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 (噤非)
余鹤刚要跟着其他人点头,就被殷池雪不满地按住了肩膀。
“既然如此,新进节目的二人就分到一组好了,很简单的事。”殷池雪几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呃……话虽如此,但是要考虑到节目效果……”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算了,人家也只是打工的,别为难人家了。”余鹤看工作人员那尴尬的模样,忍不住凑到殷池雪面前小声道。
殷池雪看着余鹤这模样,定了定神,微微同那工作人员鞠了一躬:“抱歉,是我失言,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么我们抽签的方式是利用桌上这几杯无色的饮品,喝到相同饮品的分为一组,饮品有雪碧、白醋、盐水、糖水、清水和兑酒水,要求是每位嘉宾任意选择其中一杯饮品,在堵住鼻子的前提下喝下杯中饮品,并在提示板上写下饮品名称,最后寻找和自己相同的CP。”
工作人员将提示卡合上,笑眯眯地看着众人:
“那么我们就按照年龄大小依次上前选择。”
然后,谁也没有料到,第一个上台的竟然是殷池雪。
因为比对过身份证的生日日期,发现第二名都比他小五岁……
殷池雪随便指了一杯,由工作人员拿给他,接着就见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然后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回去。
“什么味道啊。”主持人好奇问道。
“就是……和我组队的大概是难兄难弟了。”殷池雪这样一说,大家都基本明了了。
是醋。
但真不愧是影帝,都喝到醋了依然能做到如此淡定。
然后是阿benni他们挨个上台,余鹤竟然意外的排到了最后一个。
“我有预感,最右边那杯应该是剩下的那杯白醋。”殷池雪凑到工作人员耳边小声道,“阿翔哥,给个提示呗。”
主持人稍显为难地看着他:
“其实东方那边真的塞了很多钱进来,我们也得理解一下,他们公司刚糊了一个,肯定要大力扶持新人,不然赚不到钱要易主了啊,所以无论如何也得和阿雪你分到一组才行。”
殷池雪一挑眉,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所以塞钱是塞给我了?既然不是,那么我凭什么要去照顾他,这里那么多后辈,就算是带他这个后辈你也得给我一个带他的理由。”
“都是朋友,说这个没必要……”阿翔哥越说脸色越差。
“那就公平点,抽签,抽到谁算谁,如果实在是要和他组队,那我也只能接受,你看这样好吧,不要搞多余的小九九。”
阿翔哥微微松了口气:“好好好,那就公平抽签。”
只是他在说完这句话,扭头给控制台上的工作人员发了条信息:
“通知林钦语,选最右边的白醋,殷池雪喝到的是白醋。”
很快,轮到林钦语上台了,早一步收到信息的他自然而然地走向那杯白醋,端起来,喝了一口,顿时酸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余鹤是最后一个上台的,他已经没得选,只得拿起桌上剩的最后一杯,喝了口尝尝——
是雪碧。
“好,那我们各位嘉宾将自己喝到的饮品名称写在提示板上,十秒过后大家挨个亮起提示板——”主持人阿翔哥道。
顺便,他还看了眼林钦语,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冲他点点头。
揭露提示板的顺序是随机按照站位来的,当嘉宾们一个个将提示板翻过来的时候,大概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比如当林钦语亮出“白醋”二字时,阿翔哥他们发现,殷池雪的表情变了,脸色煞白煞白的,嘴唇紧抿,看起来特别不爽。
看来他是喝到白醋没跑了。
“诶,巧了,小钦语弟弟,我也是白醋~”就在这时,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前视帝冯海同志笑眯眯地亮起了自己手中的提示牌——
此话一出,不仅是林钦语,就连阿翔哥都感觉犹如当头一棒,给自己打了个七荤八素。
他马上收到摄制组的短信,字字带着质问:
“你不是说殷池雪喝到的是白醋么?”
“是白醋啊,他还问我白醋是不是最右边的。”阿翔哥也是一头雾水。
接着,他诧异抬头望向殷池雪,就见他正站在队伍中央,脸上是那种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靠,被耍了。
阿翔哥差点捏爆手中的手机。
对于这件事全然不知的余鹤也亮出了自己手中的提示牌:
“我抽到的是雪碧。”
殷池雪一听,也马上亮起手中的提示牌:“果然兜兜转转还是再次回到原点,我也是雪碧。”
阿翔哥强忍怒意,维持着一个职业主持人的专业素养:
“那阿雪为什么刚才说和你抽到同样饮品的是难兄难弟,我还以为你喝到的是白醋或者白酒。”
殷池雪耸耸肩:“雪碧喝多了会胖,这对艺人来说是大忌,所以我说是难兄难弟有什么不对?”
