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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吃猫的鱼儿)


陈姝原谅了他下午的小脾气,小跑过去:“你怎么跟来了呀?不放心我啊?”
祁寒冷哼,迈腿就走,“你想多了。”
陈姝也不戳穿他,跟上去说:“那个姐姐是我去年认识的。人温柔善良,学识渊博,还是个大美人,你完全想象不出她是个工作狂。”
祁寒停下脚步,抠字眼:“去年?”
认识这么久了,他愣是一点没察觉过。
陈姝没说怎么认识的:“是啊,就刚搬过来那会儿,后来慢慢的就熟悉了。”
祁寒还想多听些她对那女人的信息,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没了?”
陈姝摊手,冲他眨眨眼:“没了。总之她是个好人啦,你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17了,能辨别是非的。”
祁寒撇过脸,面无表情的反驳:“谁不放心了?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被骗了说出去我丢人。”
陈姝跟着歪过头看他脸,贱兮兮的拖长语调:“哦~”
祁寒步子迈的更大了,黑发遮挡的耳垂微微发烫,胸腔里的心跳加快。连拂过的微凉晚风,都吹的他后背发热。
他一定是被气着了。
小蠢货脑子不行,怼他倒是有一套。
陈姝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追:“你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大晚上的不想跑。”
嗓音软绵绵的,又带着丝丝甜腻。
像极了祁佳雪想要吃零食时,扑在常绘莹撒的娇。
祁寒胸腔一阵心悸,觉得她很是烦人,但速度还是不自觉的慢了下来,余光每隔几秒就瞥向侧后方。
直到那抹身影重新出现在视线内。
陈姝不停的叭叭:“你腿咋长得那么长的,明明我们吃的都差不多,一步抵我一步半了。”
目光落到他头顶,左看右看,发出尖叫:“祁寒,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这出个差还长高了,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祁寒:……
他胸间升起的不知名情绪,在这句话问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姝,你告诉我,我是妖怪吗?十多天身高就有肉眼可见的变化?”祁寒气得开起了玩笑,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陈姝反应过来她说的有多离谱,蹲下身埋头笑的“咯咯咯”的,一本正经的纠正:“建国后不许成精。”
是她想岔了,这人忙于工作没好好吃饭,瘦了不就显高了。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出差还带长身体的。
见蹲下跟个小土豆似的陈姝,祁寒没忍住曲起手指,不轻不重的叩了两下,“动动脑子再说话。”
给点小教训,免得到处胡说八道。
陈姝条件反射的抱住脑袋,仰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干嘛?敲我脑袋我以后长不高了怎么办!!!”
祁寒眸中笑意:“是摸小孩子的脑袋会长不高。”
陈姝受不了这委屈,“嗖”的站起身,眼疾手快的跳起来往他脑袋上一摸。
一伸一抓,乌黑短发被揉的乱七八糟,额前垂下几丝凌乱的碎发,半遮半掩了漆黑深邃的眼眸。
她摸完赶紧收回手,跑到离他好几米远的地方,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我不管,我要摸回去。谁叫你不经我允许就敲我头的。”
本来她最初是想敲回去的,但看到他有些好摸的头发后,产生了摸老虎屁股的大胆想法。
曲起的小手就变了动作。
果然,和预想的一样柔软滑溜,一点也不扎手。
被占了便宜的祁寒僵直在原地,头顶的陌生触感让他茫然失措。记忆里没人摸过他的头,在他看来这是很亲昵的行为。
手心隔着发丝贴近头皮,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柔弱暖和、毫无章法的力道。
陈姝挥挥手:“祁寒,你不许生气哈。你敲我头,我摸你头发,我们这是扯平了。”
“你要没生气的话,就动一动,走过来啊。”
几秒后,祁寒迎着路灯的光线,面色从容的走了过来。
陈姝这回安分了,两人安安静静的一同走了回去。
简单洗漱后,陈姝拿上书包去了书房。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她送的月季花插在素白花瓶里,放在处理工作的办公桌上。
祁寒坐在办公桌前,垂眼翻阅手头的资料。
娇嫩花瓣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重获了生机。
别说,这抹粉白在冷冰冰的书房里,还挺好看的。
周日,陈姝上午学习,抽空还写了一些和花店有关的想法。
下午,她去花店工作了。
祁寒昨晚从陈姝口中知道上周是梅悠生日,去公司忙完工作后,去珠宝店挑选了一套首饰。
想着下午和陈姝回老宅一趟,没料到家里没人。
在阳台修剪花枝的王婶,心领神会:“先生,夫人去工作了。要六点左右才会回来。”
祁寒:“工作?什么工作?”
