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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吃猫的鱼儿)


饭菜端上桌,碗筷备好没多久,她就听到有人进门的声儿。
王婶焦急的在厨房走来走去,长呼吸一口气走出去:“先生,您回来了。”
祁寒冷着脸站在桌前,没拿起那封信,薄唇艰难吐出几个字:“王婶,她人呢?”
王婶不敢抬头:“先生,小姐说让您看信就明白了。”
祁寒舌尖重重的抵了抵上颚,片刻后拆开了那封信。
信封里就一张薄薄的信纸,是小蠢货的字迹,仅四五行内容。
短短几秒看完,他眸色愈发幽深黑暗,冷呵一声。一拳头捶在墙上,手臂上青筋暴起。
祝他找到幸福?还谢谢他这些年的照顾?
当他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宾馆吗?
是他看走了眼,小蠢货可一点都不蠢。
祁寒恍然明白了她这两天的异常,看来是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
他气得胸口发疼,甚至有一瞬间想把陈姝关起来,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清晰的认知到,他不想小蠢货离开。
祁寒攥紧信纸,挟裹着怒气像一阵风出门,开车来到陈姝的新家。
他沉默的站在庄园大门前,望着这个还残留着他布置痕迹的地方,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
佣人认识祁寒,连忙开了门。
祁寒大步流星的进来时,恍然不知的陈姝还在悠哉悠哉的给花儿浇水。
这会儿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余晖照在她身上。
侧脸朦胧,尽显温柔甜美之色。
“陈姝。”
无比熟悉的嗓音,吓得陈姝手一抖,余光瞥向声音来处。
果然是他。
陈姝咽了咽口水,抬手示意佣人下去。
待人走完,她竭力忽视祁寒冷若冰霜的脸庞,冷静道:“祁寒,你怎么来了?是没看到信吗?”
不是,这不是她的家吗?怎么佣人告都不告诉她一声儿就把人放进来了。
这要是来索她命的,现在她就已经噶掉了。
祁寒一步步走近,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为什么要搬走?”
陈姝继续浇水,一板一眼说着早想好了的台词:“我们没有感情,以前是不得已才住在一起。”
“我知道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我现在能挣钱,不想耽误你找到幸福。”
遇到真命天女了,还揪着她不放干嘛,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祁寒不及细想,以为她在生之前他不回家吃饭的气。
那的确是他的不对,先是顾忌她要高考,后是她生日,就都没机会说。
本想今天早点回家沟通道歉,结果房子空了。
祁寒不自在的低声说:“前段时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借公司的事不回家吃晚饭。”
“那段时间我脑子乱糟糟的,对不起。”
陈姝干巴巴的说:“我知道你公司忙,没有生气。现在你每天可以安心工作了。”
“爸……伯父伯母那里,有时间我们再回去解释一下。”
和祁寒撇清关系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两人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牛头不对马嘴。
祁寒脸黑得能挤出墨来,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黑眸里倒映着少女的容颜,凶狠质问:
“陈姝,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你为什么要走?我他妈伺候你这么多年,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你到底有没有心?”
陈姝是有些舍不得他的,没说假话。这上哪儿找长得帅、出手大方、婆媳关系不愁的男人啊。
但她想到小说原主被报复的剧情,两眼一闭:“我没心没肺,我的心都被狗吃了。”
她不当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现在说的这么好听,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心后悔。
后悔了那她就是第一个吃苦头的人。
再说了,还有那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那位来头不小。
祁寒也真是的,和人家好好相处培养感情不好吗?非要来找她干什么。
她不想到时候被人惨兮兮的赶出去,那多丢脸啊。
祁寒看她一副咸鱼模样,反倒轻笑一声,眉眼间的阴郁散去,心甘情愿的低下头:“汪~”
这声一出口,他好似想通了一件事:他应当是喜欢上了小蠢货。
不知何时,视线会主动的追随在小蠢货身上,脑海里会想起她的笑颜。
还有,梦境里也有她的存在。
那些面对她的反常迹象,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陈姝这下是真的怕了。
瞬间瞳孔放大,跟撞了鬼似的疯狂甩开他的手,连连后退,哆哆嗦嗦的问:“你,你是谁?!大胆,从他身体里出来!”
