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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 (左更白起)


  于台文沉吟片刻,答道:“想必这中间还有许多事情咱们不知道,既然王家千岁不准,咱们就规规矩矩守城吧。”说完,又拉过五太保常天庆,道:“五弟,水门那边你定要仔细万分,谨防叛军水师偷袭!”
  常天庆嘶哑着嗓音答道:“大哥放心,天灰...天灰以命相换,终使得楼船为我所用。有楼船在前挡着,叛军旬日之日,攻不过来的。”
  于台文双眼一潮,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我兄弟守城去吧!”
  言罢,众人各自回去守城,暂且不提。
  是夜,杨延顺正在房中照看天一,两个幼子挤在身边,天一满面憔悴,但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大人,听说你给两个孩子起了名字?”天一问道。
  杨延顺:“不错,哥哥叫长庚,弟弟叫斯年。”
  “杨长庚...杨斯年......”,天一低声念道。
  “不”,杨延顺摇了摇头,“文长庚、文斯年。”
  天一听罢面露喜色,“大人起的好名字,这两个孩子忒有福气。”
  杨延顺浅浅一笑,看看长子长庚,百般喜爱,但是一看次子斯年,总觉得心慌,又想到长子的名字,就觉得心中不安。天一看出杨延顺面有忧虑,便问道:“大人,莫不是尚有心事?亦或,天一惹到大人不悦?”
  杨延顺急忙宽慰道:“不是,你莫要多想。对了,我交给你的白鱼玉佩可还在?”
  天一闻言自怀中掏出玉佩,道:“此玉佩天一一直贴身携带,大人所赠,不敢失落。”
  杨延顺接过玉佩,又掏出自己的黑鱼玉佩,将两支玉拿在手中,道:“这双玉佩虽不值什么钱,却是我生父文颜台留给我的唯一物件,多年来不敢离身。我从未见过他老人家的模样...唉,如今我已有子嗣,便传与我儿罢了,愿我父在天之灵,佑护他的一双孙儿。”说完,将黑鱼玉佩放在着长庚怀中,将白鱼玉佩交付斯年手中。两个孩子手握着玉佩便往嘴里去塞,杨延顺宠溺一笑,又轻捋天一发丝,温柔道:“我杨延顺竟然也会有儿子,辛苦你了...夫...夫人!”
  天一闻听此言,双眼一红,落下泪来,“大人,你终于肯认我为妻了!”说完,泪如雨下,怀抱两个幼子,钻进杨延顺怀中。
  杨延顺喟叹一声,轻轻搂着天一,宽慰半响,随后道:“天一,此时扬州动乱,实在不是良辰,等到此间事了,寻得吉时,你我再奉子成婚,堂堂正正娶你过门,给你名分,可好?”
  天一摇了摇头,道:“大人,天一不需要,天一只要大人在心中承认我为妻就好,其余的我都不要。”杨延顺听罢此言觉得更加对不起天一了,只得将她搂紧,待到夜深之后,二人和衣而卧,相拥入梦。
  而窗外,白山白子路轻轻叹息。他自从行宫回来,便打算来找杨延顺回禀,不过见杨延顺陪着天一,不敢打扰,便一直在窗外等候。一直等到屋内烛火吹灭,二人已然入眠。白子路知道今夜杨延顺是没时间见自己了,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不敢嫉妒,却也难以释怀。他只好缓缓踱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哪知才走了三五步,便觉周遭风起,彻骨凄寒。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并没有任何贼人来袭,正在疑惑之间,忽觉脖颈一凉,伸手一摸,冰凉的液体!放在鼻前闻闻,没有血腥味,是水。不过...这空荡荡的宅院中哪来的水啊?也没有下雨...下雨?...下雪!
  白子路猛然抬头,但见夜幕中翻滚着浓云,漫天的雪花旋落......