王婶惊讶:“夫人没和您说吗?”
祁寒的沉默震耳欲聋。
王婶自觉失言,谨慎道:“夫人去了道桐街的一所花店。昨天听夫人说她一周只用去两次,每次四个小时。我瞧着夫人很开心,就没多问。”
她多嘴说那句话干什么啊,真是的。
祁寒淡淡的“嗯”了声,转身出门,一个人去了老宅。
碰巧祁老爷子有老友前来拜访。
“小寒,这是你徐爷爷,我和他是好些年的战友。他身边那位是他孙女。”
祁寒礼貌鞠躬:“徐爷爷好,我是祁寒。”
“老徐啊,这就是我那大孙子,怎么样,和我年轻时像不像?”
徐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夸赞道:“不错不错,这孩子仪表堂堂,确有你当年的风范。”
祁老爷子一脸骄傲:“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
徐老给孙女使了个眼色:“来,霏霏,你两个小辈也认识认识。这位是你的……”
他看向祁老爷子:“诶,祁老哥,你家小寒和霏霏谁大点来着?”
祁老爷子算算时间,笑骂道:“小寒要大一岁,你忘了?当年小寒一周岁你还来吃过酒呢。”
徐老自嘲:“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还得是祁老哥你身体行啊,我比不得比不得。”
祁老爷子:“你这话说的,人老了就要安心享受生活,别老是操心这儿操心那儿的。”
徐老:“祁老哥,我不操心不行啊,下面几个孩子不省心啊。但凡有一个有小寒这般稳重厉害,我都不用管了。”
“霏霏,跟你祁寒哥打个招呼啊。”
徐霏霏扭扭捏捏的走上前,娇羞着脸颊,细声细气:“祁寒哥,你好,你可以叫我霏霏。”
今天她是不愿意来的,爷爷逼着她来,还让她和祁家这个找回来的人处好关系。
当年一同上战场的三兄弟,退伍后各自回了老家。
唯独徐老家在安市,和京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其后几十年的发展也没另外两人好。
前两年,徐老的小儿子酒后犯糊涂,强jian一女孩,被人举报入狱。
徐老费劲心思花费大量人力财力,才把小儿子捞出来,但徐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今年便打上了如日中天的祁家的主意。
在见到祁寒的模样后,不情不愿的徐霏霏瞬间就改变了想法。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她也不是不能嫁。
祁寒听得犯恶心,语气冷漠:“嗯。”
徐霏霏没料到他这么冷淡,失落的低下头,后悔起今天没穿上她最好看的裙子。
祁老爷子瞪了孙子一眼,笑着解释:“小寒这孩子性子冷,不爱说话,也就只有在小姝面前能多说几句。霏霏别往心里去啊。”

徐老佯装不解:“祁老哥,这个小姝是?”
来京市后,他没立刻上门找来。而是好生一番打听,知道祁家找回来的长孙的未婚妻是一个乡下女人。
他家霏霏从小娇贵养着,肯定比那女人好几万倍。又有和祁老爷子的交好在前,徐老对潜在计划更有信心和把握了。
原本担心霏霏耍小脾气,不好好配合,现在一看,怕是比他这个当爷爷的还心急哟。
祁老爷子喝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说:“小姝啊,是小寒的未婚妻。有空让你们几个孩子认识认识。”
徐老吃惊:“这么早就给孩子订婚了?”
