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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霍格沃茨当助教的那几年(滕君)


卢修斯阴着脸出现在门口。
我第一反应是赶紧用身体挡住窗外的小天狼星,不过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右边的墙壁,将手摁在墙上片刻忿忿地说道,“臭小子,还真把门给封上了。”
我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小天狼星已经离开了。
这让我多少有点失落,更多的是对卢修斯进屋不敲门的不满。
还没等我开口,他倒是“恶人先告状”。
“你怂恿他把连接门关闭的?”卢修斯从他那高昂着的鼻子里哼出一声,“怎么?怕我害你?”
通过德拉科关于房间结构的讲解,我已经猜到他私下做了什么(不过是防止外人进入我的房间)。
但我并不打算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和卢修斯纠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马尔福先生。”我扯出一个虚伪的笑。
与他脸上的如出一辙。
“是你让他这么做的。”他的语气很笃定。
“就算你能蛊惑得了德拉科,你也无法……”
“这与我毫无关系!”
他的自以为是和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傲慢让我感到恼火。
就是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致命一击,让我差一点就了结自己的生命——虽然是我的选择,但他在这其中也绝对“功不可没”。
再加上因为他的到来,我来不及和小天狼星沟通。
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于是我讽刺道,“不敲门就走入女士的房间可不是绅士该做的事。”
“就算我敲了一百次门,那么眼前这位尊贵的小姐能给我开门吗?”卢修斯反唇相讥。
我知道他在挖苦我,因为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门是无法从内部打开的。
他在屋子里背着手踱了几步,那模样像极了来视察工作的领导。最后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
“德拉科说我刺激到了你脆弱的情绪。”卢修斯慢悠悠地开口,故意咬重了“脆弱”这个音。
“不过看看你现在,似乎和他说的不大一样。那么到底是谁在撒谎呢?”
卢修斯话语中的嘲讽之意简直明了至极。
我抿起嘴试图保持冷静,不想和他起正面冲突。
然而我这副表情落在他眼里正是我心虚的体现。
这让他变得更为大胆,言辞也愈发的不客气。
“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卡尔。”他说,“故意将魔杖的事透露给德拉科,在他面前装可怜,让他来找我理论。破坏我们父子间的关系。”
“你有为他考虑过吗?或者说,你根本不爱他。你一直都在利用德拉科。”
“马尔福先生,”我的声音晦涩无比,“无论你如何评价我,唯独不能质疑我对他的感情……”
然而卢修斯只是轻蔑一笑。
“婊丨子还讲感情。真是可笑。他不过是被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肮脏手段暂时迷了心智。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到底想从德拉科身上得到什么”
这真是一个极大的侮辱。
我被他气红了眼眶。
“我从没想过向他索取什么,你也没有资格批判我们的爱情。”
“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爱情?”他说,“其实你并没有那个记者描述的那么厉害。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呆在这,不是吗?”
卢修斯一脸的理所当然硬生生地把我气笑了。
“先生,”我笑的几乎停不下来,“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我的身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曝光?一个八卦记者再怎么厉害又能了解多少呢?”
“难道是你自己透露出去的?”他收起了那副讥讽的嘴脸,表情严肃了几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所坚信的正义还是我赋予自己的使命?
亦或是其他各种义正言辞、冠冕堂皇的话?
这样的理由我可以说出千万。
它们看上去似乎足够重要却也不够重要。
人性本自私。如果不是因为爱,谁又会心甘情愿地去冒险?
我恨不能现在就大声说出自己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说。
我什么都不能说。
[你就没有想过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吗?]
我在心里嘶吼着,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噢,这没什么……”
即便我的心里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但表面上依旧笑个不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赶紧深吸几口气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情绪。
可还是不由自主回忆起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为了牵制神秘人,我放出了关于自己的消息。让他把兴趣转移到我身上,从而延期了他攻入学校的时间。
这样他就不会发现魂器被销毁的事实,更不会迁怒于斯内普甚至威胁到他的性命。
同时也可以很好的分散他放在老魔杖上的部分注意力,来确保他不会立刻窥探出其中的秘密更不会知道它到底归属于谁。
我把自己当成了活靶子。
独自一人东躲西藏两个多月,既要应付魔法界食死徒的追踪,又要躲避麻瓜警察的通缉。甚至因为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
我自认为做出了最大的牺牲,却不被人理解。
在卢修斯眼里,我只是个靠下三滥手段勾丨引他儿子的女人。
一个妄图从马尔福手里获得某种利益的女人。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慌忙抬手擦了擦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的表演还不错。”卢修斯偏了一下头,微微皱起眉,“不过你要在我面前演到什么时候?”
