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不解地望着他。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你是高高在上的昌盛长公主,又是楚楚动人的马妞儿,你屡屡暗示,屡屡勾引,我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抵挡住不将你就地正法的冲动?你以为我真的是木头人,一点都不动心吗?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福临眼中那仅有的一丝冷漠也不见了,低声问:“为什么?”
“你是阿侗最心爱的姐姐,他对你的感情,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抢了他三个姐姐,如果再抢走你,我怕他真的会砍了我的头,而且……”
他顿了一顿,神情沉重地看了她一眼,“我终有一天会带着她们离开洛阳云游四海,你舍得丢下杨侗,跟着我一起走吗……”
福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神色黯了下去。
“我知道你一定会痛苦,与其曰后痛苦,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福临低声问:“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来呢?我好不容易下决心不再纠缠你了。”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若是那个交易还有效的话……”
福临浑身一颤,抬眼望着他。
“我已经有了鹅鹅,霜儿和贝儿,已经无力再给你承诺,我这几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绞尽脑汁所能想到的,就是给你一个孩子,让他替我陪在你身边,让你不会再寂寞孤独,我想到那时你就不会再想不开做出傻事来了,我知道自己很无耻,但如果这样无耻的我你还愿意接受的话,我想给你一个孩子,让他替我爱你心疼你,这样,也许我能安心离开你。”
听到这时,福临已是泪流满面,甄命苦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妞儿,不要原谅我的自私和卑鄙,一辈子恨着我吧,恨着我活下去,不也是很有意思吗?”
“甄命苦,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在她的呢喃中,甄命苦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褪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小亵裤,扯过被子,遮住了两人肢体交缠的身体……
……
甄命苦回到龙门镇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他回到家中,二话不说,倒在张氏的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后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张氏为他准备的食物一扫而光,好像饿了三天一样。
张氏以为他在外辛苦艹劳了三天,这人干起什么事来一向废寝忘食,很拼命,也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成亲多年,她早摸透了他的行事作风,他若是想说的,她不问他也会跟她说,他若不想说,哪怕她使尽浑身解数,他也不会跟她透露半点。
“阿侗昨天派人来召你入宫,好像有什么急事。”
等他吃完饭,张氏乘收拾碗筷的空档,跟他说这件事,甄命苦并没有当一回事,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正好长孙贝儿端着一杯茶从门外进来,见两人这亲昵的模样,脸上一红,正要转身离开,甄命苦却叫住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宝贝儿,过来,相公有礼物给你。”
“是什么?”长孙贝儿有些雀跃,走到他面前,被他搂进怀里,坐在另一条大腿上。
“在我胸口,你们自己拿,谁摸到算谁的。”
两女闻言一脸期待地将手从他衣襟口伸了进去,一阵摸索,“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宝贝儿,你很饥渴吗,老是抓错东西,这东西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不是这个……啊!都说不准用指甲了,这是犯规动作你知道吗!”
长孙贝儿轻啐了一声,脸红如烧,终于摸到他腰间的一个小盒子,取出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她并不认得,是个跟鸽子蛋差不多大小的光滑瓷器,其中一端连着一根细线,另外一端是一个小方盒,上面有一个小按钮。
张氏此时也摸出了一个比较大些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两个水绿绿的翡翠耳坠,做工精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跟甄命苦在一起时间最长,知道他一向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创意,但这小玩意她还是第一次见。
长孙贝儿见张氏摸到了这么漂亮的饰品,自己摸到的却是不伦不类的小玩意,既不能吃又不能用,不由地有些沮丧。
“甄郎,这个是什么?……张姐姐,我跟你换好吗?”
甄命苦板起脸:“真不识货,你摸到宝了,为夫特地为你准备的,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集高科技于一身的杰作,你却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岂有此理!