祁老爷子:“两孩子你情我愿,我这个当爷爷的,只好竭力支持了。”
旁观的祁寒不想再待下去:“爷爷,我那边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对面那道黏腻、赤。裸裸的视线,让他嫌恶得慌。
祁老爷子不高兴了,板着脸:“走什么走,你这一出差就是半个月,晚上留下来吃饭。对了,小姝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她在忙。”
“这样啊,等会儿你去接她来吃晚饭。”
祁寒坚持:“爷爷,我现在就去。”
祁老爷子从不会勉强他做不喜欢的事情,颇为无奈:“去吧去吧。客人都还在,你说说你这像什么话。”
又看向老友:“让你见笑了。”
徐霏霏想追上去说话,被爷爷一声咳嗽止住了脚步。
祁老爷子全都看在眼里,再次见到老友的喜悦冲散了些。
中间快有五六年没见了,忽然到访,还仅带了一个适婚年龄的孙女。要说老友没什么事,是来单纯的叙旧,祁老爷子是不信的。
闲聊没多久,徐霏霏不爱听这些长篇大论,坐不住了,“祁爷爷,我能去外面走走吗?”
“可以的,和我们老头子待一块是挺无聊的哈。”祁老爷子招招手,站在一边的佣人走了上来:“去给徐小姐带路。”
别墅后院很宽阔,比她家大好几倍。那些装饰雕刻,一看就昂贵不已。
不敢想象,她以后要能住在这里,能有多开心、多幸福。
徐霏霏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一道清脆的欢笑声打破了她的白日梦,瞬间拉下脸,仿佛有人欠她几百万似的。
往前走,只见前面有个小女孩在佣人的陪伴下荡秋千,院子里充斥着她欢快的笑声。
徐霏霏非常不喜欢小孩儿:“她是谁啊?”
小孩儿什么的,最烦人了。
爸妈有了弟弟妹妹后,最爱的就不是她了。每当弟弟妹妹一哭一闹,就能把全部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佣人:“徐小姐,那是佳雪小姐。”
徐霏霏记得爷爷和她说过,祁寒的妹妹就叫佳雪,看来就是这个小孩儿了。
她若是和这个佳雪打好关系,那和祁寒岂不是就有话题可以聊了吗。
徐霏霏扬起甜美的微笑,走过去说话:“小妹妹,你好呀,需不需要姐姐陪你一起玩呀?”
祁佳雪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没抓稳秋千绳。
幸好她旁边佣人动作娴熟的把她稳在了秋千板上。
祁佳雪小脸没有害怕,鼓起腮帮子:“不要不要,你挡到我的秋千了,你让开。”
这个人她不太喜欢,声音尖尖的,走近了还有一股想打喷嚏的香味。
还一上来就想抢她的秋千,太坏了!!
这是爷爷专门给她订做的秋千,除了姐姐,还没有其他人坐过。
徐霏霏压住骂人的冲动:“妹妹,小孩子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哦,姐姐是看你一个人在玩,想陪你荡秋千。没别的意思。”
这死小孩儿,看等她拿捏祁寒后,再好好收拾一顿。
身后佣人抽抽嘴角:得了,她现在连人都不是了。
祁佳雪歪脑袋问:“我不礼貌吗?妈妈说我世界上最懂礼貌的乖孩子了。还有,我又不认识你,你才不是我姐姐。我也不是一个人在玩,小菲姐姐在陪我呢。”
佣人小菲微笑:“是的小姐,我在呢。”
徐霏霏炸了,表情狰狞:“她叫什么?你说她叫什么?”
佣人名字居然和她一样,这叫她如何能忍。
祁佳雪奇怪:“我说的是中文啊,你听不懂吗?”
徐霏霏怒狠狠的看向小菲:“她不能叫这个名字,我不同意!我不允许!”
