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徐先生,是徐先生提醒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确需要做一些事情,以避免我的声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做人要讲信用,我要告诉大家,其实我是一个很守信任的人,雨亭兄这次出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我领导下的国防军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国防军对于雨亭兄在奉天战役中作出的贡献是非常肯定的。
而我作为一个国防部长,国防军的最高军事指挥员,会兑现自己的诺言,至于雨亭兄有没有机会享用这些待遇,我就爱助莫能了”
张山长把自己从这些事情当中撇了一个一干二净,徐世昌气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可是刚走到门口,又转身,坐在原来的座位上。
张山长刚刚把茶杯捧起来,见徐世昌又折回来,于是重新放下茶杯,问道:“徐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徐世昌坐下之后,问道:“说吧,要多少钱才可以赎回袁慰亭?”
张山长睁大眼睛,夸张地说道:“我没有听错吧,刚才徐先生还在教我做人的道理,按照您刚才所说的话,我又怎么可能放了袁慰亭,放了他,让他再逃到长春,哈尔滨再跟我对着干?不,再多的钱我也不放。”
徐世昌说道:“本来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跟你见页之后,我的观感发生了变化,在别人认为不太可能的事,在你身上是很有可能的”
张山长听不出这句话是煲还是贬,不过张山长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徐世昌能够拿出多少钱来。
周学熙这次作为袁世凯的心腹被一起抓了起来,他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资格跟张山长谈判,不料这次袁世凯却让徐世昌出手,难道说,袁世凯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自己再次被俘,就让徐世昌赎自己出来。然后逃到长春,哈尔滨等地东山再起。
在吉林省的长春,黑龙江省的哈尔滨,袁世凯还有忠实的部下,还有东山再起来的资本。
“这次就一千万美元吧。”张山长说道。
这一次大战,出动了五个师,大量的物资,花钱似流水,这些军费要找人买单,张山长现在很缺钱,如果袁世凯的北洋集团能够为这次战争买单的话,那就最好了。
在北京以及全国,袁世凯和北洋集团名下的产业基本上已经被没收得差不多了,不过,袁世凯和他的北洋集团还有多少钱放在外国人的银行里,张山长却不得而知。
而且,上次袁世凯似乎跟着日本人借了不少钱,放在花旗银行、汇丰银行里,恐怕还没有花光吧
徐世昌说道:“行,我这就去筹集”徐世昌很干脆。让张山长有一点后悔自己开口太快了,早知道徐世昌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开口两千万,三千万呢?
张山长再一次端茶送客,张山长看着徐世昌气愤站起来,用悠悠的语气说道:“徐先生,我希望你离袁世凯远一点,如果下次让我们见到了你再和袁世凯混在一起的话,难保我们不把你当作袁世凯的同伙抓起来,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徐世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看成在这一千万的份上,张山长忍了。
这时,吴禄贞兴匆匆地跑进来,高声道:“张部长,张大帅,日军第五联队已经向师2团的阵地发起攻击,向安东方向突围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徐世昌一听马上又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倾听,但是接上来的对话又让他火冒三丈。
张山长听了吴禄贞的报告,却不为所动,说道:“那又如何,有第五联队也讨不了好去,何况还有3团在策应,我很放心”
吴禄贞说道:“我知道第五联队讨不了多少好,但是,这就意味着,我跟着你打的赌,我赢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日军向安东突围,方向向东,所以我赢了。
我赢了,所以奉天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酒菜,我要一连吃上一个礼拜。”
吴禄贞吸了一下流到口边的口水,“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反正我还没有吃晚饭,叫外卖也行”
张山长这才记起有这个赌博,惊叫道:“这怎么可能?绥卿,你有没有骗我,还有,松坡是不是真的赌日军向西逃窜?”
吴禄贞严肃道:“我怎么会骗你们,松坡的确赌日军向西,现在他也输了,欠我一顿饭。”
吴禄贞这才看到徐世昌怒目边,于是说道:“呀原来徐先生也在这里呀,正好,徐先生对奉天熟悉,那就要请教一下徐先生了,请问徐先生,奉天哪家酒楼最好?”
徐世昌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军国大事,岂能儿戏,你们作为一军之最高统帅,却拿来赌一顿酒饭,真是岂有此理”
张山长满面不解,“这关你什么事?”
吴禄贞也脸现迷惑“对呀,关你什么事,您老不是跟我们国防军对着干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们了?”