“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吧。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他眼里的鄙夷不屑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舞台上表演哑剧的小丑。
“够了!”我终于忍无可忍吼道,“闭上你的嘴!”
“原来这就是你真实的模样。”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角挂起一抹了然的笑。
“我很高兴你卸下了伪装。那么现在我们不如谈谈……”
“谈***!”
他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烦躁,大脑神经一跳一跳的疼,简直要爆炸了。
“你知道什么叫‘躁郁症’吗?”我喘着粗气,双手不住地颤抖,一步步朝他逼近。
因为卢修斯坐在椅子上,所以我可以弯腰俯视他来营造一种压迫感。
“我告诉你,我病了。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我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我很暴躁易怒,我极具攻击性。”
我想起德拉科今早嘴角红肿的印记越说越愤怒,直接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道,“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德拉科的父亲,我真想揍你一顿。”
其实这话我说的没什么底气,但转念一想,貌似卢修斯手里也没有魔杖。
也对,谁怕谁啊。
不如打一架。
虽然如此返璞归真的打架方式为巫师所不齿,但是对于处于冲动中的我来说,这不失为一个恐吓人的好办法。
卢修斯显然被我如此大胆粗鲁的举动惊呆了。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嚅动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单词。
“疯子!”
“你说的没错,”我笑嘻嘻地用手轻轻拍打了两下他的左脸,而后者眼里流露出的些许恐惧让我感到异常满足。
“识趣点,马尔福先生。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毕竟我是个疯子嘛。”
“这是什么!”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目光落在我大拇指的戒指上,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个吗?”我甩开他的手,故意将戒指伸到他眼皮子底下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德拉科送我的订婚戒指。”
我故作娇羞地说道,神态间宛如一个陷入爱情烦恼的少女。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他为‘未婚夫’比较好?”
然后成功地看到卢修斯的脸色由白到红。
“我告诉你,无论如何马尔福家族是不会接纳一个疯子的!”他的额头凸起青筋,显然被我气的不轻。
“你得意不了太久了!主人刚刚已经回来了!你马上就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的!”
卢修斯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匆朝门口走去。
虽然他嘴上仍然在逞能,但是离开时略显踉跄的步伐还是出卖了他。
我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大口喘着粗气。过了有一会才逐渐平静下来,勉强算是恢复了理智。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团纸——早已被汗水浸湿,皱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我跌坐到那把卢修斯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缓合片刻这才慢慢展开了纸条。
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但仔细看还是可以辨认出每个单词。
纸条上写道:
这是吐真剂的解药。在神秘人审问你前喝下它可以让你保持清醒。
鼻涕精托我转告你,老魔杖现埋于达特穆尔森林(具体的位置他并没有说)。如若神秘人问起,便告诉他。我们都真挚地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
另,你的薯片很好吃。我很怀念那个味道。
右下角并没有署名。不过也确实没有这个必要。就算我没有恰好坐在窗台边,光是薯片和鼻涕精这两个较为特殊的词便足够表明他的身份。
一瞬间我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我在德拉科面前提到小天狼星没有死的时候他的表情并不惊讶。
再比如他开学初对小天狼星的评价突然产生了质的飞跃。
原来他们俩早就接触过了。
还有斯内普,他肯定也早已知道小天狼星是潜伏在马尔福庄园里的内线。
甚至这件事可以追溯到他们在我家的那次秘密谈话。
我大胆猜测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此次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因为邓布利多的原则是不把所有的秘密都挂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只知道计划的一小部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我们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共享情报。但他为我们每个人都留了后路。
然而就是如此一位悲悯世人的老者此刻正沉睡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真希望他能在六泉之下安息。
我不能再想下去——因为这会让我更加悲伤。
我吸吸鼻子,低下头又仔细读了一遍纸上的内容后便将它撕得粉碎倒进了垃圾桶里。
这两个月的逃亡生活让我变得更为谨慎。尤其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我走到窗台拿起装有解药的小瓶子,还是忍不住朝外面望,并且期望小天狼星能再度出现。然而外面静悄悄的,连个活孔雀的影子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手里吐真剂的解药,我真的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在窗边站了一会失望地坐回到椅子上,摆弄着手里的药瓶,忖度着纸条上的那番话。
最重要的内容莫过于老魔杖的藏匿地点。
它一直被邓布利多带在身上直到他去世。
等等,貌似不对。
我记得邓布利多和我去德国的那次旅行。他可是借了我的魔杖伪装成小精灵的。
可那个咒语又是什么来着?
该死的!
