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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轻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太史婴)


苏涟漪直接道:“你答应也好反对也罢,反正柠柠的终身大事我上心了,我把话给你撂这儿了,他日遇到好的,便是你怎么反对,我是死也要说服柠柠再嫁的!”
萧南谌方才的怒意已经平静下来,此刻,听到苏涟漪的话,他没甚表情但字句冰冷:“任是你表兄亦或别的哪个……我不答应,她便嫁不了。”
说完,他转身径直离开。
苏涟漪气的差点跳脚,咬牙小声骂道:“真是狼心狗肺!”
沈柠与段其正谈完生意出来,就见苏涟漪气呼呼走过来将她拉到一旁:“诶,怎么不见那赵南,我还说将他叫过来与你对峙。”
沈柠有些奇怪:“怎么了,他说什么惹你生气啦?”
苏涟漪满脸愤怒:“他就是个黑心鬼我跟你说柠柠,我方才原本只是与他玩笑说日后要与你寻个好夫君,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赵南居然威胁我,说什么,他不准,你便嫁不得……”
苏涟漪越想越气:“你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还用贞洁烈妇不二嫁那一套拘着你,这压根就是黑心鬼白眼狼吧,他人呢,怎么不见了。”
沈柠无奈失笑:“他就是那性子,说话不中听,心肠不坏,你别理他就是了。”
苏涟漪想起来就气:“呸,还当自己多大能耐,想逼你一辈子守寡,什么缺德玩意儿……”
沈柠不动声色捂住她的嘴:“别骂了。”
小心被听到。
苏涟漪气归气,但毕竟两人还要招待来贺喜的宾客,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带着沈柠将她介绍给来贺喜的那些掌柜们。
与蜜记有往来的绝大多数都是酒楼饭馆一类的老板,知道苏涟漪身后还有段家,对苏涟漪倒是客气,但对沈柠就明显冷淡了许多。
他们也并不知道蜜记的东家其实是沈柠,看苏涟漪的时候便是与他们地位相当的掌柜,但看向沈柠的时候,除了隐含轻视的,便是几个眼神直勾勾的。
根本就是看美人的架势。
沈柠客气但也并不过分热络,毕竟罐头生意只是第一步,她还不至于为了这个给人赔笑脸,更何况,她的罐头也不愁卖。
等到段其正那边开始制冰,罐头的冷藏运输就更方便,也可以运往更远的地方,所以,她又何必主动给这些眼高于顶的掌柜们示好。
苏涟漪哪儿能看不出来,走到旁边安慰沈柠:“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是这样势利,他们如今还不知道柠柠的本事,他日晓得你的厉害,定不敢再这样看你。”
沈柠笑着摇头:“我没与他们计较……”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嘈杂声,沈柠听到声音走出去,就看到居然是沈青松。
沈青松家的房子烧成灰了,盖房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盖成的,沈萱在县城赁了住处将父母和弟弟接来暂住,沈青松知道了沈柠这边要开张,便来撒泼了。
“沈柠,我是你堂兄,怎不请堂兄进去坐?”
看到沈柠走出去,沈青松立刻笑起来:“柠柠,你出来了啊,唉,瞧瞧你现在本事了,堂兄却过得穷困,不若你借给我百十两银子先把房子盖起来吧?”
