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还挺有偶像包袱。
张起灵又甩出一个冷焰火,丢入水中,他们缓步到水边去看。
这下所有人看清了下面是什么东西,吴邪下意识转头看张海棠的表情,果然看见她脸色眉头紧锁,无声说了两个字,看口型是“畜生”
因为水底全是孩童的尸体,层层叠叠沉在水底,全都身着华服。张海棠眯眼仔细看,隐约看见这些小孩尸体身上都连接着一条绳子,绳子深入到这个泉水的最深处,她以为眼花了,瞄了许久才确定
除了黑瞎子,就胖子眼神最好,也看见了那些绳子,就问:“那些是什么?”
“可能是被当成炼丹材料?”她猜测。
“炼丹材料那没必要绑绳子。”黑瞎子想了想,回答他们:“那些可能是尾巴。金童教又叫闻香教,都说是闻香教来自于河北滦州石佛口之王森,他救过一只狐狸,狐狸断了尾巴送给他,有异香扑鼻。”
张起灵回头打断他道:“不是,他们用小孩子在这个水潭里钓东西。”
胖子无法掩饰自己震惊的表情:“钓东西?用孩子钓东西?钓什么?”
张海棠看着那些童尸,心情十分复杂。
历史,是璀璨也是血腥的。
信仰,是纯洁也是残酷的。
邪教,是蒸煮煎炸焖炒烤。
心情,是一路的鸟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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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文越觉得自己是个段子手
冷烟火慢慢的熄灭,下面的孩子消失在黑暗中。
吴邪皱眉思索:“水下有东西吃小孩么,但是小孩子都完好,是不是邪教的迷信,例如某种人祭仪式?”
张起灵没吭声,又接连打出一根冷焰火甩到水里,把胖子心疼得直呼资源有限,让他悠着点。
张海棠让看见的人描述一下画面,她看得老费劲,对着光源盯了一会眼睛就开始尿尿,干脆撇过脑袋不看。
吴邪一直留意她的情况,发现她避着光擦眼泪,就描述一番眼前情况,他们看见在童尸的下方,有一个似乎是石头雕刻的巨大拱形物体。
拱形?难道是一座桥?
张海棠蹲下,试探碰了碰水,发现温度并不烫:“水温并不高,有生物存活的可能性,你们说水下会不会存活某种生物,因为外形奇特被邪教徒们当做神或者鬼怪之类的东西,所以才会向水里献祭童子?”
张起灵冷不丁道:“这些童尸都在剧毒中浸过,这些人在这里用童尸去钓那个东西,想将其毒死。”张海棠立即抽回手在衣服上擦干净,又闻了下,没发现异常,抬头眼巴巴的问:“我碰了应该没事吧。”
张起灵淡淡的说:“周围布满温泉的水蒸气,如果有毒,我们谁都跑不了。”
意思就是没事,张海棠放心了。
黑瞎子猜测:“会不会是某种鱼。”
吴邪不太认同:“如果里面有活物,我们往它家门口放烟花,不应该毫无动静。”
“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有屁用,不管有没有东西,我给它放个大烟花,轰一轰,不出来老子炸死它”胖子直接翻出雷/管,看众人眼色,就等他们同意开火了。
解雨臣按住胖子,道:“先别轻举妄动,这座塔的牢固性还不确定,万一炸穿了,你岂不是把我们都埋了?”
“那要怎么办,就卡这了?”胖子叹气把雷/管塞回包里。
黑瞎子抬头:“塔修到这儿挖出了泉水,不会就此停下来,他们肯定会继续修建下去的,但这里已经出现岩层,挖掘非常困难,可能通过下面的石桥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挖掘。我们到现在还一无所获,但刚才在上面,这样的土包不止一个,要么我们上去重新换一个下去?”
“再来一个来回,上面的毒雾重新聚拢,恐怕我们等下一场雨得等上半个月,时间不等人。”吴邪的视线再次停在对方胸口隐约可见的血红丝线上。
“往哪看呢。”她表情狡黠,故意在吴邪耳朵吹了口气:“这么好奇,要摸摸看吗?”
