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改变,不代表本质的改变,登势相信她看人的眼光。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虽然被人擅自称为四大天王什么的,但势力什么的只有我一个人,就让我一个人来结束吧!那帮家伙一点用场也派不上的,只是我的家人而已。”早就想好对策了,银时他们只是他们,登势不想小鬼们也牵连进来,这是大人的事情。
登势婆婆,你忘了银时的能力了吗?你忘了银时身后的那些男人吗?他们可是新一辈的后起之秀,对付某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还是,登势知道这个人这样做的其他原因,不像那些人也掺和进来。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男人们加上银时,对付泥水次郎,这是可能的,能少一事是一事。
至于某个银发的白痴,万年拖欠房租,懒得管他了。歌舞伎町,居住了一辈子,离开的话,还是免了,滚也算了,一把年纪,那种小鬼才会做的事情,不适合大人。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早就知道登势的答案,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为了辰五郎的守护吧!每个人都一样的让人觉得碍眼啊!
说出来的话,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刀扬起落下,比自己想象的简单,这不,已经轻松的落下了,只不过是一刀而已。
鲜血混合着雨水落下,异常的碍眼,血腥的味道。
微微地闭眼靠在一边的墓碑上,该来的总会来的。
银时奔走,在几乎要耗尽生命的时候抵达了目的地,手紧紧地抓着胸口,是过多的运动导致的呼吸困难,也是因为之前被水泥弄得有内伤的身体,承受不了的负重。
雨水滴答滴答的下落,打在大地上,打湿了银时一身,张扬的银发被打湿,柔顺的贴在主人的脸颊两侧,让银时万分头疼的卷发,在雨水的作用下,顺滑的垂着,直发一般。
右手捂着肚子,行走在墓地,墓碑磊磊,那些已经逝去的亡灵。
偶尔的咳嗽让银时弓起了身体,气虚不顺。
雨水下溅,打在银时的身上,衣服紧贴在身上,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都有吧!
穿梭在墓地的银时,寻找着登势婆婆,老太婆,你那怪物一样的能力,让人不敢恭维,这么强悍的你,一定要没事啊!
雨水打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银时还是不断的向前,一步一脚印,找寻,记忆中就是这里,到底在哪里呢?不断地向前,亡灵的墓碑是他们逝去的标记,见证世间曾经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前行的人驻足,一幕幕的闪现着前面的画面,血迹、墓碑、瘫倒在地上的人,不能确定生死,散落的物品。
眼眸集聚,银时静静地站立,无言以对,甚至都发不出声响,也许阿银注定一辈子也守护不了想要守护的人吧!
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夜叉啊!※虾*米*手*打※野兽啊!也许是时候可以觉醒了,总是被压抑,压抑的久了,是不是就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了。
嗜血的野兽,绝杀的修罗,意识飘忽,散落。
鲜血顺着雨水流到脚边,他坂田银时,注定守护不了什么吗?对待救命恩人,对待亲人。
让野兽吞噬,夜叉苏醒,是银时想要做的事情。
登势婆婆,阿银果然最没用了,拖欠房租也就罢了,居然连你都保护不了,这么没用的男人啊!
“你就是银时吗?来晚了一步呢,他们夫妇都被我双双送去了那个世界,这就是一种缘分吧!你好像因为登势对你有恩才充当他的保镖,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你的任务结束了。消失吧!看在登势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长次郎一直在,他知道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为了登势,不管是哪个方面的,亲人也好,锁链也好,狂犬也好。
属于白夜叉的战斗欲望觉醒,野兽出笼,意识被流放到遥远的边陲,消逝。
银时放任所有,战斗吧!把所有的毁灭殆尽,银时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遵从身体的本能,战斗,砍杀致死。
洞爷湖在银时手上发挥了最强劲的力道,白夜叉的战斗发挥到了极致,银时放任这样的战斗,放任意识的流失。
阿银守护的人没有守护好,阿银被称为白夜叉又有什么用呢?
