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是唯一一件别人无法帮助的事,只能你自己去走过了这条路,尝到了苦头,你才知道转弯,你才能学得会放弃,
杜可儿看着阎京,似乎懂得杜母的话,她坚定道:“妈妈说得对,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这才是妈妈认识的那个小霸王嘛,”杜母笑道,
杜可儿一脸娇羞的躲进杜母怀里,道:“有你这么鼓励自己女儿去追求别人的吗,”
“沒有呀,妈妈这就开放,”杜母拉着杜可儿的手,笑道,
“不对,妈妈这不是开放,”
“那是什么,”
“是奔放,”
“你这小丫头片子,敢调戏你老妈了,”
第376章爆炸
桌上一阵欢声笑语,阎京他们倒并沒有把这对母女放在心上,大约12点的样子,司仪上台主持仪式,阎京也做好准备上去致辞,
一切仪式都进行得很顺利,轮到阎京上台,台下立即就响起了一片掌声,白浔安安静静的坐在人群中,就这样看着阎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坚定的眼神就已经足够了,
杜可儿看着白浔,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白浔会成为阎京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人了,但她也并不气馁,她会加倍努力去吸引阎京的注意的,
年轻,就是杜可儿最好的筹码,
与此同时,另一桌靠窗的位置上,陈璇也含笑看着阎京在台上致辞,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光的男人,曾经是属于她的,但最终她还是失去了他,
阎京致完词,从台上下來,回到白浔身边坐下,稍后司仪又说了几句,这才宣布宴席开始,
刚开席,就有不少人來这一桌敬酒,有些是阎京认识的,有些阎京压根儿就沒有印象,但今天这是喜事,阎京这喜酒当然得喝了,
酒过三巡,阎京已经微醉了,白浔倒替他挡了不少酒,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阎京觉得有点热,就解开了长袍领口的扣子,目光有些涣散的四下望着,正好就望见窗边安静坐着的陈璇,
阎京已经记不起好久沒和陈璇见过了,上次华医大就职的事,他也沒什么机会和陈璇说话,不过看样子陈璇现在似乎过得很好,他心里也踏实一些了,
陈璇也注意到阎京正看着,端起手里的酒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遥遥一敬,万语千言全都在这一杯薄酒当中,
阎京也笑了笑,冲着陈璇微微点了点头,陈璇将杯中的酒喝干,不再看阎京了,阎京心中释然,拉着白浔和众人告辞离开了酒店,
回到白家,阎京倒头就睡,直等到傍晚才被白浔叫起來吃完饭,阎京也沒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就带着小将军出去散了阵步,人还沒到家,就接到了离的电话,
“离,出什么事了,”阎京下意识的问道,
离从來都不会无缘无故的联系阎京,加上又正好有军火的事,所以阎京担心出事并不意外,
“军火在半路上爆炸了,”离语气森冷的说道,
“爆炸,怎么会爆炸,”阎京惊愕道,
那一批军火的威力,足以炸毁一座小镇,如果军火是在大院里爆炸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蒋德朝体内安置了隐形炸弹装置,运送军火的车刚进入北平境内就爆炸了,金已经带人去了现场,沒有一个活口,”离说道,
楚修远程引爆炸弹装置,到底是故意在刚进入北平就爆炸,还是为了警醒皇甫谧,一旦蒋德朝被带进大院再引爆,那……
“现场有沒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阎京问道,
“沒有,”离道,
“看來我们还是低估了楚修,”阎京道,
离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这次军火出事,我会负担全部责任,稍后我会立即赶回北平,听凭义父发落,”
炎皇做事一向谨慎,别说这次军火的事,就是平时出任务有一点小瑕疵,皇甫谧也会重重的责罚他们,虽然皇甫谧这种做法太过严苛,但要做炎皇的成员,就必须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你什么时候动身,”阎京问道,
“军机一到就走,”离道,
“我跟你一起去,”阎京道,
离愣了一下,道:“你沒有必要,”
“军火的事我也想探个究竟,斯坦森也快要写论文了,我正好过去当面跟他讲一些中医知识,”阎京道,
斯坦森这外国佬倒真是够意思,他打算在哈佛大学的校庆上向哈佛大学的学生们讲授中医,但他对中医知之甚少,所以最近一直都有发邮件询问阎京一些关于中医的问題,阎京都仔细的回复了斯坦森,即使如此,斯坦森写出來的医学论文仍然让阎京不忍直视,
离沒有再拒绝,道:“军机很快就到了,你只有一个小时,”
阎京一愣,这死女人还真是,他去北平都是为了谁,还这么嚣张跋扈,活该嫁不出去,
挂了电话,阎京跟白浔简单交代了两句就匆匆出门了,阎京赶到基地时,军机还沒有到,阎京刚喘口气,军机就到了,离朝飞行员点了点头,示意阎京可以上军机,飞行员这才放松戒备,
阎京上了军机,忍不住抱怨起來,道:“你就不能让我歇口气再走,”
“阎医生现在后悔还來得及,”离道,
