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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马桶上的小孩)


而且很明显他裤腰系的有些低了,以至于露出了腰胯处的人鱼线。他显然是不希望裤腰会摩擦到腰腹的裂隙,所以才这样低腰——
江连星很快注意到帐下来了人,他脱掉外衣拽了一下衣摆,遮掩住了腰腹,转过头来看向羡泽:“羡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刚刚江连星想跟她一起去,她却把他赶走了。
羡泽想到刚刚的事就有点没好气:“要不然呢?我还能在他们帐下过夜吗?”
江连星:“……我没这个意思。”
羡泽其实本来想找他聊正事,但现在总觉得两个人独处就有些尴尬,她转身:“你住这间了是吗?那我再挑一间。”
她抬脚要走,江连星却立刻道:“师母——”
江连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她,他应该开始逃避跟她独处,但又生怕自己一点跟她私下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羡泽驻足,转过脸来看他。
他半晌只是吞吐道:“戈左和弓筵月没对您做什么吧?”
羡泽揉揉眉头:“没有。”叔侄俩的暴言还在耳边。
江连星一看她的表情,他立刻走过来:“戈左又乱蹭你了吗?他不死却也不是没有办法治他,我之前试过,只是拿带刺的铁线缠绕勒住他颈骨,让他复生的皮肉只能在外头生长,就可以让他痛苦。再绑住他的手脚就能让他不停地被自己喉管的血流呛死而复——”
他注意到羡泽眯起来的眼神,闭上了嘴。
羡泽挑起眉毛:“这么狠吗?”
但江连星也看出来了,今天羡泽去给伽萨教的死者敬酒,已经证明她是打算约束并关照伽萨教了。
他低头道:“……我只是觉得,您别觉得没办法治他。”
这一会儿您,一会儿你的,羡泽都要听得人格分裂了。
羡泽发现,虽然她记忆里更多的是江连星跟条小狗蛟似的表情,但她也完全能想象出他面无表情的把戈左弄死的样子。
羡泽本想转身说自己去另一个营帐住,但是她掀开帐帘之前没忍住问道:“你肚子上——”
江连星僵硬了一下。

江连星别开脸:“嗯。”
羡泽也别开脸:“哦, 我这次想着要在岸上住,特意带了好多书出来,其中就有跟蛟相关的。你等一下, 我给你拿。”
她伸手从宝囊中掏出那本厚书, 随手翻了翻,找到了其中一只蛟被残忍剖开腹部之后的详细手绘图。不止如此,旁边还有对许多只符合标准的蛟的育儿袋外观简图。
只不过那些外观图都是蛟身, 而且似乎被翻开裂隙绘制的。
羡泽当时就发现了, 江连星腹部的育儿袋算是最低调最内敛的模样, 大多数蛟类腹部会多一圈软肉, 有些则像是兰花似的形状。
江连星低头翻看了一下, 就跟烫手似的不再看了。
羡泽觉得育儿袋跟肚脐眼也没啥区别,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反应:“这本书留给你了, 你自己研究吧。”
就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 江连星忽然道:“……羡泽不检查吗?”
羡泽:“什么?”
江连星低头碰了碰翘起的书页:“我看不见自己育……袋内部。”他把那三个字说得像是吃下去了, 又道:“而且如果我不符合上面的标准怎么办?……羡泽还可以再找别的蛟, 带到蓬莱来把那只蛟养得足够信任。”
羡泽本想说:画鳞都孵过蛋,你是分身也没有问题。
江连星拽了一下中衣的衣带, 露出胸膛和腰腹,羡泽看到他胸膛正中放射状的疤痕。
那是她剖开他胸膛吃下他心脏时留下来的。
羡泽还记得之前在蓬莱地下监牢里, 他以为自己要被她彻底吃掉也没有抗拒的表情……
她脚被黏住, 而后朝江连星走过去,拿起书道:“坐下来。”
江连星往后退了半步,小腿碰到床铺边沿就这么坐了下来。他觉得不应该坐在床上,应该坐到一边的桌椅上。
江连星:“……要不在桌子上吧。”他又补充道:“我还没有沐发。”
羡泽:“也行。”
江连星个高腿长,直接坐在了房间内的书桌上,羡泽正好将灯烛拿过来些, 道:“往后躺一下。”
因为他刚住进来,桌子上也没有什么东西,羡泽干脆按着他肩膀让他躺下去。江连星吓了一跳,跟个竹杆似的弹坐起来,羡泽又按下去,他又半坐起来,羡泽匪夷所思:“你坐着我怎么看清楚?”
