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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 (菊长大人)


  闻言,荆舟结结实实的愣住了,他想像从前那样踏踏实实的吃饭,并不想弄什么熏香施针,但看郁辞认真又期待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好…”
  他将点心和酒放在桌案上:“对了,给你买了月季酥和荷花酒,趁着新鲜尝尝喜欢不?”
  毕竟月季酥要趁热,冰荷花酒要凉,都不宜放太久。
  谁知这边正在捣鼓苦嵬草的郁辞也愣了愣,硬着头皮道:“好,先放着我待会儿吃…先给荆前辈施针吧。”
  荆舟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叫了声,于是他勉为其难的脱下衣服躺在榻上:“好啊。”
  心里还惦记着,放久了点心和就味道就不好了……
  荆舟衣服脱得顺手,可那边拿着针灸盒的郁辞眼睛都瞪大了,他念叨着非礼勿视身体又十分诚实的移不开眼,视线一直黏在荆舟肌肉紧实漂亮的背上,兀自面红耳赤,脸针灸盒都拿不稳了。
  荆舟自然没察觉,好整以暇的躺在榻上等郁辞施针,可左等右等却没将郁辞等来,他从枕头间侧头一睹,发现郁辞抱着针灸盒发呆:“辞儿?怎么了?”
  郁辞这才猛然回过神:“没、没事,我这就来。”
  说着他在灵盥里仓促的洗干净手,擦干,便拿起针在荆舟背上扎。
  因为他紧张手抖,扎起针来格外疼,又疼又痒那种…荆舟强忍着没言语,毕竟自家道侣扎的针,再难受他也得咬紧牙关受着。
  好不容易挨完了针,郁辞又在屋里点了苦嵬草,浓郁的烟味儿迅速扩散,呛得两人眼睛睁不开,郁辞还直咳嗽,背上扎满针的荆舟趴在榻上被熏得泪眼汪汪的,生无可恋像条死鱼。
  好好的吃饭不行吗…这又挨疼又挨呛还费事,何必呢?
  当然,这些抱怨荆舟也只敢在心里说,就算郁辞再给他扎一万针,他也会咬牙一口答应。
  可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咕噜咕噜声音不小,两人同时沉默…
  半晌,郁辞尴尬的把苦嵬草熄了,打开窗户通风散:“看来没有用…”
  荆舟坐起身,自己把手绕到背后,艰难的把满背银针拔了,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不行就算了呗。”
  “可荆前辈无法进食的病症怎么办…”
  “我吃你做的饭就好了啊。”
  “可是我…”
  “嗯?”
  “我…不会做饭。”郁辞咬了咬嘴唇,脸又红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害羞,而是羞愧。
  因为他知道祁决能做一手好菜,最重要的是荆舟能下咽。
  这些,戚无所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了。
  荆舟怔了怔,晃神了片刻,记忆层层叠叠的搅在一起,郁辞不会做饭的信息像常识一样烙在他记忆里,可潜意识里,他却以为对方能做出世间最可口的饭菜…
  到底怎么回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荆舟的头又疼了起来,他想想作罢,既然郁辞如此说了,那肯定是不会做的。
  “抱歉,我一时脑子不太清楚…”
  郁辞摇头:“我也可以学着做做,就怕荆前辈吃不下…”
  荆舟披好衣服:“别,不喜欢就别做,浪费时间又麻烦,不划算。”
  郁辞刚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又闭了嘴,乖巧的点点头:“嗯,苦嵬草没用的话,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荆舟将纸袋里的月季酥摆盘:“过来尝尝吧,回玄寂山就难得吃了,还有酒。”
  “…好。”
  郁辞坐在桌边,迟疑的拿了一块月季酥抿入口中,忍着没皱眉头。
  他特别讨厌甜食,就算做得再好吃也无法接受,就这样抿了一小口已经是极限,嗓子眼齁甜齁甜难以下咽。
  “怎么样?归燕楼的月季酥还算地道吧?”
