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很嚣张:“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审问我!”
“老子就是热河省公安厅锄奸处处长。”白书杰随口就给自己弄了一个头衔:“老子的任务就是审查汉奸和敌特分子,听说你是从小鬼子那里过來,不是奸细就是汉奸,赶紧回话!”
“我不是日本人的特务,更不是奸细。”这家伙真是死不改悔,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死活:“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协和会民事局副局长郎善昌,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你沒有资格审问我!”
“放屁,哪來的两国,东三省是中华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伪满洲国不过一个背叛祖宗,卖国求荣的反叛组织而已,人人得而诛之,如果要说两国,那就是中华民国和东洋矮矬子那个猴子岛,这是生死仇敌,沒有丝毫妥协的可能性!”
白书杰阴森森的说道:“我们热河省早就对外发表过宣言,凡是东洋矮矬子的国籍、为东洋矮矬子跑腿办事、通风报信的,只要进入热河境内,一律杀无赦,你他娘的都已经踏进鬼门关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死活!”
郎善昌也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说到中华民国,那好,根据《塘沽协定》的条款,热河属于满洲国的一部分了,我代表满洲国來到这里理所应当,另外,南方已经宣布你们为叛军、热河反满抗日分子为叛匪,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华民国!”
“老子从來就沒有承认过狗屁《塘沽协定》,更不可能承认什么伪满洲国。”白书杰冷声说道:“溥仪这个王八犊子,甘为东洋矮矬子的傀儡和鹰犬卖国坑民,老子必杀之,至于什么狗屁协和会,就是张景惠那个老王八犊子专门协和东洋矮挫子的吧,一帮认贼作父、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必杀之!”
郎善昌把脖颈子一挺:“你到底是谁,简直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老子是不是大言不惭,你这条老狗岂能知道。”白书杰一拍桌子:“老子再问你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等了大概五分钟,郎善昌仍然倒背双手,鼻孔朝天,不说一句话。
“不做声是吧。”白书杰厉声喝道:“來人,把这条老狗拉下去,割掉一只耳朵再來!”
郎善昌性格不是一般的执拗,也或许想表现出“威武不能屈”的读书人风采,可惜他的这一番表现用错了地方、用错了对象,被张豹带來的两名战士拖下去的时候,他还大喊大叫:“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个杀人魔王不得好死!”
一声惨叫之后,又过了十多分钟,郎善昌被重新拖进來,左耳朵那个地方已经裹上了纱布。
白书杰双眼冒着寒光,死死地盯着郎善昌,仍然就问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说來也是,溥仪手下的那一帮杂碎,根本就沒有放在白书杰眼中,他关心的,就是南次郎这一次吃了大亏之后,又准备搞什么阴谋诡计。
郎善昌抬头看着房顶五分钟,仍然沒有得到结果,白书杰再次下令,剁掉了郎善昌的三根右手指,让他今后沒办法执笔帮矮矬子摇旗呐喊。
白书杰已经不打算知道什么了,一边揉着自己的左臂,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双脚已经架在办公桌上了,看见郎善昌捧着被纱布包裹的右手进來,他冷冷的重复了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301、好大一根竹杠
还别说,郎善昌虽然当了个汉奸,但一身贱骨头还真的有一定的硬度,被削掉了一只耳朵,又剁掉了三根手指,竟然还在白书杰面前梗着脖子充好汉,什么叫死心塌地的汉奸走狗,郎善昌就是了。
对于这种铁了心的汉奸,白书杰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有多少杀多少,一旦有机会,必定诛灭九族,这种从骨子里透露出來的汉奸味儿,那就是祖传的,既然如此,这个种族就沒有必要活在世上。
“不说是吧。”白书杰晃荡了一下搁在办公桌上的两只脚,这才不阴不阳的说道:“來人呐,把这个老杂种带下去好好收拾一番,我看见这颗狗头就生气,这次先割鼻子再剁手,然后砍掉双腿,如果这个杂种讲什么硬气好汉,还不开口说话,那就把狗头砍下來算了,尸体拖出去喂狗,老子也累了,想睡觉!”
张豹接口说道:“处长,我觉着直接剁了太便宜他了,干脆弄一个坛子过來,我让战士们把他的狗爪子和狗腿子全给剁了,然后塞进坛子里养着,为了防备他乱看乱说,再挖掉他的狗眼,割掉他的狗舌,据说当年慈禧那个老妖怪就这么干过,我们也学一回看像不像,如果成功了,就让他的随从给溥仪那个王八犊子送回去,处长觉着合适不合适!”
