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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轻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太史婴)


沈程希怔怔看向沈念,喉咙发干:“念念……你见过我的香囊吗?”
沈念猛地一愣,看向沈程希腰间。
怎么会不见了?
沈程希腰上的香囊有问题,马匹被下药的事情很难遮掩,但凡懂得人都知道有药引,所以,在回来的路上,趁着照顾沈程希的时候,她将沈程希身上的香囊换了。
换成了外观一模一样,但没有药材的,为的便是有人疑心是她时,能自证清白。
可这会儿,换到沈程希身上那干净的香囊却不见了,而先前一路上只有她贴身照顾着。
沈念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哥哥的香囊,我……”
话没说完就被七月按住。
那加药的香囊沈念换下来后不敢放在马车里,随身带着想找机会处理,毕竟万一事发,沈程希身上有香囊,谁又能想到已经被换过。
可如今她还没找到机会去将那加药的香囊处理掉,本该在沈程希身上的香囊却不见了,那一路上陪在沈程希身边的她就是那个嫌疑人。
被七月按住的一瞬,沈念就知道,不用挣扎了。
也没关系,沈程希如今已经重伤,虽然没能让他彻底废了,可他的腿已经断了……眼下这阵仗,谢云清应该也不可能再原谅。
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早已知道,却隐忍不发,自然是有所打算:那打算绝不会是为了重修旧好。
越是平静,越是说明她的坚决。
下一瞬,七月将香囊从沈念身上搜了出来。
都不用让人来分辨,只沈念藏了香囊的行为便足以说明一切。
沈程希看着这个被自己当成亲妹妹疼爱了十几年的姑娘,胸中满是锥心刺骨的痛苦和悔恨……他便是疼爱了这样恶毒虚伪的白眼狼十几年。
到头来,被她害得断腿,还差点被她娘用那样恶毒的法子想要让他的腿彻底废了。
他是比瞎子都不如……
失望到极致,再加上伤痛交加,沈程希闭眼躺到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沈念抿唇:“哥哥……”
谢云清冷声打断她:“你没有哥哥,还是去惦记你家里那断腿的好弟弟沈冲吧。”
谢连玉也在国子监,听到谢云清的话,蓦然睁大眼。
沈冲是沈念的弟弟?
那沈冲吸食无忧散,还想陷害沈柠那个弟弟……沈念教唆他人害沈程希断腿……
这,这便是他爱慕多年的表妹?
被谢云清冷声讥讽,沈念缓缓看过去,笑容惨淡:“娘是早已经知道了吗?”
她说:“母女十几载,女儿竟不知,娘竟能忍耐到如此地步,与我这个外室女虚与委蛇这么许多时间……娘真的将我当成女儿过吗?否则,您怎会如此气定神闲的看我在您面前跳梁小丑一般演戏。”
“直到现在你还想怪旁人?”
谢云清摇头:“便是当初柠柠告诉我你的真面目,告诉我,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其实一直知道自己是外室女,还同旁人一直瞒着我……便是如此,我依旧对你存了几份心疼,想再给你机会,可你呢?”
谢云清抬手指着沈念:“你都做了什么?柠柠刚回家你就耍心思,一会儿假惺惺要将院子让给她,一会儿打发你那乳母去故意欺负打压……之后更是指使人打杀那乳母薛氏意图嫁祸给柠柠……”
谢云清越说越气:“你明知道我们去谢家是要退婚的,还故意撺掇谢连玉当众给柠柠难堪。程希将你当成亲妹妹疼爱,你呢,你又是怎样对他的……不得不说,你们沈家根上便是坏的,从上到下都是恬不知耻的白眼狼!”
