他的手,把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小孩错愕地看他,徐牧择抬手温柔地摘掉那朵粉玫瑰,贴心地为小孩擦掉耳旁的露水,“我的标准被人无形的打破了,现如今我没有任何标准,爱情里还有一个知识点我没跟你聊过。”
景遥打量着徐牧择,睫毛扑闪。
徐牧择说:“那就是标准其实都是自己的意淫,是建立给外人看的,当真正的那个人出现,所有标准都要为他让道,他不会跟你讲任何道理,他从出现那一刻,你就想爱他。”
男人的目光深情款款,似在回忆什么,景遥听得云里雾里,唯一能感到的就是强劲的说服力,他望着男人的眉眼,充当好学生的角色,说道:“哦,新的知识点,我记住了。”
徐牧择说:“记住就好。”
维维和景遥的关系近了。
景遥花时间陪他,小男孩不跟他亲近才怪了,陪伴维维的时光也是满足了景遥自己,景遥小时候没有玩过玩具,很多玩具是第一次拿到手,研究不明白,还没有四岁小孩懂得多。
维维在景遥这里颇有成就感,便总是拉着景遥要跟他玩玩具,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
维维是因为徐牧择想了才弄过来的,但后面那几天徐牧择根本没有时间陪伴他,有家著名外企跨越千里来跟星协谈合作,那家企业在其自己的城市,地位和星协持平,旗鼓相当的两家大公司想要开创新的业务联盟,徐牧择一连几天都很晚回来。
有个夜晚甚至没回来。
维维是景遥带着睡的,孙素雅担心景遥白天还要工作,会休息不过来,想把维维带过去睡,但维维不愿意。
维维喜欢跟景遥一起玩玩具,白天见不到景遥,夜里缠着景遥跟他玩,景遥对孙素雅说他能带住维维,没关系。
这天又玩了很久,小孩子没有什么时间概念,景遥好不容易给他哄睡了,才落得一点清净,维维四仰八叉地躺在身边,景遥颇有责任感地照顾着,给维维盖好被子,自己也有点困了。
这晚徐牧择回来,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床头。
景遥刚睡着没一会,就察觉到有人在动他的被子,睁开眼一看,徐牧择在给他掖被子,月色明亮,照着男人英俊的脸。
“daddy。”景遥小声地说:“您才回来吗?”
徐牧择西装革履,领带都还没摘,低声说:“嗯,你怎么不把维维交给雅雅带,你明天还要上班。”
“没关系,他挺乖的,”景遥坐起来,担心吵醒维维,动作无比小心,声音也低得听不清,“daddy,你吃饭了吗?”
徐牧择说:“不要操心我。”
景遥伸手替他解开领带,放在枕边,关怀地说:“您最近好忙呀,那家外企的合作还没谈完吗?”
“快了。”徐牧择说:“等谈完了,我带你去看鲸鱼。”
景遥笑了一声:“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可以,前提是不要耽误您的工作。”
徐牧择嗯了一声,片刻后问:“剧组联系你了吗?”
“嗯,马上就要开机了。”
“自己去玩一玩,玩够了想走了跟我说一声就好,我会给你断掉一切麻烦。”
“谢谢daddy,”景遥借着月色,心情泛滥,“daddy,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很爱您,真的很爱您。”
徐牧择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安慰道:“daddy知道,好了,早点睡觉,否则明天会没精神的。”
“daddy晚安。”
“晚安。”
徐牧择掖上被子,离开了房间。
景遥躺下睡觉,月光窥视着一切动静,温馨静谧的举动悄无声息地进行,缱绻的亲情眷恋,深沉的爱意汹涌,融合一体,扒不干净。
徐牧择连续三四天被工作缠身,清早不见踪影,夜晚也无行踪。
景遥偶尔也会担心徐牧择,担心他会为了工作的事情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作息混乱,孙素雅说他是个工作狂,坐拥这么多财富还依然奋战一线的原因是什么不重要,每个人野心不同,生来对生活的理解也不同,景遥不能拿自己的理念去衡量徐牧择这样的阶级。
他会偶尔发消息提醒徐牧择,注意身体,注意休息,徐牧择会回复他,虽然有时候时间有点晚了,但都会回复。
景遥心里暖暖的。
飞仙在上海的酒店里直播,每天跟景遥通着气,两人挑了同一部影视剧,角色都选好了,景遥跟严文宾说了情况,严文宾说小事,他喜欢就好。
景遥再次感受到了资本力量的强大。
景遥叮嘱飞仙背词,没演技是一回事,词都不会说就有点太嚣张了,飞仙沉浸在能上大荧幕的喜悦里,每天都说自己活在梦里,景遥刚开始也是这样的感觉,他现在已完全平复适应了。
景遥安慰飞仙说都是真的,干点正事,别想瞎了。
工作上,高铭也没有再给景遥找麻烦,他抓不到把柄,不能拿景遥怎么办,景遥的成绩又非常好,高铭略有点懈怠了。
直播工作顺利进行。
景遥想的是,进入娱乐圈彻底捞了一笔后,他就可以停掉和孤独秋北等人的谄媚了,他马上就要晋升了,底薪和提成会提档,那时候他会考虑转型,不再跟这些人聊骚,他只要好好播游戏,拿底薪和提成就好。
娱乐圈的资源会弥补他这方面失去的收益,有限的精力只能抓一头,景遥会选择保西瓜。
不过那都是自己的预设而已,具体情况如何还得到时候再决定,景遥美美地想着,但当下里他还有个棘手的事情。
和孤独见最后一面。
景遥想把时间往后退,能顺利开机他就可以回绝孤独,提前结束这条线,可距离开机时间还有几天,孤独这儿等不了,高铭也明确表示过下个月才给他调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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