我拼命回忆那句可以让人变成他人的咒语。
虽然维持的时间有限,但它很实用。既不需要借助任何药剂,也不会散发出复方汤剂特有的气味。
可惜我收刮自己少的可怜的记忆一无所获。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达特穆尔这个名字上。似乎某本麻瓜的探险小说就是以它为背景讲述了几位年轻人的冒险经历。
在书中,达特穆尔被描述成一个雾气弥漫、树木繁茂的森林。除了吸引一堆麻瓜户外活动爱好者前去探险,它自然也是个极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再联想到斯内普昨天中午就匆匆离开,我一度产生了“斯内普连夜跑去埋魔杖”这个有点好笑的念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对他心怀感激的。
他在为我争取时间,而我在为哈利他们拖延时间。
既然想到了哈利,我便将手伸进了枕头底下。
这时门再次被人推开,我赶紧抽出手靠在床边闭上眼假装小憩。
两个身着黑色袍子(我见到的食死徒都是这身)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主人要见你。”其中一个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们走吧。”
我不情愿地睁开眼,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心脏狂跳。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们得等一下。”我颤抖着从桌上拿起装有吐真剂的瓶子拧开正要喝,被那人一把夺下。
面对他探究的眼神,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我只是有些口渴而已。让我喝口水好吗?”
男人盯着我片刻然后把瓶子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解药无色无味,我并不担心。
“霍夫曼,过来一下。”他招呼他的同伴。
霍夫曼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瓶子皱起眉闻了一会,又轻轻晃晃然后将瓶子递给他,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毕竟“霍夫曼”是个常见的德国姓氏。但德国人的加入无疑说明神秘人的势力已经不仅仅局陷入英格兰大陆了。看来他比想象中的更富有野心——或许他想要的是整个欧洲魔法界。
虽然我听不懂德语,但他做出的摇头这个动作无疑是最好的体现。
“喝吧,快一点。”确定没有问题后,他们将瓶子还给我。
我赶紧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地倒进嘴里咽了下去。
“好了,等事情结束后让你喝个够。”
在我等待最后几滴附在杯壁上的药剂滴下来的时候,男人不耐烦地抢过瓶子扔在地上,然后一把拉起我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放开我!我能自己走!”
我气愤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皱的衣服,然后摆出一副高视阔步的模样跟着他们朝楼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小天狼星我在死圣上部埋了几处伏笔(其实舞会时柏妮丝想问德拉科的问题就是关于他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端倪。
因为纳威销毁了冠冕,所以我准备将杀死纳吉尼的剧情置换给小天狼星。可以期待一下他帅气的拔剑~

当我看见坐在壁炉前的神秘人时还是忍不住打颤。
尤其是他脚边那条和人小腿一般粗细的蟒蛇,惹人发怵。
我骗不了自己,我真的很害怕。
神秘人微微颔首,那两个食死徒便毕恭毕敬地离开了。偌大的大厅此刻只剩下我们两人。
“坐吧。”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说话间还夹杂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声。
我颤颤巍巍地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虽然那把扶手椅的靠背足够松软舒适,但我身体僵硬无比,背挺的笔直。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抖的厉害——我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狼狈。
而神秘人显然也发现了我的异样。
“你的手在抖。”他说,似乎还轻笑了一声。
不过我一直垂着头,只能看见他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普通模样的魔杖。
“你很紧张吗?”
“不。”我悄悄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恰恰相反,我很高兴终于见到您。”我说着扯出一个艰难的微笑。
“如果你的声音不颤抖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显然神秘人并没有相信我蹩脚的谎言。
这无疑使我更加惶恐不安。
而大蛇好似听懂了我们的对话一般,吐着芯子朝我游走而来。
它故意盘踞在我的脚边,就好像是为了惩罚我刚刚撒的谎。
我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生怕自己下一秒会晕倒。
梅林的胡子啊!
我怎么能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失控!
我得冷静下来。
我得冷静下来。
此刻我空白一片的大脑里有且只有这一句话不断重复着。
我紧绷起嘴唇,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和心里那个怯懦的自己抗争着。
我想起霍克先生曾经帮我做过关于神秘人的性格分析。
“这类人大部分的自尊心都建立在他人对自己的崇拜上。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任何一丝权威。他们往往希望自己永远正确。一旦被证明出了错,即便是一个微小的错误,他们也会勃然大怒。”
“那如果被这种人抓住,要如何保住性命呢?”
“首先你要表现出对他的崇敬之意,但又不能太过卑微。你提到过他的出身在你们那儿并不算好对吧?”
“是的。他将人划分为强者和弱者,崇拜强者而蔑视弱者,对于自己视为软弱无能的东西,他表现得毫不留情。”
“那他内心深处定是个极度自卑的家伙。他把软弱无能当作一种危险和耻辱。这也是他如此渴求权利与崇拜的原因。所以你更不能让他觉得你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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