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福利,为了不让以后还要承受的痛,银时觉得要反攻了,至于反攻的计划,银时已经大体地敲定了,既然逃不了了,就要变被动为主动,让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能在博弈中居于常胜的地步。
“我也饿了!先让我吃饱,再去招待银时吧!”高杉悠悠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欺身而上,吻住了银时,大餐要开始了,千万不能错过,真的很想要银时,一刻都等不了了。
佳人在怀,还能忍下去,不是有问题,就是傻帽。
吻从浅尝辄止到深吻,不断地深入,高杉尽情地占据银时的每一寸空间,对银时的口腔肆意地横扫,攻城略地,想要把银时融入骨血地相结合。
“高……高杉,等等,阿银肚子饿了!”银时的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咕噜的声响不断,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银时,在高杉放开他的一个空挡,提出了自己的小小要求。
要反攻,充足的体力是必不可少的,阿银肚子饿了没力气,处于很不利的的姿势,要扭转局势。
高杉没管银时提的要求,要满足银时也要在他吃饱喝足之后,才会招呼银时的,银时,你就认命吧!
第四百八十九训 时也命也皆无望之念想
认命?在他坂田银时的概念里,就没有这样的一个词,通用在经历的所有事情中。
要做某些隐晦的运动中也是一样的,银时决定要反攻,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弃,阿银堂堂武士,可不是能随便屈服的。
说得难听点,也就是人家所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在还有最好一口气在的时候,银时有时候倔强得让人心疼。
沉浸在高杉带给他的漩涡中,银时迷迷糊糊地想到了之前,唯有的两次不算愉快的占有和被占有,高杉,你要是知道阿银的身体被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碰过,你还会稀罕坂田银时这个人,稀罕碰这个身体么?
说不担心是假的,要是高杉知道,银时都不知道高杉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怕会想要毁掉一切,自己,包括他,其他的所有吧!
银时不会傻得和高杉说,他的身体被除了高杉以外的人碰过,傻到那个地步的话,真的是没救了。知道纸包不住火,等高杉以后知道了,应该也没这么生气了吧!
话说,高杉生气,阿银不是更应该更奇吗?作为同样的武士,同等的实力,怎么就被别人压了,看看阿银的体魄,不是应该居于上方的人吗?
甜食慌神之际,更加地放任了高杉的深入,手下的触感光滑细腻,剔除包在银时身上的纱布,还真是不错,让人赏心悦目。
“高杉,阿银叫你放开,你听到没有啊?”银时推着高杉,把伏在他身上的人拉开,直视彼此。
“听到了,然后呢?”高杉很无语银时的破坏气氛,这么好的气氛不是应该进行有益身心健康的成人活动吗?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压在银时身上的人没有移动半分,直视,被银时推着,拉开一只手臂的距离,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咚咚得没有平息的迹象。
“起开,阿银要去吃饭!”才不会让你得逞,哼,见到自己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么,整天的思想龌龊,只想着做那档子事情,这么想做,还不如去吉原找女人算了!
“饭在那里摆着又不会溜走,你那么担心干嘛,难道银时不觉得应该喂饱我吗?被某人冷落了很久的说。”高杉看着银时说了他的不满。
颇为哀怨的口气,让银时一阵地恶寒,不要这样吓他好不好,鬼兵队的总督是这样的人吗?他认识的高杉晋助是这样的人吗?不要来寒颤阿银,这是很恶劣的行为的。
“喂饱个毛啊!阿银又不是食物,肚子饿去吃东西,正好阿银也很饿,至于冷冷什么的,明明是你鬼兵队太忙,哪里像阿银的小地方,在万事屋呆得安逸了,没什么大暑发生。”银时反驳,万事屋很闲,其他的都很忙。
“原来银时这么希望我出现在万事屋,那一回会定期出现,附带二十四消失行踪报备,可以么?吃鱼吃饭是不会饱的,我现在只想吃你。”狼的目光,盯准猎物,不会让猎物逃离,占有。
“要滚哪里滚远点,想要破坏什么也给阿银滚远点,不然还要麻烦阿银收拾麻烦。”
在和银时理论下去,都要被憋死了,近在咫尺,想要的是把人拆吃入腹。
“银时,你再反抗,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高杉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喝了一口,希望又子给他的不是假冒伪劣,对付银时,还真需要借助点外力。
相对的两人过于强悍的原因,一样的骄傲。
“拜托,你已经很不客气了。”银时喘息着坐起来,白眼高杉,哪里有跟阿银客气过。
“我们这样的关系自然不用客气了!”
