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从包里找出装成一小袋的糯米,将糯米倒出來,一手掰开公仪岸的嘴巴,抓了一把糯米放进去,然后又把公仪岸的嘴巴给合上,
“刚才你们在石台子上都干了什么,”做完这一切,阎京这才扭头去看白浔他们,
白浔和离以及燕离人当然都上了那石太子,公仪岸中了尸毒,那么其他三个人也就很容易也中尸毒了,尸毒可不能开玩笑,虽然白浔他们并沒有发作的迹象,但为了保险起见,阎京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最后捡回面具的是他,难道就是那时候惹上的,”白浔道,
离先去掉古尸脸上的青色面具,之后却是由公仪岸放回去的,如果碰到尸体就是被感染上尸毒,那离又怎么会沒事,
“我们暂时先不要管了,等他醒了再说,天色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阎京道,
众人在地宫里待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够呛,现在精神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困乏再正常不过了,
几个人还是按照昨晚的顺序轮流守夜,等到第二天天亮,公仪岸也醒了,阎京摸了摸公仪岸的脉相,症状基本上已经消失,等回到城里,再给他开两副药吃了就沒事了,
“你昨天是不是碰到那古尸了,”阎京问道,
公仪岸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当时我是想放回那面具,但那狐狸头的的嘴巴里是凸起的,我一时兴起就打开那狐狸头的嘴巴,发现里面有一块上好的血玉,就顺手把它拿了出來,沒有想到竟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
血玉是极其难得的,得用血來滋养,不过如果尸体沒处理好,养出來的血玉成色和品阶也就不行了,所以上好的血玉极具收藏价值,也算得上是价值连城,
公仪家富可敌国,公仪岸拿这块血玉显然不会是为了钱财,然而他又为什么冒着危险去从狐狸头里拿出这血玉,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岸少爷的尸毒还需要调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到城里再说吧,”阎京道,
阎京和离隐瞒了下來他们找到配方,一是这配方必须保密,否则会为阎京带來杀身之祸,二是地宫内部基本上已经被炸毁了,他们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先回城里再做打算,
众人也沒有反对的意见,收拾了一番行礼就上车了,车刚刚开回城里,就被当地公安局的扣了下來,
阎京他们此行并沒有惊动当地政府,荣锦当时就给荣与将打了电话,结果当地政府还是不放人,这就表明扣押他们下來的人后台比荣与将还硬,但放眼整个华夏国,敢不卖荣与将这个国防部部长的面子的人,一个手指头都掰得过來,
宝龛市公安局局长会客室内,刘局长正尴尬的陪着笑脸,国防部部长的儿子现在被他扣押下來,这事虽然是说上头的指示,但这事要是稍出差错,那他这个局长也就别想当了,
“这个……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成,”刘局长尴尬道,
“刘局长知不知道我们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人,堂堂国防部荣部长的公子,军方代表,还有这位,太乙门的门主,青帮帮主……刘局长是不是嫌自己这个局长当得太久了啊,”公仪岸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刘局长知道阎京他们的身份不得了,他本來就怕出事,听公仪岸这么一说,都快急哭了,
“这个……刘某也只是奉命行事,岸少爷就别拿刘某开玩笑了,刘某也巴不得立即就把你们放了……但这是上级的命令,刘某也不敢乱來啊,”刘局长急着辩解道,
“刘局长倒是说说,奉的是哪个的命,敢连荣部长的面子都不给,”公仪岸故意煽风点火道,
荣与将这三个字,从來都沒有出过任何问題,何况荣锦本人还在此,所以不消说,荣锦此时心中肯定怒火冲天,
刘局长自知说漏了嘴,不敢再继续坐下去,这一屋子的人沒有一个是他得罪的起的,
“那个……刘某去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沒有,诸位稍等,”刘局长一溜烟似的跑了,
等刘局长走了,公仪岸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
“你们觉得会是谁下的命令,”阎京抬头看着脸色都十分凝重的众人,问道,
“听刚才这这刘局长的意思,似乎扣押我们的人地位非同一般,”燕离人道,
荣锦一听,脸色更加黑了几分,但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
“连荣部长的账都不买,这人來头必然非同小可,只不过我倒是一时之间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了,”公仪岸道,言辞间有点嘲讽荣锦的意思,
“听说荣家有个死对头,现在是总统身边的红人,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出手的人就是他吧,”倾城看着荣锦说道,
“沒有真凭实据就是空穴來风,倾城小姐小心祸从口出,”荣锦冷冷道,
“倾城小姐说的是统战张部长,”公仪岸问道,
倾城点了点头,道:“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未必当真,”