“你休想蛊惑我,你不是祁寒,说,你把祁寒扔哪儿去了!”
妈妈呀,这人绝对是被穿了,太瘆人了。
祁寒那么高贵冷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学狗叫,太崩人设了。
不对啊,剧情里没说他还被人穿了啊。
难不成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
祁寒耳尖发红,紧锁眉:“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他不是祁寒,他不是谁是。
陈姝机灵鬼:“你别装了,祁寒才不会学狗叫,你装的一点都不像。你实话告诉我,他去哪儿了?还能回来吗?”
祁寒被她说得很是羞耻,心跳加快,脸色泛起不起眼的红晕。
但透过这些无厘头的话,好像隐隐摸到了一些被浓雾掩盖的实情,却又像一阵风很快消失不见。
“你不是祁寒,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不自然的反问。
陈姝感觉脑子有点痒,看他这样子着实摸不清了,这咋回事啊。
她灵机一动:“你还记得我第一次送你的是什么花吗?”
祁寒不假思索:“月季。”
“什么颜色?”
“粉色白色。”
回答速度极快,脸上表情没有变化。
陈姝纳闷了,这好像就是祁寒本寒啊。
不可思议,她说她的心被狗吃了,这人就学狗叫。难道是想吃她的心?
陈姝打了个寒颤,我勒个去,这么残忍。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她下意识的后退。
祁寒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抵到墙边,无路可退。
陈姝结结巴巴:“那,那啥你找我干嘛啊?”
她小脸上写着害怕,好像他是要吃人的妖怪一般。恨不得马上和他离得十万八千里。
祁寒百思不得其解,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你怕我?”
陈姝小声逼逼:“你现在这副样子,好像要吃了我一样。谁看谁不害怕啊……”
祁寒抿抿唇,恢复了些理智。努力舒展眉头,想让脸色好看些:
“陈姝,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吗?”
他现在的生活就很好了,不需要找什么幸福。出去有工作挣钱,回来有小蠢货,他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陈姝揪着衣角,不满的嘟囔:“我和你回去干什么?你有一个了还不够啊?”
声音虽小,但近在咫尺的祁寒听得清清楚楚。
“有一个?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陈姝瞬间硬气起来,泄愤般的重重戳了几下他胸膛:“祁寒!你别想瞒着我,我都看到了。你就在这里和那女人眉来眼去的,昨天好歹是我的生日呢。”
“哼!你个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祁寒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懵圈不已。
昨天?这里?女人?小蠢货难不成说的是那个魏潇?
昨天,他确实和她说了几句话。
魏潇是以陈姝朋友的身份来参加party的,而不是以魏家子女的身份。她不想被魏家人知道她来了这里。
两人是意外遇见,希望祁寒能替她保密。
他猜,陈姝没认出她的原因应该是,魏潇回大厅时不小心被佣人撞到,去换了身衣服。
祁寒身为这场生日party的举办者,是知道这事的。
想通陈姝搬家的缘由后,祁寒无奈扶额,硬生生的气笑了:“那是魏潇!”
“你和她不是朋友吗?还去她家学习,换身衣服你就认不出来了?”
陈姝满脑子问号,狐疑道:“潇姐?你啥时候和潇姐认识的?”
祁寒深吸口气,耐心的把事情给她掰清楚。
“……你还有什么问题?”
陈姝尴尬的嘿嘿干笑,脚趾死死抓在鞋板上,“没,没了。”
哇靠,什么鬼?这啥害人的破剧情啊。
她错了,她不该轻易相信的。她就说嘛,祁寒身为男主,也干不出来脚踏两条船的龌蹉事啊。
她真蠢,真的。
见误会解除,一路紧绷的祁寒松了口气。嘴唇动了动,幽深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期盼:
“陈姝,那你能和我回去了吗?”