嗓门尖锐刺耳,说的话莫名其妙。
祁佳雪皱巴着小脸,捂紧耳朵从秋千上下来,“你才不礼貌,妈妈说过在别人家里不能大声说话。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好烦啊,她才不要和不礼貌的人待在一块,这样会染上坏毛病的。
小菲忙弯腰询问,“小姐,您没吓着吧?要不我们去找老爷吧。”
这个女人有病吧,在外做客还当自己是主人了,使唤这儿使唤那儿的。
她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主人家都没说过什么,还用的着这女人来允许?真是天大的笑话。
祁佳雪:“嗯嗯,我们去找爷爷。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了。”
徐霏霏慌了,想起爷爷警告她的话,醒悟过来她有可能闯祸了。
冲上前紧紧拉住她的手腕,憋屈的道歉:“对不起……”
祁佳雪被拽的一趔趄,手腕被捏的发疼,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哭腔道:“你放开我,坏人!小菲姐姐,呜呜呜……”
小菲和跟在徐霏霏身后的女佣吓坏了,慌忙上前掰开徐霏霏的手。
“佳雪小姐,您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老爷。”
小菲抱起小姐,急冲冲的往回走。另一个佣人紧随其后,这女人她哪敢管,活脱脱的一个惹事精。
留下徐霏霏一个人站在原地,面上血色尽失。
完了,她把爷爷来京市做的事搞砸了。不敢想回去后,她会是什么下场。
爷爷向来喜欢孙子,几个孙女平日压根不关注。这次她能跟着出来,全看在她这张脸上。
爷爷没早早把她嫁出去,是想以她的婚姻来为徐家换取更多的利益。
前年年末,家里因为小叔的事,过得分外艰难。
有个又矮又挫的胖子来家里,说是看上她了。还说只要徐霏霏答应嫁过去,徐家小叔的麻烦就能马上解决。
当时爷爷差点就答应了,她又哭又闹,甚至绝食,都没动摇爷爷的想法。最后是她妈的娘家人走了关系,她才没嫁给那个死胖子。
想到这儿,徐霏霏慌乱的追了上去,哀求道:“我知道错了,你们能不告诉祁爷爷吗?”
怕被缠上的小菲抱着小姐直接跑了起来。
四人一前一后,着急忙慌的进入大厅。
祁佳雪见到祁老爷子,挣扎着下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边哭边喊:“爷爷,呜呜呜……佳雪痛。”
见孙女哭得这么伤心,祁老爷子着急的轻声哄道:“佳雪不哭,哪里痛,给爷爷看看好不好?”
“怎么回事?小菲,让你看着小姐,就这样看着的?”
祁佳雪拉拉爷爷的手,呜咽道:“爷爷,不怪小菲姐姐,是一个不认识的姐姐拽我手。”
“乖,爷爷知道了。”祁老爷子没空去管那人,接过管家递来的药膏,“擦点药药,很快就不痛了。”
在这个家里,他有绝对的掌控权,敢这么对待孙女的人,显而易见。
站在大厅边上的徐霏霏哭哭啼啼,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徐老一下就想明白了是谁干的,顿时怒不可遏,“徐霏霏!还不滚过来。”
等她怯怯走近,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她脸上。
“你还有脸哭?欺负比你小十多岁的妹妹,你也做的出来。”
徐霏霏直接被扇倒在地,哭着求饶:“爷爷,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着急,才不小心拽疼了佳雪妹妹的。”
徐老指着她怒骂:“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赶紧道歉,白养你二十多年,废物一个。”
早知道带她来会招上这蠢事,还不如不带。家门不幸啊,全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来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一会儿没看着,就给他闯了天大的祸。
他恨不得打死这个死丫头,给祁家赔罪。
徐霏霏颤巍巍的爬起来,捂着疼的快没知觉的脸颊,对着祁老爷子边哭边道歉。
祁老爷子没理会她,专心的在给孙女抹药膏,还不停的安慰。
徐老老脸挂不住,脸部充血涨红,气昏了头抬脚踹向徐霏霏。
徐霏霏身体一歪,直直往右侧方的实木茶几摔去。
一旁的管家冷静伸手拉住她,避免她碰倒实木茶几上的物件。
祁老爷子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语气平淡无波:“老徐,孩子有错你也不能这样打她啊。万一打坏了怎么办。佳雪没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徐老殷殷切切的附和:“是是是,祁老哥说的在理,佳雪没事就好。祁老哥,是我对不住你,没管教好孙女,我给你道歉。”
说着,还拽着神色恍惚的徐霏霏鞠了一躬。
祁老爷子嘴上说着不干事,和老友的交谈却明显淡薄了些。
尬聊了十多分钟,徐老坐不住了,起身提出告辞:“祁老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宾馆了。”
祁老爷子抱着孙女,客套道:“嗯,有机会找上老解一起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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