阎京差点被这句话噎个半死,脸一扭看着窗外不再搭理离了,
军机很快就到了北平基地大院,阎京和离下了军机,金已经等着他们了,
“离,义父发了很大的脾气,要你解释,”金小声提醒道,
离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此时皇甫谧站在二楼书房的阳台上,这段时间他恢复得很好,已经不需要借助任何东西就能行走自如,
青海市海关截获下來的军火,他本來打算充归军库,但这军火在半路上就出了意外,虽然这不能全怪离,但这也是离的失职,
“义父,”离走进书房,在离皇甫谧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來,
皇甫谧慢慢转身,脸色不善的看着离,道:“军火爆炸,已经引起舆论媒体的关注,也引起了老百姓的恐慌,你身为炎皇的队长,该当何罪,”
“一切责任,离愿一力承担,请义父责罚,”离垂下头,说道,
阎京站在一旁本來不打算说话,见皇甫谧一來就这么大的阵势,当即就有点为离打抱不平的意思,道:“皇甫先生不问青红皂白就责难离,似乎有失偏颇了吧,”
离和皇甫谧都沒有想到阎京会说这番话,皇甫谧看着阎京,半眯着眼睛,道:“老夫教训她,何须阎医生插手,”
“离为皇甫先生出生入死,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这次军火爆炸的事也不能全怪离,皇甫先生如此责罚离,岂不是令人心寒,”阎京道,
“我不需要阎医生为我说好话,请阎医生出去,”离说道,
皇甫谧什么脾气,离在了解不过了,整个华夏国还沒有人敢这样说皇甫谧,离担心皇甫谧会因此迁怒阎京,所以想阎京先出去再说,
阎京不解的看着离,他明明都是为了她好,她不感谢他也就算了,还说这种风凉话,阎京心想早知道是这样老子也就不操你这个心了,
“成为炎皇的成员,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她不能承受,可以选择退出,我并沒有逼她,”皇甫谧道,
“义父教训得是,军火的事,离请义父责罚,离心甘情愿受罚,”离说道,
炎皇的成员,在享受特殊待遇的同时,当然就要付出非同寻常的代价,正如皇甫谧所说,对于离他们來说,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能为炎皇为皇甫谧以身赴死,是他们一生的光荣,在他们的字典里,只有赢,从來都沒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这句话,
“自己下去领罚,一百军棍,”皇甫谧道,
“是,义父,”离说道,站起來沒有丝毫犹豫就走了,
阎京还想说什么,离已经走了,阎京悻悻的看着皇甫谧,道:“皇甫先生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在军队里,从來都沒有人情,她选择了这条路,就该承担这条路为她带來的后果,倒是阎医生,如此处处维护离,却又是什么居心,”皇甫谧问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阎京的本分,离为皇甫先生真算得上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再说人谁不犯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连皇甫先生这么英明伟大的人都不见得一生不出错,更何况是离呢,”阎京道,
阎京这马屁拍得不着痕迹,就是想哄得皇甫谧高兴了,离这一百军棍也就免了,军棍打起來有多痛阎京虽然沒有亲自体会过,但军队士兵的力气本來就比普通人更大,这一百棍下去一般人估计命都沒了,
“老夫以前怎么沒发觉阎医生这张嘴这么厉害,”皇甫谧道,
阎京嘿嘿一笑,道:“那是皇甫先生以前沒把阎京这个小小的医生放在眼里嘛,”
“十九岁就做到青帮帮主,和公仪家阎王门太乙门都有不浅的交情,又从我这里得到一块炎皇令,别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成就,阎医生一年就做到了,阎医生如此妄自菲薄真是太过自谦了,”皇甫谧道,
阎京舔了舔嘴唇,道:“阎京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阎医生不必过谦,不过既然阎医生來了,老夫倒是有个问題想请教阎医生,”皇甫谧道,
“皇甫先生请讲,”阎京道,
“他为什么要选择你,”皇甫谧问道,
阎京一怔,一时之间有点不能理解皇甫谧这话的意思,道:“皇甫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医生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鬼楼楼主的事吗,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他到底是谁,”皇甫谧说道,
阎京大震,道:“皇甫先生知道他是谁,”
皇甫谧让离去青海市调查鬼楼,离并沒有告诉阎京皇甫谧知道鬼楼楼主的事,离不会骗阎京,也沒有这个必要骗阎京,这么说來,皇甫谧是连离都隐瞒了,那皇甫谧又为什么要告诉阎京这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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