误解归误解,但陈姝打心眼里不想搬回去了,还有些想趁着这次顺便和祁寒断了关系。就算是把那些钱财收回去,她也愿意。
她很感激祁寒把她从那个家里带出来,给了她新的生活,让她有重新上学的机会。
那些可怕的剧情是基于原主做了错事,且始终是未发生的。
和祁寒相处了那么久,陈姝比谁都清楚,他不是小说里黑化了疯狂报复的那个祁寒。
就她来这个世界后所经历的而言,祁寒的的确确是她生命中的贵人。陈姝对自己的实力有b数,要没有他,日子不可能过得这么滋润。
感激归感激,可当下两人的关系挺尴尬的,有点理不清。两人都不老大不小了。
断了关系的最坏结果,无外乎是祁家把那些东西收回去。
没有祁家给的钱,陈姝这几年挣得也有小一千了。加上暑假这两个多月,还能挣不少钱。
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是不缺了。换言之,她现在勉强能养活自己了。
“祁寒,我是误会了你,很抱歉。但我不想回去。”
“当初是陈家人逼迫你娶了我,你没有计较,反而还养了我这么些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这份大恩大德,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我们没领证,也没有感情。我们都不小了,勉强在一起对谁都不方便。祁寒,你觉得呢?”
祁寒沉默了几秒,直勾勾的看她:“我没有不方便。”
他不想当好人。
陈姝头疼摆烂,眼里说不出的认真:“我不方便,行吗?”
那双眼眸清澈明亮,像极了夜空的星星,从未有藏污纳垢。小蠢货的心思非常好猜,全都写在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上。
祁寒看得出她对自己没有旁的心思,胸膛涌出一丝无力感。
家里属于她的物件搬的很彻底,连卫生间的沐浴露都带走了。主卧的被子枕头也不见了。
说明她早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
祁寒垂下的手死死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精明的大脑飞速运转。
陈姝摸不准他的想法,还是怕他太生气,真的一点分手费都不给她了,咳了咳:
“你说句话啊?你若有什么顾虑,可以提出来的。”
“爸妈那里,看你想啥时候说再说。你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爸妈不会骂你的。”
耳边是小蠢货天真可笑的话语。推到她身上,真当祁家人是吃素的吗?
爸妈那里不用担心,只是这事绝不能让祁老爷子知道。
祁寒嗓音哑沉:“陈姝,你要搬到这里住可以。但每周一次回老宅吃饭照旧,我会找合适时机和他们说的。公司刚起步,我不想被琐事烦心。”
以小蠢货的性子,徐徐图之,才是当前最佳的方法。
陈姝生怕他反悔:“好!那就说定了,我会配合你的。”
说罢,祁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知道,不管今天他说什么,陈姝都不会跟他回去。除非强迫她,但这样和散尽天良的陈家人有什么两样,他不想这样做。
陈姝记起王婶的事,追上去喊住他,怪不好意思的说:“祁寒,王婶是我恳求她跟我走的,你别怪她。还有,我给你另请的保姆明天就能到。”
祁寒没说话,继续大步向前。
夕阳隐去,带走了大片的光明。弯月高高挂起,静静的藏在云层后。
那道挺拔清瘦的背影在暗沉光线下逐渐远去,显得格外孤独寂寥。
陈姝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幕,胸口沉沉闷闷的,有些不太舒服。
庄园很大,房间也多。王婶和其他佣人一样住在这里。
搬新家的第一天,陈姝打心眼里开心。晚饭都多吃了半碗,睡觉前还随手拆了几份礼物。
上楼回到卧室,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两米大床,看着就柔软舒适。
盼了好几年,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床。这回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不用顾忌睡姿影响到别人了。
陈姝躺上去,恣意的翻来覆去打滚。兴奋归兴奋,她也没忘定闹钟。
搞钱搞钱,努力搞钱。
以后要自己养活自己了,提前多赚点钱存着,总没坏处。
搬家第二天,陈姝就兴冲冲的去花店上班了。
近来花店的生意非常好,毫不夸张,她今天至少独立包装了十捧花束。其余时间,都在帮其他店员提意见和挑选合适的鲜花。
