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多少这种势力,”阎京问道,
宫商摇了摇头,道:“沒有用的,这些人随时都在更换,并且沒有任何规律性,完全只是凭他一时高兴,不过他有一个专门管理这些线人的管理者,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管理者,也就找到了他的全部线人,不过这个管理者神出鬼沒,很难找到他,”
“你知道管理者叫什么名字吗,”阎京又问道,
“曾奇圣,我只知道这个名字,至于这是不是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宫商道,
曾奇圣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像女人,难道说公仪废是让一个女人在掌管这些活在暗处的线人,
“这名字我记下了,稍后我会去公安局查询看能不能找到和条件匹配的人,”阎京道,
如果这个名字是真的,那就能从公安局系统里找到这个名字进行系统的排查,虽然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但阎京他们现在也是能捞一针就是一针了,
“我听说这个人有个面部特征,他的脸上左上角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果名字和伤疤都能对上,那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宫商道,
一个人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块黑色的伤疤,是无法祛除,还是留作警醒自己,
阎京脑子里立即就飘过这样一个想法,不过有着伤疤,倒是很办事得多,
“我马上跟宋大哥联系,看他那边能不能先查到些什么线索,”阎京道,
宫商并沒有反对,阎京跟宋庆华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宋庆华又安慰了阎京几句,这才挂了电话,宫商这时候已经走了,阎京抱起薄毯子上楼去洗漱,到了楼上,阎京才发现白浔不在家,
小将军刚才在院子里,证明白浔并沒有带着小将军出去散步,楼上也沒人,白浔这一早上就去哪里了,
阎京洗漱好,下楼去找了一圈还是沒有找到白浔,倒是碰到从外面回來的白纵横,便问道:“大哥有沒有看到阿浔,”
“阿浔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点事,很快就回來了,”白纵横道,
阎京稍微放宽了心,却又不知道白浔这么早出去做什么,不过这会儿也见不到白浔人,阎京便去厨房拿了些牛奶面包,在院子里边吃边等白浔回來,
吃完早餐,白浔仍然沒有回來,阎京掏出手机给白浔打电话,电话一直都沒有人接听,阎京开始有点坐卧不安,整个人也有些紧张起來,
刚刚才经历了陈璇的事,阎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神经紧张,他生怕白浔会变成第二个陈璇,
直到将近9点,白浔才从外面回來,阎京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白浔看他这么紧张,就知道他担心自己,道:“我只是去了朱雀堂一趟,朱雀堂那边沒有信号,”
阎京一听,看來真是他太过神经敏感了,便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去朱雀堂做什么,”
“朱雀堂是我们青帮情报信息系统做发达的堂口,这一代孟婆的实力虽然比不上上一代,但也是破解信息的高手,我让他尝试着攻进鬼楼的信息系统获取数据,一旦成功,我们就能获取鬼楼的全部资料,”白浔道,
陈璇的事让白浔和阎京都彻底的醒悟了过來,和公仪废斗,不能再单纯的被动等着公仪废主动來找他们,而他们现在应该想办法主动出击了,
“我刚才和宫商也谈过了,她也跟我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我先让宋大哥帮我系统的排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再说,”阎京道,
“嗯,对了,我跟岸少爷也联系过了,他在国外的事情马上就能安排好了,明天就能回国,”白浔道,
为了保障宁曦和孩子的安全,公仪岸带着宁曦,乘坐离提供的军机离开国境,之后再在国外随意选择了航班绕行,现在公仪岸把宁曦安排在什么地方,连阎京他们都不知道,
“岸少爷在公仪家也尚还有一些关系和人脉,等他回來,看能不能从公仪家再着手了解一些关于鬼楼的事,”阎京道,
“公仪家最近出现了变故,公仪凜死了,”白浔道,
阎京一愣,当初和公仪家搭上关系就是因为公仪凜的病情,不管公仪薰到底是为谁做事,阎京看得出來,公仪薰对公仪凜的感情是真的,现在公仪凜突然死了,这事不管是对公仪薰还是整个公仪家族來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岸少爷知道吗,”阎京问道,
“知道了,所以他才这么快回国,并且公仪薰亲自跟他联系过,要他回去送公仪凜最后一程,”白浔道,
“这么说來,岸少爷这次有机会回公仪家了,”阎京问道,
“你想做什么,”白浔一听阎京的话,就知道阎京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公仪薰让公仪岸这个时候回公仪家,不管她是出于心理,至少在她心里一直都还有公仪岸这个弟弟,公仪岸就成了公仪薰唯一的软肋,如果让公仪岸策反公仪薰,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阎京道,
