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奸诈狡猾,那也没什么,他们喜欢就好,可是,可是,银时,你胆敢扒别人的衣服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那么顺手的就扒别人的衣服呢?而且还是对你存着喜欢念头的人呢?
辰马也愣住了,看着银时笑颜如花,七魂三魄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余下一个空壳了,眼眸中除了银发笑颜的人,再无其他,银发张扬无忌,肤色红润,还是几乎全裸,想想这样的冲击力。
为喜欢银时的男人们捏一把汗啊!随时都要放着自己一个不慎化身为狼,被欲望所驾驭。
脸黑的不止一个,是好几个,只是辰马本来俊朗的脸,在银时修长的手指一件件的剥离他的衣物的时候,爆红了起来,红的都要滴血了,辰马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在害羞,绝对没有害羞,体温在瞬间达到了历史的最高点,辰马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自燃的说。
他只不过是想到了回家的妻子给丈夫更衣的场面罢了!如果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话,那就是银时的主动那上面的事情,又让辰马爆红的脸都要冒烟了,不能想下去,绝对会让自己自燃的。
伸手阻拦也被银时很巧妙的避过了,银时身上没有衣物,只要伸手的距离,辰马就能接触到那温润的皮肤,轻微的摩擦,不行了,要坚决抵制诱惑。
但也只能是想想的,辰马触到银时皮肤的瞬间,触电似的缩回来,全身酥麻难耐,银时,你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报仇啊!自己只不过是在意识里占了你的便宜而已,再说不止我一个的说。你却让自己遭受风火两从天的感觉,冰与火在水乳交融。
想到这里,辰马也不那么淡定了,还有一群豺狼虎豹在窥伺。
银时恶作剧的行动,牵动的不止是一个人的情绪,而是牵动了在场的所有人的情绪和思维,他们带着点不可置信,带着点惊奇的看着银发的男子几乎全裸的给辰马宽衣解带的。
说是宽衣解带,那是有点斯文的说法,银时哪有那么好的脾气?
直接撕扯,不顾后果,这不辰马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要脱不脱的,而且还被撕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小小的更衣室怎么看怎么像是犯罪现场,上演的还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而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趣味的看着自己创造出来的场面,发觉有什么不对,抬头,看到辰马红的都要滴血的脸,呆呆的看着自己,这小子不会是病了吧!
“喂,辰马,辰马,你这家伙不会是生病了吧?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害羞了,不会吧?你这家伙的脸皮可是可以和城墙相比了,居然还会脸红,奇怪了。”银时凑近辰马,抬手在眼前晃晃,想要拉回辰马已经走远的思绪和意识。
“没……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脸红是因为温泉的温度太高,把人给熏的。”辰马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银时给调戏了一把,还问你感觉怎么样,脸上的温度渐渐降下来,眼里都是晃动的人影。
难得啊!辰马居然会说话打结,银时惊奇了,和辰马本来就极近的距离,又凑近了几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坂本辰马,“辰马,你不会真的在害羞吧!不然怎么说话都在打结。”
“银时,你……”辰马难得的叫对了一次银时的名字,颗压根就没让银时给听进去,可恶又可叹啊!
“阿拉阿拉,阿银很识相的,快点换衣服,我们去泡温泉吧!再不去黄花菜都凉了,但烂的衣服颗不要找阿银赔哦,阿银很穷的,辰马,你是知道的吧!?”银时耍起无聊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对付辰马,那可是有经验可循的。
不过,银时还是第一次看到辰马脸红啊!这年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的说,先不说自己的事情,他们的事情就让阿银头疼的要死。
话说回来,辰马这家伙脸红,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脸红红的,好像连墨镜下的眼睛也沾染上了红色,蔓延至耳垂,微卷的栗发也灼灼发亮,真真是滋味十足啊!
银时一惊一颤,连忙收回看着辰马的视线,靠,阿银是不是也病了,没事怎么会那么仔细的观察这些事情呢?果然是不正常了,阿银需要冷静,对,冷静。这是不对的,是非常不对的,阿银到底在想什么,甩甩头,把不健康的思想从自己的大脑中甩掉。
本来和辰马零距离的人也稍微的远离,不再那么的肆无忌惮。
男人们没有发觉银时这细微的改变,这也是银时感情要开窍的前兆啊!饿狼们,你们的守望有希望了,只是不知道他会选择哪一个,你们是谁也不想放手,可曾想过,银时可能会很为难呢?