沈念被骂的面色苍白,想要分辩却无从开口。
场中已然气氛僵滞……
这时,沈老夫人铁青着脸出声:“家丑不可外扬,云清,我们自家的事自家关起门来处理,先让这些外人离开吧。”
尤其是站在沈柠身边,虽不发一语,可所有人都知道他态度的定王萧南谌。
萧南谌站在这里,便没有一个人敢放肆半分。
沈老夫人一副当家作主的姿态:“咱们关起门来处理,让修鹤给你赔罪,直到你消气为止……便是当为了你的儿女,你也要顾及几分咱们家的颜面。”
沈柠往旁边看了看,然后拽着萧南谌的袖子引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那副悠悠然的姿态让沈老夫人看得眼皮直跳,眼见无法转圜,便想自己开口将萧南谌支开。
“定王殿下,今日我沈家有家事要处理,着实无法招待您,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海涵,改日定上门赔罪。”
这是明晃晃的赶人了。
沈柠笑了:“祖母说这话就见外了,七殿下是太后娘娘懿旨指给我的未来夫君,我娘往后的姑爷,怎么能算外人?”
她勾唇:“谢家表哥是我娘的亲侄子,叶大人又是我徒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呐,祖母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无需避讳。”
沈老夫人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却愣是被噎的无法反驳。
沈修鹤终于从猝不及防的惊雷下缓过神来,他走到坐在塌边的谢云清面前,缓缓蹲下,红着眼缓声开口:“云清,我们一家人今日……”
谢云清静静打断他:“没什么一家人了,也没必要再说什么关起门来说的话……沈修鹤,你养外室还意图谋害我的儿子,如今,还想粉饰太平吗?”
她一字一顿:“我明日便进宫去见我姐姐……有我姐姐替我做主,到时,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下场。”
谢云清眼神一片冰冷,再没有半分情意,明显没有转圜余地,沈修鹤怔怔看着自己发妻,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哑声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云清,可是,我觉没有想过要害我们的孩子,我瞒着你薛素蓉的事……是我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离开我。”
沈修鹤双眼赤红:“云清,我待你的心,日月可鉴。”
谢云清嗤笑:“你可别恶心日月了吧。”
沈修鹤急忙道:“我发誓,那贱妇恶女害程希的事我半点也不知情……便是无论如何,虎毒尚且不食子,云清,你要信我!”
谢云清静静看着他,然后笑了:“好啊,你去将那贱妇的腿打断了我便信你与她做的事无关。”
沈修鹤顿时一愣,可下一瞬,他便径直站起来朝薛素蓉走去,从旁边护卫手里夺过木杖,在众人神情各异的注视中,毫不犹豫狠狠朝薛素蓉的腿砸了下去。
薛素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都在地上扭曲起来,一边惨叫一边哭骂。
“畜生,沈修鹤,你是畜生……当年你进京路遇山匪,若非我舍了清白身子保你性命,焉有你后来骑马游街探花郎的风光,可你呢?”
她指着沈修鹤,字字怨毒:“你指天发誓会娶我,结果,转身就娶了上将军府家的大小姐……我不想害你前程,忍气吞声做了二十多年的外室,今日,你却要将我像狗屎一样踢开,做梦,沈修鹤,你做梦!”
薛素蓉一边哭骂着一边又对谢云清哈哈笑起来:“谢云清,你的好夫君背着你养了二十几年的外室,在你失去女儿后还将我刚生的女儿报给你替我养,将军府小姐……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小姐啊,哈哈哈……”
薛素蓉俨然已经有些发疯,谢云清瞥了她一眼,并未像薛素蓉希望的那样歇斯底里。
她拿出一张纸,冲沈修鹤淡声道:“如今,所有事情都已经分明,你我今日和离,往后各不相干。”
沈修鹤面色青白,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云清……”
素来俊雅斯文的鸿胪寺卿大人再不复往日体面,他嘴唇颤抖着,:“云清,我、我是真心爱重你,自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可我欠薛素蓉的,她当初为了救我失身后寻死,我不得不收了她……”
沈修鹤满眼痛苦:“你我地位悬殊,你又是那样高贵冰清玉洁,我怕你知道后再不肯要我,便只能隐瞒……一步错、步步错,我怕她闹到你面前让你知道,不得不一直安抚着将她养在外面,我……我日日都做噩梦,梦见你知道真相,梦到你要弃我……”
谢云清双眼也是一片赤红,她闭眼深吸了口气:“签和离书罢。”
沈修鹤眼泪滚滚落下……
这时,沈老夫人忽然一敲拐杖:“签,修鹤,签吧,求来的女人是留不住的。”
如今已经无法收场,明显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倒不如给自己留个体面。
况且,眼下谢云清硬气,可她又能硬气多久?
