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了一箱醋昆布,你确定不后悔。”诱饵一抛出,某个人已经别别扭扭的晃了过来,搀扶也没她的什么事情,那两个人的杀气已经不要钱的往外冒了。
切,这些男人还真是的,对阿银是要一直纠缠下去。
“我可不是听你的话,看在醋昆布的面子上勉强过来的,阿鲁。”摆明自己的立场,不然会被小看的,神乐可不想被任何人小看,被叫冲田总悟的小鬼小看,更加是不可能的,气场过于强烈的两个人,聚在一起,不动手,就只能动口了。
慢慢悠悠晃荡过来的神乐,被冲田抓住手,一拽就来到他的身边,“不想被牵连就乖乖的呆在一边看戏,看看人家的争夫戏码要怎么上演。”
冲田笑的腹黑,土方先生,看来你得到旦那,关系也没多少改善啊!
真选组动乱之后,旦那是被高杉晋助那个男人带走的吧!真是没用啊!
新八闭嘴和山崎站在一边,那两人的气势已经扑面而来了,不容别人拒绝,凌厉的扫射,同时叹气,还真是被牵连啊!
“把你的手拿开!”土方说着就要把银时往他的怀里拉,怎么可能放任银时和这个人在一起,很危险的,当得到银时已经不是唯一,那么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激烈的碰撞,谁也想不到的。
“凭什么?当然凭我是银时的男人,银时是我的人。”土方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话,暗示意味强烈的话语,让桂一瞬间怔住。
“你,什么意思?银时不是你的人。”桂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要冷静,要镇定,千万不要为情敌占有性的话心惊,没关系的,自己一定行的,银时迟早是他的。
“什么意思?也许你还不知道吧!银时已经是我的人了,换句话说,我占有了银时。”土方错开,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话,给了桂致命的一击,情敌能扫除一个是一个。
“该死,你对银时用强!”饱含怒气的话,桂直直的看着土方,知道银时的性格,他既然放出话和高杉一起,别人要占有他,需要的是像他一样小心的谋划,不然就是强上。
第四百九十四训 世间之事真是超乎想象
“老子是用强又怎么样,银时没把握推开不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吗?”土方不是计较的人,但对喜欢的人,是一点也不能放开的。
“土方十四郎!!”一声怒吼在歌舞伎町寂静的夜晚响起,充分的表达了主人的气氛、不甘,还有疼痛。
愤怒的怒吼,让桂搀扶的银时迷迷糊糊的有了一点意识,蹭蹭扶着他的人,“假发,怎么了?那么大声的叫多串君的名字?恩。”
歪歪斜斜的想要稳住身体,酗酒的人,不可能做到吧!
呢喃的问话,带着困惑和关心,酒醉的人意识还不清醒,只是带着该有的关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银时,没什么,你乖乖的睡觉!”桂把银时往肩膀上压,收敛愤怒,让银时睡的安心,至于他和土方的事情,他们会自己解决,要决斗,要砍杀,要争夺,都来一遍也没什么的。
假发也怕,他怕土方向银时求证,那会让自己连站在银时身边的资格都没有的。
“哦!”银时的适应能力,和他的能力一样的强悍,这样的人,被丢到沙漠中也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出来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
一边站着的人也吓了一跳,第一次看到原来这个看着漂亮的人也会这么发火啊!震撼的可以啊!