现在离那些事情还很远,至少现在还没必要的说。
银时和辰马的一系列的互动可是让身边的人都看进了眼里和心里,毫不做作的,无差别的相处啊!
嫉妒啊!嫉妒。羡慕啊!羡慕。
在银时愣神之际,回神的男人们已经动手开始换衣服,桂先换好了,伸手握住的是银时的掌心,彼此的温度传递到两人之间,温暖的是两个人,“我们去泡温泉吧!”
是啊!去泡温泉吧!银时再这样晃荡,就不只是火气上涌这么简单的事情,可能还有更加严重的事情吧!哎,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他们欠银时良多,这辈子来给银时还债的,还是银时欠他们良多,这辈子来还债的,让他们喜欢上他。
三生石上刻的是谁和谁的携手,又是谁和谁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也不管银时有何反应,拉着人就走,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却是小心翼翼的,银时不是易碎的玻璃,不需要他们小心翼翼的呵护,是要和他一起并肩作战,抗战杀敌的,战争是结束了,但他们对战争的互动却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了。
银时顺从的让桂拽着走人了,没有理会后面的人,他们是来泡温泉的,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随缘,顺其自然,总有一天,这些事情都会顺理成章的,无需太过担忧的。
桂也只是裹着白色的浴巾,没遮拦多少,嫩滑的手臂缠上了银时的手臂,让银时不那么适应,但感觉还好,银时也就没有推开桂,他们是多少年的老友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的。
曾经也一起洗澡过,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十年后的触感温润而滑腻,如陶瓷一般,精致的可以。
一直知道假发长的很漂亮,银时还真没想到他的皮肤也好的可以,只是身上的几道伤疤让银时很碍眼,碍眼就要消灭它的存在,恩,决定了,以后为假发留意上好的药,祛疤的。
银时满意的点点头,跟着桂的步伐迈向浴池,有些东西在银时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已经悄悄的发生了变化。银时在看到桂身上碍眼的伤疤时,却没有想到自己身上也是纵横交错着无数的伤疤,大大小小的,新的旧的都有,却从来没想过要祛疤。
而银时不知道的是,看着他的人,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呢?想要消除银时身上碍眼的伤疤呢?
心疼是针对特定的人的,针对所在乎的人,银时可能你对他们的在乎,已经巢湖你的想象了,只是你还没有发觉罢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的解读自己,了解自己,总是要在不断的生活中才能得知的。
“假发,你这家伙,慢点,阿银跟不上了。”银时嘟囔着,从后面看假发真的如同女子一般,长发垂至腰间,姣好的背都被遮拦了大部分,纤瘦的腰部,比女子的还要细上那么一分。
浪费啊!这样的身段天生就应该长在女子身上,银时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让回头看银时的桂都疑惑不止,银时这家伙,莫不是瞒着他们什么事情了。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吃摇头丸了,没事摇头做什么?”
“哎,可惜啊!可惜。”银时摇头的同时,还在叹气。
“可惜什么?”假发不懂的看着银时。
“可惜假发不是女子,这么好的身段本来就是女子该有的,不然阿银娶你了。”银时大言不惭的说道,没有半分的做作,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考虑结婚生子的事情的,有假发这样的女人也不失为最好的选择。
‘砰砰砰’的心脏跳动不断在桂的耳边回响,这样的话,银时再小时候就说过一遍,再次说出来,桂还是一样的觉得很尴尬的,尴尬的同时也让桂有点暴怒,“可惜个毛啊!老子是男人,男人,恩?”
桂威胁,银时,你再敢把老子当成女人,你就等着,自己绝对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的,让你也尝尝这样的滋味,想到这里,桂粲然一笑,漂亮的脸蛋和银时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
“呐,银时,如果你是女人,我也娶了你。”桂说的认真,的确是认真的,是男人的银时都可能接受,是女人那更加的不在话下了,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他这个人而已,无关性别,只因为他叫坂田银时,不是别人。
不相干的人,要他们多看一眼,他们都不会看的,只因为是他而已。
“啊哈哈,假发,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们还是去泡温泉吧!以后阿银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银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是的,那么好看的笑脸,说出的是这样的话,害阿银还乱激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