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的话语全部都被人用嘴堵住,对方亲吻的力道比以往要重,唇舌被对方碾压撕咬,像是要将她吞咽下去一般。持续越来越长的时间,大脑都有些缺氧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感受到舌根都有些发疼。
虽然动作也比平常要粗暴很多,准备的时间也比较短,但双方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她忍耐力也很高,除了一开始会感到些许不适,总的来说,还是蛮爽的。
张海棠脑袋放空,配合的迎合上对方的节奏,她在心里感叹。
下次试试主动方好了。
“海棠”吴邪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声音比以往低哑许多,灼热黏腻的吐息喷撒在她耳廓。
“嗯?”她大脑有些缺氧,含糊的应和。
“你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见我到了05年,梦里所有人都和我记忆里一样,除了你,我问了好多人,我找不到你。”在一声低低的喟叹过后,又是一个长到令人窒息的吻,他们呼吸与发丝交缠,微微喘息。
“还好,梦醒了,你又回到我的身边。”
其实她压根没听清楚吴邪在叽歪啥,胡乱点头。
吴邪轻轻笑了下,“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我不是开玩笑。你不见了,我真的会疯的。”他垂下眼帘,用着充满爱意的口吻说道:“所以在我死之前,要一直一直爱着我。”
此时她大脑终于清醒看些,听到这句话,她条件反射的问:“如果我失去兴趣了呢?”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吴邪的言笑晏晏,但她一瞬间脊背发凉了喂!
你好像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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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怎么越写越病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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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自从吴邪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已经过去快十分钟,吴邪双手交握,支着胳膊,已经维持这个动作有半个小时了。
沉默太久,年轻人到底是耐不住这样的气氛,白昊天看了无数次门口,忍不住开口。
“小棠姐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去找找?”
她话音刚落,贾咳子忽然看向窗口,同时什么东西撞开窗户从外面摔进来。
“砰!”
风涌进屋子,撩起杏黄色的窗帘,席卷翻涌。
吴邪回头,在翻飞的窗帘中看见张海棠立身于窗台上。
万千银丝飞舞,夜色中如同流动的月光,她背后圆月高悬,垂眸看他们时像极了琉璃花窗前被朦胧圣光笼罩的圣女像。
那瞬间,吴邪有些恍如隔世。
下一秒,飞起的窗帘啪的甩了张海棠一巴掌。
“呕!天杀的哪个傻逼在窗口尿尿!?”
张海棠捏着鼻子,极快速度远离窗帘的袭击范围,一边用怀疑的眼神扫了所有人一眼,视线扫到的人立即摇头否定。
张海棠痛骂酒店的卫生条件,表示一定要投诉。
吴邪眼中逐渐失去神采。
啊,他刚才是眼睛瞎了吧。
什么女神像,明明是个显眼包。
萨沙手脚被裤带和帽子抽绳捆住,正在地板是扑腾。
“哟抓到了。”
胖子认出了萨沙,正是他们找的四楼房间的主人,把人绑到椅子上。
萨沙的下巴被卸了,说不了话,像条脱水鱼一样在地板上蹦跶,胖子靠近他就瞪圆了眼睛,使劲用眼神骂他。
“哎天真你有没有发现他长的很像一个人。”
“他是阿宁的弟弟。”张海棠背对着窗户,在窗台上坐下。
“唔唔唔!”
胖子一边掰扯萨沙的脸一边感叹:“哎真是,这俩姐弟长的真像。”
萨沙疯狂挣扎非常不配合,他屁股下面的椅子吱呀吱呀的叫,胖子怀疑给他屁股下面装个螺旋桨说不定他能转上天,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啪咚!”
最终那个破旧的小木凳还是由于自身不可承受之重而四分五裂了。
萨沙摔了个屁股蹲,气得胖子骂骂咧咧,只能重新给他绑到另一只椅子上。
“啊啊啊!唔啊啊 !”
吴邪见他叽哩哇啦半天,多问了句:“你有话要对我说?”