吴邪瞅她被温泉热气蒸红的面颊,只觉得热气吹过的地方像被火撩了一下,本来没有想法,她一撩拨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他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别闹,干正事呢。”
解雨臣一脸没眼看的表情,转头对胖子道:“要不你还是把这里炸吧。”
“咕咚”
就在这个时候,水面突兀传来咕咚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众人齐齐眺望,原本平静水面散开圈圈涟漪,他们又齐齐抬头,所有手电光射向天花板,就像演唱会上欢迎特邀嘉宾打去的镁光灯。
特邀嘉宾是个长得像钟的巨大物体。钟的表面贴着许多由上面贴着许多符纸,符纸是由绸缎与金丝制成以保证多年不腐。
上面的符纸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想法,先不说各种有关道术的典籍,看过电影的都知道,符纸一般是用于镇压凶物,大部分时候都是贴在棺材上,可她没听说过这种葬制啊。钟寓意多不吉利,多大的仇才会选择葬进钟里,她又想对方是邪教,邪教徒想法怎么能用常人的逻辑评判。
“咕咚,咕咚,咕咚”
钟又开始往下面掉东西,不间断的在温泉的水面上炸起阵阵涟漪。
胖子眯着眼睛抬头看:“因为太热了,这钟是化了吗。”
黑瞎子在边上轻声说道:“《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四云:阿难扒拉扒拉即升讲堂,手持揵椎并作是说︰我今击此如来信鼓,诸有如来弟子众者尽当普集。”
吴邪抓的重点很奇妙,问瞎子:“扒拉扒拉什么意思?”
“中间的记不住,这是口梵钟。钟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说这话时,黑瞎子一本正经,半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解雨臣对佛教典故同样是一知半解,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钟在佛教习俗里是代表吉利的?”
张海棠闻言,抬头看着钟,努力幻想这口钟有什么吉利,但脑子里想到最吉利的画面,是一只千年粽子在里面唱着爱河,对他们跳影流之主。
她为自己的想象汗颜,违心的说:“可能里面有金银珠宝还是仙丹妙药吧。”
“是吗,可怎么看都只能想到里面跳出一只粽子对我们说Hello”解雨臣一句话打破她的幻想。
张海棠一头黑线。
胖子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在风水中,钟代表着终止的含义,是不是代表咱们已经到终点了?”
在他们各种天马行空时,靠谱哥张起灵说道:“这每一层都有三个神像,这一层只有一个,不太正常。”
吴邪点头,由此展开假设:“这个塔的设计者透露出一种特殊的洁癖,我觉得上面吊着的这个,和水下的东西,和这个神像和起来,还是三个神仙,但这三个神仙可能和上面的不一样,有两个神仙,可能当时是粽子。”
这时又有些不明物体掉落下来,恰好砸在吴邪头上,吴邪抬头,只见巨钟又断断续续往下面掉东西,众人立刻一个潘周聃走位避开,等掉光后再围过去查看。
胖子看着吴邪头上的泥巴,看这色泽和湿润程度,他往上面打去手电,骂道:“有粽生没粽养的玩意,敢往我们头上拉屎。”
吴邪被胖子的话恶心到,怒道:“拉你大爷,粽子哪来的器官拉屎。”
“你有点冒犯了,粽子也有粽权,凭什么说人家没有屁/眼/子。”黑瞎子义正言辞:“我坚持粽子会拉屎。”
张海棠,解雨臣:“……”一群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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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短短感觉写不了啥,要不然几天一更能看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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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直接忽视这群二壁,淡定分析:“如此说来,现在前有狼后有虎,我们是打道回府还是武松打虎?”
“非也非也,两虎相争,渔翁得利。”胖子摇头晃脑,掐着兰花指咿咿呀呀唱道:“诸位,且听我说来——”
解雨臣:“……说人话。”
张海棠无语,吐槽胖子唱的跟窜了似的,让他别卖弄,赶紧说
胖子很傲娇的哼了声:“你们看,这上面挂着一个,下面躲着一个,为什么要把他们挂那么远,我觉得这两个东西,绝逼是不能放在一块的,否则一起挂上面就行了,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把上面这个东西打下来,让它掉到水里,让他们狗咬狗,好让我们看个清楚是什么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解雨臣开口:“这个办法危险系数太高,我不太认同。”
“这么多年咱们干哪一件事不危险?”胖子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办法是粗制滥造了点,但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嘛,他继续道:“反正我们下不去,也要换个塔爬爬的,如果下个塔还是这样的情况,怎么办?你们总归是没有办法。所以,不如在这看的清楚了,如果上面是孙悟空,下面是牛魔王,我们就撤吧,听个几把雷,回家自己唱卡拉去。”
张海棠是支持重新换塔的办法,稳妥点更安全:“重开吧,我的人已经到这边,我们出去和他们汇合,有武器有装备,到时管它前面是什么妖魔鬼怪,通通火力压制。”
“时间,没有时间。”吴邪的嗓音中难掩焦灼:“等下一场雨至少要半个月,期间能发生太多事情,万一那姓焦的撤了,你难道要等死吗?