“银时!”情愫的流露,深刻爱恋,丝丝入扣地蔓延开来,宽阔的房间里,重重复重重。
“叫魂啊!”银时无力。
“高杉晋助的三魂七魄,全部归你,不需要叫魂的。”任由三魂七魄,一个人说他的三魂七魄都归一个人,那么也就是说,他把他的性命交托给一个人,义无反顾。
“那么麻烦的东西,阿银才不要呢。”银时缩在床上,想要尽可能地把自己弱化,最好消失,有地缝的话,直接钻进去得了,当他不存在。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这是我强加在你身上的。”
强势如斯。
第四百九十训 一些后话对于可能的事
夜还很长,足够高杉对银时的绝对占有,吃饱喝足,尽情宣泄。
来了又去的欲望让银时最终以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没有进气的份,眼皮都掀不开,银时任由自己沉睡,最后的意识捕捉到的就算把卖春药的店给端了,然后是阿银的糖分朝着他远离。
宣泄一空的身体,趴伏在银时身上,吃饱喝足的人,眼睛微微地眯起,眼里都是满足。
高杉眼底的情欲散去,恢复一片清明,低头,白皙的身体上因为有纱布的缠绕,高杉没过多得啃咬,只有在露出的白皙皮肤上有一点点的青紫痕迹。
消去的灼热,自银时的身体退出,高杉缓过气,休息够之后,拖着轻快的身体,抱着银时去清洗,不管之前如何强悍,银时还是有脆弱的时候,睡得安详的人是因为被自己给累倒,那么给银时清洗,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显然,高杉高估了他的自制力,在浴室个银时清洗的时候,压抑不住,又要了一次银时,才把彼此简单地清洗干净,特别是留在银时身体里的东西,不清理干净,会让银时生病的。
紧紧拥着银时,高杉其实没多少睡意,睡得很多了,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还是睡觉吧!大晚上他也没什么好做的,有银时在身边的话,也能更加轻易地入睡。
白色的绷带没有拆开,任何时候都在左眼上绑着,过于狰狞的伤口,高杉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银时更加不行,某个白痴,明明是自己愿意去那样做的,还会自责,想要的就是避免。
所以,高杉的左眼在受伤以后,几乎都是自己处理,没有让任何人帮过忙,鬼兵队的人也不例外,高杉不认为有需要别人帮忙的必要。
甜蜜入睡的人,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只要脑海里一想到银时被高杉压在身下的画面,男人们就怒气一波一波地往上冒,差点就要冒烟,燃烧出火焰了,让身边的人赶快地有多远跑多远,再不走,可就要被迁怒了。
被迁怒的后果很严重的,至少在男人们身边的人看来是很难招架的。
不是他们不够胆识,没有承受能力,而是上面的人发怒见识过不止一次,那场面,能躲多远就多远,不被迁怒,看着也是让人很胆颤的。
‘高杉晋助’,男人们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名字,要是人在面前,绝对是撕咬至死,绝对不会留情的,银时被那个男人霸占了去,当然不可能淡定地当没发生,去做其他的事情。
一想到高杉对银时身体的占有,某些嗜血的欲望翻滚而出,想要把一切都渲染上鲜血的味道。
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含义,男人们对银时,没有放手的可能,被占有,给他们的打击,算是致命的。
从来不知道痴情为何物的他们,真实地体会了一把,所谓的痴情,只是为一个人而已。
夜色漫漫,独自一人品尝孤单,银时在别人怀里的滋味难受得让人抓狂,嗜血,躁动地想要砍杀一切。
压下所有的躁动,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是他们从始至终想要得到的,只有那一个人而已,别人不可能成为他们的得到。
对月哀叹,同时咒骂某个叫高杉晋助的男子,就是那个人,是他们咒骂的对象,在心里,骂出口的话,毕竟不是很好听,不是顾忌身边的人,而是他们本身还不想做这么没水准的事情。
想要做的就是在那个男人面前,砍杀,宣泄对于他得到银时的不甘。
阳光洒进房间的第一刻,高杉就醒了,醒来的人,穿好衣服,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好早餐,特别是银时喜欢的甜食,让人把洗干净的衣物拿来,再让银时赤条条地在他面前行走,化身为狼可能性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