猛然工作一整天,腰酸背痛,头昏眼花,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了。
田贝贝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眼里冒出崇拜的星星:“姐姐,你懂的好多啊!好厉害!才知道包花都有那么多需要注意的。”
“姐姐你在哪儿学的这些啊?我高中时忙学习都忙不过来,每天脑子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没空想其他。”
陈姝倦怠的打了个哈欠:“以前闲暇时看过一些书,多些日子你也可以的。”
田贝贝来花店的时间短,老板怕她不知轻重弄坏鲜花,没敢让她碰包花的重任。平时就打扫打扫卫生,帮着搬东西,打打杂什么的。
店员们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陈姝把脚边废弃的枝叶扫进垃圾桶里,去和老板说了声后走出了花店。
田贝贝跟在她身后,乖巧询问:“姐姐,你走哪边啊?”
陈姝语气幽幽:“走前面去坐公交,你呢?”
唉,她找到住庄园别墅的缺点了,没车出行简直就是一种痛苦。最便宜回家的交通工具,便是坐公交。
烦的是下公交车后,还要走那么远一段路。
看来,住豪宅不是她一个普通人的最佳选择。哪天还是去买辆自行车吧,天天走来走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田贝贝嘴角扬起甜甜的笑容:“好巧啊,我也是去前面坐公交。”
是一个站,可惜不是坐同一辆公交车。
陈姝无精打采的走到家,早上活力满满的一个人,晚上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上了一天班的打工人,怨气比鬼都重。
一身汗都顾不得了,瘫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发呆。
没过几分钟,佣人:“小姐,祁先生来了。”
佣人们昨晚得了陈姝的话,人可以放进来,但要及时告知她。
陈姝直接蹦起来上楼,洗了个脸,换了身干净裙子,整个人清爽多了。刚才那副邋里邋遢的模样,见不得人。
他又来干什么?昨晚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佣人将祁寒迎进来,恭敬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吗?小姐刚回来没多久,现在在楼上了,很快下来。”
祁寒把纸箱子放在茶几上:“不用,下去吧。”
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栀子花。洁白无瑕的花瓣上,沾着点点水珠。
陈姝挽着头发,揣着疑惑下楼:“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祁寒脸色平淡:“这是你二哥给你寄来的。”
“谢谢啊,麻烦你跑一趟了。”陈姝说着,还掂量了下纸箱子,很轻。
王婶在厨房做晚饭,依稀能闻到糖醋鱼的甜香味。馋的她咽了咽口水。
她一边拿过小刀拆开,一边客套的问了一嘴:“吃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
陈姝后知后觉的“啊”了声儿,她就随口问一句,谁知道这人还答应了。这么明显的客套话,这也能当真?
她不得不吃下哑巴亏,敷衍道:“哦,那你等着吧。”
祁寒注意到她手腕眼熟的红绳,心情好了些。
“不急。”
纸箱子里有一封信和一个仿水晶发卡。发卡做工精良,亮晶晶的,应该不便宜。
这是陈平河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王婶见到先生也在,没太诧异:“小姐,可以吃晚饭了。”
她现在的雇主是小姐,旁的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陈姝放下发卡和信,随口道:“王婶,他要在这儿吃饭。多拿一份碗筷吧。”
王婶:“好的小姐。”
即使是一个人,晚饭依旧是最低标准的三菜一汤。多一个人吃,也完完全全够了。
七月底,国内各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纷纷下发到各位学子手中。
同一时间,一则京市高考状元的报道出现在各大通讯媒体上。大街小巷的报纸上,也刊登了今年高考大学录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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