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浔和离还沒有回來,阎京担心出事,便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情况,秦哲跟着一道去了,
两人刚走出禅房,就看到白浔和离回來,阎京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正准备出來找你们,”
白浔和离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阎京这才注意到两人身后还有一个人,正是空印,
“大师怎么也出來散步啊,”阎京尴尬道,
“适才两位施主在寺中迷了路,贫僧正好路过,便将他们带了回來,”空印道,
“哦,是这样的,他们说睡不着想出去晃晃,我看这么久都沒有回來,担心他们出事,正想出來找,沒想到遇到大师了,”阎京临时胡诌了个理由道,
“这寺中晚上容易迷路,几位施主晚上还是不要出來为好,”空印道,
阎京连忙点头,道:“多谢大师带他们回來了,”
空印行了个佛礼,也沒再说什么就走了,阎京拉着白浔进了禅房,秦哲和离也跟着进來了,
阎京长吁了一口气,道:“你们是在哪里碰到他的,”
“达摩堂,”白浔回道,
原本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两人到了达摩堂,也正准备开门,空印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的,而且以白浔和离的机警,竟然都沒有任何察觉有人靠近,这个空印果然很不简单,
“除了达摩堂,其他的路线摸得如何了,”阎京问道,
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空印的怀疑,在中元节之前,最好是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都摸清楚了,”白浔道,
“那就好,这两天你们就不要出去了,路线图绘制好了之后,我们大家人手一份,以免到时候出什么意外,”阎京道,
白浔点了点头,却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來,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的,
“空印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离道,
这一点,白浔也很纳闷,空禅寺这么大,空印也不可能随时都能掌握他们的行动,怎么会就那么巧的出现在达摩堂,
“空禅寺这么大,就算空印对我们有所怀疑,他要从禅房过來,也需要一些时间,我们这一路都一直变换着路在走,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达摩堂,”白浔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会不会他每天都会去达摩堂,正好遇到了你们,”阎京猜测道,
“达摩堂已经被大火烧过,空印怎么会这么在意达摩堂,难道他已经对我们起疑,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白浔皱起眉头,说道,
白浔的猜测倒是合情合理,如此一來,空印的想法也就更难以捉摸了,
“这两天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等中元节的时候再行动,”阎京道,
离中元节只剩下两天了,大家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前,尤其是这件事还关系到和公仪废的较量,所以阎京他们半点不敢马虎,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说,”阎京道,
白浔和离也沒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阎京他们的禅房,秦哲也沒心思喝酒了,担心道:“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阎京眉头紧锁,很明显是在担心,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不适宜将所有事都说出來,
“史延庆有什么动静沒有,”阎京问道,
“傍晚时史延庆出去了一趟,宫商说沒什么异常,”秦哲道,
“史延庆的病已经沒什么问題了,但我问他的时候他却说还沒有好,我倒是觉得这个史延庆更有问題,”阎京道,
秦哲喝了一口酒,道:“会不会这个史延庆和空印原本就是认识的,”
秦哲的话让阎京一个激灵,他们都沒有想到过这一层,如果史延庆和空印是认识的,那么空印和史延庆就能彼此互相照应,而阎京他们一直都遗漏了史延庆,杨奇家的大火,不会是他们出手的,他们一直怀疑是空印动的手脚,或许,杨奇家的大火是和史延庆有关,
“你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秦哲见阎京脸色不太对劲,问道,
“如果史延庆和空印真的认识,那就糟了,”阎京道,
“这话怎么说,”秦哲问道,
“如果史延庆和空印早就认识,那也就是说,我们來白土村的事空印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们伪装成了大学的勘察队,但以史延庆的精明,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不简单,所以才要跟着我们來,这一路他利用我们对他身份的忽视,一直在暗中帮助空印,这也就是我们到现在都找不到空印把柄的原因,”阎京道,