“怎么,不去向银时求证吗?真与否。”土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恶劣,毒舌的都可以和银时媲美了,原来这是妒忌啊!已经得到银时,还是被银时向以前一样的对待,让他怎么可能接受。
堆积的郁卒,在看到桂小太郎扶着银时的时候彻底的爆发,恶劣的说出某些他本不想用来炫耀的话。
“求证,求证什么,真如你所说的又怎么样,银时一样不是你的,占有又怎么样,高杉对银时的占有,又怎么说,你还不是做出一样的事情,想要我知道什么,放手么?能放手的话,你怎么不去放手呢?”桂平定情绪,发觉被幕府的走狗带着走,一阵的气闷。
的确,就算在知道银时被自己以外的人占有,选择一个人之后,还是不能放手,这就是他们的喜欢,喜欢的不能放手。
“让开,我要带银时回去了!”桂搀扶着银时向前,忽略一边的土方不善的眼神,谁也想得到银时,谁也不能放手,谁能把握就是谁的,倒要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银时,给我,我带他回去!”僵持的人为了银时对峙,各扯着银时的一边要往自己这边拉,也不能怪他们这样对峙,喝醉的银时,有着的魅惑,让身边的人,能自制那才叫怪了。
“不需要!银时,我会带他回万事屋,不会劳驾真选组的副长大人。”你才该放手,和银时青梅竹马的是自己,不是你,插足的人,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土方不说话了,只是对峙,桂也懒得再说,拉着银时就要迈步,哼,自己的计划还剩下最后一步,就出来一个两个三个碍事的人,该死。
“假发,阿银困了,回万事屋!”站着可是一项体力活,银时喝的醉醺醺的,更加无力,整个人几乎都依靠在桂的身上,桂支撑银时也很费力的,毕竟银时的体格身高可都和银时差不多的。
“好,马上回去!”桂轻声安抚,动作更加轻柔,但该有的占有,绝对是不会松手的。
“你听到了吧!银时说困了,快点放手,我要带他回万事屋。”
“银时喝醉成这样,你认为我会放你和银时单独相处么?”这是事实,要是桂也不可能放银时和土方单独相处。
“副长大人安心吧!我可不是会做出强上的人,对银时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不会强上银时,用点小计谋,让银时心甘情愿,倒是可以,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心疼银时的同时,让银时情愿。
保证对土方来说没有任何意思,但土方知道这个人既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不会做出强上银时的事情,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绝对。
桂是不会强上,但有些已经既定的计划,桂是不会放弃的,这次也无疾而终了,但有一有二,有三一定能成事,银时,这次放过你了。
桂抬头望天,搀扶着银时回了万事屋,银时,这次算你运气好!而自己,心里有的是煎熬,土方的话,桂一再的压着自己镇定,但激起的波澜,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波涛汹涌的想要吞噬自己的所有,情绪被掩埋,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土方看着远走的人,没在逗留,真选组的职责不容许他们有任何疏忽,不然整个真选组都会遭殃的。
冲田看了一眼,这些人啊,真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旦那,都决定了,这些人是不会放手,那么直接全部收了吧!这么强大的后宫,以后还不知道会把旦那宠到什么地步呢?已经够肆无惮忌了,到时候,天啊,只要想想就知道江户会被旦那闹成什么样子了。
到时候男人们要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了还能少一个情敌的说。
冲田戏言的想到,心里是笑的腹黑,这样貌似还不错哦!谁也不会伤心,谁都能得到想要的,只是需要分享,那些男人的骄傲应该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分享啊!很有难度的一件事情的,要的不只是度量,还需要其他的东西的。
有些事情已经朝着既定的轨迹发生,在所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的改变。
把银时安置好以后,桂坐在一边,昏暗的房间,看不清的光线,桂还能轻易看清银时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能轻易的看清,只有银时你不知道。
“银时!”桂坐在银时的身边,细细的看着银时,不放过任何一个动作。
低低的叹息在房间里一遍遍的响起,紧紧握住的手,桂都没感觉,指甲已经陷进,绽开了血肉。
房间里有紧张的气氛,从桂的身上蔓延,也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才能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这样才能没有任何的顾及。
手上的力道减松了半分,在有点点的血迹低落在地,桂感觉到黏黏的感觉,抬起手一看,呵呵,原来连疼痛都来的这么苍白无力啊!
去客厅里找了纸巾把血迹清理干净,让银时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啊!他可不想让银时担心。
夜漫长也短暂,桂看着银时,衬托着月光,小鸡啄米似的,再多的悲愤还是不能把所有的一切抹杀,那么能做的是尽其所能,把银时抢到身边,让银时不会离开他。
坚定的计划,在桂的心里,已经得到了认可,要实施,需要的也只是时间而已,第三次,不成功便成仁。
没有离开的桂,直接窝在了万事屋,他的计划还等待着实施,自然不能离开,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了,银时的占有已经不只是高杉一个,真选组的副长也加入里面,他们已经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要尽快赶上了。
万事屋一如既往的热闹,家里蹲的一窝人没半点的羞愧,仍然乐得消闲的过着他们的懒散生活。
银时宿醉之后是头疼,真真的头疼,揉着头坐起来的人,看到的就是桂窝在他的身边,卷缩成一团的假发,这白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不是有被子么?平时都是窝进来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