江连星:“哦。”
她干脆把那本书往他胸口一放:“当个书撑,躺下吧,我让你翻页你再翻页。”
江连星只好捧着书,僵硬的躺下了。
幸好羡泽表情很严肃,他也暗暗发誓绝对要严肃对待这个问题——
羡泽手指压在肚脐两侧,他一下子屏住呼吸。
她垂着眼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动作也很直接,指尖拨开他肚脐附近的缝隙,将手指用力挤入腰腹线条下方的柔软温暖中。
江连星额头青筋鼓出来,脖颈涨红,手指用力捏住了放在胸膛上的书,但脸上却一点表情都不肯有。
她道:“唔……里头这层皮肉薄的感觉都要能摸到你的内脏一样,真可怕。”
怪不得画鳞会执着于孵化她几十年这件事。
龙蛋坚硬如金属,有些蛋壳上甚至还有鳞片的纹路,这样紧贴着最柔软的腹部器官几十年,对于蛟这种厮杀出来的大妖而言,简直就像是常年有把刀怼在脆弱处,威胁、恐惧之余必然也会有种相依的感情。
羡泽将手指合拢全都挤了进去,然后分开手指探了探,江连星腰腹上的肌肉痉挛,毫无表情的脸微微抽动,忽然抬起头,后脑勺用力在桌子上撞了两下。
羡泽吓了一跳,不敢在动了:“很痛?”
江连星的尾巴已经从后腰垂到地上,他的蛟尾缠绕着桌子腿,但是尖刺已经给桌腿留下一道道划痕。
他只是蹙着眉头昂过头,羡泽仰头看不见他脸色,只见到慢慢涨红的脖颈皮肤之下,肌肉喉结在抽动,他声音倒是还听起来很坚定:“不疼。”
羡泽松了口气道:“我都没动,我就只是摸一下,还没翻开看里面呢。”
江连星已经感觉奇怪别扭的要死了,她居然还想翻开看?!
他僵硬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羡泽也并不知道这本书更多的是研究数据,很多图样或数据都是那些蛟被残忍对待才得来的,而江连星也不知道,他只是手指握紧了纸张,低声道:“要翻页吗?”
羡泽摇头:“还不用。”打开的书页上头确实事无巨细的说着什么横开几指宽之类的,她眼睛好似认真的扫过去,但她其实没怎么看进脑子里,看着书主要是为了掩饰她手指发烫发痒的感觉。
她手指像翻开看看,之前她记得隐约看到过内部像是小动物耳朵内部一般,有薄薄的皮肤和蜿蜒的血管。但她才刚刚抽出手翻开裂隙边缘处,江连星绷的腹肌分明,后槽牙都咬出咯咯的声音来了。
羡泽手停下来了:“你之前不是说这里不疼不痒的吗?”
江连星嘴硬:“嗯。”
羡泽掐了一下,他忍不住蜷起来,像是被人攻击到了最脆弱的脏器,连胸口上放的书都掉下来了。
羡泽:“疼的吧?”
江连星看向她。羡泽又露出那种垂着眼睛看穿了他的表情,就像是鱼池边拨水逗鱼,鱼吓得摆尾,她手也会沾湿。
他只要看到羡泽这种高高在上却又全心全意注视的目光,脊梁骨就像穿绳的珠子被拽紧。
他说:“疼。”
他余光甚至能看到羡泽的指节在他皮肉之下挪动,江连星心里砰砰跳的厉害。
羡泽:“那也没有胸口的伤疼吧?”
