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热流弹射入车前玻璃,爆炸的冲击波当即将司机炸死,我和少年坐在车后座,我紧急之下催动护体道气护住我们二人,车子翻滚,我从车子里摔了出来。
前方的路段已经被堵死,一群手拿机枪的士兵拦在路上,而在一处指挥台的高出,一人的肩上扛着一架小型热流炮铳,正笑面盈盈地看着我。
我耳中一片轰鸣,很长时间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别动,双手抱头!”一群士兵抱着机枪冲向我。
我实在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发现我们要经路过这里并且提前部署拦截的,难道是云图卫星直接定位,怕是也没这么快吧?想到少年一路被押到京城,想来应该是身上被装了追踪器。
计程车翻在路边,少年被卡在车窗里出不来,我抱着头向后退去,靠近转盘路中央的花坛,少年痛哭出声,向我伸着手说道:“救我……”
“警告你不要再向后退了,立马趴下!”为首的一名士兵向我厉声警告。
我低着头退到花坛边,仰面倒在了花坛里消失不见,那名站在指挥台上的那名扛着热流炮铳的男子从指挥台上一跃而下,落在我消失的花坛边上,一脸惊奇地说道:“有意思啊,这是隐身术,还是别的什么?”
我入地远遁,从路边的一个修车铺子后面出现,擦着额头上的血。
看见军方的人将少年从车内拖出,然后押到武装押运车上。
而那名黑袍人则站在不远处,见少年被军方的人押走也就不再追击。
黑袍人走后,又有几辆车行驶过来,车上下来一群人,这些人个个都道行高深,道气波动比我高出一大截。
“提前部署得这么周详还是被军方的人劫走了,城隍神不能落入军方的手中,否则军方的人再开启城隍仙宫,道门将万劫不复。”其中一人说道。
“嘘,小心这里隔墙有耳,想要打开城隍仙宫并不容易,城隍令、功德簿和城隍仙宫的入口都要得到才行,我们先回去找长老商量。”另一人说道。
一群人来得也快去的也快,上了车后很快消失在视野之内。
我松了口气,在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个房间,稍作休息调整之后,到旁边的饭店吃了顿饱饭。
临近晚上的时候我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巅峰,然后坐车去找那少年。
天下一千六百三十六个县,也就有一千六百三十六个城隍庙,但是真正的城隍庙只有十二座,真正的城隍神也只有十二个,并且根据规律来看,似乎几百年城隍神才出现一次,每次出现都是天下大乱的征兆。
当世道门虽然被镇压,但社会比以前清明许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就是孙先生当年倡导的人人有书读,人人有饭吃的大同社会,所以我并不打算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要能富贵平安一生也就知足了。
可眼下竟然发现了一个同类,这让我有点欣喜若狂,不管这少年品性如何,我得先把他救出来再说,军方的人抓住他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更何况各方势力也在寻找。
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城隍神被杀死后会发生什么,当年刘神仙救我时,为了活命我才说城隍神被杀死,城隍簿也会自行销毁,具体怎样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想来,刘神仙当时也并不想杀我。
我因为能感受到少年所在的位置,所以就直接去了他所在的地方,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是一座军方研究基地。
我上大学那会,学校的旁边也有个军方研究基地,具体是做什么的,谁也不知道,但是校方一直跟我们强调,任何人都不要朝军方研究基地去,一旦发现,就会开除学籍。
我们大学和军方研究基地中间拦着电网,而且还有一段试验田阻隔,那时有一个电力系的宿舍学生喝多了,就打赌说去军方研究基地探险,那电网是拦不住电力系的学生的,所以电网就被撬开了。
第二天校方就通知某个电力系的宿舍被集体开除,问题是,那个宿舍的人压根就没回来过,宿舍的东西一样都没动,后来有认识的学生通知了他们的家长,家长来学校和军方基地闹,下午人也就不见了。
这事儿当时传得挺大的,而且在学校论坛和市里的论坛都传开了,因为有学校和地方势力压着不给瞎说,几个月后这事儿也就没了影,再没人提起来了,一说出去,旁人都不信。
我到研究基地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基地门口有四个守卫,墙很高,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而且上面还布置电网。
研究基地的门口有个牌子,叫北京军方制药厂第五研究基地,牌子很不起眼,我在门口溜达了一圈,发现里面一直有士兵巡逻,而且中央的研究大楼上有了望塔,强光灯一会经过一遍,几乎没有间隙。
我左手触摸着土羌珠,刚要从一个稍微隐蔽的角落从墙面直接拱进去,却发现一群人走了过来。
这些人正是白天时我看见的那群截杀军方的道门中人,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裤门解开,对着墙角呲了起来。
一群人走到我身后,其中一个像吉克隽逸的黑肤女人和我四目对视,然后招呼众人上墙。
一群人蹬着墙面和墙边的树,三两下就跳了上去,并且脚尖点着墙头,轻松翻了进去。
“哇,拍片儿啊。”我一脸吃惊地说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虽是演的,但震惊程度却是真的,因为他们这些动作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起码我真的做不来,尤其是脚尖点着墙面,一个空翻的动作从电网上跳了过去,这可是三层楼高的高度,一个倒栽葱那就死了啊!