白书杰闭着眼睛摆摆手:“这个法子很不错,就这么着吧,拖下去试试看!”
郎善昌,纽咕噜氏的后裔,那是正八旗子孙,对于砍头这个结局,担任这个特使之前他就已经想到了,但是,只要能够复辟大清王朝,为大清奉献生命,他觉得自己很值了,所以显得特别理直气壮。
但是,张豹这个混蛋添油加醋一说,竟然要制作“人彘”(俗话叫做“人棍”),还用坛子装起來,这种酷刑,历史上曾经有过,外界传说“老佛爷”慈禧也干过不止一回,这实在是承受不起的后果。
两个战士往前一闯,郎善昌扑通一声就给白书杰给跪下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千万不要剁掉我的手脚!”
“你看这是何苦呢,我刚刚有了一点兴趣,你又不配合,真是扫兴,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白书杰叹了口气:“唉,你愿意说就说吧,我可沒有逼你,这都是你自愿招供的,到时候出去了,可别说我们严刑逼供啊,我们都是文明人,那在外面就是一个讲究,所以呢,名声据说很重要的!”
噗嗤,萧腊梅陪着林黑儿在门外的走廊上闲聊,听到白书杰装模作样的一番说辞,这一老一少都差点笑岔了气。
“这个小犊子从哪里学來的这一套啊,我可沒有教过他这些东西。”林黑儿满脸疑惑的看着萧腊梅说道:“再说了,这么卑鄙无耻的话,连我也说不出來啊!”
萧腊梅伸出双手很夸张的比划了一下:“林姑姑,大哥作弄鬼子汉奸,那花样真沒法说了,老鼻子啦!”
走廊上发生了小插曲,并不影响郎善昌述说事情原由,白书杰根据郎善昌的供述,经过一番归纳总结,已经基本上得出了结论。
原來,郎善昌此次前來热河,果然肩负重任还不少,归纳起來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热河境内的反满抗日分子非常张狂,如果派大军围剿,很可能要付出极大代价,现在南方政府已经把他们抛弃了,如果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收为我用,那就是最大的助力,按照南次郎老鬼子关东军司令部的意见,最好就是先礼后兵,所以郎善昌就來了。
其次,试探一下热河省境内对于“满洲国”的真实态度,即便不能和小鬼子直接合作,那暂时伪满洲国服务也是可以容忍的,只要减少一些敌意,放弃一些戒心,今后收拾起來也容易得多。
再次,据可靠消息,热河方面军强行扣留了两万多名小鬼子的侨民,其中不乏几家大财团家族的“核心成员”,比如说大财阀大仓喜八郎的接班人,大仓喜七郎正在平津一线考察,刚好路过锦西县,结果被抓了,希望热河方面不要伤害他,不然的话关东军不好交代了。
最后,平津一线属于非军事区,希望热河方面军不要干扰那里的经济开发,更不要扰乱社会治安,危害小鬼子。
这个问題还得从前面说起:杨二丫的“使间处”天津特别行动组,上次接到赵金喜“抢光、烧光、杀光”的命令以后,凌晨三点钟发动突然袭击,灭掉了小鬼子的警备小队,一夜之间就把小鬼子在天津的租界、商铺、银行抢劫一空,然后烧得干干净净,具体烧死了多少人,沒有统计,反正沒有看见几个跑出來的。
郎善昌被带下去之后,白书杰立即把赵金喜、甘彤、盛治国、秦月芳找过來,就上述几个方面进行研究,然后拿出应对之策。
“我看小鬼子只怕还有鬼心眼。”赵金喜刚才就在走廊上,基本情况已经比较清楚:“根据郎善昌的供述,小鬼子的主要目的有三个:首先自然就是摸清我们的底细,其次就是打消我们的戒心,第三才是才解救大仓喜七郎!”
甘彤点点头说道:“我觉着主要就是这几个方面的问題,同意这三点看法,就这三点來说,小鬼子还是死死盯着我们热河,不拿下热河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我的看法刚好相反。”盛治国看了白书杰一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大仓喜七郎既然是大财阀的接班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对于关东军來说,如果沒有大财阀的支持,他们基本上就完蛋了,所以,我们应该把大仓喜七郎赶紧单独保护起來,然后妥善利用一番才对!”
“敲竹杠。”赵金喜和甘彤几乎同时叫道:“你们两个家伙,肯定又想敲小鬼子的竹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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