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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2:诉情 (一条红鲤鱼)


吴邪已经察觉这边的动静,他小心翼翼的挪回来,一看皮俑的表情,他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吴邪立即夹起声音:“姐姐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用的闽南语。
张海棠和胖子:“……”
吴邪对两人视线视若无睹:真汉子能屈能伸!不埋汰!
美女皮俑的表情居然还真平和了一些没刚刚那么阴森森了。
张海棠仔细查看美女俑的表情,微微吃惊:“居然有用,果然撒娇男人好命。”
胖子一听就乐了:“这妮子喜欢骚的,天真你唱首十八摸给人家消消气。”
“我唱你大爷!”吴邪回头怒瞪。
两人没等来吴邪撒娇,先等来了张起灵,他背着刘丧从墓道的黑暗中走了出来,脚步很轻,没带蜡烛,走到美女俑面前的时候,张海棠正要出声提醒,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停在了女人俑的面前,往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绕了过去,来到他们身边。
张海棠奇怪道:“小族长,你看得见?”
张起灵把刘丧放到对面的墓道壁靠上。张海棠瞅了刘丧一眼,发现他手指指甲全部都翻了,也不知道怎么被吓成这样。
张起灵摇摇头,看着美女俑的方向问他们:“那儿有什么?”
“看不到你躲的那么溜?”吴邪问道。
张起灵一边处理刘丧耳朵上的人手贝,一边淡淡道:“我看不到,我只能大概感觉到。”
张海棠与吴邪二人注意到胖子,张起灵眼睛的异状。
吴邪有些担忧:“你们的眼睛怎么回事,怎么我和海棠就没事?”
张起灵闭了闭眼睛,说道:“这种虫子,犀照的使用和壁画的颜料,都来自于地下河深处的矿藏,我刚才看到了壁画,这是一种闽越的古术,让我们看不到犀照下的东西。”
他简单解释他在一副壁画上,他看到了对于南海国地下河中存在一种特殊的矿物,这种特殊的矿物其实是无数的小虫堆积而成,虫子非常小,只要见光就会飞起来,寄生到人的眼睛里上,产生幻觉。小虫扎堆之后,就会在角膜上形成芝麻一样的大的虫囊。
使用这种矿石的人,会在一段时间内进入一个真实和虚幻交织的世界,而大量的使用这种矿物致幻之后,人会失明,并且眼睛里出现大量芝麻一样的增生,但这种小虫子有一个奇怪的特性,就是重度感染,在失明之前,所有的小虫会进入到眼睛的内部,在这个时候,幻觉会消失,人会进入到一个完全清醒的状态。甚至视力会更好。
解释完,张起灵忽然问张海棠:“你的眼睛现在怎么样?”
“感觉不太好。”张海棠摸了摸眼角,并不意外被张起灵察觉,密洛陀的血液中的毒素含有破坏性,每日用药也只能进行抑制无法彻底清除,从刚才她就感觉到这种破坏加快了,可能是那种特殊矿物导致的吧。
“你的眼睛恶化了?”吴邪完全没注意点,一路张海棠的表现太正常了,他赶紧问:“那你的药水呢?”
张海棠摊手:“掉了,是我最后一瓶,哦或许张海客那边还有。”她摸了摸下巴:“以他谨慎的性格,说不准有制定plan B。”
吴邪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张起灵说的只能靠他是什么意思。
他和海棠的眼睛接触过壁画已经重度感染,而张起灵早就猜到张海棠的眼睛已经不堪重负,所以才会特指说只能靠他。
吴邪的下巴绷紧了。
小哥一照面就能意识到张海棠的问题,他居然一路都没发现。这种对比下,他的心里不受控制的感觉到自责和,一丝不堪。
张起灵处理刘丧的方式和张海处理胖子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胖子一看到刘丧的惨状,忽然想起什么。
胖子四处张望:“对了,水靠呢?”