沈青松哼笑:“否则,要是让里面那些大掌柜们知道你沈柠坐视大伯家无家可归却不理,怕是要说你做人不仁义哇。”
沈柠直接转身往回,对元月说:“让人赶走。”
这几日她已经雇了些护卫,倒是不怕这样的泼皮来闹事。
眼见沈柠理都不理自己,想到姐姐交代的话,沈青松立刻大喊起来:“沈柠,你个水……唔……”
话没说完,沈青松就被闪身上前的元月一巴掌抽到嘴上登时满嘴鲜血吐出两颗牙齿来。
接着,他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拖走了。
苏涟漪看得直翻白眼:“什么玩意儿,比狗都不如。”

又过了好半晌,一众宾客陆续离开,沈柠与苏涟漪才终于能喘口气了。
店里有伙计照看,两人各自回家歇息。
萧南谌让元月带话说自己提前回家了,沈柠便带着七月乘车往回,马车驶到半路,车帘微动。
是不太起眼的四月。
“小姐,确认了,是沈萱,就是她买通临斗街那些人的。”
沈柠喝多了几杯酒,有些眩晕,闻言嗤笑了声:“让三月去吧……从沈青松下手。”
微醺之下,她竟也没了往日的温和好脾气,眼底闪过冷意:“这家人跟老鼠一样,总是冒出来烦人,让他们别再出来蹦跶了。”
四月点头:“是,小姐。”
说完正要离开,七月拿出沈柠专程留着的一包点心递给四月:“四哥,这是小姐专程给你留的,说你刚刚不在没吃着。”
少年四月微顿,抿唇双手接过点心,小声说了句“谢谢小姐”,然后转身消失在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回到家的时候沈柠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被七月小声叫起来,下了马车走到廊前,看到放在廊前的躺椅,直接走过去就躺了下来。
风凉丝丝的,她脸烫的很,躺在这里吹风正好。
就在沈柠又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小姐歇息了。”
沈柠睁开眼,从花丛缝隙看过去,就见居然是裴元洲。
她前两日打了裴元洲他娘的嘴巴子,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酒意上头的沈柠正觉无聊无趣,她起身径直走到大门口,懒洋洋抱臂抬了抬下巴:“裴公子,有何指教啊?”
挑衅意味十足。
裴元洲微顿。
他能看出来沈柠应该是喝了酒,有些酒醉微醺,面颊泛着粉,眼尾上挑,抱臂暗暗靠在门框上,一副慵懒模样。
裴元洲垂眼,双手奉上礼盒:“听闻沈娘子今日新店开张,前来贺喜。”
沈柠微怔,有些意外的上下扫了他一眼。
这眼神散漫且放肆……没有最初裴元洲见到她时的矫揉,也不是后来的清冷疏离,透着股肆无忌惮的随意。
莫名的,裴元洲竟是少有的生出些不自在的感觉。
“心意领了,礼物就不必了。”
说完,沈柠便准备转身,却听到裴元洲忽然开口:“往日种种,是我先入为主对沈娘子有诸多轻视无礼,元洲在此,向沈娘子赔罪。”
说完,裴元洲竟是拱手正正朝沈柠行了个礼:“娘子不计前嫌两次救我性命,恩重如山,裴元洲感激不尽。”
沈柠挑眉有些诧异:“你这是,有事相求?”
裴元洲摇头:“并非有事相求,只是思及以往种种,心中难安,特来赔礼道歉也是道谢,还望娘子能原谅一二……若是能化敌为友……”
沈柠抬手打住:“那倒不必了。”
她似笑非笑睥睨着裴元洲:“裴公子并不需要朋友,对你来说一切都是利益出发,往日的沈柠一无是处你可以轻视利用践踏,今日的沈柠似乎略有用处,公子便想化干戈为玉帛……
就像当初的李语诗无甚背景公子便疏离冷漠,如今能帮上你了,变成了你的未婚妻。”
沈柠想到那本书中对这位未来权臣的描写,哪怕是女主谢灵月,裴元洲也是对她算计在先。
她啧了声:“你可以为了专心备考利用你轻视的寡妇,也可以为了秋闱后进京而接受本不喜欢的人,如果遇到更合适能给你更多的,你依旧会毫不犹豫舍弃身边的……你只需要能帮你往上走的人,不需要亲近之人,更不需要朋友。”
沈柠的话带着些许酒意,更带着浓浓的嘲讽。
裴元洲瞳孔骤缩……可也只是一瞬,下一瞬他便神情恢复往常,只略垂下眼。
旁人被说中心事会难堪,可怪异的是,裴元洲被这般言辞犀利的对待,只是微微怔了一瞬,接下来反而提了提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来。
“没想到,沈娘子居然这般了解在下。”
半点也没有因为被沈柠戳穿而窘迫难堪的迹象,反而甚至有些诡异的愉悦模样。
沈柠哼笑了声:“所以,裴公子别再装谦谦君子了,请回吧。”
说完,她径直扭头回去。
看着因为微醺而背影散漫微晃的女子,裴元洲沉默一瞬,随即礼貌颔首,依旧是那副公子如玉的模样,将礼盒放在门口,然后转身离开……
沈柠是奔着吵架去的,结果没能吵成,不过好歹也嘴了一通。
可就在她摇摇晃晃走到廊下躺椅旁时,却看到之前在蜜记消失不见的萧南谌正坐在那里。
头发还带着未干的水汽,这是刚刚在洗澡?