也许公仪薰是被逼无奈才选择效忠公仪废,也许公仪薰又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她沒有选择,公仪家族的存在,本身的意义就是为公仪废创造无限大的利用价值,
“这也未必沒有可能,并且在岸少爷心中,他也一直希望公仪薰能改邪归正,岸少爷这次回公仪家,倒也是个机会,”白浔道,
“我和老爷子也算是有些交情,只是现在这种局面,公仪薰恐怕也不会让我去送老爷子一程,”阎京感慨道,
在阎京的印象中,公仪凜是个很有智慧的人,他聪明狡黠,却又平易近人,很少有人将这两者结合得这样好,他就是一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但是现在这老狐狸死了,阎京却连去送他最后一程都不能,
“公仪凜的死并沒有对外公开,所以除了岸少爷可以回去之外,公仪薰已经严令任何人不准私自进出公仪家,如今的公仪薰,已经是整个公仪大家族的唯一掌权人了,”白浔道,
公仪凜还在世时,公仪薰就已经是家族的掌权人,不过那时候的公仪薰行事温和,即便偶尔冷酷也只是针对违反族规的人,但现在的公仪薰,却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在家族中她说的话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否则轻则关禁闭,重则逐出家门,
好像一切都改变了,现在的公仪薰变得专横独裁,从前的那个公仪薰,就好像只是活在记忆里的一场梦一样,
第495章旧卷宗
阎京想起离开公仪家的场景,公仪薰问他,如果沒有白浔他会不会喜欢她,然而人生里并沒有这么多如果,这就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结局,
如今公仪家名义上的老族长谢世,公仪薰成了公仪家族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现在的公仪薰想要做什么,再也不受任何人制掣,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谁会是公仪薰的救赎,
“她的本性并不坏,当初公仪凜命在旦夕,她的关心是真的,她对岸少爷的爱也是真的,”阎京道,只是人生有很多选择和无奈,他和公仪薰都无力去改变,
从一开始,阎京和公仪薰就选择了站在两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又如何,助纣为虐枉死无辜也是真的,阎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天真,以为杀戮和仁慈真的可以功过相抵了,”白浔看着阎京,问道,
沒错啊,公仪薰的确是助纣为虐,那些无辜杀戮里也有她公仪薰的一笔啊,这些都不值得被原谅,
“我知道这些不能相抵,有朝一日我们刀剑相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阎京道,
阮宝生,如今加上陈璇,只是这两条命,这杀孽就已经抹不平了,
“这条路注定难走,我们都已经沒有了选择退出的权力,阎京,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造化弄人,”白浔道,说完她转身走了,
阎京兀自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小将军过來舔他的脚他才回过神來,阎京蹲下身逗弄着小将军,小将军似乎也感知出來阎京心情不好,很是乖巧的在阎京身边摇尾巴,
阎京心里一阵暖意,都说狗是这世上最通人性的动物,阎京现在算是有了亲身体验了,
到了午饭时间,阎京去楼上叫白浔,白浔并沒有什么不对劲,阎京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只要白浔不生气就好办了,
“晚上我得去趟殡仪馆,阿璇她……今天晚上就火化了,我去送她一程,”阎京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白浔道,
在白浔心里,她早已经把陈璇当做好朋友,曾经她甚至觉得愧对陈璇,如果沒有她,陈璇和阎京也不会分手,但是感情的事本來不能勉强,何况沒有她或许也会出现另一个人取代她,
和阎京在一起之后,白浔甚至有段时间都派人暗中跟着陈璇,就害怕陈璇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只是陈璇比他们想像中的都要坚强,她虽然也难过,虽然执着的住在原來阎京住的别墅……
直到那一次交心之谈,白浔才真正放下心理包袱,也看着陈璇在努力的接受沈落,不想沈家又出了变故,她和沈落也是聚少离多,如今两人终于可以相守,却又要天人永隔,
陈璇的人生似乎总是这么多磨难,如今陈璇死了,她的所有一切都归结于零,而他们呢,他们的明天又在哪里,
“好,”阎京只简单答了一个字,继续吃饭,
下午阎京沒有什么事,便在书房里整理一下医书,如果是换做以前,他会打起精神给华医大的学生们上一节课,然而自从证实了杜伟珏的身份之后,阎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可儿,索性学校的事他暂时都停了,
对于杜伟珏的事,不管杜可儿是否知道,这都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如果杜可儿不知道,那么这将对杜可儿造成极大的打击,也极有可能会毁掉她,如果杜可儿知道,那杜可儿一开始接近阎京就是有目的的,这对阎京來说,也是一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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