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看了最后一眼玄关外面,转身进了房间,阿银困了,懒得和别人瞎耗,揉了一下散乱的银发,貌似干了,睡觉去。
铺好两个人睡的地方,银时钻进了被窝,舒服的会周公去,辰马那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慢啊!人家女人洗澡都好了,磨蹭的家伙。
银时嘟囔着太慢的话,整个人的陷入床铺,睡觉还真是让人舒服,干脆睡死算了,这个貌似是个很不错的死法,不过,貌似老死也不错,银时迷糊的想着,睡意越来越浓,直到最后睡着。
辰马洗好之后出来,银时已经没在客厅了,熄灯,先去银时的房间,人不能太自觉,但也不能一点自觉也没有啊!
房间里某个银发卷毛睡得舒坦,白皙的脸蛋上布满红润,诱人沉沦。
床铺已经铺好,银时很有贤妻的潜质,这不,打理的都差不多了,要做的就是睡觉,坐到银时的身边,一遍遍的细细描摹银时的脸庞,这就是他所喜欢的人,名叫坂田银时的白痴武士。
呐,银时,你不知道自己想要占有你的欲望是何等的强烈,已经到了想要吞噬灵魂的地步,这么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身边,这不是间接给自己机会吗?要不是时间不对,辰马不想压抑,直接占有。
被抚摸的人感觉不是很舒服,皱皱眉头,想要摆脱被制的局面。
缩动的人,让辰马沾染上了笑意,银时,也许再给他一点时间,就能不会那么强烈的独占了,想要一个人独占银时,辰马早就知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身边的人对银时的执念过于强烈,强烈得不惜毁灭一切,为他重生,这样的所有让他们一定要得到银时,银时,你一定不知道的吧!
其实,他坂本辰马也不是什么好人的,特别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更加不可能,不能独占,甚至想过分享。
一个都放不开,那就谁也不要放开,※虾*米*手*打※也不会让银时为难,但这也仅仅是想。
心里想到,已经潜意识的在说服自己接受,只是为了能得到你,看到了吧,银时,对你的执念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
笑得有些嘲讽,辰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笑容有多苦涩。
抚平银时眉宇间的皱眉,银时,想要你好,你要一直好好的,这是自己所能做的,也是期望做的。
“银时,做个好梦!”俯身低头,在银时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辰马拉近银时给他铺好的床铺,挨近银时,嘴角挂着淡笑睡下,淡笑是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温情在房间蔓延,让清冷的房间沾染上了温暖,喜欢这样的温暖,是他们所想要的,男人们的追求。
紧挨在一起的人,是最近的距离,心和心紧贴在一起,不会很远的,银时这个白痴,总会有懂的一天,所以,不用担心的,要做的就是时刻关注着银时的动向,把所有的关心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只为了得到他。
夜幕深处,隐藏在暗处的人,还在尽职的做着他们的工作,已经被上面的人训斥过了,要是再出差错,也就玩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至少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椿平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原来还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攘夷派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组织,便宜老爹貌似也是攘夷武士,被称为大侠客,从小听着他的神话长大,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呢?