  ☆、雪之灾

  清晨之时,杨延顺尚在睡梦之中,只觉得周遭冷气嗖嗖,不由得蜷起身来。身旁的天一似是也感觉到了寒冷,往杨延顺怀中钻了进去。杨延顺这才醒来,睁开双眼,看看怀中的天一和两个孩子,不经意间瞥到了房门开了一条缝隙。杨延顺这才明白,怪不得觉得冷,定是夜间时候房门被风吹开了。看到此处,杨延顺便轻轻下床,来到门前一站,顿时觉得寒气逼人。等他从门缝中向外一张望,先是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就见房门外漫天银色,一片雪白。“下…下雪了!”杨延顺惊呼一声,急忙将房门关好,回到床前,掖好天一的被脚,穿戴好衣物,出了门。站在院中,杨延顺叫来仆人,问道:“这雪何时下的?”那仆人打着颤地答道:“老爷,自昨夜里便下了起来!”
  杨延顺看他冻的颤颤抖抖,便问道:“府中可有木炭?快去生些火来取暖!”
  仆人答道:“老爷,府中的木炭并不太多,白大人说要留下来给夫人和少爷们先用。”
  杨延顺点点头,当即唤来阿妙,“快去给夫人生火取暖,好生照料着。”随后又问仆人道:“既然府中木炭不足,那就快去外面买些回来,这雪下的大,不生火取暖定是不行的!”仆人急忙答道:“老爷,白大人一早就带人出去买了,就是不知怎的,到了现在还没回来。”
  正说着呢,就见白子路带着下人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一见杨延顺,白子路垂头丧气道:“这雪下的忒急,我到外面买木炭,哪知道早都被人抢光了,此时就算有钱都买不到。不过还好,咱们府中本来储备了一些,足够夫人和两位公子取暖用了。”
  杨延顺摇了摇头,道:“可咱俩和仆人们也要取暖的啊,现在木炭不足,就先烧木柴取暖吧!”
  有仆人答道:“老爷,府中的木柴也不够啊!叛军围城,打柴的樵夫没办法出城,咱们也买不到。”
  杨延顺一听,眉头紧皱,“那咱们总不能活活冻死吧!”说完环顾四周,只见院中种着树木,便一拍脑门,“这不都是柴禾嘛!来人呢,给我把树砍了!全都砍了当柴使!”
  白子路出言道:“郎君,这些树木本是用来造景的,若是都砍了生火,岂不是坏了景色?”
  杨延顺搓着手答道:“人都要冻死了,还看什么景啊?树砍了可以再种,人冻死可就都完蛋了!”说完,亲自带领下人砍树。
  等把树砍好之后,劈成了柴,杨延顺分给下人们抱回自己的房间取暖。杨延顺也得以歇息,和白子路一起围着火炉前取暖。白子路问道:“郎君,这大雪便是你之前夜观天象所预测的天灾吧?”
  杨延顺点点头:“雪下的这么大,一夜之间,便逾数尺,岂不是天灾?况且这是南方,怕是百年都难得下这么一场大雪。”
  “雪下的这么大,涪王会不会退兵啦?这样一来,岂不是天助我等?”白子路兴奋道。
  杨延顺摇了摇头,“怕是不会,我师父潘美定是早已预见这场大雪会来,怕只怕…叛军已有准备,唯有扬州守军措手不及。到时候叛军趁机攻城,对我等实在不利啊!”
  白子路添了些木柴,使火苗燃得旺些,又道:“反正郎君事先已经派我告知他们了,若是他们不自做准备,也怨不得别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没等杨延顺把话讲完,突然有人在房门外叫道:“老爷,我抓住了一个小偷!”
  杨延顺和白子路一听,都是一愣,谁还敢来我白府偷盗,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白子路起身打开房门,面前正是丫鬟阿妙,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押着一人,低头垂目,不过衣衫凌乱,看样子已经是被打过一回了。
  众人进了屋,杨延顺看了看那小偷的模样,疑惑道:“阿妙,你抓错人了吧?这不是栓柱,咱们自己的人嘛?”
  这个栓柱是府上的一个家丁,为人勤快老实,平日里少言寡语,是个老好人,杨延顺对他印象还不错。
  阿妙:“没错,就是他!他偷夫人的木炭,被我抓住了!他供认不讳,夫人心软,不忍责罚,叫我带来给老爷发落。”
  白子路一听,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打在栓柱的脸上,“敢偷夫人的东西,你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就要拔剑砍人,杨延顺急忙拦腰抱住,“不至于不至于,怎可轻易杀人!”安抚好白子路,又转身问道:“栓柱,你偷夫人的木炭干什么?我不是给你们分发了木柴去取暖吗?若是不够继续砍树罢了,何必要偷东西呢?”
  栓柱跪倒在地上,涕泪交流,哭诉道:“老爷呀,小人也不想啊!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呀?你说出隐情来,或许我还可以饶恕你。”杨延顺很是大度地说道。
  栓柱:“老爷,实不相瞒,小人一个月前也刚刚做了父亲,孩子才满月,可正赶上百年不遇的雪灾啊!小人家里简陋,难避风雪,这木柴取暖也不管用,又没有钱财去买木炭,孩子冻的直哭,我妻以泪洗面。小人虽然在府中得以取暖,可一想到家中妻儿尚在受苦,心里百般难受,故而才想偷点木炭送回家中给妻儿取暖。”说完,又是砰砰砰地磕头不止,“老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杨延顺一听,动了恻隐之心,眉头紧缩,想了半天,良久开口道:“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时间不大,管家白不同来了,“老爷,您叫我?”
  杨延顺指着栓柱问道:“咱们附中的仆人婢女,有没有谁家还像他家一样房屋简陋,难避风雪,既没有木炭取暖,又没有口粮果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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