“张部长历來行事低调,这次这么兴师动众的,不符合张部长的作风啊,”公仪岸看了一眼荣锦,故意道:“不过我听说张部长家的公子三年前在野战时壮烈牺牲了,当时这支野战队的直接带头人就是荣部长,不知道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想不到岸少爷竟然也这么喜欢八卦,”荣锦冷冷道,
公仪岸嘿嘿一笑,道:“公仪岸衣食不愁,也沒有荣先生这么大的志向,要是连点爱好都沒有,那岂不是跟个废人一样了,”
这时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留着两撇胡子的男子走了进步,男人迅速走到离身边,恭恭敬敬的道:“离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离似乎是认识男人,并沒有做出任何举动就跟着男人走了,阎京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不过在沒有得到证实之前,阎京是不会贸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的,
“岸少爷,荣少爷,两位稍安勿躁,老爷请你们留下來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还请两位少爷见谅,”男人道,
“张部长倒是好大的架子,回头我倒是想当面问问张部长,他凭什么把我们扣押下來,”荣锦冷冷道,
男人微微一笑,并沒有说话,只是微微鞠了一躬就和里走了,
此时,宝龛市公安局刘局长的办公室内,一个梳着大背头看着已经六十好几的老头子正拄着手杖站在窗前,这人就是华夏国统战部张部长,
“咚咚……”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
“进來,”张部长并沒有任何动作,
门被推开,刚才那个男人对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离小姐请,”
离走进办公室,男人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然后亲自站在门外等候着,
“张部长,”离走到张部长身后三步开外的位置停了下來,这是她长年下來保持的习惯,
“我记得还是三十五年前了,我和皇甫两个被下放到这里來,一晃三十五年了,我和皇甫两个人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了,不服老都不行了,”张部长感慨道,
“人都会都老去的那一天,”离说道,
离并不会安慰人,她只会杀人,
“是啊,人都会有老去的那一天,所以长生不老是违背天理的,断然不能存在,”张部长转过身來,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扶着手杖,
“阎京找到了另一半的配方,现在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离道,
张部长沉默了一会儿,手指似乎是在有节奏的敲打着手杖,道:“皇甫说得对,也许阎京是我们对付他的唯一办法了,”
离并沒有立即回答张部长的话,她思索了一会儿,才道:“义父打算怎么做,”
“愿者上钩,”张部长道,
“这样对他來说十分危险,”离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那个在即使在战场上腥风血雨连脸皮都不眨一下的离去哪里了,”张部长道,
离是皇甫谧最喜欢的义女,这一点张部长自然是知道的,离将來是要继承皇甫谧位置的人,所以她不能有半点的儿女私情,因为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必须忘情弃爱,
“义父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离问道,
“皇甫要怎么做,他自然会告诉你,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阎京的安全,他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张部长道,
第410章覆巢
大约半个小时后离才回到会客室,阎京见她神色自若,猜测应该沒有发生什么事,刚松了口气,却见那男人朝他走了过來,顿时心头“咯噔”一声,心想这人难道是來找自己的,
“阎先生,我家老爷有请,请您跟我來,”男人道,
这情况下,阎京似乎沒有选择拒绝的权力,不过看离的态度,似乎这人是可以放心的,阎京跟白浔递了个安心的眼色,就跟着那胡子男人出去了,
张部长正在刘局长办公室里喝茶,关于阎京,他听到过很多种传说,在见阎京之前,他特地让人给他搜集整理了全部关于阎京的新闻材料,无疑阎京的医术与人品引起了张部长的注意,而真正让张部长动了想见阎京一面的心思的,还是皇甫谧,
“他和我们这些老头子不同,他不是一个英雄式的人物,但他有自己的血性和底线,他会是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临走之前,皇甫谧的一席话令张部长陷入了深思,
皇甫谧是什么样的人张部长再了解不过,就连离在皇甫谧口中都沒曾得到过这样的评价,这个阎京到底有什么不同,
“阎先生,请,”胡子男人依旧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道,
阎京从门缝里已经看到张部长坐在沙发喝茶,阎京之前已经见过了皇甫谧,所以今天再见到张部长也沒什么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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