“那我马上去把他们叫过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秦哲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认真起來,
阎京点了点头,道:“你注意点,”
秦哲嗯了一声,起身去隔壁叫來白浔他们,被空印抓了个现行,白浔和离的脸色都有点难看,两人从來都沒有犯过这种低级错误,这比在他们身上砍了一刀还让人难受,
“史延庆的身份查得如何了,”阎京问道,
“我跟金联系过,金说史延庆37岁以前的档案是伪造的,但37岁之前的档案,还在进一步调查,”离道,
阎京一合计,皱起了眉头,道:“37岁,时间正好合上了,”
“空印说他來空禅寺的时候正好24岁,空印13岁的时候空延失踪,也就是说,空延是37岁的时候失踪的,时间正好和史延庆的档案伪造时间重合,”倾城道,
“所以史延庆就是空延,”秦哲惊道,
史延庆就是空印这个说法,几乎已经可以成真,这样一來,也就说得通,为什么空印要用病來故意把史延庆留在他的禅房,
“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他回來就是帮空印的,我们一直都被史延庆欺骗了,所以很多事史延庆可以动手,而我们却找不到疑点,”倾城道,
“但史延庆和空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阎京疑惑道,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在老人那里听说过,村子里的所有物资都是由空禅寺出來的,而在老人家里我们曾经发现过轻微的慢性毒,”倾城道,
“这事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秦哲问道,
“或许这村子的秘密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而空禅寺的使命就是为了负责延续村子,守护这个秘密,”倾城道,
倾城的话令大家都是一头雾水,白土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他们到现在都一无所知,难道白土村的秘密和定电珠有关吗,
“难道秘密和定电珠有关吗,”白浔问道,
“空禅寺是当年明太祖建国之后亲自下旨修建的,一间偏远的寺庙,怎么会让当时的明太祖如此重视,即使是有鬼的传说,朱元璋杀伐成性,又怎么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倾城道,
“这么说,这座空禅寺莫非真的和定电珠有关,”阎京道,
“定电珠关系重大,也未必不是和这座寺庙有关,”倾城道,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空禅寺是座镜儿庙,只要定电珠在空禅寺,势必就能找到定电珠,势必就能找到空禅寺的秘密了,”阎京道,
“我担心这件事恐怕沒有这么顺利,”倾城道,
“沒错,空印和史延庆都不简单,还有那些村民……我担心我们已经不小心走进了陷阱,”离道,
离从來都不会杞人忧天,她只会按照自己对现实的掌握做出相应的判断,现在连她都这么说,这件事恐怕真的很棘手了,
“那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做,”秦哲问道,
“这两天我们继续等金的消息,中元节那天,为了以防万一,我会让武装军先潜伏进來,”离道,
现在情况越來越复杂,为了确保他们拿到定电珠能安全出來,武装军就是他们的后盾,所以离才有了这个后招,
“这样吧,中元节那天,为了安全起见,秦哲和宫商就不留在上面了,我们大家一起下去,即使是被发现,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也有个照应,”阎京道,
宫商和秦哲原本计划是留在地上麻痹空印的,如果史延庆真的就是空延,那留着宫商和秦哲在地面就太危险了,大家一起下地即使不见得多安全,但毕竟人多力量大,大家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你真的让我也跟着下去,”秦哲兴奋起來,完全沒有一点担忧,
“你别高兴得太早,下去之后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不能私自行动,”阎京道,
“那也成,至少我也能跟着下去玩玩了,”秦哲道,
阎京真是哭笑不得,沒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不过阎京也很清楚,秦哲本來就是这样的人,再加上百里玥的死给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所以他现在还能对件事感兴趣,也是很不容易的,
“这事我们暂时就商量到这里,这两天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等后天中元节再行动,”阎京道,
第616章中元节
事情暂时就商议到了这里,白浔他们回了禅房,不过大家都沒什么睡意,
第二天天亮,雨竟渐渐的停了下來,不过天色也并沒因此亮堂多少,看样子这雨估计还会继续下,
阎京他们个个都一夜未眠,天亮的时候阎京倒勉强睡了一阵,这一觉也沒睡多久,大约十点左右阎京就醒了,
起來洗漱之后,阎京去厨房找了点吃的,空印给他留了粥和素馒头,阎京就着粥吃了两口,觉得索然无味,正准备离开,空印背着背篓走了进來,
“大师这是去了哪里,”阎京看空印一身污泥,草鞋都已经打湿了,便问道,
“早上雨势稍停,我去采集了一些野菜和草药,这些草药是治疗阎施主的隐疾的,”空印道,
阎京认得出來那些草药,其中一味是有毒的,只不过这草药的毒性不强,但长期服食也会有性命之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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