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阎京的幻象中死亡,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怎么样,阎先生还喜欢我送你的这份见面礼吗,”声音笑道,
“我不信,这些都是幻象,这些都是假的,你休想骗我,”阎京道,
“沒错,这些都是幻象,是你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可你又怎么知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呢,”声音道,
“我不会让它发生的,”阎京歇斯底里般喊道,
“你处心积虑的寻找四颗珠子,不就是为了找到我的软肋除掉我吗,你不就正好是往这条路上一步一步的在走着吗,”声音道,
“不,只要我们找到珠子,我们就会赢了你的,”阎京道,
“哈哈哈哈……阎先生真是太过自信了,你真的以为,就凭这四颗破珠子,真的就能赢了我吗,”声音道,
集齐四颗珠子能对付公仪废,这个办法是杜伟珏临死之前留给阎京他们的,而沒有人知道这个办法到底可不可行,阎京他们只是在抓住这唯一的一根稻草走下去,不管是什么结果,总比他们继续这样干等着好,
如果这四颗珠子沒有用处,那这一切的意义何在,他们费尽心思找到这四颗珠子,也就沒有任何价值了,
“能,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会放过,”阎京道,
“阎先生可要想清楚了,等到那一天,或许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成真,你会是失去所有,包括你所爱之人,你真的想好了吗,”声音道,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阎京的幻象,是阎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事,而继续往下走,或许这一切都会真实的发生,他会失去所有,包括白浔,甚至更多,可是走上这条路,他们早就不能回头了,就算他们想放弃,公仪废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不管这条路会是什么结果,我都要走下去,不杀掉你,我就不会罢手,”阎京咬牙道,
那声音沉静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起來,道:“看來阎先生是铁了心的要和我对着干下去了,其实你该很清楚,我一直都很欣赏你,只可惜,你我不在一条道上,不然你将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助纣为虐,”阎京道,
“阎先生凭什么去判断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旨在建立新秩序,在这个新秩序里,沒有不平等沒有血腥杀戮,每个人都是平等,这样的新秩序不好吗,现实社会里有多少黑暗肮脏,阎先生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吧,”声音道,
“即便这个社会上有很多黑暗肮脏,但只要有人的地方,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即使你有本事建立新秩序,可就算是这样,仍然会有新的不公出现,你永远都沒办法杜绝,何况,你也沒有那个权力去剥夺别人的人生,”阎京道,
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不公正,可是这才是最真实的人性,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伟大,这也才显得那些平凡的可贵,
“阮宝生死的时候,陈璇死的时候,你不也很想复仇吗,这就是人性自私的劣根性,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你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一旦发生在你身上,你就会抛弃一切的原则,你一直想除掉我,不也是因为想为他们复仇吗,阎京,别装了,你也和他们所有人一样自私狭隘,鼠目寸光,”声音道,
“那又如何,我本來就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我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就算自私狭隘鼠目寸光,也总比你一直都在黑暗的角落里见不得人好,”阎京道,
那声音冷笑一声,道:“冥顽不灵,”
“是,我是冥顽不灵,我为什么要听你摆布,你只不过是我的幻象罢了,我怎么会被你困在这幻象之中,这些都是假的不是吗,即使是真的有这么一天,也是我自己选择的,如果我倾尽所有仍然不能打败你,那我也是死而无憾,”阎京道,
阎京说完这番话,便觉得空气中的血腥味正在渐渐的散去,脚下的血水也在渐渐的消失,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场和七爷的争斗,他很快就要胜了,
第594章可怕的传说
平台上面,白浔他们一直留意着阎京的举动,见阎京的神情渐渐放松,便明白过來阎京赢了,
七爷脸色黑得像锅底灰,这天罡阵从古至今,从來都沒有人能破,阎京是第一个,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吗,”七爷大叫一声,一时之间气血攻心,竟当场吐出一大口血來,
七爷是天罡阵的中心,他一变化,整个天罡阵也就随之发生了变化,