“守在这里,一个小时后我们不出来就离开这里。”最后一个上去的是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说着指向我继续道。“还有,把他解决了。”
“知道了师伯。”那黑肤女人说道。
跟黑肤女人来的一共有二十个人,个个道行都比我高,就算年轻人身上的道气波动都不低于当初要杀我的高长老,而最后这名五六十岁的老者道行更是高深莫测,我根本看不透。
众人都走后,现场就只剩下我和黑肤女人了。
黑肤女人眉头微皱,半羞半怒地问道:“你,你还没完吗?”
“你要做什么?”我保持着撒尿的姿势问道。
“当然是杀你,你快点把裤子提上来。”黑肤女人把脸扭到一边说道。
“我就路过撒个尿,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说话的时候转过身打量着这黑肤女人的侧脸,除了皮肤黑一点之外,长相倒是还可以,也就十六七岁,称之为女人也不太合适,她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看得很顺眼。
“你就是臭流氓,当然要杀你,你快把裤子提上!”
“不提,就是不提。”我心里起了一丝玩闹之心,觉得这丫头挺好玩。“要么你就这样杀我,到时候警察来了,看我裤子还没提,肯定会以为是你把我侵犯了,这周围可有不少摄像头,你的照片一登出去,全国通缉,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强男人的女银魔。”
“你,你才是……”小姑娘气得跺脚。“你再不提,我就把你那东西给切了,让你做不成男人!”
“来呀,你切呀!”我说道。
小姑娘气得都要哭了,她掏出一把短刃就向我面前砍来,我身子一侧,连忙把裤子提上。
“啊……”
“怎么了?”小姑娘惊恐问道。
“断了。”我略带哭声地说道。
“你是笨猪吗,都不知道躲的,你快点捡起来去医院接上,我不杀你了。”小姑娘说道。
“捡起来了,你帮我看看还能不能用。”我说道。
“啊?”小姑娘说着,捂住双眼的手露出指缝,看了一眼我的手里。
是一截树枝。
“你骗我!”小姑娘一脸怒气,手里的刀猛然向我刺来。
我抓住她的手腕,手指稍一用力,她手里的短刃立马掉落下来,脚尖一踢,短刃没入树根。
“你是道门的人?”小姑娘怒问。
“是啊,跟你一样嘛。”我说道。
“谁跟你一样,我跟你才不一样。”小姑娘说道。
“当然不一样,你是女我是男嘛,你说我们哪里不一样?”我问道。
“你放开我!”小姑娘用力挣脱却不得,气得跺我的脚。
“你要是再踩我的脚,我就不客气了。”我说着把手从她的腹部向上移动,小姑娘立马吓得叫起来,让我停手。
“小黑丫,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你才是小黑丫,你全家都是小黑丫,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小黑丫!”小姑娘气嘟嘟地说道,
“那好,我不叫你小黑丫,可你得先告诉我名字吧?”我问道。
“我叫,叫朱春菊。”
“噗!”我差点笑喷出来。“说真名。”
“朱春娟?”
“你再不说真名,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说着,又把手向上抬高一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小姑娘急了。“我叫吉克小小。”
“靠,还真是跟吉克隽逸一个姓,你不是汉族人?”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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