怎么看着脸这么臭的?
“他来做什么?”萧南谌眉头紧皱。
沈柠挥挥手让他起来让开:“祝贺我新店开业啊。”
萧南谌看她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起身让她坐下来,接着就看到她没骨头一样懒洋洋趴着伸手从旁边小几上拿起茶杯喝了口……嘴唇在酒意下格外殷红。
她刚刚就是这副模样去见那个裴元洲的?
萧南谌脸色更黑了:“不是说了让你离他远点?”
沈柠微顿,放下茶杯回头。
想起苏涟漪说的话,想到这人在旁人面前都是一副决不许她改嫁的言辞,沈柠心中生出些厌烦来。
她靠回躺椅上语调散漫:“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阿南,你实在没必要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要我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鬼的架势吧。”
萧南谌登时皱眉:“她想给你牵红线……莫非你现在想改嫁?”
沈柠瞧着他的样子就来气,索性顺着他的话气他:“不是你上次也说了,我还年轻,不是吗?”
萧南谌面色已经铁青一片:“那你要嫁谁?那个老鳏夫还是方才那伪君子?”
沈柠啧了声:“天下男人那么多,我为何非要在他们俩之间找?”
萧南谌面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所以你还打算慢慢挑吗?”
他一字一顿:“沈柠,你别忘了,你当初说的,还要为我大哥守丧三年……”

烦不烦啊。
萧南谌的话让沈柠脑袋嗡嗡直响,又是难受又是烦躁索性也懒得跟他再掰扯,站起来便要回房。
结果起的猛了,站起来便是身形一晃。
萧南谌倏的将人拉住,力道太大那人又醉醺醺的没力气,直直撞到他怀里,他顿时身形一僵。
这时,前面大门口传来声响。
是元月那些少年回来了……
比意识更快一步的,萧南谌揽着沈柠倏地闪进她房里。
因为被他揽着掠进来,沈柠被拖得紧撞在萧南谌胸前,方才那一下晃得她想吐,她伸手将人推开:“走开。”
萧南谌明知这人喝了些酒意识并不怎么清醒,却存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莫名心思。
看着目露嫌弃的女人,他问:“想赶走我就没人碍你的事了?”
沈柠还记得这人是谁,被禁锢着有些难受,又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抱大腿这么久屁都没有,愈发不耐:“反正对你好也没用。”
还在她面前隐瞒着身份,怕她贪图权贵吗?
她就贪了怎地!
她又不白贪……
是谁把一个残了的傻子兢兢业业养回这副模样的,又是谁背着他从山里下来的。
“你没良心!”
她手指狠狠戳着眼前这人,咬牙切齿:“冷血无情,忘恩负义,我掏心掏肺对你这么好,你还跟我装傻……”
萧南谌被一下又一下恨恨戳着胸口,没觉得疼,而是有些紧绷,再看到沈柠脸上的怨气不似作伪,骂他装傻,立刻就意识到,她是在怨他。
酒意微醺之下,她再不懂得隐藏。
萧南谌猜到了她的意思,可这一刻,被人抵在怀中满眼幽怨看着,他却生出些近乎诡异的念头来。
“你……是什么意思?”
他沉声缓慢问道。
或许是他误会了呢。
如今她酒意上头定不懂得撒谎,他想知道,她究竟想的是什么。
定王殿下觉得,他只是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她……他不肯也不愿去想,是不是因为某种诡异的念头,比如,想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来。
然而,沈柠即便是醉了也知道眼前是谁。
哪怕心里有怨气,却也绝不会自爆目的。
她捂住嘴,摇头:“不能说……”
说了就全都没了,以前的一切都白搭了……在这个平民百姓低贱如草的世界,她就没有金大腿了。
眼前的女人醉醺醺捂着自己的嘴,含混摇头,一双眼可怜巴巴的对他说:“不能说。”
她也知道自己的话若是说出来便无法收场了吧。
他们毕竟是叔嫂……
这一刻,萧南谌忽然有些后悔,明知道她心里的人是他,却偏偏要拿别的男人来质问。
懊悔自己耐不住性子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冲动。
定王殿下少见的放低了姿态,他叹了口气,低声说:“刚刚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沈柠有些迟钝:“你是在道歉吗?”
