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悊临推门时,看到的是祁杰轩坐在床边守着齐泽羽。
听到推门声祁杰轩看到了还是与当年相似,那个意气风发潇洒的二少爷:“悊临哥哥,好久没见了。”
齐悊临抽了抽嘴角,被一个成年男人叫一声哥哥怎么听怎么变扭,齐悊临不忙接话先走进看了下自家弟弟:“羽儿今天难得乖巧。”松了口气,温柔的抚摸着齐泽羽的头对祁杰轩说:“你说巧不巧,我们去找你,你却来我家了。来,趁着小羽睡熟我们聊聊,不然这小家伙醒来又要闹了。”
齐悊临带着祁杰轩来到书房:“杰轩,客套的我就不说了。你也看到小羽的情况,你还记得当年寄给你爹的那封信吗?”
祁杰轩错愕,下意识摸了大衣口袋,信他刚好带着:“记得,里面说到你们一家搬回祖宅,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只有这个?”齐悊临皱眉疑惑道。
“.....就两行字,我昨天才刚看过。”祁杰轩拿出信封递给齐悊临:“就是这封。”
齐悊临接过信,信的内容确实只有两行字:“我们一家已定好数日后搬往祖宅,望日后再相聚,祁老弟保重!”
“怎么会!...........不应该啊!”齐悊临翻看着信纸,看着一脸疑惑的祁杰轩,他倒不至于骗我,齐悊临收回心思,摸摸信纸发现信纸与自家老爹普通用惯的信纸貌似不一样,这种信纸更加的薄,而字迹潦潦两行却用了一张大信纸,其中必定有诈!但..........
“这信恐怕要用火看。”虽说信是家父寄出,但也算是祁家老爷的遗物,齐悊临面露难色看向祁杰轩。
“啊!火如何看?”祁杰轩到不太在意。
“我记得以前爹提过,有些机密的东西怕让别人知道,会用特殊的墨水写上,遇热显形。我怀疑这信.....”
“.....漂洋过海的一封信不可能只聊个家常,试试吧。”
正好书房就有个炉,叫来锦管家生火才得知,书房的炉就是齐老爷专门烤信用的,锦管家驾轻就熟的备炉,把信小心的放到炉上烘热,信纸上浮现了许多字,依稀可见哲盛、商行、忍、朝廷、此、留,不一会信纸上密密麻麻的显现更多内容。
“老祁,事发突然只能说大概,哲盛一家三口回娘家,路上汽车发生爆炸人全没了。我觉得此事有疑,怕是有人唯恐哲盛会在我退下后坐上商行长位置,设计了此事,这直接受益的便是那李滑头,但他干不出这种事。
还记得你临行前和我说的后患吗?那车被做过手脚,里面有□□残留,这些东西可是朝廷之外的禁物,李滑头背后的人怕是朝廷高官。早前得知妹夫已经卧床不起,怕没有多少时日,从此官是没有照应了,应是我坐着的这商长位置阻碍了某人的财路,有人要把我彻底踢出去,此事危险不可查,我已经让悊临赶往祖宅,当你看到这封信我们一家已经回到祖宅了。
之前你被海盗劫取的海外货物有诈,其中牵涉利益甚广,知道你有回来之意,特意告诫!官商勾结,这段时间人心茫茫,不安全。我已经失去了哲盛,我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计划,这次恐怕不得全身而退,我一把老骨头,就可怜了家里人怕是要跟着受苦,但希望收到信的你别冲动,你儿还小只有你一个亲人,留在海外等待我下次回信,保重兄弟!”
两人各自沉默又相互对视,面对事情真相却是神情各异,管家把信叠好抹去眼角的泪水。
事情确实只知道个大概,就像信里所说里面牵涉甚广,原来齐家的惨剧只是权力利益间的牺牲品,锥心的痛怎能知道便释怀,但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旧事,知道了原因也只能徒增悲伤,只是祁杰轩更加坚定了无论是小羽还是齐家的人,这趟必须带他们离开大清,看着齐家如今的状况,要是当年爹执意回来说不定这命也就跟着没了,而自己这次回来也要处处小心才是,如今的大清不如前,必须离开!
正当两人各自思索的时候,屋外传来吵闹,齐悊临问:“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人看~嘛~我就自己暗爽的发发文吧哈哈哈哈哈~(这里有个乐观的sb...)
第6章 第六章《心病》
第六章 《心病》
随着吵闹声看去,奶娘气喘吁吁的跑来:“二少爷!羽少爷一醒来就哭,哭的停不下来,怎么哄都没用,一直在乱翻东西,我们劝不住啊!。”
闻言两人快步走去小羽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慌乱又无助的哭声,一个瘦弱的身子蹲在大衣柜前翻找着东西,周围是散乱一地的衣物,齐悊临快步走近:“小羽,是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小羽抬头哭声赫然停止,眼神呆滞的静止了几秒,突然他抬手向祁杰轩的方向抓了抓,祁杰轩便凑近抓住了小羽的手,冷冰冰的小爪子:“小羽怎么了?....在找东西?”