徐世昌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道:“与日本国之战,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存亡,你们怎么能如此轻率,三个军队主官,竟然在指挥部队打起赌来?真是…”
张山长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正当我们前方的战士跟日本人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却跟袁世凯在后方牵制我们国防军的,甚至跟日本人密谋对付我们国家军队…”
这句话把徐世昌驳得无话可说,只得鼓着一肚子气,胀红了脸呆在原地。
张山长转而对于吴禄贞说道:“走,绥卿我们不用理他,我叫人开车去叫外卖,奉天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酒菜,包管你吃个够,等打完了仗,我们就上门去吃全部我请,谁叫我有钱呢?”
两人勾肩搭背,从徐世昌身边走过,看也不看徐世昌一眼,直到他们渐渐地走远了,徐世昌才叹了一口气。
远处还隐约传来张山长和吴禄贞谈话的声音。
吴禄贞说道:“我真羡慕你呀部长,你老婆娶得越多,钱也越来越多,怎么我却反而越来越穷呢?”
“很简单,这是观念问题,我娶老婆是要她帮忙干活的,当然老婆越多钱就越多了。”
吴禄贞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的这么多老婆除了向我要钱之外,什么也不干,怪不得我越来越穷了…“
“做任何事情都有代价的,风流倜傥也有代价的…“
徐世昌无奈地摇摇头,在警卫的带路下,茫然若失地走出了集团军的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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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76章虚张声势
第176章虚张声势
1912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四,月圆前的一天,月亮差不多是又大又圆,不过入夜之后,海面的潮气上升,慢慢聚集成云层,很快就把月亮遮蔽起来。
月亮偶尔从云隙中露出脸来,照在大地上亮如白昼。
但是大部分时间,月亮都躲在云层里面,天底下有一点朦胧的光线,只能够看到2米内的人影
这样的夜色正是夜战的好时机。
入夜之后,北野大佐就命令中队长吉野一郎带领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对1o1师2团固守的阵地起了佯攻。
吉野一郎的一个中队22o人现在只剩下1oo来人,吉野一郎又从1oo多人当中挑选出3o名精锐士兵,组成敢死队。
以3o人冲击中**队的一个团,的确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大日本皇军士兵不怕死的多的是。
在朦胧的夜里,吉野一郎看着这3o名敢死队员,敢死队员们坚定的目光闪烁着光芒,就像夜里择人而噬地野兽。
这是皇军中的精英,今天晚上,这些精英先开道,趁着夜色一举冲破中**队的防线。
吉野一郎逐一拍了每一个士兵的肩膀,轻声而又有力地说了一句:“奸巴爹”
被拍中肩膀的士兵都回应道:“班哉”声音虽然低沉,但是雄浑有力。
步兵第5联队的士兵都来自日本的青森县,是吉野一郎的同乡,相互间有默契,如果不是事态紧急,吉野一郎都不舍得让他们上场。
吉野一郎一挥手,3o多名精英从沟壕鱼贯而出,匍匐着向2团的阵地摸过去。
小队长秋野是这次行动的带头人,敢死队的队长,当然行进在最前面,趁着夜色爬了差不多一百多米,在寂静的朦胧的夜里,海风带着一丝丝咸味吹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因为这清爽的海风似乎把他带到了故乡,海风轻柔地吹着他的脸,就像从北海道吹来的一样。
海浪拍打岸边出的声音刚好掩盖了匍匐爬行时出的悉悉的声音。
秋野看了看天上,现月亮躲进一片厚厚的云层里面,天色变得更加黑暗了,秋野暗暗高兴,加快了前进的度。
二百米,三百米,秋野心时默默念着,快到了,
忽然秋野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巨痛,强忍住才没有叫出来。
这是2团入夜时分才布置的移动式铁丝网,这种直径约8o厘米铁丝网由工厂成批生产的,长1o米左右,设置度快,2团也是刚刚布置好,不料这么快就有人中招了。
铁丝网上挂着一些空罐头盒,秋野被铁丝网的刺中了手臂,虽然他忍住没有叫出来,但是手臂自然反射地一缩,拉动铁丝网,空罐头就“咣哴,咣哴”地响了起来。
“嘘”地一声,一照明弹飞上了天空,照明弹拖着长长的尾巴慢慢地降落,地面被照得一片雪白,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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