“啊唔!”萨沙死死瞪着吴邪。
“他是为了你来的。”张海棠说。
吴邪想了想,心想自己毕竟不是什么魔鬼,帮忙把他下巴装了上去,打算听听对方的话。
“你有什么想说的,趁现在说吧。”
“臭娘们!你竟然耍诈!”嘴巴一解放,萨沙破口大骂:“还有你吴邪,他妈的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海棠很无语,她有点想切开萨沙的脑袋瓜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拜托,你都要杀我了,我耍你又怎么了,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要不是念着当年那点情分,你现在已经被老娘切了。”她拍了拍萨沙的脑袋:“姐只宠你这一次哦,老实交代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来!”
嗓门有些大,震得她心烦:“刚才不是吵着想见吴邪么,现在你见到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赶紧,别说没给你机会。”
萨沙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记得谈话,张口就是一连串鸟语花香,然后挨了胖子一个响亮的大逼斗。
萨沙脑瓜子被打得一个后仰,撞到椅子后的墙壁,咚的一声,又弹了回来,整个人都懵逼了。
白昊天听出是俄语,但不懂意思,就问胖子是什么意思。
胖子说不知道。
白昊天睁大眼睛说那怎么突然打他。
胖子拿手在萨沙脑袋前比了比,说道:“看这小子龇牙咧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张海棠问吴邪:“还问吗?”
吴邪摇头,她立即把萨沙捏晕,就将刚才谈话简短复述一遍,表示他和吴邪之间的恩怨情仇,她只是顺带被牵连的报复对象,末尾再感叹一句,啊她真无辜。
听了前因后果,吴邪发了一会呆,本能的掏了下裤兜,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他身上一根烟也没有,全在胖子那。
白昊天听了张海棠的复述,忿忿道:“他不讲理,他是非要找一个人恨一下,他姐姐是为她老板做事,明明和你们没有关系。不能因为他,他他姐姐对你有好感,就把她姐姐的死赖你身上。”说到后面结巴起来,扭头看了眼张海棠。
张海棠在给自己摘美瞳,不急不缓,情绪稳定得像一只水豚。
白昊天不禁汗颜,正常女人听到男朋友以前在意的女性朋友,男朋友还一副忆往昔回味无穷的表情,不说浅浅醋一把,也多少得有点反应,怎么说也不应该是这种毫不在意的表现吧!
张海棠摘完美瞳,滴了几滴药水,眼睛才总算没干得那么厉害。
“你什么情况?怎么又哭上了?”
她凑近看吴邪眼睛,果然没看错,刚才一照面她就注意到吴邪泛红的眼睛。
不是吧,少爷你心中是装了个太平洋,一天天的,眼泪还没完没了。
“黑眼镜托人给我带了句话。”
“什么话?”张海棠问。
“黑眼镜说:自己好好活下去。”
张海棠第一反应是去看吴邪。
对方也正在打量她,用一种复杂中带着点愧疚的眼神。
她知道吴邪在意什么。
这句话背后的意义无疑是充满绝望的,意思是小族长和黑瞎子他们进去前,猜测这次任务很有可能是回不来了。也就是说明他们提前预测了危险性,小族长和黑瞎子知道的事情,吴二白不可能不知道,但仍然同意他们进入,什么意思?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个可能。
吴二白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牺牲掉他们的性命换取,而吴二白的目的,是想救吴邪。
如果当真是这个原因,吴邪大概会觉得无法面对她,不好对她交代之类的。
比起吴邪对他二叔的怀疑,她反倒多了点说不上来的自信,她心里是觉得吴二白不会害他们。
得知二人被困从最初的紧张,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前后一琢磨,她觉得吴二白的做法实在微妙。以吴二白的谨慎周全的性格,在还没有确保人死亡之前,任由手下宣扬黑瞎子张起灵二人的死讯这点,搞的人尽皆知,是非常反常且不负责任的。
万一后来二人得救,传出去,那不就是打了吴二白的脸了么?