一听胖子提起这个,吴邪也顾不上心里那点微妙,“我还想问你,你忽然穿什么水靠啊。”他指着一边地上的水靠。
“我操。”胖子骂了一声,就拿水靠竟然想吴邪穿上,吴邪立即拦住,“你干嘛,这上面全是寄生虫。”
“这东西是出去的唯一办法。”胖子说道:“你得穿上这个才行。”
张海棠过来拦住胖子:“穿上这个有屁用,这个斗压根就出不去。”
胖子就道:“你也发现了,这个斗他娘就是一绝户斗,要不是咱们哥几个把顶炸塌了,咱们怎么下来?不说以前,就说现在让解小花这不要脸的有钱白眼狼来,他能下的来?咱们就从来没有进过滩涂下面的斗,一没经验,二没设备,三没逻辑。就算不塌陷,咱们找到了斗的位置,也下不来啊!”
见吴邪想开口,胖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可以从地下河进来,南海王建这个王墓,当初肯定有一条直通地上河水的水脉,通过这条水脉运输石材,但你们想南海国地界的地下河水系四通八达,这个巨大的流脉无比繁复,我们没有资料,怎么找的到?”
张海棠眉头一跳,她忽然意识到他们进入南海王墓这件事有些太顺利了,如此广阔复杂的地下河流域,怎么就偏偏一找就找到了,又刚好炸出来了呢?
我靠,吴二白要是没先准备好,她把脑袋给吴邪当球踢,刘丧这死小孩肯定是吴二白找来演什么停雷爆破的戏码。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张海棠就靠近张起灵想问问他的意见。张起灵正冷冷盯着前面的美女皮俑,听张海棠喊他,只是抬手安抚性拍了拍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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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个老六天天催更,我居然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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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下不了也出不去了,难道你真信鬼神之说?”吴邪仍旧对胖子的话半信半疑。
“所以啊,既然外面的人根本没有可能进去,但你三叔把它给办了,用的肯定是邪法。”胖子说道:“当时真有高人,如果不是我是爱科学的,我真觉得是五鬼搬运搬进来的。但我看到这水靠,我就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
张海棠接话道:“你是说招魂上身吧,靠这件水靠。”
“对,棠妹子还是你懂我,这东西叫归来衣。高人把这件归来衣,放在仙船中,肯定是希望死后能重新回到这儿。”胖子指着水靠上的一些烟疤一样的痕迹,说这些都是用香灰写上去的,现在都看不清了。“如果当年的高人死了的话,现在高人的魂魄,就在这衣服上,穿上这件衣服,让高人上你的身,你就能带我们出去。”
张海棠看着那件水靠,皱眉:“这说法没有根据,完全是你的臆测,要不是现在没有办法,我都想揍你。”
吴邪附和:“对啊,万一高人要不走了怎么办?高人又不是活雷锋,他干嘛要魂归自己倒过的斗?专门来给我们带路么?”
“你穿上如果他上你身,我帮你问问他。”胖子说道:“咱们没其他法子了,出这个绝户斗,就只能靠这高人了。如果不是我胖穿不下,小哥和棠妹子那体质,高人碰了肯定害怕,所以只有你最合适了。”说罢,胖子忽然顿了下,转头看向另一边昏迷不醒的刘丧。
刘丧的眼皮抽搐了一下,但没睁眼。胖子不怀好意的笑:“哎呀,差点忘记咱们还有一位小高人在呢。”
张海棠知道胖子打算什么,她憋笑道:“晕着呢。”胖子搓了搓手:“没事,给他俩耳刮子就醒了。”说着就拿着水靠靠近,在胖子抬手之前,刘丧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大声骂道
“死胖子!你不是人!”
胖子冷笑:“别跑啊,来啊来啊。”
胖子追着刘丧,两人在墓道里绕圈跑,活像鬼子追花姑娘。刘丧跑得跟兔子似的,胖子追了几圈,竟然闪到腰了,哎呦叫唤着停下来。
张海棠一头黑线,上去扶胖子,给他摁了两下,胖子摆摆手,“没事没事,哎呦,你小子赶紧过来,这是咱们唯一出去的办法。”一看刘丧,他警惕的往张起灵身后躲就是不肯出来。
吴邪看刘丧脸色惨白,实在恐惧,叹了口气,招呼胖子把水靠给他。
吴邪认命的穿上水靠,还没穿好忽然听到刘丧大叫。
“不要穿!脱掉!脱掉!”