沈柠手里的沈氏丝行已经收购了数万斤生丝,其中一大部分都是郡王府暗中卖给她的,那里面有沈老夫人一笔银子。
只等禁海令下,谢云清便要赔个干净,等到那时,看她还能如何硬气。
终归还有薛素蓉娘仨,他们还是一家人……
沈老夫人拐杖敲得咚咚作响,沈修鹤没有回头,只是问谢云清:“当真没有转圜余地了么云清?”
谢云清的回答是将和离书推给他。
沈修鹤闭眼,长长吁了口气:“好,若这便是你想要的,我……我成全你。”
他缓缓抬手,拿起旁边的毛笔……红着眼微颤着签下和离书。

沈修鹤最后一笔落下,谢云清立刻收起和离书:“来人。”
她扬声道:“将沈老夫人,沈大人并其妾室与女儿请出去……另,立刻更换门匾,自今日起,这里是谢宅,再不是沈府。”
外边的护卫涌进来,沈老夫人大怒:“凭什么,要走也是你走!”
谢云清冷笑一声拿出地契房契,上面赫然是沈柠的名字……这些日子,她不是白忙活的。
“对了,这是清算后的账目,这些年家中的收入与支出都在其中,沈老夫人并沈大人一家离开前,可从我谢宅库房分得……五两银子,来人,拿银子给沈老夫人。”
青橙从外边走进来,将一个小银锭子放到沈老夫人身旁,客气道:“请沈老夫人收好。”
这还不如不给呢!
沈老夫人指着谢云清:“你、你……”
沈柠上前一步挡在谢云清身前,勾唇轻笑:“对家产划分有意见的话,沈老夫人可以去京兆府递状子查账,您老腿脚不便,慢走不送。”
沈修鹤站起来,长长吁了口气。
“云清……对不起。”
他说:“可是,我心里的人,真的只有你。”
谢云清摆手:“慢走不送。”
沈修鹤搀扶起沈老夫人,然后回头:“念念,扶着你娘。”
“娘……”
沈念蓦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谢云清,可接着才意识到,从今往后,谢云清不是她娘了。
薛素蓉颤抖着伸手:“念念,念念……”
她刚刚发疯闹了一场,如今得偿所愿,沈修鹤与谢云清决裂后别无选择,只能选她,只能选她了!
“娘……”
沈念忽然开口。
薛素蓉下意识颤抖着抬起头,才发现沈念看得是谢云清。
她的面色苍白:“您真的不要我了吗?”
谢云清闭眼轻吸了口气,逼自己将小时候那个粉雕玉砌依恋她的小婴儿忘掉。
她说:“沈小姐,你的娘在那边等着你扶她,我的女儿,只有柠柠。”
沈念整个人都因为这句话颤抖起来:“十几年的母女情,都是假的吗?娘……都是假的吗?”
她不断摇头:“我不是故意骗你,我不是,我太害怕了,我的娘亲不是我的娘亲,我的亲生母亲是个外室……您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我怕您不要我,我……娘,我们之间的母女情分,都是假的吗?”
谢云清手背青筋毕露,咬牙一字一顿:“建立在欺骗上的东西会是真的吗?你从前或许身不由己,可后来呢?”
谢云清摇头:“你不该害柠柠与你兄长,他们不欠你的……是你自己绝了我们的母女情分,你走吧。”
她说:“从今往后,我只有柠柠一个女儿!”
沈念哭着哭着倏地笑了。
“好、好……你不要我了,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沈柠皱眉,直接开口:“把她们拖出去。”
护卫上前,直接将薛素蓉与沈念拖着往外,沈修鹤搀着沈老夫人,沈老夫人犹在挣扎:“还有我的东西……”
谢云清冷笑:“这是谢宅,哪怕一根针都姓谢,没剥了你们的衣裳都是我仁义了,还不给我滚!”
筹谋许久,为的就是今日,让他们一家恶心的玩意儿滚出去,一根针的便宜都别想多占!