她是更倾向于小族长黑瞎子二人还活着。
他们做这么多,打的不就是雷城那口金水棺的主意么,本质上他们为的是救吴邪,现在搞得人心惶惶的,她不得不怀疑是期间出了什么意外,被吴二白察觉到了,他不得不借助解家的势力。
算了,吴二白怎么想她不想深究太多,吴家人的脑子都他妈是开挂模式,不能用常理思考。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就算你不相信你二叔,也得相信那两个人吧,区区一个喊泉,笑话。”张海棠笑了下:“先不说小族长,黑瞎子那祸害不得遗千八百年?”
张海棠的俏皮话并没有给吴邪带来多少安慰,反倒加重他的内疚,自从得知黑瞎子带给他的话,吴邪心中是绝望的,经验再丰富的好手又如何与极端的自然环境对抗呢。
他轻声问:“如果这个地方是连他们也无法面对的,你们不会后悔吗,海棠。”
“没有如果。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使蚍蜉撼树,也要争一争。”她平静的看着吴邪:“我们是为了你来的,如果你后悔退缩,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显得十分可笑呢。”
吴邪苦笑:“可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胖子道:“别废话了,快开始吧,再等下去小哥都要泡发了。”
张海棠从包里拿出人脸面具的材料,她易容技术近几年进修下也算登峰造极,她让吴邪负责素模,自己则丈量萨沙的脸,在纸上写写画画,她素描能力不错,几笔就勾勒出神韵,完全熟悉脸上细节后。
最后由她替吴邪贴合上面具和化妆微调。
没办法,所有人里只有吴邪身形是最符合萨沙的,这个先锋只能由吴邪来开。
虽然吴邪现在病恹恹的,但也不至于连这点场面也应付不了。
她对吴邪道了声注意安全,交给他只哨子,有危险吹响它,她会在三分钟内赶到四楼救他。
好在张海棠这个哨子并没有有用武之地,十分钟后胖子的手机来信息。
“喊泉入口找到了。”胖子咧嘴一笑:“兄弟们准备要开干。”
三分钟后吴邪匆匆回来,一进门张海棠就嗅到他衣服上的女士香水味。
吴邪一靠近,她就往后躲。
“你什么意思?”吴邪有点委屈。
她掩住鼻子,嫌弃道:“你知道我讨厌香水味。”
吴邪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以他的嗅觉除了自己的男人味啥也没闻到。
胖子斜眼看了眼张海棠,揶揄道:“天真,你上哪沾上的香水味?这一趟还有其他收获呢。”
吴邪想到刚才在四楼房间,那个和阿宁很像的女人上来就搂他,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的香水味。
吴邪尴尬道:“我是无辜的,这小子和焦老板的女人搞地下情,上来就想亲我,我没让她得逞。”
看见张海棠离他两米远,似笑非笑的表情,吴邪又强调了句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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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是一件很内耗的事情,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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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算天亮人多了后制造混乱混进萨沙房间,趁着天还黑着,所有人抓紧时间眯了一会。
张海棠起来时吴邪已经醒了,正在桌前收拾东西,被窝里凉嗖嗖的,吴邪应该没睡。
张海棠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看了眼墙上电子钟,也才睡不到两小时,打着哈欠含含糊糊的说:“你该多休息,折腾自己身体不会对救援有半点帮助。”
吴邪嗯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听进去。
“这次行动让你很不安吗?”
张海棠顺着吴邪的视线,看到桌面上裹在皮革里的横刀,她眼皮一跳,轻哼道:“这次事故处处透着异常,我总得多加防范。”
张海棠温柔的摸了摸刀柄,这把刀是她从张海客那坑来的新老婆。她的短刀早断了,虽然会用枪,但用惯冷兵器后没了刀傍身总少了些安全感。
新老婆全长三尺四寸,刃宽3.7cm,陨铁铸造,唐横刀形制,比她之前的短刀长一点,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
张海棠照例滴完眼药水,吴邪将一副无框眼镜架到她鼻梁上。
镜片是浅褐色,能很好缓解光线对眼睛的刺激。
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鼻梁上那点重量她还是习惯不了,就打算摘下来,立即收到吴邪投来的不赞同的眼神,手一拐弯又给戴回去,又不想显得她好像是怕了吴邪,嘴里小声嘟囔
“又不是看不见,戴这玩意行动多不方便……”
吴邪瞅了她一眼。
张海棠刚起床还有点迷糊,正打着哈欠,刚滴完眼药水的眼睛泛着红,睫毛湿漉漉的眨巴着,头发打着卷乱糟糟的披在肩膀。
吴邪盯了两秒,忽然抬手飞快的rua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张海棠:“???”
