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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他要谈情说爱,跟小孩亲密相处。
景遥自知不可能改变徐牧择的决定,他只能缄默不语。
“你讨厌我吗?”徐牧择问他。
景遥注视对方热诚的眼睛,他自然不讨厌对方,他对徐牧择半推半就的反应已经表明了许多事,他在很早时就做过和徐牧择的春梦,他心底对徐牧择早有几分特殊的情感,事到如今他不用再掩饰,令他犹豫的是他们的阶级地位,徐牧择太狂热了,他好害怕。
“不讨厌我,对不对?”徐牧择揽住小孩的腰,“你喜欢跟我接吻,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心里对我也有几分不同的情意,为什么就是不能心安理得地接纳它呢?宝贝,你很喜欢折磨我,喜欢看我为你发疯却得不到的样子是吗?”
景遥抿唇,是这样吗?是为了折磨徐牧择?不,当然不是,他紧张地看着对方。
徐牧择耐心地引导:“你喜欢玩儿,我陪你玩儿,你要时间我也给你,但我不会给你太多,我要提醒你,不要把我往急了惹,那些低劣的事我不想做,却不代表我不能做。”
“后天,”景遥扣着手,垂眸说:“后天行不行?”
徐牧择大方地说:“行啊,我忍了这么久,不差这两天了。”
景遥很感激,虽说他还要考虑,可结果并不会改变什么,徐牧择愿意为他一忍再忍,是他给出的让步,景遥深知自己是狼入虎口,无计可施了。
等待的间隙里,徐牧择并没有放过他。
徐牧择每天会提前回来,有时景遥还在吃饭,有时景遥午休还没起来,有时他还在浴室,徐牧择就会等他,然后等他吃好饭,做完一切手上的事,他会把他抱在沙发,或者窗台上,跟他接吻。
景遥因为关系的转变,不太知道怎么称呼徐牧择,于是他往往会省掉称呼,以求得自在,“我,呼吸不上来……”
徐牧择这时就会温柔下来,放他喘一会气,等小孩呼吸够了,兴致不断地引导他:“伸舌头。”
景遥乖乖伸出舌头。
徐牧择喜欢舌吻,而景遥喜欢蜻蜓点水,不用交换唾液,不会弄湿嘴巴的吻,因为是很羞耻的事,他没有提过,都是徐牧择发起的吻,自然是按着徐牧择喜欢的方式进行。
“宝贝好甜,”徐牧择会在亲吻的时候夸他,景遥的脸就会更红,徐牧择对他这副样子爱不释手,他会抱着小孩的双腿转移阵地,“怎么这么甜?”
景遥眼尾烧红,偏开头,当做没听见。
他们的亲密和别人不同,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情侣,景遥还没有点头,可是他又心甘情愿跟徐牧择接吻,也很沉迷,短短三天,他们不知接了多少次的吻,徐牧择会吻他的脖颈和手臂,会吻他的额头和脚背,有些景遥自己都觉得很过意不去的吻,徐牧择却像吻他的唇一样的适应。
“daddy……”景遥刚叫出声,心里就激灵了一下,对这个称呼感到无比羞愧,并拢膝盖,低声说:“不要吻脚,吻上面。”
他们之间的氛围极度暧昧,时而餐桌上对上一眼便能水深火热起来,徐牧择很莽撞,有时和孙素雅一墙之隔的时候,他就敢抱着自己亲吻,他们亲了好多好多次,景遥都数不清楚这三天里吻了多少回,他每天的嘴巴都是湿漉漉的,像刚被水洗过的樱桃。
徐牧择在亲吻这方面就已经展露了他的野蛮,此时景遥还不太能意识到这些,他对地点和时间有些许介意,徐牧择那么矜贵的一个人,这三天里就像个禽兽,抓到点时间就一定会跟景遥亲热,有时还会忘记他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会议。
“让他再等一个小时吧。”徐牧择对电话里的陈诚说,“我现在过去。”
景遥闻声,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不好意思抬头。
徐牧择通完电话,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才会欺身而上,抬起小孩的下巴,匆匆地亲吻一会儿,询问:“等我回来,或跟我一起去,选什么?”