话一落小羽双手紧紧的抓着祁杰轩身上的衣服,表情扭曲深陷的眼眶泛着红,他努力张大嘴巴试图说话:“.....躲.....不要!”而后泪痕再次被泪水覆盖,哭的浑身颤抖。原来是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以为在和他玩躲猫猫,祁杰轩抚摸着小羽扎手的背脊,把□□的他抱回床上解释道:“刚和你二哥出去了,没躲起来,小羽乖,不哭哦!”
小羽却是紧紧的抓着祁杰轩的衣服,祁杰轩顺手拿过一件看似厚实点的衣服给他穿上。小羽穿过衣袖迅速的回抓祁杰轩,生怕他再躲起来,祁杰轩也只是笑笑有种保护着受惊小动物的感觉。
全屋的人就看着两人,没有人出声,直到祁杰轩感觉气氛过于安静才转过头去,一群人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他,祁杰轩问大家:“....怎么了?”
此话一出,首先是奶娘忍不住哭了,齐悊临从震惊中回神,颤抖着手走到床边,摸着小羽的头突然笑了,鼻子一酸眼睛也泛红了:“呵,我.....我们....十多年没听过小羽说话了,我们....都以为小羽哭哑了。小羽,原来你这么多年都在耍二哥,怎么...怎么都不好好说话呢!你知道吗?你真是....担心死二哥了!”小羽似乎感觉到齐悊临激动的情绪,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而后又回去抓紧祁杰轩的衣服。
“怎么大家都在这啊,吃饭了。”一念在屋子里走了一大圈才找到人,刚说完突然看到齐悊临红了眼眶询问道:“你怎么哭了?”
齐悊临迅速摸摸眼角,眼泪还在眼眶里没流出来呢:“才没哭!这么晚了都饿了吧,吃饭,都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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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小羽依然抓着衣服,就是打死不放祁杰轩的节奏,无奈下祁杰轩只好把小羽放到自己大腿上圈着他吃饭。奶娘端上一碗温热的稀饭:“羽少爷消化不好,这是大病后烙下的毛病,吃固体东西都会吐出来,所以都吃软的流质的东西。”
祁杰轩心痛的摸摸齐泽羽的头:“难怪这么瘦!”
齐泽羽抬头不明所以的看他:“?”
“十多年了,都是这样过来的。小羽从小体弱多病经过一次次的刺激小身体终究是熬不住。当时他天天发烧,请了有名的大夫看,一见到陌生人就只会尖叫,突然就脱了衣服往屋子里乱跑,大夫起初说是失心疯,怕他伤人或是自残建议我们把它送去疯人庙,我们哪舍得啊,打发了大夫也就算了。
怕是小羽听到怕我们真送他走,从那天起他就躲起来,常常让我们一顿好找。很多大夫都说是失心疯,一念他师傅是得道高僧,大老远的过来看,说小羽是受到了刺激,疯疯癫癫的只不过是精神上的自我保护,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解开这个心结我们也无能为力。后来小羽不笑也不闹,只会脱光光躲起来,日复一日,我们说十句他就只会看看你,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人虽然长高了,但行为举止各方面都像是6岁孩童,不过对于我来说,小羽就是小羽,虽然是瘦了点,但现在的小羽勉强算是健健康康的我便足矣。”
齐悊临看似豁达,但他却永远忘不了那好些个夜晚,不眠不休的守在床边看着呼吸困难高烧不止的小羽,生怕一闭眼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会离开自己,那时候的齐悊临也只不过是个十八出头的孩子。
齐悊临今晚毫无睡意,突然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忍不住拿出了木盒子,拿起小锦袋下压着的照片。照片里齐邦安坐在正中央笑呵呵的一手抱着长孙一手抱着齐泽羽,后面站着长子齐哲盛与其妻子,最左边站着二儿子齐悊临,最右边站着女儿齐恣韵,一张三代同堂的合照,照片里的人都笑得很开心。齐悊临不禁感慨,物是人非如今剩下的,就只有自己和小羽。
木盒里还有一封信,那是齐恣韵临死前写下的遗书。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多了人来看~窃喜的作者嘿嘿的笑了~
第7章 第七章《白蜡》
“怎么回事,这些白灯笼是干什么的!”齐悊临从祖屋带伤赶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白的刺眼的灯笼预示着事情已经发生。
“你慢点,你的伤还没好。”
齐悊临把祖屋安排妥当后就立马与两位家仆赶回齐家大宅,却在回来的途中被莫名的人追杀,俩家仆为护他被杀,齐悊临胸口也被砍了一刀,刀口划开胸口霎时间成了血人,眼看着就要成为刀下亡魂,却被路过的和尚一念大师救了一命,在寺庙内修养了整整一个多月才能勉强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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