张海棠的反应就像踩到尾巴的猫,拍着桌子恶狠狠的警告不准摸她脑袋。
“嗯嗯好好好”
吴邪连连点头。
可恶一看就知道在敷衍!!
吴邪看着张海棠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心中感慨万分,张海棠本来脸就嫩,换个发型又添几分少年感,还真别说,穿上校服说不定能装一装高中生,嗯……暴躁的叛逆小太妹。
吴邪稍作想象,差点笑出声。
“以后换个发型吧。”
“突然说这个干啥,嫌我非主流啊?”张海棠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我还想补个色呢。”
这句话是真的,收拾东西时吴邪看见包里有罐银色染发剂。
“哪敢嫌弃您啊,跟您出门我都得自卑。”吴邪唉声叹气:“等过几年你坐我腿上,我都要有罪恶感啦。”
张海棠莫名:“你又说哪门子疯话。”说着,她凑过去,故意坐在吴邪腿上亲了他一口,看见吴邪微微睁大的眼睛,眼里似乎亮起雾蒙蒙的水光,看起来明明很高兴。
她轻轻托起吴邪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在哪呢,罪恶感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唔,没有吗,你再试试,我保证演的自卑点。”吴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张海棠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来,单手攀附在吴邪的臂膀上笑得浑身震颤。
吴邪手臂箍在对方劲瘦的腰肢上,免得她笑的太忘我摔到地上。
肌肤相贴的位置,热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源源不断传来,热气喷洒过整片后颈的皮肤,吴邪情不自禁侧过脑袋,吻了下女人的脸颊。
张海棠低哑着嗓音道:“姐姐年纪比你大多了,那岂不是要羞死啦?”蹭了蹭吴邪的下巴。
啧,胡子没刮干净,喇到她嘴了。
“都别自卑了,我自卑行了吗。”
忽然门帘后探出一颗脑袋,吴邪一抬眼瞧了个正着,条件反射站起来。
还好张海棠反应快,不然非得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摔到地上。
胖子摇摇头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吴邪非常尴尬:“你害不害臊啊什么墙角你都听!迟早长针眼!”
张海棠无语:“你紧张什么,咱们是正经关系,干嘛搞得跟偷人似的。”
话是这个道理……吴邪一时语塞。
也不怪他这个表现,他虽然从一个五好青年长歪成一个黑/帮头头,但从小教育摆在那,本质上他还是属于比较传统含蓄的男人。
胖子道:“你当老子稀罕听你们打情骂俏啊,真服了你们,补个觉都能叠到一块,你俩真是够腻歪。”
张海棠若无其事的提起背包,脸上丝毫没有一丁点尴尬,脸皮比吴邪厚得不是一星半点。
除了白昊天留下看守萨沙外,所有人都出动了。
张海棠再三嘱咐如果萨沙醒来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搭理,如果他偏要逼逼,抄起啤酒瓶砸他脑瓜子。
白昊天有点紧张:“我……我没这样干过,不会砸死人吧?”
“没事,这小子年纪轻轻脑壳硬着呢”张海棠摸了摸她脑袋:“不怕,我们马上就会回来。”
在他们说话间,胖子甩出一颗烟饼,烟饼燃烧的巨大烟雾团升腾而起,触发火警,刹那间整个民宿到处响起火警鸣笛声,所有已经起床的游客和服务员都从房间内冲出来,场面非常混乱。
他们一行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趁乱一路冲回到萨沙的房间。
胖子在前面开路,一开始很顺利,直到胖子推开门的瞬间,滚滚浓烟中她细,细嗅分辨出一股黏腻腥气,湿热腥风扑面而来。
浓烟中仍能嗅到腥气,如此新鲜的血腥味,这个房间里近期内一定死过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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