刘丧疯狂后退,紧靠石壁,死死的看着吴邪身上的水靠,嘴里叫着脱掉。
张海棠皱眉,按住刘丧看他的眼睛,发现他非常恐惧,浑身发抖。“他中邪了?”吴邪上前几步,刘丧就像受刺激一样,疯狂挣扎起来,张海棠差点脱手,手上用力,捏住刘丧的肩膀死死压到地上。
刘丧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别过来!别过来!”
张海棠有点尴尬,总觉得她在欺负花姑娘:“小朋友别喊了。”
刘丧死死盯着那个水靠:“好吵,那个东西好吵!快走开,快走开!”
张海棠面露疑惑,心头涌上浓浓不解,但看刘丧表情又不似作假。
“小鬼,你听到什么了?”
刘丧看着吴邪身上的水靠,恐惧到了极点:“他怀里,好多人在惨叫,声音好大,好吵啊。”
众人仔细听了听,却什么都没有听见,胖子纳闷,问张起灵:“耳朵是不是被你按坏了?你丫手指力气那么大,抠鼻屎都会脑振荡。”
张起灵说道:“耳朵是他吃饭的家伙,我不会乱来。”
胖子想了会,一拍吴邪肩膀,“天真,把水靠脱下来,给他穿上。”胖子的表情很认真说着一听就是桥底算命骗子的那套话:“可能是你命数奇特,高人上不了,高人被你的阳气伤害,现在很痛苦,现在在惨叫,这个傻逼可能会阴听,听说听雷的人练耳朵的时候,练到一定的时候都会听到阴间的声音。所以高人的惨叫太过痛苦,把他吓到了。你脱下来,应该就不叫了。”
说罢胖子又让张海棠按住刘丧,让吴邪把水靠套刘丧身上。吴邪虽然并不相信什么高人上身,也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一开始刘丧很恐惧,但当水靠上身后他忽然冷静下来,疑惑的看向一旁。
顺着刘丧看的方向,张海棠看见是那个美女俑。她问:“小鬼,你看见那个东西了?”
刘丧摇头:“看不见,但我听到那有人在说话。”
张海棠吃惊:“她说什么了?”会说话的蛇她知道,会说话的皮俑她倒是没听说过。
“听不懂,听不懂。”刘丧仔细去听,说着他复述出了一句发音非常特别的话。
张海棠面色古怪,她听出这句话是古语的发音,大概意思就是带上我出去的意思。她半信半疑,怀疑刘丧是不是在诓骗他们?
张起灵忽然说了一句同样发音奇怪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出去,请你为我们找到出口。”
张起灵说道:“背上那个东西,我们走!”
张海棠震惊的看着张起灵,心说不是,你真的信啊?我去,魂穿灵异现场。
张起灵问刘丧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回音,各种回音,这里到处有人在惨叫,但其中有人在说话。”
身边忽然围过来许多皮俑,随即张起灵一声令下:“背上那东西,跟着声音走。”
吴邪只能背起女皮俑,根据刘丧的实时转告,和张起灵的翻译,他们一路爬回到废弃的墓道,张海棠顶着黑人问号脸,跟在后面一路跑,直到来到他们看到石碑的那个洞口。
刘丧看着洞口道:“得进去。”
“不行。”胖子说道:“里面全是人。”
刘丧说道:“说话的声音在里面,我们只能进去。”忽然刘丧看了看那个女人皮俑,又发出一串发音非常奇特的古语。
吴邪问:“她说什么?”
张海棠翻译:“进去就能出去。”
张起灵语气坚决:“往里爬!”