阿翔哥内心OS:好有道理,我竟然完全无法反驳。
说罢,殷池雪拿着提示牌站到余鹤旁边,用自己的提示牌碰了碰他的提示牌:
“真巧啊小初,我们还是一组。”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站在一旁的林钦语听到。
林钦语的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你们是在我来之前就组队了么?”
“是啊,有些事情,他就是得分个先来后到嘛。”殷池雪笑着揽上余鹤的肩膀,“你说对不对啊小初。”
这怪异的气氛弄得余鹤浑身难受,他一边不着痕迹地躲开殷池雪的魔爪,一边尬笑着:
“是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确定了分组之后,一行人先领了一百块的启动资金和帐篷,在没有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独立完成帐篷的搭建。
虽然帐篷这种东西看起来挺简单的,就撑起来做个金字塔形状,可真要上手还是非常麻烦。
“你会搭帐篷么?”余鹤抱着帐篷压缩袋,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求助性地望向殷池雪。
殷池雪摇摇头:“以前没搭过,但可以试一试。”
几人选定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干沙地,先根据网上的教程在地上铺好防水地布和内账,然后就要搭帐篷骨架。
余鹤坐在一边,将网上的教程一字不差复述给殷池雪听,可不知道是写教程的人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殷池雪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他竟然搭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骨架,总觉得和电视上看到的形状不太一样,似乎反过来了。
余鹤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便道:“不然我来试试。”
“不用,你就坐在那边休息。”殷池雪轻轻推开他的手,将骨架拆开重新组装。
眼见着其他组已经搭好了帐篷,正在布置帐篷的内饰,余鹤他们这组却依然连骨架都没组装好。
殷池雪烦躁地撑起内账,发现还是不对,但眼见着一旁的余鹤小眼神已经开始闲极无聊地向四周发散了,他干脆掏出手机,自己上网查搭帐篷的示意图。
果然示意图比文字要直白的多,没一会儿殷池雪也顺利搭好了帐篷。
拉起营绳,一只只彩色的帐篷在这贫瘠的黄土村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余鹤中间也没闲着,他在节目组分发的告示牌上写下了“Y&L”,然后画了个萌萌哒笑脸,挂在帐篷外面。
做完这一切,余鹤才偷偷从背包里摸出没被节目组发现收走的小面包,躲在角落里啃起来。
“你饿了?”殷池雪收拾好外面,一进帐篷,就见余鹤正像个仓鼠般快速进食。
“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滴水未进,你不饿么?”余鹤瞥了他一眼,非常坦然地说道。
殷池雪坐到他身边,望着他手中的肉松小面包问道:
“如果我说饿,你会给我咬一口么。”
余鹤警惕地把面包藏到一边:“一个都不够我吃的。”
殷池雪笑笑,忽然轻轻啄了下他的小脸,调笑道:“我说的的是你不是面包。”
“变态,流氓,色狼。”余鹤忿忿抹了把脸,怒骂道。
“对了,你的过敏好点了没,我再帮你擦一次药。”说着,余鹤又开始翻找背包找殷池雪的药。
殷池雪解开衬衫扣子,微微褪下半边衣衫,抱腿坐在一边。
余鹤咬着面包,仔细观察着他后背的红疹,研究半天,然后吞下面包,道:
“我怎么感觉一点效果也没有呢,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眼生产日期。
“可能这次有点严重吧,也和气候季节有关。”
余鹤帮他轻轻涂药,嘴里也不闲着;
“不过还真的蛮巧的,我们竟然都喝到了雪碧,一开始听你的描述还以为你喝到了白醋。”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如果不那么说,恐怕自己现在真的要和林钦语分到一组了吧。
“那个,大家准备一下,先来吃午……”
正涂着药,工作人员颇没规矩的掀开帐篷门大喇喇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吓得他话都卡在喉咙里,马上捂着眼睛退出去: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二位正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