“七爷,”其他11个道士大叫道,
七爷想再次回归正位,可阎京那边已经成功的脱离阵法,天罡阵被阎京给破了,
“七爷,我赢了,”阎京道,
七爷擦掉嘴角的血,脸上是一抹凄凉的笑意,道:“成王败寇,嬴悭的确是是输了,”
“我只需要拿到这颗定雷珠,并沒有想要伤害你们,你们走吧,”阎京道,
“阎先生真的以为,沒有了这颗定雷珠,嬴悭还有脸面活下去吗,”七爷道,
七爷这话的意思说得很明白,沒有了定雷珠,他也就活不下去了,
阎京他们也很清楚,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下得了手的人,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可要算起來,七爷也沒有错,这是他时代都要守护的秘密,换做是阎京,恐怕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下去,就好像当初他守护《医经》一样,
“阎京要这定雷珠并不是胡作非为,还望七爷能理解,如果将來这定雷珠还完好无损,阎京必定亲自将定雷珠奉还,”阎京道,
“阎先生好不天真,定雷珠在,嬴悭在,这是嬴悭当初在祖宗面前许下的誓言,如今阎先生要拿走这定雷珠,就是要了嬴悭的命,嬴悭不管阎先生要这定雷珠做什么,嬴悭使命已经结束,”七爷道,
“七爷,万万不可啊,”七爷身后的一个道士急道,
阎京他们虽然不全懂这道士的意思,但这个时候也不难猜测出点端倪,
“你们若是怕死,不必跟來,”七爷道,竟往山上的平台走了上去,
阎京本來想伸手拉住七爷,但他知道他这样做也是无济于事的,七爷想要做的事他们也阻止不了,
七爷身后那11个道士,有一大半跟着七爷上了山,而剩下四个则面面相觑的留在了原地,
七爷并沒有回头,而是径直走上了祭坛,白浔和离他们也沒有拦他,他们要的只是定雷珠而已,至于其他的,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等七爷他们上了祭坛,在香案前参拜,阎京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跟着上了祭坛,道:“七爷,万万不可,”
“阎先生是个聪明人,嬴悭今天技不如人,这定雷珠落入你手,嬴悭无话可说,只希望阎先生不要拿这东西为祸人间,嬴悭死而后已,”七爷道,
两人正说话间,已经有两个道士合力推开了香案,那条密道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嬴悭缓慢站起身來,朝阎京行了一个道礼,道:“阎先生能破天罡阵,必然不是凡人,希望阎先生今后好自为之,”
“七爷这是……打算殉道吗,”阎京还是忍不住问道,
七爷笑了笑,道:“嬴悭本來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又怎惧怕一时半刻的生死,这是嬴悭要走的路,就好比阎先生你要走的路,嬴悭也不能阻止一样,”
“七爷知道我们此來的目的,”阎京惊道,
“这四颗珠子的威力从沒人见识过,希望阎先生能得偿所愿,拯救苍生黎民于水火,”七爷道,
阎京还想再说什么,七爷已经转身走进了那密道,另外7个道士跟在他身后也走下了密道,最后一个道士进去之后,密道轰然关上,将密道里的一切和外界全部阻断,
阎京在祭坛上站了片刻,直到白浔來叫他,他这才回过神來,
天色已经不早,阎京他们便立即下山了,南岭忽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安阳市政府已经派人过來接手,不过阎京让离跟安阳市政府打过招呼,本地的道士只要沒有大过一律不予追究,今后不能再行骗即可,
从南岭离开,阎京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看着越來越远的南岭县城,再想起那座山上发生的一切,阎京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回到安阳市区时,已经是当夜凌晨,这一路奔波,大家都累了,回到武装部安排的酒店,便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众人便立即乘军机赶往上东市,寻找最后一颗定电珠,
“听闻长白山一带不大太平,有些荒村甚至十数年都沒有人居住,我们此去上东市,恐怕沒有这么顺利,”白浔指着地图上已经圈好标记的长白山一带,说道,
“我们连赶尸都见过了,还会怕这个,”秦哲道,
“这倒未必,”倾城忽然道,
原本大家都只是说着玩,忽然听到倾城这么严肃的说了一句,大家便顿时都收起了玩笑的心态,
“这里面难道还真的有什么,”阎京问道,
“这也只是一个传说,却不知道这传说到底可不可信,”倾城道,
“什么传说,”阎京问道,
倾城拧了下眉头,似乎不太愿意想提起这个所谓的传说,可他们马上就要去上东市了,不管传说是真是假,大家知道了心里有个底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长白山脚下有一个荒村,据说这个荒村叫白土村,名字的由來是因为整个村落的土地全都是红色,”倾城道,
“既然土地全都是红色,又为什么要叫做白土村,”秦哲忍不住插嘴了一句问道,
先不说别的,阎京他们光是听到这村的名字就觉得有点诡异,
“传说白土村曾经是古时候的战场,因为打仗死去的士兵太多,血水染红了土地,并且再也沒有褪色过,所以这里的土地就变成了红色,当时的县官为了纪念这些死去的士兵,便上报朝廷,将此地命名为白土村,白,就是死人的意思,”倾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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