吴邪难以置信,衡量刘丧话的可能性,想找出漏洞,无奈的是虽然看起来很无厘头沉默漏洞,但刘丧现在没有害死他们的理由,他没有动机啊,毕竟他自己也想出去。
胖子动作麻利,把女人皮俑往洞穴里一塞,让它当开路先锋,说道:“大姐,你和它们沟通。”一边给每个人分了一个犀角蜡烛,全数爬入洞中。
张海棠习惯性殿后。
路上,胖子警告刘丧:“小子,你听到什么可别自己憋着。”
刘丧骂道:“他妈倒了血霉和你们下来,赶紧出去我没那么多玩笑和你开。”
张起灵提醒他们:“千万不要回头看。”
张海棠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操,你不说还好,你一说,姐现在总觉得后背毛毛的。”
他们爬到蜡烛全部烧完,张海棠打出一条荧光棒,什么都没看见。
张海棠声音冷冽:“很好,姐又瞎了。”
“我也是。”吴邪在前面说道。
刘丧解释:“因为我们四周都是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密集的飞在我们四周所有的空间里,我能听到非常细微的声音,我们眼前的不是黑暗,是浓密的虫雾,我们以为没有光,其实是光被它们挡住了。只有犀火能赶走它们。”
没有人说话,都默默往前爬,听着黑暗里的喘息声,张海棠心想,预感这是一段漫长的夜晚。
他们至少爬了十个小时,期间,饿得肚子咕咕叫,胖子问有没有吃的。
刘丧语气不忿:“海蟑螂你要不要?”刚说完,最后面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传来。
“我有士力架和薄荷糖,牛肉干。”顿了顿,张海棠忽然呕了一声,含糊着开口:“泡过水,有股老爷爷腋下的味道。”
其他人接受良好,刘丧却很震惊:“我们他妈衣服,装备都没带,你居然揣了吃的,还这么多??”
张海棠哼了一声,“姐不怕死,除了饿死。”
几个分吃了后稍微休息过后继续爬,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张海棠的膝盖已经痛的没有知觉,还有点头痛,犯恶心,张海棠怀疑是那份泡水的士力架导致的,但其他人没有不良反应,她摸了摸额头,心说难道发烧了?也可能是误判,因为她现在手很冰,她摸吴邪的脚踝,也是热乎的。
“你病了,小棠姐。”刘丧忽然开口。
他们太久没有说话,一时间张海棠还没反应过来在叫她,过了两秒她才意识到刘丧叫她,第一反应是:“哟,你不是不愿意喊姐么?”
刘丧憋屈的道:“我从不赊账。”
张海棠好半天才想起来,刘丧指的是之前给他避虫丸的那句,喊姐就送他一颗的玩笑话。她心中好笑,没想到这小鬼头铁,记到现在。
吴邪不知道他们经历什么,但很在意刘丧的话,就问:“你怎么知道她病了?”
刘丧意味深长的说:“是心跳声告诉我。在这种封闭的环境,我能听见你们每一个人的心跳声,我很清楚你们如今的状态。”
张海棠有点兴趣:“我的心跳声是怎么样的?”
刘丧沉默了半晌,很轻的说。
“像海洋,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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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已经来到尾声。很开心有大家至今的陪伴,让我坚持下来讲述这个故事——
还有就是,陪我碎碎念的人一定要一起岁岁年年呀!!
张海棠:愿我爱的人,爱我的人。多喜乐,常安宁,岁无忧,久安康。

他妈当老子死了??
吴邪额头青筋暴起,伸手死掐刘丧的小腿,“我劝你别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吴邪你有病啊,放开我!”刘丧骂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我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胖子看贱嗖嗖的说道:“你很有眼光嘛,我们家姑奶奶确实是一个大海一般的女人。”
张海棠把这句话当成一句夸奖,哼笑了一声。
吴邪询问她用不用休息,她拒绝了,休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还不如继续,出出汗说不准好了。吴邪心想也是,又听她声音还算明朗,就没强求。
又爬了一段距离,胖子忽然叫了一声:“我摸到刻度了!”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摸,之后他道:“这个刻度我不认识。”
吴邪催促胖子上前,他自己摸下看看。这一摸,吴邪安静了许久,张海棠推了推他的脚,吴邪只好往前爬了几步,她上手摸四周的石壁。
这个刻度,是一个“苦”字。
是那把丁兰尺的刻度,她先是一喜,随即发现不对,吴邪怎么那么安静,刚才他拿着尺子不可能认不出来。
该不会,吴邪这小子没带吧?
想到这个可能,张海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狗日的,他们爬了快十二个小时了!
吴邪沉默太久,其他人也察觉不对,胖子问:“你只要告诉我,我们再往前能不能出的去就行了,一句话,你说能不能。胖爷我再爬,蛋上的褶子都要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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