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在有时间的时候会偶尔到万事屋坐坐,或者拉着银时出去晃悠一天,或者匆匆的吃过银时亲手做的饭菜,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看得到吃不到,总是很让人焦躁的,一焦躁就会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情,以至于在他们还没得手的时候,就被银时狠狠的修理了,怎么说也是白夜叉,连自卫都做不到,那就不是站在顶点的人物了。
不反对他们的亲近,但也不代表他们可以随便的动手动脚的,想死也不找日子,阿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没见识!亏你们还认识阿银,占便宜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阿银的拿手好戏,别人想占阿银的便宜,那只能靠边站,管它是鬼兵队的总督、快援队的老大、攘夷派的头目,还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绝对是不可能的。
当然也有人得手,比如高杉晋助,鬼畜得让银时难以招架,每次都弄得万事屋一团糟,砍杀砍出来的,银时那个心疼啊!都想要在门口挂个牌子,上书“闲人与高杉不得入内”,奈何高杉气场实在是太强大,强大到银时都难以招架了,就想躲的远远的。
绝交,绝对要绝交。
至于辰马,被银时修理的要有多惨就有多惨的,虽然坂本辰马强得也是一塌糊涂,但手上的招数从来不会用在银时的身上的。
银时是他的宝贝,想疼爱呵护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他受到点点伤害呢?
一点也不行,不管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次换自己来守护银时,银时总是守护别人的话,肯定很累了,帮他分担一点也是好的,让他能轻松的过活,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享受他所想要的生活。
用尽千般手段万般的温柔,只是想让他生活的再好点,再好一点,直到银时心满意足的。
银时也不会跟辰马客气,每次来都被狠狠的宰了,却是甘之如饴,就盼着他能多依靠自己一点,再依靠一点,直到得到银时的认可,成为依靠的存在。
至于桂的话,天天在忙着赚钱养攘夷派,给银时买甜食,忙的不可开交,每次都是和银时匆匆的见面,见面不到一半的时候又被手下的人拉走,说是又有任务了。
桂的温柔,银时一般很少拒绝的,谁叫假发长得太好看了,让银时都舍不得怎么打在他那种俊俏的脸上,只能象征性的示威一下。
对银时来说怀柔政策最有效了,只要稍微的示弱一下,一切就能迎刃而解,土方和高杉怎么也不会向银时示弱,所以虽然知道此法甚好,也不会用的,只能看着假发和辰马用的乐此不疲,恨的咬牙切齿的。
就等着杀人灭口了。
在街上偶然碰到土方,银时也嘻嘻哈哈的打招呼,怎么说他们现在也蛮熟了,见面不打招呼,那不就显得自己很小气么?
阿银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当然不是,那么副长大人就好好的相处吧!
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我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甚至是一个地方,整天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怪不好意思的。
对于副长大人承诺的一个月份的甜食,银时隔天就带着家里的两个小鬼大摇大摆的来到真选组的屯所,硬是敲诈了土方一个月份的甜食,还有神乐的一箱醋昆布和新八的阿通专辑,才满意的挥手走人。
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副长大人,他们的副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那么顺从的就被万事屋的老板敲诈了,还一脸的乐意。
疯了,这个世界!