沈家四人被驱逐出去,屋子里,面色蜡黄虚弱无比的沈程希睁开眼,他看着自己的娘亲,神情痛苦:“娘,您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方才的情形早已说明了一切。
谢云清嗯了声:“是。”
若非一直隐忍按捺,她又如何能不动声色将家里的账目理清楚。
若是将那些人的丑陋嘴脸撕开后还让他们体体面面分走一半家产然后去逍遥快活的过自己的日子,那她后半辈子都得呕死。
忍耐这么许久,为的就是让他们皆是丑态毕露,然后像野狗一样被扫地出门。
沈程希心里难受极了,尤其是想到自己真心疼爱的沈念,居然那样狠毒想要害他残废,沈程希就是满心的痛苦难堪。
“娘,您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看到自己儿子大受打击的模样,谢云清心里也难受,但她并未安慰,而是直接道:“就你那性子,除非让你亲眼看到,否则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反而坏事。”
沈程希哑口无言,因为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娘说的是对的。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被沈念娇弱可怜的模样欺骗,还对流落在外受尽苦楚的亲妹妹沈柠疾言厉色,沈程希满心痛苦之余便是浓浓的懊悔与内疚。
他看向沈柠,羞愧出声:“柠柠,我……”
“娘,我去送送定王殿下。”
沈柠可没兴趣看沈程希在这里演苦情戏,他被骗又如何,痛苦又如何,与她也没太大干系。
等沈程希回过神来想必也能明白,她能捉住沈念的马脚,自然知道沈念做了什么,可她却根本没有阻止。
因为不在乎。
沈程希是断腿也好残废也罢,她都不在乎……若非还有个谢云清,她甚至都不会让叶恒来给他治伤。
谢云清心里也明白,因此,勉强打起精神笑道:“那你代娘送送定王殿下,多谢殿下帮忙照拂。”
萧南谌颔首:“夫人客气。”
说完,他淡声令外边的承影进来:“送叶太医回宫,其余的人你看着处理。”
承影得令,着人将叶恒送出去,然后将徐硕与徐莹也拖了出去。
沈柠与萧南谌一同往外走去,解决了家里的一团乱麻,她神清气爽。
萧南谌缓声说道:“此事爆出后,沈修鹤声名狼藉,明日我让父皇以此为由将他罢官……若他背后还有人,他便不会坐以待毙,总会将背后的人引出来。”
沈柠要算账,他就陪她算账,沈柠要个公道,那他就替她找出真相来。
旁边,听到萧南谌明显是早已想好了后招,沈柠抬头冲他道:“谢谢你啊,帮了我很多。”
一切能这么顺利,萧南谌确实帮了她很多,沈柠也是真心道谢。
然而,她话音落下,萧南谌却陡然看过来:“柠柠打算如何谢我?”
柠柠……?
沈柠低声咬牙:“谁让你这么叫的?”
莫名透着一股子不正经。
然而,高冷定王的伪装撕开后,在她面前是格外厚脸皮,他不接话,只幽幽道:“所以,你打算只是用嘴谢我吗?”
沈柠送上一枚白眼:“不然呢?”
可下一瞬,却见那人仿佛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异色:“用嘴也行的……”
话音未落,便将人揽住闪身转到假山后边的角落。
沈柠惊到了:“之前不是亲过了。”
在国子监后花园放肆了好一会儿,这才多久,这人是得了什么不亲嘴就要死的病吗!
可萧南谌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想到先前在国子监将人抱在怀里亲吻时的香软就按捺不了。
他还没忘记沈柠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神情登时变得有些可怜,哑声央道:“就一下。”
不欲与他拉扯,沈柠只能道:“好……唔……”
假山角落葱葱郁郁的藤蔓小花旁,穿着玄色蟒袍的高大身形将浅黄色纱裙的女子紧紧抱在怀里,辗转亲吻、不知餍足一般……
半晌,他才终于气息凌乱勉强停下来。
沈柠的嘴唇都有些疼了,伸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下:“谁刚说只亲一下?”
定王殿下嘶了声,眼神变得幽暗:“一直没有分开,不就是一下……原本一下就好的,你方才太放肆,竟敢冒犯本王,本王现在要再惩罚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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