景遥低声说:“等你回来。”
徐牧择恋恋不舍地离开。
景遥彼时望着徐牧择的身影,反省自己在干什么,他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他并没有考虑好,就跟徐牧择一发不可收拾了,徐牧择本来就不会放过他,这样子还有可能放过他吗?
他不明白自己,很混乱,不愿意跟徐牧择牵扯太深,又无法抵御他的亲吻,看见徐牧择离开,他会失落,会想要挽留,会想要跟随,但他都没有表露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很糟糕,每一回和徐牧择吻过,他都感到很热,很湿,很激动。
daddy,恋人,他们可以是一个人吗?
景遥不知道,他双脚踩住沙发,抱住膝盖,望着房门的方向,等天黑,等徐牧择回来,等他来亲吻自己。

第76章
深圳分部在进行大张旗鼓的改革之后, 不少人有了麻烦,此前以林柯为首,现被总部空降过来的人拆分成多个派系, 林柯不再是备受宠信的那个, 若不是和徐牧择的师徒之情保着他, 他也早就被拽下马。
顺风顺水惯了, 就难免懈怠,林柯悔不当初, 冯明的事虽然他推卸干净了,但信任度还是受了影响, 徐牧择并不像从前那样信赖他了。
林柯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拿来给我。”徐牧择伸出手, 正在看一份资料,漫不经心地问, “冯明判多久?”
欧阳回答:“七七八八的算下来,一共十二年, 他在位期间违法违纪的事干了不少, 敏感时期还被人捶出个重婚罪。”
徐牧择眼底一片冷漠, “身居高位还能这么不长脑子, 真是少见。”
“墙倒众人推罢了。”林柯说。
欧阳话锋一转,笑眯眯地说:“冯明是林总提拔上来的, 大家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为他不会这么傻的。”
林柯夹枪带棒地说:“我记得欧阳总监也有前车之鉴, 没能借鉴您的教训是我的失职。”
分部副总韩冰说:“欧阳提拔的人才跟林总提拔的冯明犯的错误不是一个等级,还是不要相提并论。”
林柯毫不让步:“错误等级不同,但性质却是一样的,都是背叛公司,不过是因为那小子职权不够, 犯不了这么大的错,却不是代表他不想犯。”
“林总可真是强词夺理呀,怪不得都说不要试图跟林总分辨呢。”韩冰喝了一口茶,阴阳怪气地回怼。
在会议室上演的阴阳大戏,陈诚都看在眼里,分部的竞争不比总部这里的小,以林柯和韩冰带领的两派闹得最凶。
手底下的势力均衡,才更方便上面的管控,都是一群跟着徐牧择打天下的人,个个都觉得自己了不得,不肯让步,竞争越发激烈,分部一把手的位置如履薄冰,一旦出现把柄,就会被下面的人抓住死磕到底,韩冰就是林柯最大的竞争对手。
毕竟当年这个位置的候选人是有他的,韩冰始终认为林柯是靠着和徐牧择的师徒情才混上去的。
两个派系越闹越凶,徐牧择对此也全然了解,他不站在任何一方,谁下去了谁爬了上来自己斗就好,他只看运营亏损,看谁的领导力更强。
分部两个老大争执不休中,总部这儿的人看不下去了,出面调停,副总于松峰以玩笑的口吻说:“好了,都是一家人,齐心协力壮大公司就好,打打闹闹的,太孩子气了。”
林柯和韩冰对视一眼,暂时休战。
徐牧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二人反应过来在被观察时,顿时面色严肃收敛,徐牧择盯着林柯,倒也没当众发难。
林柯则心虚地低头,躲开了视线。
韩冰则咂咂舌,抿抿唇,不再争斗。
会议结束之后,林柯跟着徐牧择进了办公室,彼时仍旧没有懈怠。
徐牧择点了根雪茄,将火机扔在茶几上,审视对方,“呛声倒是厉害,收拾冯明时优柔寡断,我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世的?”
林柯看了男人一眼,心里难受,“您看见了,我现在是墙倒众人推,您教过我的,在其位谋其职,我还没下去,姓韩的就迫不及待了,我怎么能忍?”
“这会子忍不了,当初怎么忍的?你凭什么跟人家呛声?”徐牧择说:“冯明不是你提拔上来的?他不是为你做事?”