面对喝醉的人,萧南谌似乎轻松了不少,干脆点头承认:“我今日情绪不太对,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
沈柠有些站立不稳,抓着他的衣襟稳住身形:“唔,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觉得,很糊涂。”
她摇摇晃晃的,努力去看周围的一切:“活着真好啊,你看,这里真好……但是,我有时候,好孤独啊……”
或许是醉酒之下以往的防备与外壳都被酒精软化,沈柠意识也已经不清楚,自言自语一般:“我没有认识的人,我,还很害怕,我怕这只是一场梦……”
是她濒死之际躺在病床上的一场梦,梦醒后,她还是那个一动也不能动,连吃饭喝水都困难,明明生不如死却又想要活着的可怜虫。
不是,比虫子都不如,虫子都能慢慢爬去想去的地方……可她不能!
这时,萧南谌看到了沈柠眼中的泪意。
她有一双瞳仁很黑的鹿眼,平日里上挑的眼尾冲淡了小鹿眼的无辜,可这一瞬,醉意朦胧,又是强忍着泪意,那双眼竟是透出十二分的可怜和委屈来。
饶是定王殿下驰骋沙场早已心硬如铁,此刻,却被这双眼看得有些乱了分寸。
他有些僵滞生硬,语无伦次般说道:“是我不对,我往后不逼你了,你、别哭了……”
沈柠却已经听不清这人在说什么,甚至已经分不清眼前是谁,她只是像抓着救命稻草,又好像抓着她的主治大夫:“如果这是在做梦,我不想醒来,别叫我醒来好不好?”
她不想再那样躺在那里,她想活得像个人……
那双眼委屈极了,萧南谌心里竟是涌出强烈的念头来,他不想看到她这样委屈可怜的样子。
对她来说,和他这样亲近的情形是梦境中才有的吗?
她就这么……喜欢他?
为何偏偏是他?
定王殿下从未有过此刻这样的煎熬,他心里清醒的知道,她是赵睦的妻子,赵睦待他如亲兄,他不能对不起赵睦。
可他却看不得她这般委屈可怜的样子。
眼见那纤长眼睫上一滴泪终于滑下,萧南谌一颗心也仿佛随着那颗眼泪跌落下去。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便是做梦,难道不能教她梦到高兴的事情吗……
抬手缓缓抹掉那滴滚落到沈柠唇上的眼泪,指腹碾过唇角,萧南谌喉结微动,缓缓低头……
“小姐?”
七月的声音响起,一瞬间,萧南谌蓦然惊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他倏然收回手,心脏剧烈跳动着,他一把抱起怀里人将她放到榻上,转身从窗口飞身掠出……
因为醉酒,沈柠这一晚睡得格外沉,等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好在没有头疼,只是有些全身无力。
出了房门,新雇来的丫鬟已经做好了早饭,有些拘谨的招呼她:“娘子,现在用饭吗?”
“好。”
沈柠问在旁边给她倒茶的七月:“阿南呢?”
七月连忙跑去萧南谌房间,然后拿了个纸条过来:“二公子已经走了。”
纸上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回军营。
沈柠有些无奈。
她只记得昨天好像和萧南谌吵架了,但是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这么大气性,说都不说一声留张纸就走了?

第052章 跋扈小姑子
沈柠的制冰方子卖给了段其正,至于方子会不会外泄她这边有保证,就看段其正自己的管理了。
八千两银子到账,如今,沈柠身上已经有了一万两银子,假假算个小富婆了。
她的宗旨是享受生活,如今的银子已经够她活的不错,所以在苏涟漪问她要不要扩大蜜记的规模时,沈柠并不怎么着急。
赚钱是为了生活,要是为了赚钱累得人没法生活那岂非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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