江连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心脏被剖开的那一次。
他摇摇头:“那时候没有很疼。我忘了。”
羡泽一下子就戳破了他的谎言:“你不可能忘。我咬你的心脏时,你一直死勾勾的盯着我。”
江连星:“……”
就在他以为羡泽要抽出手的时候,羡泽垂下眼就像是要给他分封一般,严肃道:“你符合标准,看来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你都适合成为蓬莱的第一只蛟。龙和蛟共生,不论怎样你都是跟我荣辱与共的左右手。”
虽然说他已经觉得羡泽把手伸到他育儿袋里的动作激得他要控制不住身下的反应,但从她实际的举止而言,她又好像真的是在简短而快速的检查身体。
甚至她没有再像上次那样露出好奇或不好意思的表情。
江连星也控制着,两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相对,但彼此又都烫得不正常。
他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感觉,羡泽在很多时候对他的真实态度,都与她表现出来得截然不同,但她的情绪如镜花水月,他不敢确认。
羡泽道:“你要做我的左右手,我什么事也都不想瞒着你。你什么也都不要瞒着我。”
江连星抬眼看她,羡泽眼里是认真的。
“江连星,我有个计划,需要你帮我杀些人。这件事非你做不可。”
“好。”
羡泽露出从刚刚见到他开始的第一个笑容:“不问问?”
江连星望着她:“你说了,非我做不可。”
羡泽:“我需要你扮成魔主画鳞。”
江连星僵了一下,瞪大眼睛想要从羡泽双眸中再找寻到一些情绪。
羡泽:“在魔域眼中也只是他想要引天雷失败而失踪,没人知道他被我囚禁。我需要他的身份来跟我搭戏。”
羡泽看出他有一丝恐惧。江连星怕她会模糊他和画麟之间的区别。
她还想着要怎么解释足以让他安心,正打算抽出挤在他腹部皮肤下的手指,江连星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拿出去,他道:“好。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吧。”
羡泽走出营帐的时候,转了转手腕,怎么都觉得这只手跟泡过热水似的不太对劲。
她全程说话的时候,江连星都攥着她的手腕,现在想想真不应该就这么不挣扎,但江连星偏又表情很严肃,对她的计划和建议有些提议不大认同,但问了几句细节之后又同意了。
羡泽觉得他变得成熟了很多。
呃,不止是育儿袋。虽然他从小就总是板着脸,但心性容易猜,还有点没长大似的感觉,但经历魔域的变故,特别是上次的拒绝之后,江连星忽然像个大人了……
羡泽找到了另一处营帐,里头宽敞明亮,软枕地毯齐全,她打了个响指点起暖炉,便合衣躺下,又从宝囊中取出另外十几本书,堆在床榻边,就着灯烛一边翻看,一边打哈欠,心里也在摹画着计划。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隐约听到了叫她名字的声音,但刚喊出口又连忙压低音量,对别人比了个嘘。
羡泽嗅到了葛朔熟悉的气息,连眼皮也没有抬起,懒懒的仰倒着,只是脸颊压在西狄繁复花纹的软枕上有些疼,他手指抚了抚,偷笑起来:“压出一脸花花了。”
他抱着她到软床上,好像又抱怨了几句“不如蓬莱舒服”“咱们真该回家住”,但还是给她掖好毛毯,羡泽听到他似乎也在翻书看书的声音,便睡深了。
羡泽睡梦中,如同漂浮在宇宙中一般望着自己的金丹,余下在外的金丹碎片只剩下零星两点,但与她庞大如太阳般的金丹相比,不过星点微光。
但羡泽注意到了两团灰白色流动的云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灵海之中,这是——
羡泽接近些,就瞧见那云烟中浮现的斑斓色彩,隐隐还有许多杂乱的声音和记忆,依稀能看到有人影浮动,她在其中看到了凡人的面孔。
是……之前被她用天雷击中的“蒲临真人”?!
这二人魂灵或力量竟然化作一缕烟雾,融入金丹之中,金丹光芒微微一亮,表面起伏却。
羡泽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上一任应龙说是用天雷击中它的神鸟们,最终得以化作成年——
天雷本身便是真龙夺取力量的方式。
就是绝大多数修仙者末路的终点:成为真龙力量的一部分。
这也很可能是过去真龙扼制凡人的办法,遇见那些极其强大的修仙者,如果不用天雷的方式毁掉,很可能就会因为他们的聚集而被反攻蓬莱。
只不过有些幸运儿被天雷击中的瞬间未死,甚至通过天雷得到了真龙的助力,从而突破了境界。
这就是修仙界的食物链循环。五百年前群龙数量过多,就开始了内斗与纷争,而当真龙陨落消失之后,便到了凡人鼎盛的时代,以至于宗门遍地,彼此斗争。
那让她成年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用天雷吞下足够多的……
到她醒来的时候,帐内昏暗,只剩下床头一盏灯烛,葛朔就坐在床边翻着书。他乱糟糟的头发散下来,赤裸着上半身,羡泽最近这些日子睁开眼来看到的就是他的脸颊,也看着他从受伤的消瘦,日渐恢复她记忆里的精壮模样。
只不过他翻书看不了几页就开始打哈欠。
羡泽不想叫他,就眯着眼睛瞧他。
葛朔慢慢勾起嘴角,翻了一页:“你眼睛跟俩小灯笼似的,亮的都快把我书上的字照清楚了。”
羡泽支起身子:“临海公主那边怎么样了?”