放逐的意识,回归的本能,战斗的欲望,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
洞爷湖招呼上泥水次郎,他真的没想到,银时突然朝他招呼,闪躲不及的人,被银时洞爷湖的力道招呼道,打飞。
这就可见银时的力道有多大了,银时的决心有多大了,守护的坚定被打破的暴怒。
让银时暴走的事情,很少,银鳞就会让银时暴走,他守护的人被别人轻易的伤到了,怎么可能还能淡定下来,何况银时一向不是淡定的人,忍耐的限度也在触及他保护人的时候,全部崩溃。
强劲的力道让泥水次郎被打的撞到了几座墓碑,发出了碰撞响声,在雨水中都能听出来是何等的激烈。
银时只知道砍杀眼前的人,谁让他对登势婆婆动手的,不断的砍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是什么,这是银时的认知。
“好痛啊!你在干什么?”被打飞的泥水次郎还没想通为什么叫银时能毫无顾忌的朝他动手?在他反应不及的时候已经再次攻上来,不知死活的小鬼。
眼神看到男子的身影,跳跃而起,※虾*米*手*打※灵巧的动作,上跳的身姿,暴起的血管,野兽,活脱的野兽出现,这是泥水次郎所想到的。
实力摆在他们面前,泥水次郎不可能放任别人对她动手动脚,男人的骄傲自尊。
木刀和真刀对上,抵挡在一起的刀发出了最强劲的碰撞,水中甚是耀眼,连带在远处观看得平子也惊叹于这样的事情,大哥暴走了。
“能让我拔刀,还不错嘛,小子,但你要让登势救你们的心意……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吗?”欣赏于小鬼的实力,但泥水次郎不会放任,小鬼应该张张教训,何况是暴走的野兽。
眼神中寒光一闪,挥退银时的攻击,退出去的银时,脚尖落地,借力使力,再次攻击旋转而上,单手握住洞爷湖的力量,力道用到了最强,单手的动作银时还是把它发挥到了极致。
手上因为过度的用力,青筋暴起,可是用刀的人用的是多大的力道,暴走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清醒地银时都不会退缩,更何况是放逐意识的银时。
“真是不听话的小子!”对于银时的不屈不饶,泥水次郎耗尽了为数不多的耐心,本来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刀出鞘,直击银时的洞爷湖。
银时的木刀在剑灵集聚在上面之后,已经变得坚韧了很多,但再怎么坚韧,也不可能和真刀相提并论,而且还是实力强悍的人挥出了真刀,木刀抵制不了,断裂开来,分成几段。
银时的砍杀没有停止的时候,就算木刀被毁又怎样?阿银照样能战斗,手里没有武器也要战斗到底,这是银时的决心,保护的决心。
放出野兽的又如何,白夜叉君临又怎样?阿银想要的只是身边的人都好好的,没有受伤,不会消失,也不会在银时面前不见,阿银的愿望真的只有真么一点而已。
为什么总是守护不了,为什么阿银拼命守护,还是让身边的人伤到了呢,为什么?
“结束了!”武器已经被毁,泥水次郎认为这已经结束,但银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呢?
本砍断的木刀碎片,银时握住了其中一截,朝着泥水次郎的肩膀就招呼,鲜血喷溅,溅到了银时的脸上,身上,野兽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更加的嗜血。
第五百一十一章 所谓的夜叉怒火
眼眸低垂,隐在一片黑暗中,阴影有时候为的衬托的就是这样的气氛。
被砍断的洞爷湖,抱走的野兽,夜叉的怒火,要承受这一切,没有强大的实力的话,等待的就是死亡的光临,死神的降临。
肩膀上血液的喷溅,激起了银时更深层次的嗜血的欲望,砍杀,绝对的砍杀到底,把眼前这个人砍杀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伤了登势婆婆就是最大的错误,阿银的守护,不允许任何人来打破的。
左手的断裂木刀的刀柄刺入的是泥水次郎长的肩膀,右手抓住飞溅一边的另外一截木刀,翻腕旋转,朝着另外一边就要袭击而去。
一样的野兽加怪物,泥水次郎发觉自己小看眼前这只抱走的野兽了,不止让他出到,还逼他动手,把暴怒的人彻底的制服,花费的时间不是很多,野兽很擅长驯兽的。
刀狠厉的直接插入银时的右手手臂中,整个人的被泥水次郎推着后退,重重的撞击在后面的墓碑上,陷下去的墓碑就是最好的证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银时,被制,处于受制的局面。
看着被如此对待,还跃跃欲试,想要把自己砍杀的银时,泥水次郎感叹。
“登势真是养了一条不得了的狂犬啊!是叫白夜叉吗?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后辈,但是在攘夷战争初期激战存中活下来的我们那一代,像你这种程度的家伙多了去了,消失吧!小狗,这里已经没有你要保护的东西了。”
泥水次郎长知道,暴走的人,不彻底的把他制住的话,攻击会接连不断的,为了不浪费体力,也给这小鬼一条活路,放他一马,只能把暴走的人彻底的打到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