众人看向张海棠,都在等她出声。
她笑了下:“你是不是太悲观了,要知道现代医学技术是很发达的,也不一定做不出来解药,没必要冒这个险。”
说完她没等来吴邪的回复,只是默默看着她也不说话,她一看就知道自己劝不动。
黑瞎子从吴邪沉默的表情中得到答案,笑着拍了拍张海棠的肩膀:“棠仔别怂,我觉得这个办法没什么不好,反正咱们什么都不做肯定没有出路,不如赌一把,干不过再跑。”他问胖子有没有计划:“朋友,讲讲的你计划。”
胖子还真有计划,他摩拳擦掌的打量头顶的大钟:“我们上去,站在这一层的最顶上,然后把符咒给去掉,把锁链打断,然后我们坐上观虎斗,情况不对我们就赶紧撤,只要咱们跑的快,危险就追不上咱们!”
说干就干,所有人在胖子带领下gogogo往楼梯上冲,爬回到楼梯的最顶端。
从楼梯顶端看这口钟,有种巨物恐惧症的效果,手电照射下,无数绘制着符咒的黄缎缠绕在钟上,绸缎已经被硫磺蒸汽蒸得斑驳,巨钟表面也生出无数锈迹。
他们先是估量大致距离,光壁长度凭手是完全够不到的,缠绕着的铜链有大腿粗,想打断,只能用枪或者炸/药毁掉挂铜链的弓形梁上。
张海棠想起她那把微型手/枪,拿出来给黑瞎子。没有人在黑暗里比他眼神好使。
黑瞎子翻看一圈,啧声道:“口径太小,作用不大。”说话间,他已经打出子弹,“叮”一声,就见一道火花在梁上炸起,巨钟颤动着发出几道细微嗡鸣,随即落下更多的泥巴,同时一股恶臭飘出来。
胖子问她:“还有子弹吗,一发只能让这玩意拉稀,连个响屁也没有。”见她捂着鼻子,自己用力吸口气:“你怎么一副闻到屎的表情。”
张海棠表情像要吐了:“比屎臭多了,妈的生化武器啊。”
其他人仔细闻,除了硫磺味什么也没闻到,解雨臣指着巨钟:“你的意思是说,里面装着,大便?”他迟疑着说出最后两个字。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臭。”张海棠有气无力道:“如果里面有粽子,那粽子一定有狐臭和汗脚。”
胖子看她就要驾鹤西去的样子,果断让她一边凉快去:“咱们就只能把□□带到梁上,把这个梁炸断再跳回来,各位同志,棠妹子除外,你们有人要报名吗。”
解雨臣后退一步,表达他拒绝的决心,他绝对不会欲屎奋战。
黑瞎子比划了一下,“这是铜梁,只是外面有一层石壳,里面都是铜。我们把梁炸断,或许会发生坍塌,而且这个梁两边——”他顿了顿,想卖个关子,吴邪不惯他,替他把逼装了:“梁两边都压着沉重的岩层,对于保持这个塔的结构完成非常重要,如果炸掉了,两边的岩层可能会坍塌。
胖子没好气:“你俩马后炮不早说,等着,胖爷上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弄断的办法。”说着,就站起来,垫脚尝试去勾横梁,脚都掂成跳芭蕾了还是够不着,对他们说:“臣妾做不到啊,你们要搞清楚,老子的职业是坦克,这种事情你们能不能积——”
还没说完,张海棠敏锐发现两边黑瞎子和张起灵眼神一对视,突然同时蹿起来,单脚踩着胖子的两边肩膀,同时起跳半空一个翻转,手勾住横梁翻身站上了上去,他们速度和动作出奇一致,像一场十分的跳水秀。她立即上前接住被他俩蹬下楼梯的胖子,然后被压了个正着。
胖子赶紧起身挪开屁股,和吴邪两人把人扶起来。
张海棠几乎站不稳,呲牙咧嘴的说:“麻了,麻了,快让我坐下。”两人又松手让她坐楼梯上,确定没事后,胖子转头看着横梁怒道:“俩龟孙,出脚前能不能打个报告!”