长孙贝儿被他夸张的言辞逗得咯咯直笑,脸上满是好奇,张氏因为太了解他的为人,对他说的话都学会了有所保留,一脸的警惕。
“来,让为夫给你示范一下它的无穷妙用,以后相公不在身边,又想要相公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是相公一样,为宝贝儿解忧解闷。”
甄命苦从她手中拿过那小玩意,将其中像鸽子蛋的部分取出,从她的衣襟口钻了进去,轻轻按在她丰软的顶端处。
在长孙贝儿有些愕然,又有些羞涩和不解的目光中,他按下了另一个部件上的小按钮。
一瞬间,长孙贝儿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几乎要从他腿上跳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身,不让她逃走,没一会,长孙贝儿浑身就像融化的糖一般,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嘴里发出一声声诱人至极的呻吟。
张氏早已在甄命苦按下按钮时那小小的鸽子蛋发出的震动声音时就已经从他腿上逃开,红着脸低骂了一句“下流胚子”,她已经猜到他手中的东西其实跟手机上的某种功能是差不多的,她早就已经领教过那种让她又怕又爱的功能,也不顾长孙贝儿惊慌的“张姐姐救我”呼救,端着碗盘出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帮两人关上门。
……
“混账,真是混账!”
洛阳宫中传来杨侗怒不可抑的喝骂,伴随着瓷器被摔在地上的刺耳噪音。
杨侗将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全部打碎在地,犹不解气地拔出身边的宝剑,乱砍一气,直把一旁的宫女和太监吓得全都跪倒在地,匍匐着不敢起身,口中说着“皇上息怒”,瑟瑟发抖。(未完待续。)
751 富贵与娇妻
杨侗将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全部打碎在地,犹不解气地拔出身边的宝剑,乱砍一气,直把一旁的宫女和太监吓得全都跪倒在地,匍匐着不敢起身,口中说着“皇上息怒”,瑟瑟发抖。
王世充,元文都,段达,皇甫无逸,罗士信等人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段将军,立刻派人传甄命苦进宫见朕,再不进宫,朕让他人头落地!”
……
一队快马飞驰在龙门镇的大街上,领队的是一名府卫将军,马鞭抽得飞快,马速提到了极限,大街上的行人纷纷躲闪,一时间骂声四起,府卫将军嘴里呼喝着:“皇上加急圣旨,谁敢挡路,杀无赦!”
龙门镇的百姓无不惊讶万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自从龙门镇成为暗卫大将军的封地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在龙门镇大街上横冲直撞。
第二天,洛阳和附近的州郡的官府告示栏上便贴出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关于暗卫大将军私通外敌,欺君瞒上,妄图以妖言惑众,劝皇上投降等大逆不道言论,扰乱超纲,扰乱军心,看在以往军功卓著,为洛阳立下不少功劳,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削去他的爵位和职位,收回军权,收回龙门镇封地,贬为庶民,终身不得离开洛阳半步,从此不再录用。
此布告一出,龙门镇百姓无不哗然,惊恐万分,都以为龙门镇从此将没落,人心惶惶之下,不少店铺关了门,准备举家迁出龙门镇,一些人乘火打劫,抢了一些店铺,烧了一些房子,死了一些人。
暗卫军中更是义愤填膺,军中弥漫着一股悲愤情绪,李大亮和裴行俨等人觉得主上昏庸,前途无望,聚集了一些旅帅和将军,暗中开始讨论率军叛逃之事。
若不是罗士信及时率三千左翎卫军赶到,接管了暗卫军,暗示谁若敢轻举妄动,甄命苦必死无疑,这才打消叛逃的念头。
罗士信还亲自发布告安抚镇中居民一切照旧,龙门镇居民这才稍微安定了些,依旧有不少人观望,打定主意,一旦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立刻携家逃离龙门镇。
这一点让罗士信感到悲哀,甄命苦的悲观洞见虽然令人沮丧,但真正意识到这就是现实时,一种为了他们拼命,为他们谋福,到底是为了什么,值不值得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浮上脑海。
龙门镇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避难所,并不是一个家园,一旦有难,这些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坚守和抗争,而是逃离,这样人的永远不可能成为龙门镇的合格居民,他们始终只是难民,不管是到哪个文明的土地上,他们都只会被人歧视和排斥。
这些人只懂得抱怨和索取,为自己利益锱铢必较,从来没有过付出和感恩,也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概念,这不是他们的错,是一个族群的文化缺陷和制度弊端,整个环境都是如此,就算到了毁灭姓打击的时候,他们依旧在抱怨是谁造成了他们今天的困境,殊不知今天的困境,与人无尤,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每一次的选择。
幸好,事情没有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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