葛朔抬起眉毛:“就多说了几句,上次在千鸿宫的时候她只是派了小龟傀儡来,多少年没见过她的本体来。就是她今天念叨了不知道多少遍:‘尊上跟我认识的不一样了’。”
羡泽圈住他的腰,龙尾溜出来在毛毯下甩来甩去:“觉得我对那群‘织血’的人下手太狠了?”
葛朔却觉得伽萨教的营帐很危险,握住她的纤细尾巴:“你收起来吧,万一被人看到了呢?或者我现在穿衣服,我们回蓬莱住。”
羡泽笑道:“我之前还在伽萨教营帐里化作原型顶破了帐篷呢,不要紧。你继续说——”
葛朔握住她尾巴就不想松手,顺着捋了一把,羡泽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他笑着凑过来亲亲嘴角,才道:“她确实觉得你以前做不出来。现在做事的手段,就很像是临海印象中的真龙了。”
羡泽轻“哼”了一声,笑道:“很多事我不打算再拖了,我刚刚有跟江连星说了我的想法,他会配合我。”她将自己的想法简单与葛朔一说,葛朔眉头皱起又松开,脸上最后露出一点苦笑:“你要成为阴谋家了。”
羡泽:“这样我们就能安心待在蓬莱了。也能随便出来游山玩水,最好能在之后我慢慢再变成一个看得见的传说,而不是他们恐惧的敌人。”
葛朔将她往上抱了抱:“就咱们几个人待在蓬莱,你不觉得无聊?”
羡泽尾巴甩动:“那行,以后让各个宗门敬献男人送到蓬莱,宫殿都给塞得满满当当,咱们热热闹闹的。”
葛朔可不会被她嘴上几句话气道,笑起来:“行,正好给我修建宫殿找力工了。”
羡泽:“那我干脆购置些家具,蓬莱主殿还空空荡荡呢,都住新居就不用你那点做木活的手艺,买些金贵的家具吧。或者我去偷袭一下哪个老牌宗门的库房。”
葛朔却摇摇头:“不着急。你要真不回蓬莱,那我便过几日就去诞巢,看看姑获的线索。至于主殿的家具……你先就挑你喜欢的就好,不用管我。”
羡泽:“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再挑。”
葛朔顿了顿:“也行。到时候再说吧。”
葛朔受伤后,羡泽还没有放心他独自出去过,竟然这回变成她嘱咐没完了:“你记得经常给我发些讯息,墨经坛发明的时候就为了你出去的时候还能跟我聊,你飞到哪儿了也都跟我说说。”
葛朔笑着望着她的脸:“嗯。”
羡泽:“你要是去几座大城仙府,给我带点好玩的回来。”
葛朔:“好。”
羡泽让他看得不大自在了:“干嘛一直这么笑眯眯的?”
俩人聊着几句,羡泽手没安生,葛朔嘴上说笑,脸慢慢涨红起来:“这是在伽萨教的帐下,你注意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叔侄俩跟你过去的关系——”
羡泽却凑过去亲他:“那也是过去。啧,你别想拒绝我,我现在满肚子火气呢。”
葛朔从软枕上滑下去,他觉得那位圣主要是想到精心布置的营帐成了他俩的享乐处,估计要咬碎一口牙。
……这样想也不错。
到她跟他膝盖交缠,葛朔正要设起阻隔声音的结界,羡泽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她道:“干嘛,又不是在家。那俩小子的营帐离得远着呢。”
葛朔隐约看出来了,她好像就想让那伽萨教的叔侄二人知道她的选择。葛朔让她激得仰起脖颈:“……你的尾巴能不能离那里远一点,它真的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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