这是真选组的众人唯一的想法,看到他们笑得一脸白痴相的副长的统一心声。
土方当然乐意,万事屋的主动上门找他,虽然是为了别的事情,但那也是让人值得高兴的,至少有进步了,不用自己特意去万事屋找人,他会自己送上门来。
真选组因为他们副长大人的转变,沉浸在一片诡异的气氛里,人人自危,副长大人貌似心情很好,生起气来,那是会让真选组处在修罗地狱的,他们不止一次地尝试过了,感觉深入骨髓。
还是少惹副长大人为妙,该干嘛干嘛去。
男人们有幸见到一次登势婆婆对银时的催房租(后面将会要特别写到),惨烈得他们都要看不下去了,不过,看着活力四射的银发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这样的银时桀骜不驯到极点,张扬自傲的让他们喜欢的不得了,也就听之任之。
看银时的戏,他们还是蛮乐意的。
之后的有一次的实在闹的太大了,男人们每个人都不同数目的寄了房租到登势婆婆的酒屋,闹闹就可以,千万不要伤了和气,银时可是把登势婆婆当做家人一样的在守护的。
老女人还厉害的不得了,歌舞伎町的四大天王之一,不是他们刻意去查,而是在歌舞伎町,关于四大天王,太有名望了,他们统治分管着歌舞伎町,成为歌舞伎町人信仰的存在。
对登势婆婆男人们也是三分的忌惮,不是因为她是歌舞伎町四大天王之一的存在,而是因为她把奄奄一息的银时从死亡边缘拉回来,银时当她是长辈的存在,还发誓要守护的存在,那是银时对登势婆婆的丈夫的承诺。
地盘的瓜分,人脉的扩充。
歌舞伎町从来都是热闹非凡的地方,每天的新鲜事情不断,让人都要应接不暇了。
银时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在早上的时候就把委托漂亮的解决了,不就是找猫吗?那可是他们的强项,就算是花花草草也能帮你找出来,只要你把该有的特征说出来。
委托金,银时叫新八和神乐拿着去买菜和甜食了,所以银时的钱包空空如也。
烈日当空,银时晃荡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阳光照映出了每个人的影子,人来人往的,人影交缠在一起,相重合,然后又分开,人生就是如此,相聚后然后又分离吧!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银时早就看透这些了,不再刻意的一味的追求团聚。
白色的和服在身,淡蓝色的花底在衣摆,随着主人的动作,一飘一荡的,霎是好看,黑色的紧身内衫,红色的领口,黑色的长靴,张扬的银色卷发,腰间挂着木刀,一看就知道是武士的样子。
一双猩红的死鱼眼让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沐浴在阳光下,银色惬意无比,繁华的闹市才是自己应该生活的地方吧!只有这样的人声鼎沸,银色才觉得再世为人的感觉。
曾经战场上的死亡之气,让银时隐隐的觉得世界好像都充斥着死亡,死亡会在不经意间来临,不给你任何的准备,突兀的出现,夺走鲜活的生命。
右手别在衣兜里,左手搁置在木刀的刀柄上,人影晃动,黑色的影子再次交缠在一起。
一个小人儿和银时擦身而过,瞬间分开,各走各路,各自道了声抱歉,挥挥手,不再理会对方,照样的往前行走。
背对着银时,粟色头发的小孩儿扯起了嘴角,上扬了好看的幅度,觉得差不多了,拐身进了一条小巷,查看今天的所得,满面笑意的打开钱包,然后气愤了。
这什么人吗?怎么还没有自己一个小乞丐有钱,真他妈的背啊!
“真穷啊!完全是空的嘛,果然现在时代选武士作为目标真是没赚头啊!我还比他有钱……”拐进小巷的男孩,满身的尘土,粟色的头发张牙舞爪的,小脸上都是灰,穿着简单的单衣。
打开钱包看了之后,失望的囔囔自语,伸手就要掏自己的钱包,摸遍全身也没找到,“咦,我的钱包呢?”再次仔细的找找,还是没有找到,男孩急了,“怎么没了,掉了吗?”
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听到了某人懒散的声音,“一张,两张,三张……太好了,这次以小换大了,吃个草莓圣代,再去柏清哥玩玩吧!”余光看到的是一袭白色的和服晃眼而过,腰间还别着木刀,不就是刚刚被自己摸了钱包的武士吗?
小孩一急,那可是自己的,怎么就被被人给摸了呢?再听到男人嘴里呢喃的东西,一个没忍住,就追了出去,“那个,是我的钱……”
刚说了一半,小男孩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这不是直接承认自己偷了他的钱包吗?追出去的步子顿住,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然后看到的就是银发男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被发现算计了。
男孩的小伎俩怎么可能骗过银时?银时在歌舞伎町混迹十年,吃喝嫖赌什么没见识过,只是他不去赚那样的钱,不然可能都成为被真选组通缉的对象了,神偷也是偷啊!
想教训一下男孩,顺手也摸了他的钱包,这对银时来说简直是小事一碟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至于自己身上被摸的钱包,想要就拿去吧!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的。
呵呵,看着小男孩窃喜的跑了,银时扬扬手里的钱包,连一个小孩子都比自己有钱,想来他的生活真的落魄的可以了。
银时是很恶劣,但也不会去和小孩子一般计较的,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的,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扒,长大之后还得了,阿银虽然很废柴,但还不至于带坏小孩的。
刻意的折返朝着男孩拐进的小巷的那个方向,放开声音,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有被摸走的钱包也刻意的暴露出来,嘿嘿,这样还不上钩,他就不叫坂田银时,才不是个小鬼吗?银时还对付不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