这么留恋这条名为歌舞伎町的街,为了这里,抛家弃子,到底什么这么吸引那个人的心呢?她也是你的亲人,却从来没有从他那里感受到所谓的关爱。
你越想避开,越想保护,那好啊!给你歌舞伎町最大王尊,自己用浅薄的力量也会帮你实现的,那个时候,是不是可以回头看看自己,只要一个转身的距离。
黑暗中显现出来的人,拿着一条毛毯,在万事屋的门边就躺下,这个老大,她还就拜定了,万事屋的小弟,这么个有趣的地方,温暖的让人不能离开,怪不得能成为游走在三大力量之间的男人,被成为夜叉,好适合他的名字。
被派来监视的人,看到娇小的女子出现在万事屋门口,秉承着隔离一切的危险,也没见过这个小女孩,几方人这么一合计,很快就商定了计划,把人绑走,隔绝一切危险。
来的次数多了,监视跟踪的时间长了,让几方人马都熟识了,偶尔的碰碰头,交换一下意见还是可行的,不会错过,只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最重要的人。
椿平子没有出手对前来阻止他的人动手,这些人力量不明,最好的就是杀人灭口,不让一点消息走漏,要动手,但也不能在万事屋弄。
没有想到被他们请开的女孩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所以,在女孩出刀的时候,饶是攘夷派的人应变灵活,还是被准备无误的伤到了,几个人,在转瞬即逝的时候,就已经被摆平了。
血染满地,椿平子看着被装点得鲜艳异常的小巷,嘴上挂上了残忍的笑意,叫人来把这些人收拾了,死的埋了,没有死的也关起来,要是有消息被送出去,对他们很不利的。
不能让独霸歌舞伎町的计划受阻,一定会实现的,这是她的坚决。
清理干净身上的血迹,万事屋的门口守着,里面的人才是他的重点监视对象,让椿平子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还有一个男人也在万事屋,还就不走了。
难道是大哥的姘头?有可能,大哥那么有魅力的人,别人喜欢也是无可厚非。
混迹在黑道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黑暗没有亲身体验,所以,这样关系不正常的两个人,让椿平子很自然的就朝着那方面想了。
可这也不对啊!之前走的那个长发的漂亮男子如果没有人来找的话,还不是住在万事屋,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不要怪她想多了,能见到的黑暗事情就是一堆,会朝着那方面想也是很自然的。
椿平子毕竟是善良的,手是动了,血也流了,但那些人只是重伤而已,没有杀死。
黎明如期而至,黑暗的巷子中,只余留血腥的味道,其他的所有都已经被清理了,过于干净,反而让人觉得在掩饰什么。
神乐和新八从道场来万事屋,就看到一个不明物体在万事屋的门口,秉承着清理垃圾的原则,神乐想的是直接清理,新八上前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女孩,跟他们一般大小,怎么出现在万事屋的。
“喂,喂,醒醒啊!”新八推囊睡得死劲的人,万事屋真的不是难民救济营,他们都要被送去难民营了。
被叫的人没有要醒来的痕迹,新八很无奈,都这样还没醒来,这什么睡功。
新八的话没有起到作用,神乐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在新八动作的推囊下还没醒来的人,神乐开始暴力上演,挡万事屋的人,没有饶恕的必要。
神乐的暴力刚刚一上演,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睡着的人猛然睁开眼睛,承接神乐的攻击,不客气的也打了回去,“那个地方的魂淡来踢馆的?敢找大哥的麻烦,看椿平子怎么收拾他。”
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身手快速的和她对战,什么人,很强,绝对不会弱到哪里,她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气势,可是十足十的。
“你挡路了,阿鲁!”神乐招呼椿平子的时候,说出了她的回答,踢馆,万事屋需要他来踢馆吗?他们是天天被踢馆,哪个乡下跑来小鬼,居然在万事屋耀武扬威阻止他们进入。
新八冷汗的站在一边,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强悍吗?随便出来一个都能和神乐招呼上,看看人家这是什么身手,很让人自尊受挫的。
明智的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新八看戏,不是他恶劣,不去帮忙,把打架的人拉开,而是人家的身手过于了得,一不小心交代出去的就是自己,高手过招他这样的小虾米,乖乖的站在一边就好。
万事屋门口不大的地方,两个女孩上演了全武行,看的一边路上的行人频频驻足,万事屋这又是上演什么戏码,还有和神乐一样的强悍的女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生物学上的同性相斥,神乐和椿平子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不把对方放倒,※虾*米*手*打※誓不罢手,女孩的坚持。
“原来是大哥的小弟啊!失礼了。”说着失礼的话,手上的动作是一点也不客气,新八看的黑线,这些人还真是一样乱来。
“谁是你大哥,阿银可是我们万事屋的,不要乱认亲戚,阿鲁,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神乐也不是好招惹的主,自认为歌舞伎町的女王,有的是实力摆在那里,和男人们比是差了一点,但还是能把对手毫无悬念的打倒。
“我是椿平子,大哥刚刚认的小弟,以后就是万事屋的人了!”椿平子打定的主意,是谁也不可能改变的,万事屋的人绝对是障碍,还有即将要见面的,把便宜老爹迷得死死的女人。
两人持续的打斗,实力相当的人,让他们要分出个输赢是很困难的,一直持平,新八看得都打瞌睡,这两个人要打到什么时候,不管了,先去做饭,等打停了,饭也做好了。
话说阿银还没起来么?应该还没有,那就让他好好的睡觉吧!对阿银的关心,他们不必男人们差,阿银一直养着他们,在他们身边守护,怎么可能不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