林柯闻声,澄清道:“他是为他自己做事,师父这话太误解我了,难道是我教唆他玩背刺吗?我对您忠心耿耿……”
“君子论迹不论心,别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忠心耿耿,幼不幼稚?”徐牧择不悦道:“你是我带出来的,你是什么秉性我心里很清楚,林柯,你真要庆幸我老了,没那么狠毒了,否则今天进去的一定不止一个冯明。”
林柯哽咽,不再辩解。
徐牧择弹了弹烟灰,一脸不耐烦,“你做事不妥当,冯明的职位就交给韩冰安排吧。”
“师父……”
“这时候叫爹也没用,”徐牧择目光犀利,“你自己漏了把柄,我要是韩冰,我也会这个时候狠狠抓住机遇捶死你,你自己犯蠢,自己承担。”
林柯嘀咕道:“他肯定会安插自己人,他想取代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牧择毫不意外:“那当然了,你们俩就是一盘五子棋,谁占的棋格更多,谁的赢面更大,冯明这个位置太重要了,换做你也会这么做。”
林柯语塞。
“蠢货,”徐牧择骂了青年一句,“漏这么大把柄给别人,神仙也救不了你,这盘棋你赢不了,就准备乖乖出局。”
林柯攥着拳头,满不甘心地说:“是。”
陈诚彼时正好进来,但见两人之间氛围焦灼,他请示地看了眼徐牧择。
徐牧择言简意赅:“说。”
陈诚这才道:“韩总请您晚上去吃饭。”
林柯回眸看了一眼,陈诚礼貌地对他点头。
徐牧择抽了口雪茄,没有立刻答应,“他们风尘仆仆过来,让他们休息吧,不用费这些心思。”
“嗯……”陈诚低声说:“韩总说,是有点事情要交代。”
徐牧择闻声,心知肚明,改口道:“那你就让他提前准备好,别拖太晚。”
陈诚点头,出了门。
徐牧择转而问林柯,“你猜他要说什么?”
林柯道:“告我的状。”
徐牧择说:“是啊,让我听听他还抓到了你什么把柄,足够有力的话,你就不用等到这个月底,明天就可以下岗了。”
“冯明的事我并没有参与,我完全不知他的动作,他跟别人勾结时我还……”
“嘘,”徐牧择打断对方,“别激动,我教过你的,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事情没出就别先跳脚,那看着不像澄清,像狡辩。”
林柯恢复冷静,他定睛看着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格外不安。
徐牧择对这个小徒弟也颇为不满,但他从不一味包容对方,错了就是错了。
林柯纵然还想要解释,他了解这个男人,一肚子准备的说辞都被迫压下去,不能再喧嚣。
“我这次去米兰,给您带了点礼物,待会送到您的司机那儿,”林柯说:“您开了半天的会也累了,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徐牧择叮嘱:“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安抚他的家人,一通电话的形式足以,他跟你这么亲密,袖手旁观对你的名誉可不是好事。”
林柯点点头,道了句我会的。
徐牧择也累了,没再留人,他望着窗外的雨,抽着手上的雪茄,沉思想着与工作无关的事。
傍晚他应邀去了韩冰的饭局,听韩冰在饭局上对林柯的控诉,字里行间里透露着肯定的意思。
“徐总真的觉得,林总对这件事全然不知吗?”韩冰试探地问。
徐牧择也是个老狐狸,双方推拉好一会儿,谁也不轻易地透露什么,“他咬死了嘴,牢狱里那个也没咬他,很难说呢。”
“牢狱里那个确实是没咬,是还想出来跟着林总继续干呢,冯明这种会背刺的人,您觉得他对谁会有忠心吗?他咬了好些个人,偏偏就是没有咬林总,一个贪财好色到这个地步的人,忠心耿耿,徐总相信吗?”
徐牧择和韩冰对视,韩冰是在点林柯给了冯明好处,点他们是一丘之貉。
韩冰遗憾地说:“林总前几年还好些,有您坐镇,他不敢蹦跶,但他忘了来时路,没有您的托举,他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深圳到底还是有点远了,不在您的眼皮底下,林总的胆量也大了,都知道他是您的爱徒,谁也不敢对他吆五喝六。”
“这是在指责我了?”