  郁辞都要被甜哭了,勉为其难的点头:“好吃。”
  “那我明日再给你买。”
  “…不用,归燕楼排队人太多了。”
  “没事,反正这阵子养伤,有的是时间,回玄寂山就吃不着了。”
  “……”正在郁辞被甜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法子如何拒绝时,叩门声响了——
  来人是顾成妄,自荆舟醒来后,他一直没出现,白日里想来看看,又被告知荆舟去了集市买月季酥,只得这会儿赶了过来。
  “成妄,你师兄胡闹你怎么也跟着,既然腿不方便,就不要折腾啦。”
  顾成妄正要回答,突然看到郁辞苦大仇深的拎着月季酥,又看到桌上摆的一大盘,皱眉:“师尊,师娘向来不吃甜食,你怎么…”
  荆舟愣住:“啊?辞儿不是喜欢…”
  他话说到一半又闭了嘴,突然记起【郁辞攻略】上写过,郁辞不喜甜食。
  糟了…可为什么从醒来到刚才,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郁辞嗜甜呢?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没关系,甜食我也喜欢的。”
  郁辞勉强自己又咬了一口,充斥味蕾的甜味让他身子一凛,他忙趁自己恶心前慌乱咽了下去,脸都青了。
  荆舟二话不说,直接从他手里夺过月季酥,扔了:“抱歉,是我记错了。”
  郁辞:“……”
  “不喜欢就别勉强,以后直说。”
  “…嗯。”
  顾成妄看到桌上的荷花酒,眉头又皱了:“师尊,师娘向来滴酒不沾。”
  荆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辞儿,真的吗?”
  郁辞刚想摇头,思及方才答应荆舟的事,又点了点头:“嗯,以后倒是可以练练喝酒。”
  “不用,”荆舟把荷花酒坛扔在顾成妄怀里:“你不爱喝就不用试,成妄,酒给你了。”
  顾成妄:“…也好。”他倒是喜欢酒的。
  顾成妄又待了片刻,在确认荆舟身体无恙后才离开。
  荆舟合上门的瞬间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这是怎么回事?连自己道侣的口味喜好都记不得了?还要徒弟三番四次提醒…
  此时夜已经深了。
  郁辞正要离开,荆舟困惑:“你去哪?”
  郁辞也奇怪的看向荆舟:“回屋歇息。”
  荆舟一愣,迟疑许久突然笑了:“你…还在生我独自承受天刑的气吗?”
  郁辞忙摇头:“我从没生气,就是觉得自己无以为报。”
  “说这些还不是生气?”
  “……?”
  “不生气的话,为何刻意疏远我,还叫我荆前辈?”
  烛火昏黄闪烁,被荆舟这般似笑非笑的盯着,郁辞像个走投无路的困兽,腿都软了,害羞的。
  可他也猜到,荆舟的记忆或许因为天雷出了差错,把他当做祁决了…
  他早就发现了。
  荆舟的这些温柔从来不是属于他的,可是…
  “荆前辈,我…”
  “嗯?”
  “你认错…”
  那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祁决」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哗的一声响,一幅画卷从荆舟的袖口跌落在地。
  两人同时愣了愣,再看时,滚落的画卷已经展开了。
  空气一时凝固,画中人身着红衣风华独绝,一双狭长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荆舟,直看得荆舟晃了神。
  沉默良久。
  “荆前辈,这画你…从哪找到的?”
  郁辞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与画中人的血色红衣相比,显得苍白又可怜。
  荆舟很认真的思考,摇头:“我不记得了。”
  这画是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
  “画中人是祁决吧?”
  郁辞点头:“没错。”
  荆舟看了眼郁辞恍惚的神色,心知他是因为自己藏了旁人的画像,醋了,便捡起这幅人像图,漫不经心的看了几眼,直接在指尖燃起一簇灵火。
  烧了。
  看着迅速窜起的火苗,郁辞目瞪口呆:“前辈,你就这样把他烧了…”
  荆舟理所当然道:“不然呢?留着祁决的画像做什么?”
  郁辞犹豫再三,脸色苍白的开口:“你真是一点不记得…?”
  荆舟:“嗯?记得什么?”
  郁辞看向荆舟,在摇曳的烛火里,从荆舟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一瞬间,他所有的坦诚都灰飞烟灭了。
  于是他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荆舟莞尔,抬手揉了揉他脑袋:“不生气了的话,就在这睡吧。”
  像以前那样。
  郁辞这回没犹豫,痛痛快快的:“好。”
  于是这晚两人背对着背,同榻而眠,荆舟一闭眼就睡着了,郁辞睡不着又不敢动,几乎是睁眼到天明。
  他觉得自己卑鄙极了,明知是镜花水月的骗局,却还不肯揭穿,甚至还入了戏。
  哎,先…这样吧。
  翌日一大早,严家的灵奴来报说,有人给荆宗主和戚二公子送了东西来,物品贵重,务必要亲自送到二位手中。
  荆舟好奇,谁会刻意给他和戚无谓准备礼物呢?还是贵重的礼物。
  于是他叫上戚无谓来到会客的前厅,戚无所和郁辞也跟着。
  只见四个青年男子抬了一只六尺来长三尺来高的大箱子进屋,气喘吁吁的:“我们受人委托送东西给荆宗主和戚二公子,请二位当面验收,我们好交差。”
  荆舟和戚无谓面面相觑,这么大的箱子确实很重,但贵不贵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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