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兴奋地回应道: “好啊,打猎,很新鲜。”
“打十只八只小鸟回来,今晚炖汤。”
张存用肩膀撞了一下一脸惊愕的张旸,“去不去?你负责捡就可以,我负责打,那条气枪还可以用,我昨晚试过了!”说去就去,他们回家收拾好马上出发,不过就张旸和苏凝、张存三个人,何巧儿不参加,她要留在家里帮忙刷盘子。
路上,苏凝问张旸:“你会不会打枪?”张旸说:“废话,是个男人都会打枪。”
“为什么?”张旸愣了,而走前面的张存,笑喷了,立刻笑着飞快走开几步,离他们远远的。
苏凝一脸无辜: “你哥干嘛了?我真的不知道嘛!”张旸说: “不知道就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苏凝还挺坚持: “不行,那有说一半不说的?”“你真想知道?”苏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张旸随即凑到她耳边悄悄告诉她,顿时,她脸红起来,狠狠地掐了张旸一下。
张旸和苏凝跟在张存后面走,一路走一路聊些来劲的事情。
昨晚那个话题,他们都很默契藏地在心底,没有再翻出来继续说,所以还算是快乐。可惜的是,快乐不能持续多久,明天苏凝就走了,然后一天之后要去苏格兰,连机票都已经订好。苏凝离开身边的日子该怎么过?张旸是不知道的,他想和苏凝一起去,却不可能,这边许多事情需要他,何巧还没弄出来,而且始终放不开冷罗刹,冷罗刹一时间吸收了那么多苏妙忠的生意,忙得过来吗?需要帮助吗?继续往前走着,走到一条两岸都种着许多大树的河边。张旸清楚地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边摸鱼什么的,那时候河边的树才点儿高,现在一棵棵十多二十米,茂密无比。岁月啊,总在不经不觉间改变许多食物,偶尔停下来回头看看还能看见那么一点依稀的影子,走远了再回头,当初的熟识已然不再熟识。
苏凝说: “这地方好漂亮,找你哥帮我们拍照吧!”“带相机了?”“你笨啊,用手机。”
当下,张旸告诉了张存,张存很干脆,给张旸和苏凝拍了十几张,苏凝一路看一路笑,走在泥路上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是张旸及时扶住了她,不然早摔个浑身泥泞。
“苏凝你能不能看看路?”“我眼睛没空,要不你背我吧!”到走一棵高树下,张存忽然示意别动,然后抬起脑袋观察,悄悄搭上气枪,他看见大鸟了,沿路走来看见的都只是些小麻雀,所以一枪都没放,现在准备放,必然是大鸟。
苏凝问: “你哥枪法好不好?”张旸说: “以前非常好,现在估计更好吧,他去当过兵,有练过枪。”
“你能不能跟他说说,给我放两枪?”“你说真的?”张旸惊讶的看着苏凝, “这不像你啊,你不是很善良么,你能下手?关键是这个不适合你玩。”
“谁要玩了,我在想要是能射中一两只,晚上喝汤的时候会特有满足感。”
“算了吧,还满足感呢!”“就两枪。”
苏凝有点哀求的意味,一点都不像她平常的表现,有时候苏凝就那样,特别的可爱,成熟的时候能够非常成熟,胡闹的时候亦能够非常胡闹,反正张旸觉得她的性格就某个特点而言,和冷罗刹有那么点儿相通的。
“你打不中的,鸟儿太小了,而且我还怕你打中我们。”
“你不说我自己说。”
“呵,那你自己说吧,我肯定你打不中。”
几分钟后,张旸被苏凝用行动狠狠抽了一巴掌,他说苏凝打不中,结果激发了苏凝的好胜心,立刻去和张存商量,张存教她怎么瞄准,怎么开枪,就随便说了说,她居然真的打中一只。不过遗憾的是,没能打中关键部位,那只叫不出名的大鸟飞了,令人掉眼珠的是,竟然飞了一会儿扑通掉河里不会扑腾了……
苏凝好神气:“张旸,去把鸟捡回来。”
张旸说:“不用了吧?在水里怎么捡?”“你自己想办法,我知道我蒙中的,给我再打十枪都不一定还能打中,所以那可能是我唯一的战利品,绝对不能丢了!”张旸很郁闷,四周看了看,捡了一根长树枝,脱掉鞋袜,把裤管拉高,然后找了个浅水的地方下河,费了好大劲湿了半只衣袖才把那只不知名的大鸟勾回来。苏凝提着那只大鸟的脚,别提多高兴了,一路上都在笑,她说生活在农村好过瘾,好山好水,空气好,人善良,没那么多来自社会的压力。
走着,又发现了鸟儿的踪迹,张存仍然让别动,他把气枪架在树丫上瞄准后突放一枪。怦一声响,树上飞下一只半白半黑的鸟儿,飞到远处一个石头堆里。张存率先跑过去,没有找到,他对四周环境观察了一番后说鸟钻进了石头堆里。