黑瞎子一口大白牙在手电光下闪闪发亮:“胖子,要是等下出事,你负全责,你认不认?”
“你看你这笑的,你他妈比我更想这事,少来这套,赶紧看看。”胖子没好气道
吴邪正替她揉摁小腿肌肉,问她感觉怎么样,她竖起大拇指表示非常棒。吴邪一点也不相信,伸手撩她裤腿,她躲了下没躲开,裤腿掀开,整条小腿上蔓延数条血丝,纹路铺开的样子像只翩飞的蝴蝶,手电光芒下还隐隐鼓动,好似有生命力一般,诡谲昳丽。
吴邪沉默放下裤管,他不敢看其他地方,害怕看见更多的血丝。
远远听见黑瞎子声音传来:“铜链打死在铜梁里,塔塌了都未必会断。”
“肯定有活扣,否则这么重的东西,不可能一次装配。你看看钟和链条的衔接处。”吴邪打起精神道。
“活扣一般是设计在钟的里面吧。” 张海棠插了一句。黑瞎子点头:“的确,所以朋友们,看你们的了。”说完他单手挂着,张起灵和他手拉手,以身体充当绳子,两人贴紧大钟巍然不动,齐齐看向他们,伸出了友谊之手。
张海棠秒懂,因为两个人的身高没法够到钟的下方,是打算让他们派个代表跳到钟里。
她立即后退一步,解雨臣和她同步,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见嫌弃和拒绝。
谁也别想让他靠近那个屎盆子半步!绝不!
两人又看向吴邪,吴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估算了下距离和自己的弹跳力:“丫想我死你就直接过来杀,这他妈怎么可能跳的过去。”
张海棠和解雨臣,胖子三人化身气氛组,为吴邪加油打气。
“吴邪,交给你了,爱你哟!” 张海棠握拳做出奥特曼起飞的动作。
解雨臣抱胸微笑:“吴邪,我看好你,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天真!真男人不能说不行!”这是用激将法的胖子。
吴邪:你们他妈不要太看得起他了啊!
吴邪低头看了看下面,又抬头看,感觉他和对面隔了一个银河系。
胖子安慰他:“不然我们扔你过去,这里下面是温泉,就算掉下去了也不会死,你麻溜爬上来就行,别怂,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吴邪咬牙道:“那不如我们丢你过去?”
胖子摸了摸自己最近又圆润不少的肚子,给了他一个别闹的眼神:“天真,这种时刻了,我们得认真对待。胖爷我要是掉下去,你们还需要炸这个钟么?胖爷我自己就搞定了,不仅把下面的东西搞服帖,明年你们来看我的时候,我还能抱俩,叫你们叔叔伯伯。”
吴邪怒道:“我去你的,我掉下去也一样,我他妈能生一串葫芦娃!”
张海棠对男人奇特的好胜心深感无语:“这种时候比个屁的生殖能力!要不要脱了裤子比比啊,都麻溜的!”
黑瞎子可能手举的有点酸,甩了下道:“我说朋友们,你们商量好了吗,吴邪你要是不行就说,我们赶紧回去各回各家。”
“谁说我不行!”吴邪最后看了一眼地下,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心境对胖子道:“来吧,你他妈丢准点,我下半辈子就在你手里了。”
胖子嘿嘿一笑,一巴掌拍吴邪屁股上,让他撅起来,吴邪正要发火,忽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胖子一手提溜他的后裤腰带,一手拽吴邪的领子
“小飞棍来喽!”
胖子高呼一声,吴邪像铅球似的被甩到了半空,“咣当”一声巨响,整个人扑到钟上,瞬间被张起灵和黑瞎子共同抓住,洪亮的钟声回荡在塔内,像是在庆祝他们的成功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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