“当然不是,”韩冰马上推翻,“徐总,您培养林柯是看在他是可塑之才的份上,但我始终信奉一句老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林柯和冯明有没有勾结,并不能完全排除,他身居高位,身居高位的人是不能有任何疑点的,他的一念之间动荡的是整个集团的利益,我知道他是您的爱徒,您还是有意保他的。可是我跟了您也许多年,我想为自己求个路,我从未对您生过异心,林柯的位置,我坐得。”
餐厅灯光打在韩冰的脸上,他信誓旦旦地承诺了这番话,徐牧择的眼里露出几分欣赏,评价了一句:“真敞亮。”
韩冰垂眸说:“徐总,我希望您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会做的比林柯更好,我会比林柯更忠心,我所培养的任何势力都是徐总的势力,我会和星协团结一心。”
这番话有奉承之嫌,因语气正直而显得无比诚恳,徐牧择望着对方,早年他要是听到这话一定感到热血,可是现在他的心静了,就算赐给他一个绝对忠诚的下属,他也并不会觉得有多么高兴。
“你想要,就去斗,去跟他抢,不要从我手里讨要,你应该去撕碎竞争者,”徐牧择说:“在我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能比林柯做的更好,你就做给我看,把他拉下马去,不用顾忌我和他的师徒情,师徒算什么?我连亲爹都能收拾。”
韩冰如受鼓励,“我只怕您……”
徐牧择挑眉,韩冰立马摇摇头。
“撕了他吧,想上位的话,”徐牧择虚伪地说,“不过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弟,撕他的动静要小一点,别整死了。”
韩冰从男人的眼里,确定对方也有意,看来徐牧择也并不盲目信任自己这个徒弟,韩冰点头,振奋地说:“我明白的。”
徐牧择对分部的事早就不想管了,他需要有人掌控好分部,原本对林柯并不想赶尽杀绝,但他最近的事业心不太强,对这些尔虞我诈呈现一种疲惫甚至厌倦的感受,恰好韩冰有所表示,他倒可以顺水推舟,助力一把。
徐牧择在跟韩冰谈分部状况的时候,有几秒钟总是心神不宁,他时不时抚摸唇瓣深思,韩冰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小题大做,两人一顿饭局就定好了林柯的生死。
徐牧择尽早退了饭局,可还是有点晚了,从餐厅出来夜色已深,司机来接他,徐牧择上了车,后座放了一件礼物,司机说是林总的人拿给他的。
徐牧择不想看,他只嘱咐了一句:“开快点。”
街上的积水重了,连续不断的雨让上海始终处于潮湿阴冷的状态,徐牧择解开衣扣,吹着冷风的他只觉得很热,心里很燥。
回到家以后,客厅里还亮着灯,孙素雅也睡了,只有应良还没休息,徐牧择回来问他情况,应良说都睡下了。
“他晚上吃了什么?”
徐牧择问的是谁,应良不用听名字就知道,低声说:“素雅研究的新菜谱,我不大懂,但很健康,他吃过就睡觉了。”
徐牧择说:“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
“徐总,”应良叫了他一声,转述道:“下午夫人来电了,她说想要过来看看。”
徐牧择没收到电话,也不太在意,“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问方不方便。”
徐牧择不想应酬任何事,但母亲很少过来,他想着不会是为别的事,“那就让她来。”
说完,徐牧择上了楼。
他径直走向小孩的房门,轻声打开,房门没锁,屋子里昏暗,室内空荡荡的,窗纱轻轻飘动,借着点夜色,徐牧择看清在床铺里睡下的人。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片刻后俯下身,在暗色中亲吻小孩的发丝,他的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把人扰醒了。
景遥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亲吻自己,他转过脸,在夜色中捕捉到对方的气息,识别出来人,“daddy回来了。”
徐牧择掌心握住小孩的脸蛋,指腹轻轻地抚在稚嫩的肌肤上,柔声问:“困吗?”
景遥说:“我都已经睡了。”
徐牧择低头吻他,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无赖地说:“你睡你的,我亲我的。”
景遥去摸床头的灯,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他有一个紫茄子小夜灯,徐牧择察觉他的动作,抬手去追寻,替他按亮了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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