张旸当然觉得扯淡,鸟会钻石头堆?真的假的?虽然石头堆很多裂缝,鸟没那么聪明吧?看张存在搬石头了,即便怀疑真实性,张旸还是要帮忙,最后苏凝也帮忙,一人搬一边,围着一个长宽三米左右的石头堆乱找。
不知搬了多久,苏凝忽然啊地尖叫一声,跑到张旸身后躲起来,张旸问她话,她口吃吃说不出,张旸只能自己去看,最终看见一条蛇,有茶杯那么粗,盘在石头堆里,就一眼,张旸也立刻撒腿就跑,他什么都不怕,最怕蛇。
“是不是蛇?”张存的行为与他们形成巨大反差,他好兴奋,“哈哈,这下有福气了!”说着往那边跑,而张旸和苏凝,已经跑出十多米远,苏凝抓住张旸的手臂,整个人都有点儿发抖。
片刻,张旸看见张存抓住蛇尾巴一直往外面拖,是他和苏凝站的位置,那一片是空地,所以他和苏凝立刻又往别处跑,张存说: “别跑啊,帮忙给我找个树枝。”
张旸说:“你自己搞定吧,我没空。”
“我要能搞定……你快点,你不快点我顶不住了,顶不住我只有往你那边扔了!”张旸很无奈,只能去找树枝,好几分钟才找回来一根,靠近张存扔过去。
拿到树枝后,张存很熟练地按住蛇头,然后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掐住蛇头,接着整条蛇提起来,有一米多长,外身是黑色的,肚子则是白色的,看着感觉异常恐怖。
414章、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张存说: “这条蛇可毒了,还好刚开始冬眠,没什么活力,不然不好抓。张旸你再去翻翻石头堆,看能不能抓到那只鸟,抓到我们就回家,两只鸟一条蛇够了!”张旸说: “我不去,翻出一条蛇怎么办?”张存说: “不去你就抓着蛇,我自己去。”
张旸郁闷的语调:“有没有别的选择?”“你想呢?”张存反问,然后把树枝扔给张旸说, “用这个撬。”
张旸无奈的很,只能继续走回石头堆,苏凝走后面,一直站在后面,她还是惊犹未定。
张旸用树枝撬石头,一块块撬开,有那么幸运,真找到那只受伤的鸟。
何巧儿正搬着一筛子黄豆往外走,看见张存掐着一条黑呼呼一米多长的蛇回来,她啊地尖叫了一声,黄豆都不要了,扔下就往回跑。听见叫声的陈春燕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看见那糟糕的情景,立刻大声骂起来,张存一脸冤枉,不敢反驳,张旸和苏凝则想笑又不敢笑……
晚上,把蛇做成红烧,苏凝和何巧儿都不敢吃,鸟汤她们倒是喝,还喝的十分滋味。张旸当然也是,关键不是好喝,而是想起许多小时候的往事,那时候家穷,吃不起好的,有个鸟汤已经算丰富,反正他喝出了儿时的,很有纪念价值的味道。
晚上睡觉时,苏凝问张赐: “你也那么怕蛇?”张旸说: “废话,从小就怕,我第一反应肯定跑,那东西恶心。”
“那么……在孤岛时你哪来的勇气?”“我是没有办法,其实我当时特别怕,可是我不能不救你对不对?”张旸邪恶的笑道,“不救你我晚上抱谁睡觉?”“你坏啊。”
“我那里坏了?我都没乱摸。”
说着没乱摸,说完立即开始,男人的通病,说着亲亲,没几下就能摸起来;说着摸摸上面,没几下就能转移到下面;说着脱光衣服睡,不动手脚,没几下就能趴上去;说着放外面不进去,结果不但进了还射在里面,男人啊,在床上为了达到目的无耻地一次次又一次说着谎话。
苏凝说:“你敢,你妹在隔壁。”
“不怕,我家房子虽然不怎么样,但隔音效果绝对一级棒。”
“不要……”
“都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大方点,对了……就这样,手放下,整个放松……”
第二天早上起床,苏凝脸红红的,尤其见到张韵时,因为昨晚最后张旸冲刺的一刻她叫了一声,挺大声。其实张旸很想告诉苏凝,张韵睡着了跟死猪没有两样,不会听见,不过觉得那样挺好玩,主要是脸红红的苏凝迷人之极。
吃早饭时,方玲问: “苏凝,你不舒服吗?脸怎么那么红?”苏凝慌乱道:“啊?没有,没睡好吧!”张韵挂着个天真表情说: “没睡好会脸红?”苏凝说:“冷的,我怕冷。”
张韵又说: “外面那么大太阳,暖和着呢,你竟然冷?”“屋里冷,我吃饱了,出去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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